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為何定都杭州?這是很多讀者都比較關心的問題,接下來就和各位讀者一起來了解,給大家一個參考。
沒別的原因,就是慫,而且慫到了家。
甚至,南宋認為杭州這個地方都不夠安全。如果大海上能解決后勤問題,南宋都能把首都定在太平洋。
北宋亡于靖康之變。然后,北方中原就是女真大金的天下了。
但,這是一種過于粗線條的認識。北方還是大宋的,金人根本沒能占據(jù)中原。
兩次進攻東京汴梁,女真人的戰(zhàn)法都是孤軍深入的閃電突襲。突襲,能夠輸出暴力、能夠制造破壞,但根本無法實現(xiàn)有效占領。
靖康之恥后,北宋在名義上已經(jīng)亡國了,但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金人在北方控制地區(qū)主要有以下幾個地方:
一個是契丹大遼控制的幽云十六州,本來已經(jīng)給了大宋,但又被女真人搶了回去。
一個是山西的太原,第一次偷襲汴梁的時候,西路軍死活也沒打下來,但第二次給打了下來。
一個是北京以南的河北數(shù)州之地,金人占據(jù)燕京之后,向南拓展了自己的勢力范圍。
但是,這些地方,女真人完全消化不掉。因為要實現(xiàn)有效占領,就得輸出秩序。而女真人根本就搞不定輸出秩序的工作。于是,廣袤的華北平原,要么控制在北宋手中,要么就是沒人管的自主之地。靖康之恥后,今天的山東、河南全部,山西、河北南部,以及陜西南部(北部在西夏人手中),還是南宋的地盤。
但是,這里面有一個問題,而且是個死結(jié)。那就是宋人打不過金人,而且也不敢打了。
所以,金人能把徽欽二宗給抓回去,也能把高宗趙構(gòu)給抓回去。宋朝最擔心的事情就是皇帝再次被抓。
關鍵是北宋的定都短板,首都汴梁這個地方無險可守。但凡汴梁附近有個天險,也不會出現(xiàn)皇室朝堂集體被俘的靖康之恥。
于是,南宋就必須在遷都與否和遷都何處做出決策。
一種決策是定死汴梁,不遷都。這是主戰(zhàn)派宗澤的意見。大宋可以輸皇帝、輸宗室,但不能輸骨氣。哪里跌倒、哪里站起,以汴梁為基地,開始收復故土的工作。這是極端主戰(zhàn)派,汴梁無險可守,所以不遷都,就得北伐,以進攻代替防守。
一種決策是遷都到陜西地區(qū),利用關中形勝與女真人抗衡。有潼關天險,女真人就不可能玩閃電突襲抓皇帝的騷操作。種師道在東京保衛(wèi)戰(zhàn)之時就提出過這個建議,但當時沒人理他。李綱把這個方案拿了出來,力主遷都關中地區(qū)。
一種決策是遷都應天府(今河南商丘地區(qū))。這就是一個扯淡的主意了。應天府原名宋州,趙匡胤曾在這里任歸德節(jié)度使。于是,北宋立國后便以宋州為南京(四京之一),即應天府。靖康之恥后,趙構(gòu)又在應天府登基繼位。一個是大宋發(fā)跡地,一個是趙構(gòu)登基地,除此之外,應天府跟開封府沒啥區(qū)別。
但,不管怎么說,以上這些還都是主戰(zhàn)派的觀點,應該是主戰(zhàn)派占了上風。雖然大宋打敗了,皇帝和大臣都被抓走了,但是大家還沒慫,死活也要跟女真人干,死活也不放棄北方中原。
然后,還有一個決策,也說不上是主和派的意見,可以認為是投降派吧。具體就是首都南遷,一個是遷到曾經(jīng)的南朝故都建康;一個是遷到湖北的荊州。這個決策就真心不要臉了,已經(jīng)是慫到家了。因為皇帝但凡南遷,那么戰(zhàn)線就會拉到淮河一線,也就意味著北方中原徹底不要了。
這些決策,全都擺在了趙構(gòu)面前。于是,歷史的走向就取決于趙構(gòu)的個人稟賦了。
趙構(gòu)要是夠狠,就玩定死開封,然后大宋集體玩極端,主動進攻,直接把金人趕回草原;趙構(gòu)要是夠硬,就玩遷都陜西,然后大宋穩(wěn)扎穩(wěn)打玩消耗,用龐大的國力,把女真人給耗死。至于遷都應天府,就是一種扯淡邏輯了,歸類到定死開封就行了。
但是,趙構(gòu)既不夠狠也不夠硬,而是慫,而且比慫到家還慫。于是,他選擇了南遷。但這時候,大宋已經(jīng)被打得底褲都沒了,已經(jīng)光腚在作戰(zhàn)了,再不要點兒臉就只能投降了。所以,趙構(gòu)不敢輕易開罪主戰(zhàn)派。于是,也不敢太南遷,只能遷到揚州。在這里,起碼能安全一點兒。所以,總的原則就是:皇帝必須安全,不能再被抓。
公元1127年,金人三路大軍進攻大宋。還是那個死結(jié)的問題,就是大宋打不過。所以,女真騎兵根本就不跟你玩攻城略地,揮著狼牙棒,一邊兒能搶就搶、一邊兒閃電突襲,奔著戰(zhàn)略目標地就殺了過來。西路入長安、中路入洛陽、東路入山東,但總目標是汴梁。在金人的認識中,北宋不會慫得連汴梁都不要。所以,除了西路大軍,其他中路和東路大軍在搞完搶劫后,就要殺奔汴梁,再把大宋皇帝抓一遭。
但,這一次女真人遇到了一個狠人。這個人就是極端主戰(zhàn)派宗澤。老將宗澤,在皇帝跑路的情況下,硬是成功組織了第三次東京保衛(wèi)戰(zhàn)。
宋朝人不是打不過女真人嗎?宗澤怎么還能打贏東京保衛(wèi)戰(zhàn)?
女真人的戰(zhàn)法是千里奔襲加閃電突擊,這是游牧民族的經(jīng)典戰(zhàn)法。這個戰(zhàn)法很牛,如同一把利劍,游刃有余于千里大宋國土,然后直插大宋的心臟之地汴梁。兩次閃擊汴梁,第一次打得北宋割地求和、第二次俘虜北宋皇室朝堂,都拜這個戰(zhàn)法所賜。
但,這個戰(zhàn)法有個致命短板。那就是沒后勤、無后方,徹底地孤軍深入。幾萬或十幾萬女真大軍,不僅不帶糧草,而且連背后的堅城都不管,就是猛往前沖。所以,但凡中原政權稍微彪悍一點兒,也能把這些孤軍給耗死在中原戰(zhàn)場。但大宋太慫了,女真人所向披靡,后面的堅城也不敢截擊其后。但是,別人可以慫,老將宗澤卻不慫,徹底地貫徹了定死汴梁的戰(zhàn)略,就是在這個地方跟女真人死耗。女真人是沒有后勤的,所以耗不過,耗不過就得退兵,否則都得餓死。
這是宗澤勝利的原因。但大宋只有一個真漢子宗澤,其他全是慫人。戰(zhàn)后,宗澤就死了,這時候大宋就徹底沒法玩了。
公元1128年,女真人再次三路大軍進攻大宋,跟第一次一個套路。而且,東路軍還干了一件極為瘋狂的事情。金兀術率五千鐵騎,硬是機動到了淮河邊上的臨淮(今安徽省泗縣)。金軍騎著高頭大馬、帶著白氈斗笠,就像一個個武林高手,掃視著南岸的大宋城池。然后,一口氣渡過淮河,直接撲殺揚州。這伙人要干什么?當然是抓皇帝,金人抓皇帝已經(jīng)抓上了癮,非要把趙構(gòu)也給抓了。
宋朝啥反應?淮河守軍根本就認不清這是一伙什么人,還以為是山東跑回來的自家軍隊。抓了幾個金人散兵,才確認:這不是宋軍而是女真騎兵。情報送到了揚州朝堂,但朝堂士大夫們根本就不信。這怎么可能?女真人不是還在打山東嗎,怎么可能沖過淮河。
但,女真人就是來了。于是,趙構(gòu)趕緊搬家往南跑。趙構(gòu)的狼狽之相,比靖康之恥還無恥。皇帝要跑,百姓不干,紛紛喊著官家要逃跑了、滿城逮兔子一樣逮皇帝。所以,趙構(gòu)只能撇開大臣和百姓,偷偷地跑,一口氣跑到了南京。五千金兵撲了個空,但也不是一無所獲,趙構(gòu)沒帶走的金銀珠寶全成了自己的戰(zhàn)利品。而揚州百姓呢?對大宋已經(jīng)徹底失望,于是張燈結(jié)彩歡迎金軍入城。
趙構(gòu)呢?連建康都不敢停留,認為長江天險根本就攔不住金人騎兵,于是直接跑到了臨安(今浙江杭州)。到了這里,趙構(gòu)才感覺到安全。
但,真得就安全了嗎?
公元1129年,金將完顏宗弼以山東為基地,直入壽春,然后在壽春兵分兩路,一路入江西,去抓南宋的隆佑太后;一路入建康,再轉(zhuǎn)戰(zhàn)杭州,去抓高宗趙構(gòu)。然后,杭州也不安全了。于是,趙構(gòu)直接跑到了大海上,什么百姓、什么朝堂、什么士兵,全都不要了。高宗趙構(gòu)只顧逃命。
之前是因為長江,所以金兀術止步瓜步;現(xiàn)在是因為大海,所以完顏宗弼止步舟山群島。于是,金人只能撤軍。但是,撤軍途中卻遭遇到了一個猛人,就是韓世忠。韓世忠硬是以八千宋軍硬是把十萬金軍給阻擊在了黃天蕩。金軍被困48天,最后不得不挖掘河道才逃回北方。
雖然金人搜山檢海之勢抓趙構(gòu),但這一次應該是長了教訓,因為差一點兒全軍覆沒。所以,之后就不敢再玩抓皇帝的騷操作了。但,黃天蕩之戰(zhàn),也是一個可惜。如果韓世忠能夠困死金人十萬大軍,那么女真人就會徹底斷了南侵的念想。但女真人逃跑了,所以只能留下一生嘆息。但不管怎么說,韓世忠打敗了金人不可戰(zhàn)勝的神話,宋朝開啟了一種彪悍模式。
于是,此戰(zhàn)之后,宋朝的幾大名將紛紛出擊,最彪悍的就是岳飛一路,雄心壯志直搗黃龍府。宋朝的軍人有了骨血,但宋朝的大臣卻早被打沒了骨氣。靖康之恥被抓走一波、揚州逃亡被抓走一波,大宋戰(zhàn)敗,倒霉的一直是朝堂大臣們。所以,這伙人死活不想再打了。同時,皇帝趙構(gòu),為了逃命都跑到了海上,比唐玄宗李隆基還慘。所以,這個皇帝就更不想打了。
至于定都的問題,就更是只能慫到家了。南宋定都的原則,不是為了方便北伐,如果是為了收復故土,那就得到淮河以北去定都;也不是為了力求不敗,如果是為了戰(zhàn)略僵持,那就應該把首都定在今天的南京。南宋定都的原因,就是皇帝不能再次被抓,大宋不能再次上演靖康之恥。所以,恢復故都汴梁,不可能;定都故都南京,也不可能;只能勉強定都杭州了。
所以,北宋為什么定都南京的原因也就浮出水面了。
一是靖康之恥和揚州之戰(zhàn),給南宋皇帝和朝堂的打擊太大,所以定都的總原則就是確?;实酆统冒踩?/p>
二是金人的閃電戰(zhàn)能夠突破淮河、能夠突破長江,但建康到杭州之間的河流和山地卻能夠有效組織金人的閃電推進。
三是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朝堂沒了骨氣、皇帝沒了雄心,也就是慫,以北宋,甚至南宋的國力,跟立足中原未穩(wěn)的女真人死磕,并不是磕不過。
所以,歷史只能留下一生嘆息,可惜岳武穆名將在世,卻成了南宋跟金人議和的帶血籌碼。
而金朝人呢?因為大宋拋棄了、放棄了黃河到淮河的廣袤土地,所以愿意也罷、不愿意也罷,女真人都得加快漢化,效仿契丹大遼在中原輸出秩序、建立統(tǒng)治。
蒙古滅金、滅宋之后,大元朝堂有兩撥前朝遺民。一撥是金朝遺民、一撥是宋朝遺民,而這兩撥人大體都是漢人。為了爭史書正朔的問題,就這兩撥人掐得你死我活,弄的蒙古大元都不知道怎么給前朝修史。
因此,女真大金并不是歷史的匆匆過客,其在北方中原已經(jīng)建立了穩(wěn)固的統(tǒng)治。于是,南宋的孝宗北伐和韓侂胄北伐,只能各種草草。這時候,不僅女真人不歡迎大宋,而且北方百姓也不歡迎大宋。
任何人、任何民族、任何國家,要薪火相傳、要綿延生息、要自強當世,不僅要有文明的建樹,但更應該有進取的骨氣。
一個古惑仔,人到中年,看著滿身刀疤和家人窘迫,于是嘆息一聲:也許應該做個慫人。
人需要理性的算計,而不能跟無理性的人死磕到底,也不能跟以你為芻狗的世界勝天半子??梢员A粑宸謶Z氣,因為你有你的意氣但世界另有氣度。但是,必須還得有三分骨血和兩分情懷。三分骨血,是為了生存、不懈和進取,這是骨子里的硬氣;一分情懷,是為了希望和正義,這是靈魂里的義氣。而大宋呢?趙構(gòu)與朝堂則是沒有一分硬氣,更無一分義氣,而是十分的慫氣。
靖康元年(1126)閏十一月,北宋首都汴京被金兵攻破,宋徽宗、宋欽宗和趙氏宗室、大臣三千余人被擄,北宋滅亡。在這場動亂中,幾乎整個趙氏皇族都成為俘虜,只有哲宗廢后孟氏和正在相州的康王趙構(gòu)幸免。
趙構(gòu)是宋徽宗第九子,欽宗之弟,北宋末封為康王。開封被圍行將攻破之際,欽宗曾派人夜間將一道蠟丸密詔送至相州,命趙構(gòu)為河北兵馬大元帥,星夜組織官兵前去救援,這時的趙構(gòu)只能捧詔嗚咽,因為他實在無能為力。十二月初一,趙構(gòu)在相州開設天下兵馬大元帥府,命附近州郡的宋朝將官,率軍赴大名會合。不久,大元帥府移至東平府。數(shù)月后,趙構(gòu)已擁有八萬人馬。
這時,被金人立為偽楚皇帝的張邦昌由于受到宋朝官民的反對,自知眾怒難犯,遣使致書趙構(gòu),請他回京承繼宋朝大統(tǒng)。趙構(gòu)身邊的人也勸他自立為帝,使趙構(gòu)猶豫不決。之后,張邦昌再次派使前來,希望趙構(gòu)即位。至此,趙構(gòu)也有了重建朝廷的決心,并采納宗澤等人意見,在南京(今河南商丘)即位。
五月初一,21歲的兵馬大元帥趙構(gòu),登上南京的受命壇,即帝位,是為宋高宗,改元建炎。
不過,人在商丘,宋高宗的心卻時時刻刻想離開商丘,因為這里實在離金人太近了。一方面,他以中興皇帝自居,曾下詔書,表示“朕與群臣將士,獨留中原”,擴召軍馬,為萬方百姓請命于皇天,俟時機成熟,便“歸宅故都,迎還二圣”,內(nèi)心則畏亂如虎,從未有意在南京永久建都,一直想往東南轉(zhuǎn)移。
七月間,高宗手詔,謂京師不能回去,當巡幸東南。詔書一出,朝廷上下,議論紛紛,文武群臣,齊獻方案。李綱面奏高宗,認為定都是國家大計,還都開封是上策。此外還可建三都:西都長安,南都襄陽,東都建康。由于高宗自己還舉棋不定,大臣們的議論也就擱一邊去了。
次月,高宗再次要求大臣討論遷都東南的問題。許多大臣一眼看出了高宗的真實想法,馬上上書表示支持。有人認為建康是東南要會之地,本就是一個古都,前據(jù)大江,可以固守,東南久安,財力富盛。李綱力爭遷都開封,被高宗罷去相職。
至此,也就沒有人再敢反對到東南了。討論了幾天,同意遷都東南的人越來越多。高宗一看,心中十分高興,馬上決定遷都。這時有消息說金兵又將繼續(xù)南下,高宗也不問是否屬實,立即棄城而走。
這年十月,高宗一行沿運河來到揚州。在北方,中原人民抗金斗爭風起云涌,宗澤先后送上24次奏疏,懇請高宗還都開封,率領民眾收復中原,但高宗均置之不理。他與一幫寵臣們沉醉于偷安歲月、醉生夢死的生活中。
1128年底,金軍大舉南攻,向江淮地區(qū)進犯。高宗原想在揚州喘一口氣,再渡江“巡幸”,誰知不到一年,金兵的先頭部隊已奔襲至揚州,速度之快令高宗難以想象。建炎三年(1129)二月,高宗倉卒過江,逃到鎮(zhèn)江。由于鎮(zhèn)江和建康與前線只一江之隔,還是不太安全,于是再次召開會議與眾大臣商議巡幸計劃。
這次討論,高宗直截了當自己提出方案,問眾人遷到浙中如何。呂頤浩及眾大臣認為應該留在建康,只有王淵說還是到杭州為好,有錢塘重江之阻。王淵的觀點接受的人很少,但正合高宗心意,于是當即決定馬上開赴杭州。
途經(jīng)平江府時,高宗召見了集英殿修撰衛(wèi)膚敏。衛(wèi)一開始并不知道高宗本意,就說:“余杭地狹人稠密,區(qū)區(qū)一隅,終非可都之地。自古帝王從未將杭州作為首都的,只有吳越錢氏,但他當時是沒有辦法的事。如今陛下巡幸至此,還想定居下來,這個地方深遠狹隘,想來號令四方,恢復中原,恐怕是很難的。”當他一看高宗臉色不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講反了,馬上話鋒一轉(zhuǎn)說:“但當今之計,莫若暫圖少安于錢塘,慢慢地再到建康?!睅拙溲a充,高宗表示可以接受,不同意到杭州的大臣們也得到了安撫。遷都杭州的事情也就沒有人再提出反對意見了。
高宗逃到杭州后,南宋朝廷一片混亂,將官苗傅、劉正彥趁機發(fā)動兵變,逼迫高宗退位。這次兵變雖然不久即告失敗,但它使高宗認識到,若再不在表面上作一些改弦更張的抗金姿態(tài),自己的統(tǒng)治就無法維持下去。為此,他下詔承認自己舉措有誤,并將行都北移到建康,表示要同金兵戰(zhàn)斗到底。
在建康,他不斷派人和金帥求和,哀嘆自己由北方逃到南方,“所行益窮,所投益狹”。1129年,金軍南侵,越過長江,高宗只好帶著他的小朝廷繼續(xù)南逃,由建康再退到杭州,又經(jīng)越州、明州,最后乘船下海,亡命溫州、臺州一帶海上。金兵北撤后,高宗由溫州回到越州,心有余悸,惟恐金兵再次渡江。二年后,在確信金兵無意南下的情況下,回到杭州。當時有不少人提出要設都建康,認為建康自六朝為帝王都,氣象雄偉,且據(jù)都可以經(jīng)理中原。然高宗根本不再想到建康去了,又是修宮室,又是建宗廟。
一些專家認為,金兵處處主動進擊,宋軍時時被動防守,這是當時戰(zhàn)局總的態(tài)勢。金兵隨時可能發(fā)動進攻,而建康靠近前線,不如杭州地處后方,比較安全。浙江一帶水網(wǎng)地區(qū),不利于金兵騎兵的活動。趙構(gòu)曾說:“朕以為金人所恃都騎眾耳,浙西水鄉(xiāng),騎雖眾不能騁也。”貪生怕死表現(xiàn)得十分清晰。此外,杭州本身的經(jīng)濟、文化發(fā)展也造就了作為一國之都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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