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和樊城自古以來地勢險要,乃兵家必爭之地,在南宋與元的戰(zhàn)爭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南宋與元的襄樊之戰(zhàn)長達六年,是南宋存亡的關鍵一役。
元將阿術進攻襄陽
咸淳三年(1267年), 忽必烈采納了宋的降將劉整的建議:“攻宋方略,宜先從事襄陽”,“先攻襄陽,撤其捍蔽”,“無襄則無淮,無淮則江南唾手可下也”,于是決定先攻占重要戰(zhàn)略地位的襄陽。
咸淳四年(1268年),元將阿術在襄樊附近修筑堡壘,一方面切斷了宋軍救援的后路,另一方面則作為攻宋的根據地。忽必烈先暗地里派人行賄南宋荊湖制置使呂文德,希望在襄樊城外置一榷場,呂文德允許元軍的要求。元軍接著以防盜賊、保護商品為借口,要求在襄樊城的周圍搭建土墻,糊涂的呂文德竟也同意。元軍因此成功的建立了包圍襄樊的第一個根據地。
宋呂文煥反包圍戰(zhàn)
由于元軍逐漸處于優(yōu)勢地位,南宋倍感威脅,為挽救危局,在咸淳三年(1267年)冬,南宋派遣呂文煥知襄陽府,進行了反包圍戰(zhàn)。咸淳四年(1268年)十一月,呂文煥進攻元軍,原本想要反包圍,解鹿門、白河被元軍圍城之困境,但卻反被元軍打敗,宋軍死傷慘重。
咸淳五年(1269年),元軍在襄、樊周邊修筑堡壘,封鎖通往襄、樊的漢水要道。三月,南宋張世杰率軍與包圍樊城的元軍作戰(zhàn),被阿術打敗。七月,沿江制置使夏貴率軍前來救援襄陽,卻遭到元軍的埋伏,大敗于虎尾洲。元軍通常一邊筑城,一邊打仗、訓練水師,如此包圍襄、樊足有三年。朝廷對元軍圍襄、樊之事一直不很清楚,因為賈似道對外封鎖消息,如有敢泄露元軍攻宋者,不是被貶就是被殺頭,所以無人敢再提此事。
咸淳六年(1270年) 春,呂文煥出兵襄陽,元軍計誘宋軍深入境內,再趁宋軍士氣不振時,將宋軍打敗。此外,南宋將領之間起內訌,也導致戰(zhàn)事無法成功。例如:李庭芝率軍救援襄、樊圍城,但另一將領范文虎因聽命于賈似道,不把李庭芝的命令放在眼里,所以使李庭芝的救援行動受到牽制,無法發(fā)揮實力,甚為可惜。
宋、元兩軍在襄、樊進行了長達3年的圍城戰(zhàn),但總的來說,元軍包圍處于優(yōu)勢,南宋雖有救援行動,但多數(shù)是以打敗仗收場,就連襄樊城中宋軍反包圍的計劃也無法成功,可以說宋軍困守襄、樊,毫無轉機,而元軍則勝利在望。
張貴張順援襄之戰(zhàn)
咸淳八年(1272年)三月,元軍攻破樊城,宋軍退守內城,情況危急。張順、張貴率眾裝載救援物資趕去援助。臨行前張順對士卒說:“這次的救援行動,任務非常艱鉅,所以大家要有必死的決心和勇氣,你們當中如有人并非自愿去,那就趕快離開,不要影響這次的救援大事任務?!睋f在場的三千水師個個都抱著堅決意志,表示要戮力以赴。
他們利用襄陽西北的青泥河,以輕舟百艘裝滿物資,突破敵軍重圍。當船隊到達磨洪灘時,被元軍船隊阻擋,無法通過。于是,張順、張貴等一行人,沖鋒陷陣,殺敵無數(shù),終于勝利抵達襄陽城。當時襄陽已被圍城五年之久。張順、張貴雖然成功達成救援任務,但是張順卻在混亂中傷亡。
龍尾洲激烈交戰(zhàn)
張貴帶來救援物資,令久被圍城的襄陽守軍士氣大為提振,但元軍嚴密封鎖,沒有絲毫放松。張貴派人潛水與守護郢州的范文虎相約會師龍尾洲,讓范文虎率五千精兵到龍尾洲,南北合力夾擊元軍。啟程當日,張貴辭別呂文煥之后,清點兵員人數(shù),發(fā)現(xiàn)三千士兵中少了一名因犯軍令而被鞭笞的士兵。張貴驚恐萬分的對士兵們說:“或許我們的會師計劃已經泄露,唯有趕快行動,元軍可能還來不及得到消息。”于是他們迅速改變了計劃,乘夜鳴炮開船,殺出了重圍。
元軍阿術等人得知張貴突圍的消息,派出數(shù)萬軍力把江面幾乎塞滿,不讓張貴出逃。張貴且戰(zhàn)且走,一路想往龍尾洲去跟范文虎會合。但是,范文虎并沒有依約駐守在龍尾洲,而是退屯在三十里外的地方,元軍趁此機會便早早占領了龍尾洲,但張貴不知。張貴遠遠看見龍尾洲方向燈火通明、旌旗招展,以為是范文虎軍來接應的部隊,便舉火示意,等對方船只靠近時,才發(fā)現(xiàn)全都是元軍。張貴在疲憊中與元軍激烈決死戰(zhàn),但最終大敗被元軍俘擄,因不愿投降而被殺害。元軍派人抬著張貴尸體到襄陽城外給宋軍看,想逼呂文煥投降,呂文煥悲痛萬分,殺掉抬尸者,把張貴尸體與之前已殉難的張順合葬,替“二張”立雙廟祭祀。
樊城一決勝負
咸淳八年(1272年),元將阿里海牙認為:“襄陽之有樊城,猶齒之有唇也。宜先攻樊城,樊城下則襄陽可不攻而得。”于是元軍決定改變策略,采用“分割圍攻戰(zhàn)術”,意即將襄陽與樊城切割,為阻斷對襄陽的后援,所以先對樊城發(fā)起攻擊。
咸淳九年(1273年),忽必烈派遣炮匠至前線,造大炮猛攻樊城。然后再派元軍從東北、西南兩路進攻樊城,切斷其與外界的交通要道,樊城孤立無援?;鼗厝酥频拇笈谡ㄩ_樊城之后,劉整率元軍進入城內。因寡不敵眾,都統(tǒng)范天順自殺,守將牛富投火殉難,偏將王福也自焚而死,樊城被元軍攻下。
樊城被攻下以后,襄陽形勢危在旦夕。呂文煥多次派人到朝廷求救兵,但都無下文。襄陽城逐漸陷入絕境。
咸淳九年(1273年)二月,阿里海牙攻打襄陽,用大炮轟炸襄陽城,軍民驚恐,紛紛出城投降。元軍一邊猛烈攻城,一邊又招降呂文煥,呂文煥最后只好舉城投降元朝。長達六年的襄樊之戰(zhàn)宣告結束。軍事重鎮(zhèn)襄、樊城的陷落,很快就導致了南宋滅亡的命運。
戰(zhàn)爭是一種集體和有組織地互相使用暴力的行為,是敵對雙方為了達到一定的政治、經濟、領土的完整性等目的而進行的武裝戰(zhàn)斗。由于觸發(fā)戰(zhàn)爭的往往是政治家而非軍人,因此戰(zhàn)爭亦被視為政治和外交的極端手段。但是有些戰(zhàn)爭讓我們刻骨銘心,下面讓我們去看看古代中國歷史上被遺忘的十場重要戰(zhàn)爭吧。
1,楚吞百越之戰(zhàn)(春秋---戰(zhàn)國)
在西周分封諸侯的版圖里,楚國不過是南部一個偏遠小邦,在春秋戰(zhàn)國風起云涌的畫卷中,楚國卻以驚人的速度成長為決定群侯爭霸格局的超級大國。史冊大多傾重于記錄楚國北上中原,與秦晉大國爭鋒的壯闊歷史。
卻忽略了楚人自始至終都未曾停息的一場戰(zhàn)爭:南吞百越之戰(zhàn)。在華夏文明的成長與擴張時代,楚人在自覺與不自覺之間扮演了華夏民族南部拓荒者的偉大角色。
更深遠的意義在于,楚國的南擴之路,仿佛一個巨大的熔爐,將中國南方各部族統(tǒng)統(tǒng)融化入華夏民族洶涌的血液中。楚國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里,其實扮演了中國南北文明橋梁的作用。
2,班超敗月氏帝國之戰(zhàn)(東漢)
這是一場只漢史中只記錄了寥寥數(shù)筆的戰(zhàn)斗,公元90年夏,貴霜帝國派兵七萬,越過帕米爾高原,進攻漢朝西域諸屬國。漢朝西域都護班超 *** 西域各屬國兵馬,以誘敵深入之策將月氏軍圍困,并迫使其遣使投降。
不費漢朝中央一兵一卒,便輕易化解了一場西域各國的災難。從漢朝經營西域的歷史來看,這場戰(zhàn)爭自然鞏固了漢朝中央 *** 對于西域的 *** ,并使絲綢之路形成了一條天然的分界線---蔥嶺。
中國對蔥嶺以東的地區(qū)的 *** ,從那時一直延續(xù)到今天。不過當時的漢朝人對貴霜帝國知之甚少,甚至久歷邊疆的班超也對這個國家分外陌生,依然如慣例稱其國王為月氏王。
3,東漢與羌的百年戰(zhàn)爭
貴霜降服了,西域收復了,南方平定了,匈奴烏恒沒戲唱了,東漢帝國歷經幾代君王的苦心經營,終于達到了盛世的頂峰,然而自始至終,他們都面對著一個頑強的對手---河西羌族。
先零羌平滅了,參狼羌又反,鐘羌完蛋了,東羌又亂,羌人仿佛一個在擂臺上屢次被擊倒卻屢次站起來的頑強拳手,與東漢帝國整整搏斗了一個多世紀的時光,東漢王朝幾代名將的心血與榮辱,都將為這個頑強的部族所拋灑。
特別到東漢中期以后,隨著地方豪強勢力和宦官勢力的坐大,政治的腐敗為羌人叛亂提供了溫床,更加速了漢朝軍隊的腐化過程,終使平羌戰(zhàn)爭演變成一場烽火連綿的消耗戰(zhàn)。
平羌戰(zhàn)爭的另一結果恐怕是漢朝 *** 沒想到的,在漫長的平羌戰(zhàn)爭里,漢朝河西軍閥勢力日益膨脹,漸成尾大不掉之勢,終于有了河西軍閥董卓進京奪權的大戲,拉開了東漢末年群雄逐鹿的序幕。
4、隋攻吐谷渾之戰(zhàn)
大隋盛唐,武功赫赫,擊吐蕃,戰(zhàn)突厥,浩瀚的史冊里留下了無數(shù)英雄的傳說,然而隋朝攻吐谷渾之戰(zhàn),在隋唐名將赫赫光輝的映照下,顯得有些平庸和暗淡,而事實上,隋攻吐谷渾之戰(zhàn),不僅僅是隋朝統(tǒng)一中國的前奏,更為歷經分裂與戰(zhàn)亂的中國,打響了重歸盛世的發(fā)令搶。
我們可以從國防等多個因素來解釋隋唐征吐谷渾之戰(zhàn),然而透過無數(shù)塵封的歷史,我們可以清晰的發(fā)現(xiàn),西擊吐谷渾之戰(zhàn),實際上牽動著歷代強盛中原王朝的一個大戰(zhàn)略---西進戰(zhàn)略,如漢朝開西域一樣,歷代強盛的中原王朝都把開辟絲綢之路恢復對西域的 *** 作為國家和平與發(fā)展的大謀略。
而吐谷渾正是橫亙在隋唐王朝通向絲綢之路的大釘子,擊敗吐谷渾使隋唐王朝鞏固了自己在河西地區(qū)的 *** ,以此為基礎將華夏文明傳向了西域大地,更使橫穿歐亞的絲綢之路從此暢行無阻,拉開了中華民族又一盛事的序幕。
征吐谷渾之戰(zhàn)是華夏文明再次沖出關山阻隔,通向歐亞大陸的第一塊跳板。其意義即使與唐平突厥之戰(zhàn)相比,也是毫不遜色的。
5, 唐朝破吐蕃的維州之戰(zhàn)
盛唐的赫赫武功讓人神往追憶,而安史之亂后晚唐的歷史卻總讓史家不堪回首,那個向來被認為是宦官亂政與藩鎮(zhèn)專權的黑暗年代,盡管已經是唐王朝日落西山的末世,然而在生存的壓力下。
唐朝軍隊依舊部分保持著盛唐時代強悍的戰(zhàn)斗力,一代名將們以扶大廈于將傾的勇氣,在極端困難的條件下打出了一次次酣暢淋漓的外戰(zhàn)勝利,確保了走向末世的唐王朝邊境的太平,也一度為國家迎來了回光返照一般的“中興”,公元801年唐朝劍南節(jié)度使韋皋破吐蕃的維州之戰(zhàn),正是唐軍末世時代的輝煌之作。
公元821年,唐朝與吐蕃于長慶會盟,徹底結束了兩大軍事集團歷經數(shù)百年的持續(xù)對峙和戰(zhàn)爭狀態(tài),在之后的時日里,雙方都忠誠的遵循了這一盟約。
韋皋破吐蕃的赫赫武功,恰恰是打開兩大集團和平之門的一把鑰匙。世人對晚唐政治頗多貶斥,然而透過維州之戰(zhàn)的輝煌,我們仍然可以依稀可見盛唐武功的絲縷榮光。
6.唐擊回鶻烏介可汗之戰(zhàn)
唐擊回鶻殘部之戰(zhàn),可以被看作晚唐時代唐朝戰(zhàn)略防御的轉折點,唐朝的邊患素來集中在西北地帶,尤其以回鶻和吐蕃兩大強鄰為甚,而在吐蕃走向衰落并與唐朝修好后,強大的回鶻帝國也既而走向了滅亡。
晚唐在政治與軍事都走向末世的情況下,能夠解決好這個困擾已久的邊患問題,實在是幾代政治家與軍事家在外交與軍事方面努力的結果。擊滅烏介可汗后,唐朝冊封了擊滅回鶻的黠戛斯部落。
而自稱是漢朝李陵后人的黠戛斯部也對唐朝忠心耿耿,不但成為了抗擊 *** 帝國東侵的屏障,更使戰(zhàn)火綿延的絲綢之路重新開通,從長安到中亞的通道再次暢通。
7,宋夏平夏城之戰(zhàn)
史家對于王安石變法的內容頗多爭議,然而有一點卻是不容否認的,王安石變法的最大成就不在經濟和政治,卻在軍事上。從王安石變法開始,宋朝軍事改革特別是西北地區(qū)的軍事改革就成為了變法的重點。
從某種意義上說,宋朝西北軍鎮(zhèn)是王安石變法的“特區(qū)”,西北軍隊擁有了獨立的指揮權與統(tǒng)兵權,士兵的作戰(zhàn)素質和將領素質也隨著變法的深入而日益提高,終于漸漸扭轉了宋朝在宋夏戰(zhàn)爭里的被動局面,并為宋朝打造出一支難得的精銳之師,遺憾的是,這一切的成果,皆因為北宋最終的敗亡和王安石變法的是非爭論,一直被史家所忽略。
在兩宋并不光彩的外戰(zhàn)史上,北宋后半段的西北爭奪戰(zhàn),當是一個為數(shù)不多的亮點。而如果歷史真能夠給北宋充分的時間平定西夏,并利用河西地區(qū)的資源優(yōu)勢繼續(xù)打造一支強悍的騎兵,或許整個兩宋的歷史,都會換一種寫法。
值得一提的是,在北宋滅亡到南宋初立的這個大轉折階段,起重要作用的也同樣有原北宋的西北軍,南宋抗金名將吳階和岳飛的部隊里,都有大量來自西北軍的戰(zhàn)士,他們也在戰(zhàn)場上給金軍以沉重的打擊,證明了那支遠去部隊的輝煌與尊嚴。
8,南宋孟拱的襄樊爭奪戰(zhàn)
在蒙古大軍橫掃歐亞的黃金時代里,誰能夠在硬碰硬的野戰(zhàn)中擊敗蒙古大軍?放眼世界,能完成這個答案的人屈指可數(shù),而南宋名將孟拱卻正是其中一位。襄樊爭奪戰(zhàn)是蒙古軍與南宋軍第一次真正意義的硬碰硬較量,此戰(zhàn)的意義不僅僅在于延續(xù)了南宋五十年的國祚,更讓蒙古軍因連勝而狂熱的頭腦漸漸轉向了清醒。
素來被認為孱弱的宋軍在抗蒙戰(zhàn)斗中打出了強悍的戰(zhàn)斗力以及高技術化的裝備優(yōu)勢,更證明了一件事:經濟占優(yōu)的宋朝,一旦戰(zhàn)爭機器全面開動,其效能無疑是非??膳碌摹?/p>
高素質的軍事指揮人才與高效率的指揮體系,完全能夠讓宋朝把其經濟和科技上的優(yōu)勢發(fā)揮到最大。如果宋朝能夠出現(xiàn)一位善用人才的有為君主,能夠適當?shù)恼{整國策,賦予武將更多的主動權,如果能夠出現(xiàn)幾位真正以國家為己任的賢良文臣,宋朝免于滅亡的命運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遺憾的是,我們看到的多是宋朝功臣不得善終的結局,除了孟拱以外,宋朝多數(shù)抗蒙名將都幾乎遭陷害身死。而奸臣的亂政與皇帝的昏庸更把宋朝推向了深淵,即使如此,孟拱襄樊爭奪戰(zhàn)的勝利,還是為宋朝打造了一條足夠抵抗蒙古大軍南下的堅固屏障,讓蒙古軍無數(shù)次的南侵都付出了血的代價。
而從中吸取教訓的蒙古人,也開始調整自己原有的政治政策和軍事政策,把學習南宋的科技與水軍戰(zhàn)術作為重點,并廣泛任用漢將漢軍,后來的蒙古滅宋之戰(zhàn),基本成為了北方 *** 與南方 *** 之間的戰(zhàn)斗,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諷刺。
9,明朝哈密爭奪戰(zhàn)
在明王朝的歷史上,有一個地名讓人格外的陌生,卻在歷史中格外的扎眼---哈密,哈密的興衰也同樣見證了明王朝興衰的歷史。在明朝強盛時代,哈密是是明朝西部邊陲嘉峪關外的緩沖地帶。
更是明朝抵抗蒙古部落騷擾入侵的橋頭堡,哈密曾經與明王朝“萬國來朝”的盛景緊密相連,它是西域屬國乃至中亞西亞國家使節(jié)進京朝見中國皇帝的中轉站,也是西方商人進入中國內地的必經之路,它曾經一度商旅云集,經濟富庶,哈密的存在見證了絲綢之路最后的繁榮與輝煌,它曾經如此的重要,卻也如此輕易的被明王朝遺忘。
哈密衛(wèi)的丟失,在嘉靖以后的君臣眼中算不得什么大事情:小小的邊陲,幾千人口,丟就丟了吧。事實上,哈密的丟失對明王朝的邊境防衛(wèi)影響甚大,從軍事角度講,明朝失去了嘉峪關外的緩沖地帶,原本處于二線防御的嘉峪關。
此后直接暴露在敵人的眼皮底下,邊境的軍事壓力陡然增大。明朝甚至也失去了戰(zhàn)馬的重要來源,直接影響了明朝騎兵力量的發(fā)展。
10.明朝料羅灣海戰(zhàn)
料羅灣海戰(zhàn)是一次明朝對荷蘭殖民者的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爭,鄭芝龍廣泛吸取西方海軍的先進經驗與技術,組建強大的水師,首開東方國家在海戰(zhàn)中擊敗西方殖民國家的先例。而對比于西方殖民擴張的歷史,指揮料羅灣海戰(zhàn)的鄭芝龍及其鄭氏家族正是中國海商勢力的代表,海盜出身的他們擁有獨立的軍隊和獨立的勢力范圍,甚至可以直接在海洋上與西方殖民勢力交鋒。
他們的發(fā)跡歷史,恰恰是西方無數(shù)海商勢力發(fā)跡歷史在中國的翻版。從某種意義上說,鄭氏艦隊的壯大以及對西方殖民勢力的打擊,是中國人跳出大陸思維,開拓萬里海疆的開始。
料羅灣海戰(zhàn)后,福建廣東一地海域日趨平靜,海外貿易日趨繁榮,在陸上絲綢之路絕跡之后,中國東南沿海從此搭起了海上絲綢之路的橋梁,海洋貿易的繁榮與商人勢力的增長在當時已成為不可逆轉的趨勢。
如果歷史可以照這樣的趨勢發(fā)展下去,或許古老的中國將走向自己獨有的近代化歷程,遺憾的是,歷史的河流永遠都是曲折的,明末的兵火和清朝的閉關鎖國,終于讓這本有可能產生的自然發(fā)展規(guī)律就此阻隔。二百多年后,當繼荷蘭人之后而來的英國殖民者也以同樣的方式兵逼中國沿海時,他們搞笑的發(fā)現(xiàn)對面對手的船只和武器,居然還不如二百多年前的明朝人,這不能不說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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