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驍勇善戰(zhàn)追擊匈奴留美名
霍去病從小便跟在衛(wèi)青身邊,有著超出同齡人的冷靜果斷和成熟,騎馬射箭更是精良。后來霍去病從軍,就仿佛天生就是將相之才的存在,每次打仗都能大獲全勝,他的口碑深入民心。在霍去病十九歲的時候就已經被漢武帝封為驃騎將軍,并且前后兩次領兵出戰(zhàn)占據收復河西。
但匈奴人狡詐陰險,利用詐降,想除掉霍去病,卻不曾想到霍去病早就做好了準備,殺得匈奴們片甲不留,實實在在是真的投降了。成功收復河西后的霍去病可以說是為大漢成功控制了河西地區(qū),打開了通往西域的道路提升了不少大漢的經濟財力。封狼居胥,可以說是霍去病驍勇善戰(zhàn)的一生中最輝煌的頂端,他和舅舅衛(wèi)青并肩作戰(zhàn),被指派去漠北殲滅匈奴的主力。
之后的霍去病一路追擊匈奴追到了的狼居胥山,在那祭天地昭示自己的武功,時至今日封狼居胥都可以說是對我國華夏文明的一名武者來說最高的贊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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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南之戰(zhàn):西漢冠軍侯霍去病的初次征戰(zhàn)
漠南之戰(zhàn)的介紹
西漢元朔五年(公元前124年)至六年,在西漢與匈奴的戰(zhàn)爭中,漢武帝三次派出十萬大軍,反擊漠南(蒙古大沙漠以南)右賢王部和伊稚斜的作戰(zhàn)。
漠南之戰(zhàn)的過程
元朔二年,河南(今黃河河套南內蒙古伊克昭盟一帶)之戰(zhàn)(參見河南之戰(zhàn))后,匈奴不甘心失敗,先后襲掠代郡(郡治代縣、今河北蔚縣東北代王城)、雁門(郡治善無,今山西右玉城南)、定襄(郡治成樂,今內蒙古和林格爾西北土城子)、上郡(郡治膚施,今陜西榆林市南魚河堡)等地。
右賢王率騎數攻漢邊郡,并入河南,襲擾朔方郡(今內蒙古杭錦旗北),殺擄民眾。漢武帝劉徹遂決定對右賢王和匈奴單于發(fā)起反擊。五年春,武帝以10余萬騎兵反擊右賢王。以車騎將軍衛(wèi)青率3萬騎出高闕(今內蒙古狼山中部計蘭山口),并指揮游擊將軍蘇建、強弩將軍李沮、騎將軍公孫賀、輕車將軍李蔡四位將軍俱出朔方,遠程奔襲右賢王庭;同時,以大行李息、岸頭侯張次公為將軍率部出右北平(郡治平剛,今遼寧凌源西北),牽制左賢王部。
衛(wèi)青軍出塞數百里,趁夜包圍襲擊右賢王。右賢王毫無防備,率數百精騎逃走。衛(wèi)青俘獲其男女1.5萬余,牲畜數十萬頭。六年春,武帝命大將軍衛(wèi)青率中將軍公孫敖,左將軍公孫賀,前將軍趙信,右將軍蘇建,后將軍李廣,強弩將軍李沮等六將軍共10余萬騎出定襄擊匈奴,斬首數千而還,休整于定襄、云中、雁門。同年夏,衛(wèi)青率六將軍10余萬騎又一次出定襄擊匈奴,斬殺和俘虜1萬多人。兩出定襄累計斬殺匈奴1.9萬人。
西漢收復河南地的第二年,匈奴軍臣單于死,其弟左谷蠡王伊稚斜自立為單于,發(fā)兵攻破軍臣單于太子于單。于單兵敗降漢,漢武帝封其為涉安侯,不久死于漢。伊稚斜單于即位后,對西漢邊郡進行了更加頻繁的襲擾。武帝元朔三年(公元前126年)夏,匈奴萬騎侵入代郡,殺太守恭友,掠千余人而去。其秋,匈奴又入雁門,殺掠千余人。
第二年,匈奴兵分3路,每路3萬騎,入代郡、定襄(今內蒙古和林格爾東北)、上郡,殺掠數千人。
匈奴右賢王對西漢收復河南地,筑朔方城,更是怨恨之極,數次進襲朔方,殺掠吏民甚眾,企圖奪回河南地。為了確保朔方,給予匈奴進一步的打擊,漢武帝決定實施第二步戰(zhàn)略計劃,發(fā)兵十余萬,進攻盤踞漠南的匈奴右賢王。漢軍兵分兩路,以西路軍為主攻方向,由衛(wèi)青直接統(tǒng)領3萬騎兵,出高闕北進,并指揮游擊將軍蘇建、強弩將軍李沮、騎將軍公孫賀、輕車將軍李蔡等統(tǒng)兵數萬,出朔方,直接進攻右賢王的王庭。
東路軍由大行李息、將軍張次公率領,統(tǒng)數萬騎兵,出右北平,進擊匈奴左賢王,牽制其兵力,策應衛(wèi)青軍的進攻。元朔五年(公元前124年)春,衛(wèi)青率大軍出塞,趁夜悄悄包圍了右賢王的王庭(約在今蒙古人民共和國南戈壁?。?。右賢王自以為王庭距漢境遙遠,漢軍不可能奔襲至此,因此未做任何防備,當夜右賢王還喝醉了酒。衛(wèi)青乘機指揮漢軍發(fā)起突然進攻,匈奴立刻亂作一團,右賢王從夢中醒來,大驚失色,無法組織抵抗,急忙攜愛妾,領數百精騎突圍逃走。
衛(wèi)青急令輕騎校尉郭成等率軍向北追擊。郭成等追趕了數百里,見無法趕上,才返回。此戰(zhàn),漢軍俘獲右賢王部眾男女15000人,裨王(匈奴小王)十余人,牲畜數十萬頭,大獲全勝。李息、張次公統(tǒng)率的東路軍也取得了勝利。當漢軍凱旋回至邊塞時,漢武帝派出的使者手捧大將軍印信趕到軍中,拜衛(wèi)青為大將軍,加封食邑八千七百戶,所有將領統(tǒng)歸衛(wèi)青指揮。
其余各將也都被大加封賞。為了嘉獎衛(wèi)青,漢武帝甚至封衛(wèi)青3個尚在襁褓的兒子為侯,分別封為宜春侯(衛(wèi)伉)、明安侯(衛(wèi)不疑)、發(fā)干侯(衛(wèi)登)。衛(wèi)青推辭,漢武帝堅決不準。匈奴右賢王失敗后,伊稚斜單于極不甘心,同年秋天,他派出1萬余騎兵襲入代郡,殺代郡都尉朱英,劫掠千余人而去。
為了尋殲匈奴,鞏固邊防,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年)春,漢武帝令大將軍衛(wèi)青從定襄出兵,公孫敖做中將軍,公孫賀為左將軍,趙信為前將軍,蘇建做右將軍,李廣做后將軍,李沮做強弩將軍,率領十萬騎兵,斬殺敵人幾千人而回。一個多月后,他們又全都從定襄出兵攻打匈奴,殺敵一萬多人。
衛(wèi)青的外甥、驃騎校尉霍去?。ü?40年~前117年)初次參加對匈奴作戰(zhàn),時年僅17歲。他率800騎兵,追擊數百里,斬獲匈奴2000余人,殺伊稚斜單于大行父(與單于祖父同輩)藉若侯產,俘單于叔父羅姑及匈奴相國、當戶等高官,全身而返。
漢武帝以其功冠全軍,封為冠軍侯,賜食邑二千五百戶。這次戰(zhàn)役,衛(wèi)青將趙信和蘇建兩支軍隊合為一部,與大軍分開行進,結果他們單獨遇上伊稚斜單于軍,3000余漢騎與數萬匈奴騎兵搏殺,激戰(zhàn)日余,漢軍不支,幾乎全軍覆沒。趙信原本是匈奴降將,降漢后受封翕侯,他見匈奴軍勢眾,發(fā)生動搖,領800殘軍投降匈奴。蘇建單騎突圍逃回。衛(wèi)青不愿擅殺大將,遣人將蘇建送押長安。漢武帝赦免蘇建,將其貶為庶人。
趙信降匈奴后,向伊稚斜單于獻策,將匈奴人畜軍隊向北遷移,誘使?jié)h軍深入,乘其遠來極疲時,再給予打擊。伊稚斜單于見漢軍日強,便采納了這個建議,下令撤離漠南地區(qū),向漠北遠移,同時派軍繼續(xù)襲擾漢邊。第二年,左賢王率萬騎又入上谷,殺數百人。在兩出定襄的戰(zhàn)役中,漢軍改變了以前臨戰(zhàn)臨時編組軍隊的作法,建立了中、左、右、前、后諸軍,由大將軍衛(wèi)青統(tǒng)一指揮,并直接掌握強弩軍,從而提高了諸軍協(xié)同作戰(zhàn)的能力。
這是漢武帝對匈奴用兵以來,軍隊編組最為嚴密的一次。但在實戰(zhàn)中,由于通信聯(lián)絡不暢,未能協(xié)調好右側防衛(wèi)軍,導致其單獨遇上匈奴單于軍,3000余騎全軍覆沒。漢軍兩出定襄,雖共殲敵19000騎,但并未達到襲殲伊稚斜單于本部的預期目的。漢武帝以這次軍功不多,賞主帥衛(wèi)青千金,未再益封。
漠南之戰(zhàn)的影響
漠南之戰(zhàn)是一個打得有點奇怪的仗,史記中對此戰(zhàn)記載不詳,因此后世的評價也不一致。漢軍此戰(zhàn)是第一次跟匈奴單于主力對戰(zhàn),帶有一定試探的性質,所以衛(wèi)青打得很小心。農歷二月第一次出塞,殺敵三千后即退回關內修整。據史家推測,漢軍這次應該是遭到匈奴伏擊,己方損失慘重,所以衛(wèi)青退回關內,等待漢武帝的下一步指示。
農歷四月,漢軍再次出塞,這次雖然斬敵1萬,但是蘇建和趙信帶領的三千人馬全軍覆滅,蘇建獨自逃回,趙信投降了匈奴,成為匈奴單于的左膀右臂。嚴格說來,漢軍這次出塞是以失敗而告終,事后武帝沒有對衛(wèi)青加封。但是,雖然整體上失敗了,霍去病的勝利卻給漢武帝大大地長了臉。他率800輕騎,離開大軍,獨自追擊匈奴數百里,偷襲了匈奴一個營地,斬敵2028,俘獲了一大批身份重要的匈奴人。
漠南之戰(zhàn)的挫折說明,中期作戰(zhàn),衛(wèi)青兵團遇到不可克服的問題就是,匈奴已經清楚漢庭意圖,后撤形成戰(zhàn)略縱深,衛(wèi)青兵團不敢長驅直入,怕被匈奴穿插分割,證明衛(wèi)青兵團作戰(zhàn)依然是改進型的陣地戰(zhàn),并未形成有效的高機動運動模式,從戰(zhàn)略上對匈奴未形成威懾。漢朝在兩年內連續(xù)三次發(fā)出十萬大軍攻打匈奴,給國家經濟造成沉重的負擔。
元朔六年(前123年)的戰(zhàn)役中,漢朝軍士、馬匹損失十多萬,兵器甲仗等物水陸運輸的費用還都不計算在內,漢朝傾盡庫藏錢和賦稅收入仍不足以供給戰(zhàn)士的費用。武帝于這一年設立武功爵,令百姓出錢買爵并得以繳納贖金減免禁錮等罪刑,以補充軍需。匈奴北遷,也對漢軍反擊造成了軍事和經濟上的雙重壓力。
漠南之戰(zhàn)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是并沒有完成漢武帝殲滅匈奴主力的戰(zhàn)略目標,匈奴兵馬仍可以大肆劫掠漢境,來去如風。所以戰(zhàn)役結束后,漢武帝未給衛(wèi)青賜封行賞,說明他對這個戰(zhàn)役的結果并不滿意,但是漢武帝對霍去病褒獎有加,霍去病開始嶄露頭角。
是衛(wèi)青和霍去病。
秦漢時期,北方的匈奴一直對中原王朝構成巨大的威脅。
在秦代,匈奴曾一度為蒙恬所擊敗,逃往漠北,有十多年不敢南下。秦朝覆滅后,匈奴趁楚漢相爭、無暇北顧之機再度崛起。在其驍勇善戰(zhàn)的領袖冒頓單于統(tǒng)率下,四面出擊,重新控制了中國西北部、北部和東北部的廣大地區(qū)。西漢王朝建立后,匈奴依然是漢民族和平生活的重大威脅:“漢興以來,胡虜數入邊地,小入則小利,大入則大利”,“攻城屠邑,毆略畜產”,“殺吏卒,大寇盜”,給西漢北方地區(qū)民眾帶來沉重的災難,嚴重危害著中國北部邊境的安寧。而漢朝方面,自高祖劉邦平城被圍事件發(fā)生后,由于實力不逮,加上有諸多內政事務亟待處理,只能對匈奴采取和親政策,出嫁公主,贈送絲綢、糧食等物品,與其約為兄弟,以緩解匈奴的襲擾,一直蒙受很大的恥辱。在軍事上,則主要采取消極防御的方針,盡量避免與匈奴進行決戰(zhàn)。然而“和親”政策并不能遏制匈奴的襲擾活動,漢朝的邊患依舊相當嚴重。
但是在另一方面,“和親”政策也為漢王朝整頓內政、恢復經濟、發(fā)展生產、增強實力提供了必要的條件。文、景時期,推行黃老“無為而治”的統(tǒng)治政策,使凋敝的社會經濟較快地得到恢復,整個國家呈現出一片富庶豐足的景象:“漢興七十余年之間,國家無事,非遇水旱之災,民則人給家足,都鄙廩庾皆滿,而府庫余貨財。京師之錢累巨萬,貫朽而不可校;太倉之粟陳陳相因,充溢露積于外,至腐敗不可食。眾庶街巷有馬,阡陌之間成群。”(《史記·平準書》)如此雄厚的物質基礎,為日后漢武帝的戰(zhàn)爭動員和實施創(chuàng)造了有利的條件。另外,文、景兩帝在位時,即已注意軍隊,尤其是騎兵的建設,西漢的軍事力量也有所增強了。
就在這樣的有利形勢下,漢武帝劉徹登基當了皇帝。他憑藉前輩所創(chuàng)造的物質基礎,積極從事于反擊匈奴的戰(zhàn)爭準備。在軍事上健全軍制,加強騎兵部隊的建設,選拔適應指揮騎兵作戰(zhàn)的年青將領,修筑軍事要道。在政治上加強中央集權,具體措施有:貶抑相權,“舉賢良文學”以擴大地主階級統(tǒng)治基礎,舉行封禪典禮以提高皇帝威望,實行“推恩法”以削弱地方勢力,任用酷吏以保證專制措施暢行全國等等。在經濟上征收商人車船稅,實行鹽鐵官營政策,以增加戰(zhàn)爭物資儲備等等。經過苦心經營,全面造就了戰(zhàn)略反擊匈奴的軍事、經濟、政治條件。于是漢武帝以其巨人的手臂,揭開了大規(guī)模戰(zhàn)爭的帷幕。
漢武帝反擊匈奴之戰(zhàn),始于武帝元光六年(公元前129年),共歷時三、四十年之久,其中又可以取得漠北決戰(zhàn)勝利為標志,劃分為前后兩個階段,而以第一個階段為主體。在這一時期內,漢軍曾對匈奴展開三次重大反擊作戰(zhàn)(也有人稱之為五大戰(zhàn)役),并取得決定性的勝利,這就從根本上解決了匈奴的南下騷擾問題。這三次戰(zhàn)略反擊,分別是河南、漠南之戰(zhàn)、河西之戰(zhàn)和漠北之戰(zhàn)?,F將它們介紹如下:
河南、漠南之戰(zhàn)。武帝元朔二年(前127年),匈奴騎兵進犯上谷(今河北懷來東南)、漁陽(今北京密云西南)等地。
漢武帝避實就虛,實施反擊,派遣年青將領衛(wèi)青率大軍進攻為匈奴所盤踞的河南地。衛(wèi)青引兵北上,出云中,沿黃河西進,對占據河套及其以南地區(qū)的匈奴樓煩王、白羊王所部進行突襲,全部收復了河南地。漢武帝采納主父偃的建議,在河南地設置朔方、五原兩郡,并筑朔方城,移內地民眾十多萬在朔方屯田戍邊。漢軍收復河南地,具有重要的戰(zhàn)略意義:
抽掉了匈奴進犯中原的跳板,解除了其對長安的威脅,并為漢軍建立了一個戰(zhàn)略進攻的基地。
匈奴貴族不甘心失去河南這一戰(zhàn)略要地,數次出兵襲擾朔方,企圖奪回河南地區(qū)。漢武帝于是決定反擊,發(fā)起了漠南之戰(zhàn),時在元朔五年(前124年)春。當時衛(wèi)青任車騎將軍,率軍出朔方,進入漠南,反擊匈奴右賢王;李息等人出兵右北平(今內蒙古寧城西南),牽制單于、左賢王,策應衛(wèi)青主力軍的行動。衛(wèi)青出塞二三百公里,長途奔襲,突襲右賢王的王廷,打得其措手不及,狼狽北逃。漢軍俘敵1萬多人,凱旋歸師。這一仗的勝利,進一步鞏固了朔方要地,徹底消除了匈奴對京師長安的直接威脅,并將匈奴左右兩部切斷,以便分而制之。
次年二月和四月,新任大將軍的衛(wèi)青兩度率騎兵出定襄(今內蒙古和林格爾西北),前后殲滅匈奴軍隊一萬多人,擴大了對匈奴作戰(zhàn)的戰(zhàn)果,迫使匈奴主力退卻漠北一帶,遠離漢境。這就為漢武帝下一步實施河西之役并取勝提供了必要條件。
河西之戰(zhàn)。河西即現在甘肅的武威、張掖、酒泉等地,因位于黃河以西,自古稱為河西,又稱河西走廊。它為內地至西域的通路,具有重要的戰(zhàn)略地位,這時它仍在匈奴的控制之下,對漢朝的側翼構成威脅。漢廷為了打通通西域的道路和鞏固西部地區(qū),遂決定展開河西之役,為此,組織強大的騎兵部隊,委派青年將領霍去病出征河西匈奴軍。
元狩二年(前121年)三月,霍去病率精騎萬人出隴西,越烏鞘嶺,進擊河西走廊的匈奴。他采取突然襲擊的戰(zhàn)法,長驅直入,在短短的6天內連破匈奴五王國。接著翻越焉支山(今甘肅山丹大黃山)千余里,與匈奴軍鏖戰(zhàn)于皋蘭山下,連戰(zhàn)皆捷,殲敵近9000人,斬殺匈奴名王數人,俘虜渾邪王子及相國、都尉多人,凱旋而還。
同年夏天,漢武帝為了徹底聚殲河西匈奴軍,再次命令霍去病統(tǒng)軍出擊。為了防止東北方向的匈奴左賢王部乘機進攻,他又讓張騫、李廣等人率偏師出右北平,攻打左賢王,以策應霍去病主力的行動。
這一次,霍去病率精騎數萬出北地郡,繞道河西走廊之北,迂回縱深達1000多公里,遠出敵后,由西北向東南出擊,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大破匈奴各部,在祁連山與合黎山之間的黑河(今弱水上游)流域與河西匈奴主力展開決戰(zhàn),殺敵3萬余人,取得決定性勝利。是役,霍去病共俘獲匈奴名王5人及王母、王子、相國、將軍等百余人,收降匈奴渾邪王部眾4萬,全部占領河西走廊地區(qū)。漢廷在那里設置武威、酒泉、張掖、敦煌四郡,移民實邊戍守生產。
河西之戰(zhàn),給河西地區(qū)的匈奴軍以殲滅性打擊,使?jié)h朝統(tǒng)治延伸到這一地區(qū),打通了漢通西域的道路,實現了“斷匈奴右臂”的戰(zhàn)略目標,為進一步大規(guī)模反擊匈奴提供了可能。
漠北之戰(zhàn)。經過漠南、河西兩大戰(zhàn)役的打擊,匈奴勢力遭到了重創(chuàng),漢軍已完全占有了這場曠日持久反擊戰(zhàn)爭的主動權。然而匈奴不甘心失敗,仍繼續(xù)從事南下襲擾的活動。并采納漢降將趙信的建議,準備引誘漢軍主力至沙漠以北地區(qū),尋機加以殲滅。
漢武帝為了徹底殲滅匈奴主力,從根本上解決這一邊患問題,針對匈奴認為漢軍不能度幕(沙漠)輕留(輕入久留)的心理,將計就計,在經過充分準備后,決定對匈奴采取更大規(guī)模的軍事行動。并且因勢利導,乘敵不備,確定了集中兵力、深入漠北、尋殲匈奴主力的具體作戰(zhàn)方針。武帝集中了精銳騎兵10萬人,組成兩個大的戰(zhàn)略集團,分別由大將軍衛(wèi)青、驃騎將軍霍去病統(tǒng)率。另以步兵幾十萬,馬匹十余萬配合騎兵主力的行動。衛(wèi)青、霍去病受命后,各率精騎5萬分別出定襄和代郡,沿東西兩路北進,決心在漠北與匈奴進行會戰(zhàn)。
匈奴單于聞報漢兵將至,采納趙信建議,將部眾、牲畜、輜重轉移到更遠的北方,“以精兵待于幕北”。衛(wèi)青出塞后,得知匈奴單于的戰(zhàn)略意圖,即率主力直撲單于所在,橫渡大沙漠,北進幾百公里,尋殲單于本部。同時命令李廣、趙食其率所部從東面迂回策應。不久,衛(wèi)青部主力與匈奴單于相遭遇。衛(wèi)青下令用武剛車環(huán)繞為營,以防匈奴軍的襲擊,接著便指揮5000精騎向單于軍發(fā)起猛攻,單于即遣一萬騎應戰(zhàn)。
雙方鏖戰(zhàn)至黃昏,大風驟起,飛沙撲面,兩軍難辨彼此。衛(wèi)青乘勢分輕騎從左右迂回包抄。單于見漢軍人多勢眾,自度無法取勝,遂帶數百精騎突圍,向西北逃遁。衛(wèi)青發(fā)現單于潛逃,即派輕騎連夜追擊,自率主力隨后跟進。是役雖然未能擒服單于,但一舉殲俘匈奴軍19000人,挺進到寘顏山(今蒙古杭愛山南端)的趙信城,盡燒其城和匈奴積粟而還。
在另一個方向,霍去病率軍出代郡和右北平,北進1000余公里,渡過大漠,與匈奴左賢王部接戰(zhàn),盡殲其精銳,俘獲屯頭王、韓王以下70400余人。左賢王及其將領棄軍逃逸,霍去病乘勝追殺,直抵狼居胥山(今蒙古烏蘭巴托東),然后凱旋班師。
漠北之役是漢匈間規(guī)模最大,戰(zhàn)場距中原最遠,也是最艱巨的一次戰(zhàn)役。是役,漢軍雖然付出了很大代價,但共殲匈奴9萬余人,嚴重地削弱了匈奴的勢力,使得其從此無力大舉南下,造成了“是后匈奴遠遁,而幕南無王庭”的局面。
漢武帝反擊匈奴之戰(zhàn)至此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
漢武帝反擊匈奴之戰(zhàn),從根本上摧毀了匈奴賴以發(fā)動騷擾戰(zhàn)爭的軍事實力,使匈奴再也無力對漢王朝構成巨大的軍事威脅。戰(zhàn)爭中,匈奴被殲人數累計高達15萬之多,無力再與漢室相抗衡。匈奴失去水草豐盛、氣候溫和的河南、陰山和河西兩大基地,遠徙漠北苦寒之地,人畜銳減,開始走向衰落了。漢武帝反擊匈奴之戰(zhàn)的勝利,也為漢王朝加強和鞏固邊防建設,促進中國與中亞、西亞各國人民的友好往來開辟了道路。漢武帝在反擊匈奴的同時,移民墾邊,加強了北部的邊防。在對匈奴作戰(zhàn)過程中,漢朝為了爭取與國,曾派遣張騫等人通西域,擴大了中外交流。而對匈奴戰(zhàn)爭的勝利,則幫助解除了東北、西北各少數民族所受匈奴的威脅,送去了漢族先進的農業(yè)、手工業(yè)技術和文化成就,促進各族人民的通商和友好往來,推動了邊疆少數民族的發(fā)展和民族間的融合,也使中國同中亞、西亞各國的經濟文化交流比較通暢地開展起來。漢武帝反擊匈奴之戰(zhàn)的勝利,在軍事領域中也具有積極的意義。它推動了騎兵隊伍的建設,積累了大規(guī)模騎兵作戰(zhàn)的經驗,促進了戰(zhàn)術的革新。對于古代軍事理論的建設和戰(zhàn)爭實踐的發(fā)展均具有深遠的影響。當然,戰(zhàn)爭也帶來一定的后遺癥,如嚴重損耗了軍隊的實力;財力、物力損失慘重:“海內虛耗,戶口減半”(《漢書·昭帝紀》);階級矛盾尖銳,即所謂“盜賊滋起”等等。但所有這些與這次戰(zhàn)爭的正面意義相比較,無疑是次要的問題。
漢武帝反擊匈奴之戰(zhàn)在軍事上的成功經驗,突出表現為以下幾點。第一,進行充分的戰(zhàn)爭準備,做到了“勝兵先勝而后求戰(zhàn)”。這方面的工作,主要有:根據對匈奴作戰(zhàn)特點,大量建設騎兵,選用青年將領;軍事和外交密切配合,以孤立匈奴;實施戰(zhàn)時經濟體制,保障對匈奴作戰(zhàn)的后勤供應。第二,高明運用騎兵戰(zhàn)術,采取積極進攻的方針。漢軍在幾次重大戰(zhàn)役中都充分發(fā)揮了騎兵快速機動的特點,實施遠距離迂回、包抄、突襲,連續(xù)進攻,不給敵手以喘息的機會,既能出其不意,又能威加于敵,給匈奴軍以大創(chuàng)聚殲,取得了巨大的戰(zhàn)果。第三,采取各個擊破的方針。漢軍先弱后強,循序推進,切斷匈奴各部之間的聯(lián)系,分而制之,始終掌握著戰(zhàn)爭的主動權。同時,還能注意主力與偏師之間的戰(zhàn)略配合,以偏師牽制敵人,以主力重創(chuàng)敵人,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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