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襄公的優(yōu)柔寡斷注定了晉國的命運,下面小編就為大家?guī)碓敿毜慕榻B,一起來看看吧!
與晉文公的雄才大略相比,晉襄公作為守成之主,其作為要稍為遜之。晉襄公繼位的時候,晉文公當年的重臣趙衰、先軫、欒枝、胥臣等,基本尚在朝中,而且已經是晉國不可或缺的股肱之臣。此時晉國國力如日中天,那么,晉襄公將如何來維持其父親的霸業(yè)呢?
晉文公時期的國策是:西結秦國,南克荊楚,東進中原。晉國與楚國之間的爭斗,也自晉文公開啟。晉楚稱雄,中原罹難,各諸侯國在數年之間,時而傾向楚國,時而傾向晉國。這種局勢其實非常有利于晉國,但晉襄公并未用好這種優(yōu)勢,反而受制于朝臣,數年間便養(yǎng)虎為患,卿大夫階層從文公時期的崛起,到襄公時候的發(fā)展,再到靈公時期的壯大,歸根結底還得怪罪晉襄公。
晉文公在世時,鐵腕治國,推行法制。文公其人,經歷過浪蕩之苦,身邊的重臣也跟他是患難之交,與晉文公共謀天下霸業(yè)。到晉襄公之時,這些臣子作為有功之臣,對晉襄公遂有不敬之意,這也是先軫敢于怒斥晉襄公的緣由。但晉襄公對老臣們,只有遵從之意,畢竟這些老臣資歷深厚,戰(zhàn)功卓著,晉國政壇還得仰仗他們。
晉襄公沒有經歷過儲位之爭,也沒有在戰(zhàn)場上經歷過廝殺,對天下格局的判斷,更多也是來自于這些叔伯。老臣們尚且為自己在外浴血奮戰(zhàn),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拒絕他們呢?因此,先軫居功自傲,想要打破晉文公時期的秦晉之好國策時,晉襄公竟找不到任何理由加以拒絕。雖然先軫攻打秦國并沒有錯,但以臣子之意,改變一國國策,還是出天下之所料。
晉襄公欠缺君王之風,在于其過于優(yōu)柔寡斷,甚至于在與秦國交惡之后,聽從后宮女人的勸解,放走秦國俘虜孟明視等將,期圖與秦國重結盟好,占據勝利先機,卻采取求和之策,晉獻公的以退為進,其實就沒有進,只有退了。幸好晉國此時戰(zhàn)將如林,國力尚強,否則晉國之勢,恐怕自晉襄公時就將衰敗。先軫及時掰正晉襄公,曉以厲害,這位晉襄公馬上又改變了主意,派人追趕緝拿孟明視,可惜已經晚了。
可以想見,晉襄公在朝中重臣的眼中,根本就不是個值得尊敬的君主。晉襄公顯然對朝政格局洞若觀火,然而卻沒辦法改變,卿大夫團隊們已經成型。幸運的是,晉襄公終于等到老臣們的去世,先軫、先且居、趙衰、欒枝、胥臣相繼離世。歷史給了晉襄公整頓朝政的機遇。
不幸的是,老臣的后人們,也已經成長起來。晉襄公重組晉國政壇,一方面壓縮軍隊,從五軍拆撤為三軍,尤其是將那些新興勢力扶持到重要崗位上,如士谷任中軍將,梁益耳任中軍佐,箕鄭父任上軍將,先克都任上軍佐。本來六卿之中,尚有老臣嫡系。但,按照晉襄公部署,老臣派系的力量被大面積削弱,這對他們而言,當然不能接受。
狐家、趙家、欒家、胥家在此次調整中受到的影響最大,直接就跳出來,反對晉襄公的調整。面對老臣勢力團隊的反對聲音,晉襄公的軟弱性格暴露無遺,他立馬改變了初始方案,讓狐家趙家皆入六卿之列,與自己信任的派系平分六卿之位。晉襄公本來是想以此平衡雙方矛盾,卻未曾想朝令夕改,兩邊都不討好,而且當年有功之臣胥家欒家仍未被納入六卿之列,各方矛盾潛藏暗涌,內部爭斗逐漸滋生。
崤之戰(zhàn),我認為是秦國戰(zhàn)略上的失誤,首先包括君王秦穆公在內妄圖打破自己被束縛在中原西部的局面,打開東進的大門,發(fā)對對于晉國的屬國鄭國的戰(zhàn)爭,千里作戰(zhàn),在攻打鄭國無果之后,原路返回,在晉國領土崤山一代被晉襄公所帶領的軍隊設伏,全軍覆沒,三軍被俘。其中主要原因包括三點:急功冒進、千里作戰(zhàn)、出師無名。
我們知道在戰(zhàn)國時期秦國嬴政,擊敗了其他六國,建立了我國的第一個封建王朝。但是這個過程是非常艱辛的,付出了秦國幾代國君的努力。
在秦國發(fā)展過程中,與其他國家的一步一步博弈過程中,勝者居多,而也有敗績。比如發(fā)生在公元前627年的崤之戰(zhàn)。
當時是秦穆公執(zhí)掌秦國,他是一個很有作為的君主,在他執(zhí)政期間,軍事實力和經濟實力進一步得到提升,對于東進的需求更加迫切,以期待擴大地盤。
但是擴張,面臨晉國這一強大的對手。這讓秦國很是頭疼,包括秦國國君在內的上上下下都期望尋找一個突破口,打開往外的大門。
機會恰巧的到來了,當時鄭國和晉國結盟,兩國國君剛剛仙逝,秦國認為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事實證明他們犯了急功冒進的錯誤,成為一個美麗的陷阱。
秦穆公不顧大臣蹇叔的勸阻,排遣孟明視等三位大將軍,率軍數十萬,經晉國長途奔襲攻打鄭國。這引起晉國的不滿,決定對其反擊。
秦國大軍經過晉國,晉襄公故意將其放過。而陰差陽錯,秦軍奔襲的計劃泄露,三位將軍無功而返,原路返回到晉國崤山一代,被晉襄公設置的伏兵盡數消滅,三位將軍被俘。
可能跟欒黡有關。
晉悼公(前586年-前558年),姬姓,名周,一作糾,又稱周子或孫周。為惠伯談次子,其祖父桓叔捷為晉襄公的小兒子。在堂叔晉厲公被弒后,被迎立為君。在位時重用呂相、士魴、魏頡、趙武等人,懲亂任賢,整頓內政,晉悼公四年魏絳推行“和戎狄”的策略,同戎狄相處融洽。聯宋納吳,八年之中,九合諸侯,將晉國霸業(yè)推至巔峰。
《左傳 襄公十年》:宋公享晉侯于楚丘,請以桑林。荀罃辭。荀偃、士丐曰:「諸侯宋、魯,于是觀禮。魯有禘樂,賓祭用之。宋以桑林享君,不亦可乎?」舞,師題以旌夏。晉侯懼而退入于房。去旌,卒享而還。及著雍,疾。卜,桑林見。荀偃、士丐欲奔請禱焉,荀罃不可,曰:「我辭禮矣,彼則以之。猶有鬼神,于彼加之?!箷x侯有間,以逼陽子歸,獻于武宮,謂之夷俘。逼陽,伝姓也。使周內史選其族嗣納諸霍人,禮也。師歸,孟獻子以秦堇父為右。生秦丕茲,卒尼。
《左傳·襄公》:邾人伐我南鄙。使告于晉,晉將為會以討邾、莒,晉侯有疾,乃止。冬,晉悼公卒,遂不克會。春,王正月,葬晉悼公。晉人執(zhí)莒子、邾子以歸。鄭子蟜聞將伐許,遂相鄭伯以從諸侯之師。穆叔從公。齊子帥師會晉荀偃。書曰「會鄭伯」,為夷故也。晉荀偃、欒黡帥師伐楚,以報宋楊梁之役。
晉國自文襄之世后,長期陷于卿族爭權奪利的泥潭中(見于晉國六卿),無法自拔。晉襄公崩逝后,趙盾、郤缺、荀林父、士會、郤克、欒書相繼執(zhí)政,實際上就是趙氏、荀氏、范氏、郤氏、欒氏相繼專權,一步步蠶食晉國君權。晉卿間的專權稍有收斂,為晉國復霸各盡己力。但六卿強于公族的趨勢已不可避免。景公、厲公奮發(fā)圖強,于前575年鄢陵之戰(zhàn)打敗楚共王,晉國收回部分霸權。晉厲公驕奢,自以為不可一世。時“三郤”權勢熏天,引起了中軍元帥欒書的不滿,欒書誣陷三郤欲通楚謀反,謀立孫周。厲公以胥童族滅三郤,胥童順勢將欒書逮捕,厲公又存婦人之仁,縱欒書。后厲公游匠麗氏,欒書聯合荀偃(亦稱中行偃)擒厲公而弒之。國不可一日無君,欒書以孫周賢且幼,提議立孫周,眾卿應允,欒書乃遣荀罃、士魴往迎孫周于雒邑,悼公就在這種內憂外患下登上了晉侯的寶座。
悼公辭了周簡王和單襄公,與荀、士二人離開雒邑,入晉至清源,欒書、荀偃、士匄、韓厥等一班卿大夫,齊集迎接,悼公開言:“寡人羈旅他邦,且不指望還鄉(xiāng),豈望為君乎?但所貴為君者,以命令所自出也。若以名奉之,而不遵其令,不如無君矣。卿等肯用寡人之命,只在今日。如其不然,聽卿等更事他人。孤不能擁空名之上,為州蒲(即晉厲公的名)之續(xù)也!”。欒書等權貴皆戰(zhàn)栗再拜:“臣等愿得賢君而事,敢不從命!”僅僅一段登基前與群臣的寒暄,看似官腔,實際上既對欒書等權臣罪惡行徑的嚴厲警告,又在逼自己的臣下盟誓,忠于君王。欒書退下后就竊竊的同僚下屬說道:“新君非舊比,當以小心事之?!?br>欒書,這個已事三朝的權臣,有著弒君案底的陰險政客,對自己有著擁立之恩,卻又時刻威脅著君權的正卿,怎么處理他?悼公的感情是復雜的。但是就在即位不久,悼公雷厲風行的剝奪了欒書的中軍元帥之位,命其回家養(yǎng)老,同時另提拔欒書的嫡長子欒黡到朝中做官,作為對欒書的報答。短短幾個月時間就將國家的生殺大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在朝中物色才德兼?zhèn)渲?,以為國用?
悼公打破常規(guī),將下軍將韓厥一口氣提拔為中軍元帥,以替欒書之職,以呂相、士魴、魏頡、趙武為卿,荀家、荀會、欒魘、韓無忌為公族大夫,讓他們教育卿的子弟恭敬、節(jié)儉、孝順、友愛。命士渥濁為太傅,讓他學習范武子士會的法度;右行辛為司空,讓他學習士蒍的法度,欒糾為御戎,管轄校正官,讓他教育御者們明白道理,荀賓為車右,管轄司士管,教育勇士們以待時而用.而且規(guī)定卿士沒有固定的御者,專門設立軍尉管理這些事。祁奚為中軍尉,羊舌職佐之,魏絳為司馬,張老為侯奄(偵查長),鐸謁寇為上軍尉,籍偃為上軍司馬。
荀罃(亦稱智罃)是荀林父之侄,荀首之子。在邲之戰(zhàn)中為楚軍所俘虜,后返回晉國,地位還不如其侄中行偃。但是九年的漫長鐵窗生涯中,已經煉獄出荀罃堅韌不拔的毅力與忠君體國的政治節(jié)操。晉悼公的繼位,給了不遇之才荀罃重新騰飛的機會,真可謂英雄識英雄。悼公上任后,即開始重用荀罃,智氏崛起。
韓厥是謙謙君子,悼公對他是絕對的信任,上任伊始,就以之取代欒書為正卿,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韓厥告老后,悼公還是比較器重韓無忌與韓起,韓氏也是在晉悼公之后才得以復興。
趙武(即趙氏孤兒)是趙盾之孫,趙氏大宗唯一的血脈,雖出名門卻生于草莽,幸韓厥求情,才得以續(xù)嬴姓之嗣。趙武沒有遺傳到趙盾的強勢,卻襲取曾祖趙衰之低調,重信義,崇禮讓,這個很對悼公的胃口,成為晉悼公重點扶植對象。
魏氏是晉國崛起最晚的世卿,魏氏小宗令狐氏的魏顆與呂氏的魏錡都曾分別位列卿士,大宗進入六卿,則始于魏絳。魏絳賢能,頗有膽略,深為晉悼公所器重,常以國事委之。晉悼公雖為明君,但也免不了對魏絳的偏愛。自晉悼公后,魏氏才名正言順的進入六卿行列。
中行偃本也是忠君之士,但是沒經得住欒書的挑撥,竟干出了弒君的勾當。在悼公朝,中行偃是不甚得志的。職位先后被韓厥、荀罃、士匄超越,甚至出現了不升反降的奇怪官運。與其說是中行偃的禮讓,不如說這是晉悼公在操縱六卿職位的升遷。直到前560年,荀罃逝世后,經過晉悼公長期的觀察與檢測,中行偃才得以迎回這一遲到的尊榮。
士匄是士會之孫、士燮之子。范氏自士會立氏以來,士會、士燮都是良臣賢士,范氏也在六卿當中人緣較好。士匄剛出道,就位列上軍佐,起點很高。但是晉悼公卻對士匄不感冒,無論士匄有多能干,工作有多勤勞,悼公就是不讓其執(zhí)政。后來的事實證明:悼公有先見之明,士匄是個制造內訌的高手……
欒書有弒君的案底,絕對不能再任職了,欒書也永遠存入了歷史檔案。晉悼公還是給欒書的嫡子欒黡安排入了“八正”。但是欒黡似乎并不好用,總有反對上級的“傲骨”,時常不論時間不論地點,如潑婦般的表演,在天下諸侯面前出丑賣乖。悼公亦看出欒魘難當大任,欒黡終其一生,穩(wěn)居在下軍將一職,既無降職,也無升遷。另外悼公還專門安插為事穩(wěn)重的魏絳為下軍佐,輔助欒黡。
晉悼公在位時期,是晉國最大的分水嶺,晉悼公是繼晉文公后晉國最杰出的君主,也是他將晉國的霸業(yè)再次推向巔峰,晉悼公之前的狐氏、趙氏、先氏、郤氏都曾有過很大的權勢,極盛一時。在悼公復霸過程中,表現優(yōu)異或者中規(guī)中距的世卿大族演化成權分晉政的六卿,表現極差的欒氏,在晉悼公死后不到八年,慘遭滅門之禍。值得一提的是晉悼公精心培育的趙氏、韓氏、魏氏、智氏不但成功的遏制住了原有貴族的專權,而且幸運的生存到了最后,都成為晉國最后的大世族。后智氏欲陰謀代晉、韓趙魏瓜分晉國,卻是晉悼公始料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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