對田文鏡很感興趣的小伙伴們,小編帶來了詳細的文章供大家參考。
雍正一朝是承上啟下的一朝,雍正帝的作用對清廷的后續(xù)發(fā)展也至關(guān)重要,康熙帝在位期間沒有解決的諸多問題,在雍正帝這朝得到了相應(yīng)的處理,從此杜絕了寬仁過甚所帶來的弊病種種,比如九子奪嫡,比如朋黨橫行,比如吏制敗壞等等等等,甚至孝莊文皇后遺體的善后工作也“甩”給了雍正帝。
至于所說的一落千丈,還算不上,雍正帝因為匿災(zāi)和墾荒的事情確實對田文鏡不滿,雖然田文鏡是按雍正帝的“喜好”來的,但是對于欺騙自己,甚至險釀大禍,雍正帝心里不會痛快,即便如此,對田文鏡也沒有什么真正的實質(zhì)性處罰,反倒是多有“包庇”之詞。比如:
田文鏡:河南沒受災(zāi),好好的哩。
雍正帝:不不不,河南受災(zāi)了,你只是被手下蒙蔽。
潛臺詞:你傻我傻?這事包的住么?彈劾奏章跟下雪似的快把我埋了,都想把你活活彈死,不要在既成事實上做文章,我這借口多好。
孤臣系還是科甲系,雍正帝的抉擇
雍正帝這個閑散王爺就是以孤臣出頭,他手下的寵臣也都基本相似,比如田文鏡,他只知道雍正帝,別人的利益他是根本不在乎的,黨爭的基礎(chǔ)是一個個勢力小團隊,結(jié)成這些團隊的初衷自然是利益。
大多如何發(fā)展起來的呢?同年就是個好借口,呦~您哪年的呀,哦~您我同榜登科的呀,二甲第多少名呀,嗨~不才,僅僅比您高上幾名,張口閉口都是年兄長·年兄短的,這就是套關(guān)系,這種小團隊有的是,就看誰在什么時候·以什么名義·又用什么利益來號召了,比如索相振臂一呼,他就死了呀,因為跟隨他的王公大臣和小團隊太多了,太遭忌憚了,更何況還挑撥人家父子抄家伙。
電視劇里只看一個演員上躥下跳的獨自折騰,其實背后王公大臣,勛戚貴族,利益團隊成百上千。雍正帝也是九子奪嫡的爛圈里蹦出來的,他對這些是深惡痛絕的,甚至可以說對整個高知團隊都缺乏基本信任,他要有效的將自己的新政執(zhí)行下去,肯定是要靠孤臣的,那些利益團隊干不成事,事兒還沒干,關(guān)系先托到位了,那還怎么執(zhí)行,尤其雍正帝所要干的沒有不得罪人的事,肯定是會伴隨著巨大阻力,如果處處卡殼,他這個皇帝也就只能混吃等死了。
雍正帝的擔憂不是沒有理由的,事實證明,他對新政的實施具有良好的前瞻性,就以士民一體當差為例:
剛一執(zhí)行下去,下面的特權(quán)階層就聚眾鬧事,還膽敢罷考,科甲官員們(通過正規(guī)科舉得功名,得官職的“正經(jīng)”的根紅苗正的官員)對這個情況是不管的,反而沽名釣譽暗中表達了自己對士紳和生員的同情,這些學(xué)政啊,道臺啊,布政使啊,都不管,頂多就是勸勸而已,大多暗中抵制新政,甚至還有公開抵制新政,阻礙田文鏡辦事,科甲官員也是享受福利的過來人,當然也無法接受,所以你看,如果讓科甲系來辦事是辦不下去的。
田文鏡不怕得罪人,請示最高領(lǐng)導(dǎo)以后,領(lǐng)頭人殺掉,張廷璐也因此倒霉,所以張廷玉才在田文鏡背后有事沒事捅三刀。但是沒辦法,領(lǐng)導(dǎo)喜歡呀,因為這更好的印證了雍正帝的擔心不是多余的,科甲系從政沒問題,但是對施行新政無能為力甚至是有負面作用的。
所以你再看李衛(wèi),多相似,花錢捐的五品員外郎,典型的沒文化,沒同年,而且還沒機會結(jié)黨,為啥?人家看不上他,進士階層那是很孤傲的,類似李衛(wèi)這種地主系的,誰也沒工夫搭理他,有錢你買前門樓子去呀,離我遠點就成。
田文鏡抓住了雍正的什么心理平步青云
①“渾然天成”的孤臣好苗子
而田文鏡“恰好”學(xué)習(xí)能力也一般,監(jiān)生入仕,這門檻也是低得沒誰了,縣丞干起,知縣、知州也都干過,對地方實務(wù)比較了解,有扎實的一線工作底子,但非進士出身給他一生帶來了極大的困擾,以至于得寵后某些作為簡直就是找茬與進士“階層”為敵,被一群進士出身的官吏看低一輩子,總要找個機會泄憤的,當然,這也和他對雍正帝的死忠有關(guān)。
②孤臣路線走的極其堅定
雍正帝對所謂的進士階層可是進行過嚴厲批判的,那還是在剛登基不久的時候,這些話田文鏡一字不落的都記著呢,所以出于以上兩種原因,田文鏡對那些進士出身的官吏是一點臉都不敢給留的,巴結(jié)我,你要死,不巴結(jié)我,找你茬,你也要死,以至于他的治下沒人敢去報道了,缺官員就缺唄,沒人敢去呀,名聲在外,田文鏡對進士出身的人打擊報復(fù),下手還極狠,京城的進士們一時間如同炒了蛤蟆坑鬧騰起來,整個階層對田文鏡恨之入骨。
③準確掌握雍正嫉惡結(jié)黨的心理
可惜可惜,這恰好落入了田文鏡的圈套,您看您看,這很明顯就是結(jié)黨呀,這團隊,多龐大(能不龐大么),皇帝您老人家的判斷太準確了,您太精明了,您一定要整死結(jié)黨領(lǐng)頭人呀,所以著名的督撫之爭(又田李互參)立刻結(jié)束了,就在當年田文鏡還被罵得狗血淋頭,短短幾個月立刻變寵臣了,老了老了迎來了人生巔峰,他就是看清了雍正帝死看不上結(jié)黨的這個心結(jié)。
而李紱則倒了大霉,好不容易被提拔調(diào)任直隸總督,就這樣直接被踩到泥里,被安了個庇護私黨的罪名(他庇護的確實有私人,但這種關(guān)系的人全國都是沒法避免,李紱主要還是想保障整個進士階層的利益),要不是抄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紱極其清廉,家無余財,連老婆的簪子都是銅制的,那他肯定是死了。好在乾隆帝登基當年,就將其啟用于戶部侍郎,后又禮部侍郎,多不贅述。
④雍正帝推行新政的需要
前文已講,不多贅述。
靠孤臣路線爬上來的田文鏡真的跌落凡塵?
①虛報墾荒田畝
雍正帝袒護歸袒護,做大事不拘小節(jié)歸不拘小節(jié),但是心里有數(shù),墾荒地的畝數(shù)像田文鏡那種數(shù)據(jù),很明顯就是假的,由拋熟地繼而拋荒地常年不停的持續(xù)的開墾,土地面積是有限的,哪來那么多荒地,田文鏡報的墾荒地畝數(shù)越大,那就越是打臉康熙,康熙帝由六年起科進而十年起科,甚至拋荒幾十年的地永不起科,一輩子沒完沒了的減稅,沒完沒了的嚴禁蠶食土地利益,就是為了把所有荒地都開墾出來,低矮的山丘上都被開了荒,哪來那么多荒地給田文鏡開墾呢。
這么做弊病很大,他田文鏡是受到了夸獎,但是老百姓很可能要遭殃,萬一哪一年哪一任皇帝突然起科了呢,均攤田文鏡所報畝數(shù)的稅額,那老百姓還能活不能活了?那是要造反的,至少也是流民四散。很多河灘地區(qū)沙化嚴重,要么就是土卡拉山,荒郊野嶺的,別說那個年代,就是現(xiàn)在頂多也就種個公益林什么的,種糧食那是做夢,田文鏡為了政績枉顧百姓,罪莫大焉。
雍正帝脾氣歸脾氣,還是能虛心接受建議的,也并不是除了田文鏡這類人,其他人就都不用了,接受大家的批評后,被人落了面子的雍正帝將“巴掌”甩在了田文鏡的臉上:
指責其“務(wù)開墾虛名”,“小民務(wù)受產(chǎn)之益,而受加賦之累”“自田文鏡為巡撫,總督······苛刻搜求······剝削成風(fēng),豫民重受其困”,“名為開墾,實為加賦”,“無益地方,貽害百姓”。
對田文鏡,雍正帝把多年未說的重話都說了,其實田文鏡從某些角度來看是冤枉的。
1、未必是他弄虛作假,不過確實他負有管理責任,至少也是失察之過。從基層干起,幾十年基層經(jīng)驗,這些他不會想不到。
2、下屬中真正作假的是河南巡撫王士俊,不到兩年時間開墾荒地將近19000畝,田文鏡八年才13000······
②瀆職匿災(zāi)
多地發(fā)生了水患,按照慣例,田文鏡應(yīng)該循例上報朝廷,朝廷下達處理意見,調(diào)撥救災(zāi)物資、銀兩、下達免稅政策等等。
田文鏡是怎么說的呢,山東確實是受災(zāi)了,挺嚴重,我上報給皇帝了,但是河南啥事沒有,好得不得了,連年豐收,今年的收成也已經(jīng)有了,不影響百姓生存,都是家有余糧,這不叫受災(zāi),就是雨水重了些而已,別說高地了,就是洼地都有七成以上的糧食可收,根本沒有災(zāi),還賑什么災(zāi)呢,讓百姓照額完稅就行,百姓沒壓力的。
咱們把交稅行為分為兩部分:
一部分是交得起稅金的地區(qū),或者說輕災(zāi)區(qū),田文鏡加緊催收,征集齊了以后,災(zāi)民?愛死不死吧,糧食不能給你們,必須全交國家,早早的就運走了。
另一部分自然是交不起稅金的地區(qū),本來指望著輕災(zāi)區(qū)的糧食直接調(diào)撥過來,老百姓不用幾天就能吃到賑災(zāi)糧了,沒想到直接都通過漕運走了,我們怎么活呢。
怎么活?田文鏡的丑惡嘴臉暴露無遺,怎么活的問題先放一放,你先把稅交了吧,災(zāi)民們?nèi)加肯蛄撕?,山西等地,沒跑的就賣兒賣女,還有女兒大了正好嫁出去換點彩禮回來好交稅活命唄,田文鏡把保媒的都抓了,既不救災(zāi),還嚴禁賣兒賣女,這就是暴民四起的節(jié)奏,快餓死的百姓漸漸都盯住了鄉(xiāng)紳富戶們,大亂風(fēng)雨欲來。
雍正帝接到了“線報”,也難怪,想整死田文鏡的官員大有人在,這消息是瞞不住的,雍正帝大怒,派人查明情況,即刻賑災(zāi),而田文鏡鐵齒銅牙,概不認賬,說是外地的災(zāi)民跑到河南,造成河南糧價居高不下,中心思想就是河南沒受災(zāi),都外地人造成的。
雍正帝一點臉也沒給田文鏡留,示下,我以為田文鏡能處理災(zāi)情所以不曾賑災(zāi),不成想是這種情況,賣兒賣女的事兒我也知道了,田文鏡這老朽之徒,腦子不好使了(替田文鏡開脫),被下屬騙了,不能賑災(zāi),還要禁止人家賣兒賣女求活命(兒女賣給外地富戶好歹能活,不會餓死,本地的父母也能得些錢交稅活命)。
其實還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雍正帝也迷信,同樣稀罕“天地嘉佑”之詞,只是還沒到“諱疾忌醫(yī)”的地步,所以善于揣摩領(lǐng)導(dǎo)意圖的田文鏡才會這么干,但從這件事來講,雍正帝是沒有責任的,你要求那個時代的皇帝講什么自然科學(xué),不現(xiàn)實,康熙帝倒是喜歡這些,問題是他只是自己研修,并不允許大范圍傳播,十年之功繪制的全球最精準地圖,完成后也是扔內(nèi)務(wù)府了,誰見過?通商口岸的外國人的一言一行也多是受到監(jiān)控的,甚至某段時期雇華人干活都不被允許,這就是為了防止交流。
雖然田文鏡善于揣摩領(lǐng)導(dǎo)心思,但很明顯這次他揣摩錯了,雍正帝是喜歡祥瑞之說(雖然他自己不承認),但凡事皆有輕重緩急,那么大的災(zāi)荒,你田文鏡又堵不上窟窿,這哪能瞞得住呢,老百姓不會傻傻的等到餓死,雍正帝再晚知道一段時間,饑民們必定會搶鄉(xiāng)紳富戶了,事情鬧大,誰也無法封鎖消息,雍正喜歡祥瑞,但不是昏君,知道以后你田文鏡好得了?必然要倒霉的。此舉不智,且用心歹毒,他就不想想百姓真的會餓死。
此事后田文鏡的后果
田文鏡得罪那么多人,彈劾是少不了的,但是雍正帝還是有感于他的忠誠和干練,為他辯解脫罪,這一點全國皆知,田文鏡的名聲這下是徹底臭了,所以要退休,不干了,雍正帝哪能同意,災(zāi)我都幫你擋了,禍害那么多百姓我也忍了,你撂挑子走了那可沒戲,不準,只允許你到北京養(yǎng)病,這里名醫(yī)多,上好的藥材也多,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然后回去繼續(xù)任職。
田文鏡愈發(fā)感激雍正,病養(yǎng)好后,馬上回歸崗位,但沒多久再次患病,此次再也無法治療,直至殞命。說好的“一落千丈”呢,沒見到哦,雍正帝擺擺樣子給別人看而已,要動手早動手了。田文鏡“出事”后,雍正帝立刻就把坑填了,還不能說明問題么。
雍正帝和田文鏡究竟是一種什么關(guān)系
君臣關(guān)系唄······那我還傻兮兮寫啥,標題都省了。
雍正帝了解田文鏡,縱容不是沒有原因的
粘桿處始于當初尚在潛邸的和碩雍親王,對于收集情報這方面,雍正帝非常注重,這是一種不安的心態(tài),也是一種本性,改不了的,即便不去刻意收集,以田文鏡的萬人恨狀態(tài),有事沒事彈劾的奏章也會源源不絕的飛向雍正,對于奏章的真實性,雍正帝都會調(diào)查。
史料中并沒有寫明雍正帝是通過什么渠道展開調(diào)查,但是這種渠道在田文鏡成為寵臣之前,就在他身上用過,用于調(diào)查田文鏡的任人唯親情況是否屬實,最后落實,確實如此,包括田文鏡對某幾位官員的彈劾,也有不實之詞,其中有的涉及私怨,這也是雍正帝要收拾田文鏡的原因,可是沒幾個月雍正帝又口風(fēng)大轉(zhuǎn)替田文鏡遮了過去,還為田文鏡鳴不平,為啥呢,雍正要特地培養(yǎng)孤臣了,他要對科甲系下刀,而田文鏡就是那把刀。
田文鏡一步步走來,他的情況雍正基本掌握,他這個帝王可不是只會俯于桌案在奏章和文字中找真相的皇帝,雖然不至于事無巨細的統(tǒng)統(tǒng)知道,但對田文鏡的基本情況和所說實虛還是能很好分辨的。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田文鏡也好李衛(wèi)也罷,是人就有毛病,過度放大缺點或者只著眼在田文鏡和李衛(wèi)的缺點上,那所有人就都沒法用了,這世上沒有完人,一個沒有,所以既要享受他的好,也要容忍他的錯,只是這份容忍自然是有限度的,別出大格就行,比如謀反,那是叔叔嬸嬸都不能忍的。
田文鏡了解雍正帝,步調(diào)絕對高度統(tǒng)一
因為這是他田文鏡生存的根本,天下能臣千千萬,張廷玉就比他強幾十倍吧,做刀子就要有做刀子的覺悟,除了這些田文鏡“一無是處”一無是處,田文鏡深知這一點,這也是他轉(zhuǎn)運的原因。
什么是孤臣,田文鏡深深的了解,左右逢源是會死的非常快的,所謂孤臣就是皇帝說什么就是什么,皇帝的利益高于一切,皇帝說的都是對的,如果是錯的,那證明自己還沒想透徹,皇帝要做的就是我要做的,不但要做,還要做出驚喜,做的領(lǐng)導(dǎo)心花怒放,除了皇帝,任何人的利益不足為慮,什么科甲系,什么百姓都不是問題,我的眼里只有你,我的皇帝。
說的過分了么?絲毫都沒有,更不是搞笑。縱觀田文鏡的一生,包括他自己的所說所做,任何人都能很輕易的發(fā)現(xiàn),田文鏡真的真的真的對雍正帝這個伯樂是感恩戴德的,是終生敢當犬馬以報知遇之恩的。
為啥?除了他田文鏡就沒人能干這差事了?有的是,他一個生員起步的縣丞啥都不是,科甲系哪個不比他學(xué)歷高,學(xué)習(xí)成績好,哪個不比他有關(guān)系有能力,人家即便清貧出身,同年也是遍天下,一生不會發(fā)愁生計。他田文鏡有什么?
除了忠誠還是忠誠只有忠誠,僅此而已,只有拋開一切利益和牽絆將忠誠進行到底,才能不負重恩。一輩子就要過去了,一生最大的恩人,最大的貴人,只要他需要,我就在?!八枰眱H就這一個理由,勝似千言萬語,僅三字,已足夠。
田文鏡一直都在揣摩雍正帝的心思,雍正帝最恨結(jié)黨,斥責科甲系,田文鏡就與科甲系針鋒相對,唯馬首是瞻,雍正帝的目光瞥向哪里,下一秒田文鏡就會站在那里充當馬前卒的角色,不但“干掉”了李紱,還讓雍正帝心甘情愿的把他任人唯親和構(gòu)陷官員的罪行遮過去,而且反過來雍正帝還要勸慰田文鏡,對他表示理解,因為雍正帝心情愉悅了,原本無從下手,現(xiàn)在拔起蘿卜帶著泥,打擊科甲系的“結(jié)黨案”大快人心。
雍正帝推行耗羨歸公,推行攤丁入畝田文鏡更是沖在了最前線,雖然公正的對他評論來說,他對百姓還是有功的,但是恐怕他自己都不以為然,因為他考慮的僅僅是雍正帝喜不喜歡,別人是謳歌還是怒罵,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田文鏡的心情,雍正帝可懂?當然懂,所以對田文鏡的知恩圖報之心,雍正帝不單了解還很感動。一個對自己有如此感恩心的人,能不極力貫徹自己的新政么,事實證明,田文鏡不單貫徹了,而且貫徹的相當徹底,雍正很滿意。田文鏡能不為自己著想么,能想的都想了,自己這點心思都不夠田文鏡揣摩的。能背叛自己么,當然不會背叛,而雍正缺少的恰恰是安全感,所以他也很珍惜田文鏡,又怎會讓他的心腹干將“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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