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新疆吐魯番盆地,曾有一個繁榮的西域古國,其名為高昌。高昌是一個由漢人組成的國家,他們在眾多胡人的包圍下,大體上保持了漢人的風俗和政治體制。
高昌國是個與今天的伊拉克差不多大小的國家,位于中亞地區(qū)的咽喉地帶,東面是強大的唐王朝,西面是西突闕這樣兇悍的游牧民族,在強國的虎視眈眈之下,高昌國就有了墻頭草的特征,在大國的縫隙之中謀求生存。于是,高昌國搖擺不定的舉動就被大唐帝國視為對國家威嚴的挑釁。
漢元帝時,在其地建筑軍事壁壘,"地勢高敞,人庶昌盛",稱為高昌壁,又稱高昌壘。同時,設戊己校尉,治于高昌,主管屯田和軍事。東漢、魏晉沿襲其制。這一時期,高昌國隸屬涼州敦煌郡,隋大業(yè)五年(609年)遣使朝貢,并出兵協(xié)助隋朝攻打高麗。
由此可見,高昌國一直是中原各個王朝的小弟。
到了唐朝,高昌國不知道怎么的了,非要跟大唐對著干。
高昌與大唐對著干的結果是什么?當然是惹毛了大唐帝國的當家人李世民,他的心中一定回想起西漢名將陳湯的那句豪言:“犯強漢者,雖遠必誅!”于是老李趕緊召集一班剛為大唐開疆拓土、征衣未解的鐵血將士,一句話:“兄弟們,姓鞠的那小子太狂了,給哥滅了他?!?/p>
姓鞠的那小子就是鞠氏高昌國的國王鞠文泰。
貞觀四年,高昌之主鞠文泰還被召入朝,獲賞賜甚厚。不但如此,其妻還被賜姓李氏,封常樂公主。
據說,鞠文泰是個虔誠的佛教徒。相傳玄奘法師在去西天取經路過高昌時,每次談經說法,鞠文泰都親自執(zhí)香爐接法師入堂,并當著300多聽眾的面,跪在地上,請玄奘法師踏著他的背坐到法座上去,真的很感動。
然而,佛法沒有化解他的貪婪。
據實而言,鞠文泰得此惠澤,縱不知恩圖報,也該和大唐各守國土,不相侵犯。但此人偏就野心勃勃,反復無常。他竟然把西域諸國經過高昌前往唐朝的販子和貢使都扣押起來,又暗中和突厥人勾結,攻打唐朝屬國伊吾。
對于鞠文泰來說,唐朝雖然為同族,但崇尚大一統(tǒng)的他們可不能保證自己還能統(tǒng)治高昌。所以,鞠文泰為了自己的地位,義無反顧地投入了異族的懷抱。
面對唐朝使節(jié)的斥責,鞠文泰甚至大咧咧地說:“鷹在天上飛,野雞在蒿草中竄,貓在堂前游玩,老鼠安處于洞穴,各得其所,豈不快哉!”同時,鞠文泰還公然與唐朝分庭抗禮,不僅模仿中原設置百官,還勸說漠北的薛延陀政權不要服從于唐朝。
鞠文泰和欲谷設(突厥可汗)出兵攻打焉耆,并封鎖一切向東的道路。焉耆的使者趕到大唐,向李世民報告了西域的戰(zhàn)事。李世民緊急召集軍隊,向高昌進發(fā),表面上是沖著高昌去的,實際上,他真正的目標是欲谷設。之后,鞠文泰派出使者向大唐求和。李世民卻置之不理,隨即發(fā)兵開始攻打高昌。
貞觀十四年,李世民任命侯君集為交河道行軍大總管,率領薛萬均、契苾何力等將領直奔高昌而去。
此時,鞠文泰知道自己已無力回天,他在唐軍到達之前就因病辭世了。
鞠文泰死后,他的兒子繼位,本指望西突厥能夠前來救助,結果西突厥聽說唐軍已至,“懼而遠走千里”,而突厥可汗派來的救兵葉護也“以城降”。沒有辦法,鞠文泰的兒子鞠智盛只好開城出降。侯君集的隊伍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抵抗,就拿下了高昌。
隨后唐太宗力排眾議,下令將高昌國改為西州,并設置了安西都護府。
道光、咸豐年間,有個別古錢愛好者在自己的收藏筆記、作品中提到一種嚴格遵循中國傳統(tǒng)“孔方兄”式樣鑄造的銅錢“高昌吉利”,是罕見的品種。清朝乾隆年間大學者張伯行和清末大多數古錢收藏家認為,這種銅錢是從北魏一直延續(xù)到唐太宗年間、占據新疆東部吐魯番一帶的地方割據政權“高昌國”所鑄造的。
但這種銅錢存世數量實在太少,新疆吐魯番博物館在介紹材料中說“傳世僅兩枚”(都在該博物館內)并不確切,而且這兩枚都是上世紀70年代才出土的,張伯行等清代錢幣收藏家不可能看見過,事實上今天能夠找到線索、傳承有序的“高昌吉利”銅錢,大約有50枚左右,除了吐魯番博物館藏這兩枚,其他幾乎都能在晚清收藏家的各種筆記、著述中找到線索。
高昌雖是個地方性政權,許多對歷史不感興趣的朋友甚至都不知道它曾經的存在,但在其200多年歷史上卻經歷過好幾個朝代的更迭,最早可上溯到北魏,最晚則可推到唐太宗貞觀十四年(公元640年),君主的姓氏則先后有沮渠氏、闞氏、馬氏、麴氏四姓,究竟這種“高昌吉利”是哪個“高昌”所鑄造,從清代開始收藏家們就爭論不休。
這還不算,到了民國,又有許多名家認為,高昌在當時屬于落后地區(qū),既沒有必要、也沒有技術條件鑄造如此精美的銅幣,不僅如此,出土的“高昌吉利”銅錢數量如此稀少,且品相幾乎都保存得十分完好,仿佛沒有用過一般,這是很不尋常的,因此有人認為,“高昌吉利”四個字未必代表“高昌國”的錢幣,而很可能不過是“厭勝錢”常見的吉祥話,因此這些銅錢可能是五代十國甚至明朝鑄造的。
數量稀少且沒有流通痕跡,表明這些“高昌吉利”并非一般銅錢,這個推斷是符合邏輯的,但就此認定其為“厭勝錢”則根據不足,因為“厭勝錢”系民間私鑄,不能流通,一般而言都比較粗糙,而“高昌吉利”卻厚重精美,是銅錢中的佳品,更可能系官方發(fā)行的紀念幣或鎮(zhèn)庫錢。至于“高昌落后造不出這么好的錢”、“新疆用不上銅錢”則更是偏見和臆斷——比高昌更早的焉耆、更落后的突騎施等,都在本土制造、發(fā)行和使用過“孔方兄”,而地處西域最東端、和中原聯系最密切的高昌國,又憑什么獨獨不可以呢?
1973年,新疆吐魯番阿斯塔那519號墓,出土了一枚“高昌吉利”銅錢,由于該墓保存十分完整,毫無盜挖痕跡,且同時出土的墓志銘顯示,墓葬時間為唐貞觀十六年(公元642年),此時距離高昌被唐朝吞并為“高昌縣”僅僅兩年而已。
這枚“高昌吉利”銅錢,就是前面提到的、新疆吐魯番博物館保存兩枚中的一枚,由于此次出土,圍繞“高昌吉利”銅錢的兩個最關鍵懸疑不攻自破——首先,這種銅錢確乎是新疆地區(qū)的“土產”,而非“姓名偶合”的內地“厭勝錢”;其次,這枚銅錢的“生日”不會晚于公元642年,因此絕不會是什么五代十國錢,更不可能是明朝錢。
在我國歷史上,唐朝,可以說是中國人最為自豪的朝代。在那個朝代,文化昌盛,萬國臣服,被稱為大唐盛世。而且在哪個朝代,不僅國家的臣民十分地為自己的國家自豪,就連不少的外國人對其也是推崇至極。那么你知道當時的唐朝有多可怕么?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在《西游記》中,唐太宗在唐僧即將走上取經路時,親手遞上一本通關文牒。之后,只要到了一個新地方,拿出這本文牒,便能輕松通過,還能享受到貴賓級別的待遇。
其實,并不是這個文牒上寫了多么了不得的話,而是當時的唐朝實在是太強大了,哪個國家都不敢輕易得罪。所以,在唐僧取經路上,誰都不敢對他輕易怠慢。
而唐朝強大的背后,是虎狼之師不斷的征討之路。這對于那些被征服的小國家而言,是很可怕的。對此,我們可以先來看看唐朝時期的疆域面積,唐朝版圖最大的時期,是在唐高宗龍朔年間。當時中亞的綠洲地帶受唐朝支配,其最大范圍南至羅伏州(今屬越南)、北括玄闕州(今屬俄羅斯)、西及安息州(今屬烏茲別克斯坦)、東臨哥勿州(今吉林通化)的遼闊疆域,國土面積達1237萬平方公里。
僅僅是看這領土范圍,就倒吸一口涼氣,這得要多強的實力,才能把如此多的土地收入囊中?被征服的國家,自然也被納入唐朝的管理之中,人口也編入總量中。
而如此遼闊的疆域,必然會有一支虎狼之師來捍衛(wèi)。在與敵國的交戰(zhàn)中,唐朝的軍事力量一向是壓倒性的制裁。當時是真正地應了一句話:犯我者,雖遠必誅。高昌國的膽大妄為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當時高昌國的君主麴文泰聽到唐朝建立,就到中原來面圣??墒钱斔麃淼介L安,竟然看到剛剛建立起來的大唐都城呈現一派荒涼之色,再聯想過去隋朝的繁華景色。麴文泰自認為中原已經沒落了,正好還趕上此時的西突厥也在拉攏高昌國。于是,趁此機會,與大唐同為漢人的麴文泰便歸屬了西突厥,在絲綢之路上不斷地襲擊唐朝商人和使者。
這一行為震怒了唐太宗,當即派遣大軍進入西域,討伐高昌國。結果,麴文泰一聽到唐朝大軍到來,竟活生生的被嚇死了,成了千古笑話。而高昌國自然而然地也就被滅了國,改為西州。
還有,在貞觀二十一年,天竺國內亂,新繼位的國王西拉迪提亞被叛軍殺死,叛軍首領阿爾裘那明確表示脫離唐朝,李世民得知后,深感惋惜。為了揚大唐國威,李世民讓使者王玄策直接從唐朝的屬國借了8000士兵殺入天竺國王宮,生擒阿爾裘那,將其帶回長安。后來在與匈奴,突厥,吐谷渾的對戰(zhàn)中,唐軍也是大獲全勝。當時,整個西域都并入了大唐版圖。
作為中國最鼎盛的時代,唐朝前后共滅了30多個國家,可謂是威名遠揚,揚我國威。如此,才有了眾國臣服的大唐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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