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最悲哀的皇帝崇禎。下面小編為大家詳細介紹一下相關內(nèi)容。
“吾非亡國之君,汝皆亡國之臣。吾待士亦不薄,今日至此,群臣何無一人相從?”
崇禎十七年的早春,春寒料峭,不過對于朱由檢來說,天氣再寒卻敵不過自己心中的寒冷——他的帝國已經(jīng)到了最后一刻,城外是龐大的農(nóng)民軍,而他身邊卻連一個可以信任的臣子都沒有!
大明養(yǎng)士三百年,竟然養(yǎng)出了一堆反骨仔!
即使跨越百年,我們還是能夠感受到這個年輕皇帝的憤怒,聲嘶力竭,卻無濟于事!
這一年的早春,他終究無力回天——以發(fā)覆面,自縊煤山。
一個富有四海的帝王最后只能用最卑微的方式、用自己的生命,守住祖宗的那一句“天子守國門”的誓言!何等的悲哀!!!
“諸臣誤朕也,國君死社稷,二百七十七年之天下,一旦棄之,皆為奸臣所誤,以至于此?!彼菨M身怨恨離去的,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他還在埋怨自己的臣子,奸臣誤國!
可是事實真的如此嗎?
我倒是認為:君未必不是亡國之君,甚至明朝的敗亡有很大的概率是與他自己有關,與他自身的性格有關!
一、盲目躁進的年輕皇帝
公元1627年,年輕的大明皇帝朱由校因為落水受寒而死,這應該是歷史上最脆弱的皇帝。他沒有子嗣,只留下了傳位給了五弟朱由檢的遺詔。
也許是因為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的緣故,被皇位這個大餡餅砸中的崇禎皇帝,像剛剛收獲新奇玩具的小孩,爆發(fā)出了極大地熱情,初嘗權力這杯美酒的迷人后,他的動力更足了——迥異于前代帝王,大明的帝王似乎在1627年終于出現(xiàn)了返祖的情形。
大明王朝277年的統(tǒng)治中,崇禎恐怕是最類其先祖朱元璋的,尤其在經(jīng)歷了萬歷、嘉靖、天啟等連續(xù)六代不理朝政、專注于吃喝玩樂的帝王后,朱由檢的繼位讓臣民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大明似乎迎來了一個極其優(yōu)秀的中興之主。
可惜人無完人——年輕人的通病往往在于迫切的希望展示、證明自己,總希望干一番大事業(yè)——17歲的年輕的帝王更是如此,他急切的希望做出一番功蓋三皇、業(yè)超五帝的偉業(yè),他希望有足夠的功績證明皇兄的選擇沒有錯,證明自己是最合適的。
想法沒有錯,可是,現(xiàn)實遠比理想要復雜的多——政治永遠是一個平衡的游戲,一個習慣了非黑即白的毛頭小子真的能夠駕馭了這個龐大帝國么?
尤其是:很多時候,當我們執(zhí)著于一個目標的時候,往往會忽略一些其他的東西。
崇禎即是如此,他希望用一場狂飆猛進的改革洗刷朱明百余年來積攢的腌臜,然而卻沒有想過這種疾風驟雨式的改變是否適合大明這個孱弱的“老人”,是否適合那些習慣了文恬武嬉的文武官吏。
他最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勤政成為王朝的催命符,他的銳意進取成為帝國的掘墓之舉。
在他的帶領下,大明向著終點一路狂奔!
帝國淪喪,只用了短短17年。
二、焦躁多疑、自毀長城
往事越千年,我們回過頭來看崇禎會發(fā)現(xiàn),他有的時候確實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對于喜歡的人,他永遠可以付出極大地真心,敢于去信任,如袁崇煥;而對于厭惡的他,他會粗暴的反對,不加分辨的反對,像魏忠賢。
這種政治上任性的非黑即白,對于一個政治人物來說是極為不成熟的,也是極其危險的。而對于崇禎來說,更可怕的是在皇權時代,帝王個人喜好被極度放大,上行下效、黨爭不斷同樣成為壓垮帝國的稻草。
不可否認,繼位初年,他著力清理了魏忠賢的閹黨,蕩滌了朝堂風氣,這在當時算得上政治正確,但是凡和閹黨掛鉤的即加以懲處驅(qū)逐出朝堂,卻顯得矯枉過正。更嚴重的是幼年時代深宮中的殘酷政治斗爭讓他的性格變得極其敏感,他無法容忍一絲的忤逆、一絲的背叛——既信任又猜忌,近乎分裂的性格下,崇禎釀造了晚明最大的冤案。
“五年平遼”這是袁崇煥在崇禎繼位初年立下的豪言壯語,
“遼事恢復之計,不外臣昔年‘以遼人守遼土,以遼土養(yǎng)遼人’、‘以守為正著,戰(zhàn)為奇著,款為旁著’。法在漸不在驟,在實不在虛,此皆臣與在邊文武諸臣所能為而無煩圣慮者。至用人之人與為人用之人,俱于皇上司其鑰?!?/p>
初時他給予了袁崇煥極大的信任,然而激進焦躁的性格卻讓他無法忍受漫長的等待!
他需要一個立竿見影的結(jié)果。尤其是明軍在接連丟城失地后,年輕的天子迫切的需要一場勝利!
可是這是戰(zhàn)爭啊!
尤其是明軍與后金的戰(zhàn)略態(tài)勢尚處于劣勢的情況之下,無謂的一場勝利甚至會毀掉幾代人積攢的微弱優(yōu)勢。
可剛愎自用的皇帝不愿意相信,他認為袁崇煥在消極避戰(zhàn),在怯懦!
有句話叫做“你贏得了每一場戰(zhàn)斗,卻輸?shù)袅苏麄€戰(zhàn)爭”
說的就是,戰(zhàn)略目光遠近對于局勢的意義,歷史上最典型的應該是丘吉爾的那番演講,那番在節(jié)節(jié)敗退即將亡國的英倫三島民眾面前的演講——即使我們失敗了一千次,但我們終將取得勝利!
這種勝利不在于一城一池的得失,而在于最后的戰(zhàn)略決勝!
幸運的是邱胖子的話有人信了,袁崇煥卻沒能這么幸運!
己巳之變時,后金兵臨北平城下,袁崇煥未等詔書即急率遼軍勤王,“君父有急,何惶他恤?茍得濟事,雖死無憾!”這是袁崇煥內(nèi)心的想法。
他卻不知道——在皇帝眼中他已經(jīng)是背叛者的樣子。
違規(guī)領兵入關放在其他人身上也許是赤膽忠心,而在已經(jīng)被劃到叛逆的袁崇煥身上卻顯得愈發(fā)忤逆不堪,更可怕的是落井下石——溫體仁等輔臣、閹黨余孽的合力誣陷下這個邊地良將竟然不到一周內(nèi)完成了下獄、審訊、處斬的流程。
“自崇煥死,邊事益無人,明亡征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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