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武帝蕭衍是南北朝時期最有名的皇帝。作為南梁政權(quán)的開創(chuàng)者,蕭衍一生有很多傳奇之處。他多才多藝,是中國歷史上最博學的開國皇帝;他在位四十八年,是南北朝時期執(zhí)政時間最長的皇帝;他活了八十六歲,是僅次于乾隆的第二高壽皇帝。最值得一提的是,蕭衍在有生之年不僅推崇佛教,廣建寺廟,發(fā)展僧徒,而且還頻繁地往寺廟里跑,甚至曾三次撇下皇位,舍身為寺奴,由此成為中國歷史上唯一一位在位時出家的皇帝。
蕭衍之父蕭順是齊高帝的族弟,與南齊皇室關(guān)系密切。蕭衍年輕時崇信道教,希望長生不老,羽化成仙。后來,文采出眾的蕭衍加入了由南齊竟陵王蕭子良成立的一個文學沙龍,其中有范云、沈約、謝脁等名士,時稱“竟陵八友”。蕭子良崇尚佛學,時常征集名僧,講佛論法,召集朝臣,大辦佛事,有時還親自出馬為佛事打雜,使當時佛學大盛。在蕭子良的熏陶和開示下,蕭衍棄道轉(zhuǎn)佛,漸漸成為一名狂熱的佛教信徒。
南齊中興元年(公元501年),蕭衍擁戴蕭寶融為帝,因功勛卓著,被封為大司馬,掌管中外軍國大事,朝政獨攬。
中興二年(公元502年),蕭衍迫蕭寶融禪位,并于四月初八稱帝。四月初八,相傳為佛祖釋迦牟尼的生日。西晉以來,社會上開始流行“佛誕日”舉行浴佛、灌佛、行像等儀式,蕭衍選擇四月初八登基,意味著他將像釋迦菩薩一樣在這一天誕生,救度天下眾生;像轉(zhuǎn)輪圣王一般在三界行正道,覆庇十方人民,這無疑是他崇尚佛教而燒的第一把火。蕭衍稱帝后所使用的天監(jiān)、普通、大通、中大通、大同等年號,也包含著某種佛教上的意義。
天監(jiān)三年(公元504年),蕭衍率領(lǐng)僧俗兩萬人來到重云閣,并親自撰寫了《舍道事佛文》,發(fā)誓信奉佛教,并要求王公貴族乃至平民百姓都信奉佛教。此后,蕭衍還利用手中的權(quán)力,大興土木,廣建寺廟。為此,蕭衍不惜動用國庫,甚至以追思雙親、懷念舊居、祭奠高僧等各種名目,窮竭帑藏,建造了一大批宏偉壯麗的佛寺,并于寺內(nèi)設置金、銀、銅、石等各式佛像。據(jù)統(tǒng)計,在蕭衍統(tǒng)治的梁朝半壁江山內(nèi),佛寺多達二千八百四十六座,僧尼有八十二萬余人。
關(guān)于南朝佛教中心京都建康(今江蘇南京)佛寺之盛,唐代著名詩人杜牧曾作詩道:“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見《江南春絕句》),寺廟之林立,躍然紙上。而實際上,蕭衍在位期間,僅都城建康就已有佛寺五百多所了,“都下佛寺五百余所,窮極宏麗。僧尼十余萬,資產(chǎn)豐沃”(見《南史·郭祖深傳》)。如果說,自東晉到宋孝武帝,佛教在儒家和道教的制約下尚不能占據(jù)上風的話,那么到南梁蕭衍,佛教則進入了全盛時期。
蕭衍敕建的寺院,著名的有大愛敬寺、大智度寺、新林寺、法王寺、仙窟寺、光宅寺、解脫寺、開善寺、同泰寺等。在眾多座寺廟中,蕭衍最青睞的當屬同泰寺(今南京雞鳴寺)。據(jù)記載,同泰寺內(nèi)“寶塔飛天,神龕地涌”,寺中供奉蓮座,寶相巍峨,被譽為“南朝四百八十寺”之首。為了便于祭拜佛祖,蕭衍又下令于宮城開大通門直對寺門,晨夕幸寺,頻繁入寺,史載“自大通(蕭衍年號)以后無年不幸”(見《六朝事跡編類》)。入寺期間,蕭衍身披袈裟,高坐蓮臺,或宣講佛理,或剃度僧人,或主持法會,一派熱鬧景象。
皇帝信佛,無可厚非,但讓人不解的是,作為一代帝王,蕭衍竟然不顧大權(quán)旁落,不顧社稷安危,不顧群臣反對,不顧朝野嘩然,放著至尊無上的皇帝不當,撇下瓊樓玉宇的皇宮不住,三次“釋御服,披法衣”(見《南史》),義無反顧地舍身為寺奴,充當僧役。第一次是在大通元年(公元527年),舍身三天;第二次是在中大通元年(公元529年),舍身十六天;第三次是在太清元年(公元547年),舍身四十七天,其中,后兩次均被“公卿等以錢一億萬奉贖”(見《梁書》)。
蕭衍為何老往寺廟里跑?有人說他一心向佛,是個虔誠的佛教信徒;有人說他看破紅塵,不再留戀皇帝寶座;還有人說他斂財有方,通過贖身撈取好處。其實,這三種觀點都經(jīng)不起推敲。蕭衍如果真心皈依佛門,他完全可以退位出家,沒必要來回折騰;如果他真要斂財,堂堂皇帝根本用不著耍這點心眼。
其實,蕭衍此舉有著不可告人的政治原因。
蕭衍能成大事,既出于他的非同尋常的雄才大略,也歸功于僧侶勢力的輿論支持。無論是出于論功行賞,還是出于個人信仰,蕭衍即位后,于公于私,都要擴大佛教聲勢,將佛教地位抬到一個新高度。所以,把君權(quán)和佛教緊密地聯(lián)系在一起,實行政教合一,在佛教上大做文章,是蕭衍政治的一大顯著特色。蕭衍頻頻往寺廟里跑,一再出家舍身,一再扶持寺院經(jīng)濟,一再像《御講(摩訶般若經(jīng))序》所說的“皇帝(蕭衍)舍財,遍施錢、絹、銀、錫杖等物二百一種,直一千九十六萬”,甚至利用權(quán)力將佛教定為國教,應該是為了爭取佛教界支持所做出的一種含有政治意義的努力,目的是獲得僧侶勢力的信服與支持,以鞏固南梁統(tǒng)治。
任何宗教,對廣大被壓迫人民而言,都是麻痹、欺騙群眾的精神鴉片。蕭衍對儒、道、佛都有過深入研究,在他看來,儒學教導人們恪守禮法倫常;道學勸說人們不要計較爭奪;佛學講究六色皆空,引導人們向往極樂凈土,三者的共同點是要人們安于現(xiàn)狀,不去反抗斗爭,都可以作為執(zhí)政者欺騙、麻痹、統(tǒng)治人民的思想武器。三者比較,蕭衍認為佛學理論和佛教修行方法對人民更具吸引力,也更具欺騙性。蕭衍一貫擅長心理戰(zhàn)術(shù),在早年領(lǐng)兵打仗時,蕭衍就總結(jié)道:“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次之;心戰(zhàn)為上,兵戰(zhàn)次之”(見《梁書》)。他帶頭舍身,大興佛教,無疑是為了憑借佛教征服人心,加強思想意識統(tǒng)治,大造自己的聲威。
大凡統(tǒng)治者,都有一個通病,即年齡越大,猜忌心就越重,就越覺得別人對自己不夠忠誠,蕭衍也不例外。蕭衍一次次地往寺廟里跑,一次次地舍身為寺奴,一次次地賴在寺廟里不走,絕非單純地為了講經(jīng)誦佛,也絕非真心實意地位眾僧執(zhí)役,其實,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通過玩弄統(tǒng)治權(quán)術(shù),借以檢驗皇子王侯、文武百官對自己是否忠誠,看看臣屬們是不是有誠意贖回他這位快要過時的皇帝,是不是真心希望讓他回宮執(zhí)政。蕭衍突出個人,唯我獨尊,制造對佛教的宗教迷信,正是要為臣屬制造對自己的個人迷信。通過這種厚臉皮的政治表演,蕭衍意在進一步樹立和加強自己的權(quán)威,以鞏固自己的統(tǒng)治地位。
不論是出于何種目的,提倡佛教,已成為蕭衍時代上層社會的傳統(tǒng)習慣,而蕭衍也成為人們頂禮膜拜的“皇帝菩薩”,其性格也變得內(nèi)傾、封閉、保守、剛愎起來。蕭衍晚年喜歡別人阿諛奉承,聽不得半點逆耳之言,《魏書·島夷蕭衍傳》稱“衍好人佞己,末年尤甚”。朝中大臣知道他這一特點后,爭相奉承,莫敢正言,誰也不敢在他面前說一句真話。蕭衍盡管佞佛,整日沉溺于佛學精神世界,但佛祖并沒有保佑他,以致招來“侯景之亂”,他也落得個餓死臺城的悲慘結(jié)局。蕭衍被困后,曾說過這樣一句話,梁朝天下“自我得之,自我失之”(見《梁書》),似乎流露出了些許悔恨的意思,可惜為時已晚。
梁武帝之所以被稱為武帝,是因為他殺伐果斷,對于敵人敢于痛下殺手,才打出一片天下的。前朝的直系皇族及蕭寶卷的寵臣四十多人,幾乎被他誅殺殆盡。政治無情,但人卻是情感動物,尤其對自己的血緣親人。明朝的朱元璋對開國功臣們那么狠,但對自己的親人們卻一點也狠不起來。
蕭衍也一樣,對于自己親人的愛到了縱容的程度。他的六弟蕭宏,與他的大女兒通奸亂倫,竟然想謀朝篡位刺殺蕭衍,最后事敗蕭衍的大女兒自盡,而蕭衍選擇原諒了六弟;蕭衍的次子蕭綜,是吳淑媛七個月生下的兒子,疑是東昏候的遺腹子,但蕭衍對蕭綜視若己出,給他將軍的官位和王的爵位。蕭綜不但不知恩圖報,反而率軍投降了北魏。蕭衍也沒有記恨這個兒子,一心想讓他回來。蕭衍雖然原諒了他的親人們,但卻越來越心灰意冷,曾三次出家為僧,開始從佛家的因果里尋求救贖。
蕭衍自從信奉佛教后,戒了葷腥,戒了女色,就連祭祀宗廟也由豬、牛、羊改為了蔬菜。他不但遵循清規(guī)戒律,還專心研究佛法,著有涅萃大品凈名三慧等數(shù)百卷佛學著作。梁武帝是位非常博學的學者型皇帝,在佛奉佛教之前,他對儒學、道學都深有研究,著有周易講疏、春秋答問、孔子正言等儒學著作二百余卷以及通史六百卷,金海三十卷,五經(jīng)義注講疏等二百卷,贊、序、詔、誥、銘、誄、箴、頌、箋、奏等一百二十卷,儒、釋、道三教同源說就是梁武帝經(jīng)研究首先提出來的宗教見解,至今仍在影響著人們。在南北朝那樣的亂世之中,梁武帝渴望在佛學中尋得一方凈土,殊難可貴。
蕭衍三次出家,但并沒有出得了。因為他畢竟是一位皇帝,所以哪次離家出走都被大臣們又勸又贖請了回來。蕭衍其實骨子里是有一顆佛心的,乃至后來到了看著所有人都象好人、都可勸善的地步。他的老年變得昏聵,其實是太鉆入佛學里面的緣故。侯景是個叛將,反復無常,大臣們都看得出來,諫議不要收留他,但蕭衍就是不聽,而且他還做了一個夢,夢到天下歸心??上У氖?在那個亂世,佛法也救不了世人。侯景反叛,恩將仇報,八十六高齡的蕭衍竟被其活活餓死,難道說這是蕭衍的果報嗎?
在姚思廉所做的《梁書?武帝紀》中,對蕭衍的基本信息做了介紹:?高祖武皇帝,諱衍,字叔達,小字練兒,南蘭陵中都里人,漢相國何之后也。?
也就是說,他是蘭陵蕭氏的世家子弟,為漢朝相國蕭何的二十五世孫。他的父親蕭順之是齊高帝的族弟,封臨湘縣侯,官至丹陽尹,母張尚柔。他原來是南齊的官員,南齊中興二年(502年),齊和帝被迫"禪位"于蕭衍,南梁建立。蕭衍在位時間達四十八年,在南朝的皇帝中列第一位。前期任用陶弘景,在位頗有政績,在位晚年爆發(fā)"侯景之亂",都城陷落,被侯景囚禁,死于臺城,享年八十六歲,葬于修陵,謚號武皇帝,廟號高祖。
根據(jù)《梁書》記載,他是一個及其敬業(yè)的皇帝,對政事也十分的關(guān)心,書中說他?勤于政務,孜孜無怠。每至冬月,四更竟,即敕把燭看事,執(zhí)筆觸寒,手為皴裂。糾奸擿伏,洞盡物情,常哀矜涕泣,然后可奏。?然而這樣一個敬業(yè)的皇帝,為什么要一反常態(tài),跑去做和尚呢?并且梁武帝家世為道教世家,梁武帝受此熏陶一開始也信道教,對于陰陽與占卜也十分精通,那么以他這樣的身世又為何轉(zhuǎn)信佛教,放棄道教呢?
據(jù)史料記載,梁武帝蕭衍一共出家了四次。而我們能夠推測,這四次出家,不斷的加深了他對佛學的敬重和信仰,加重了他對佛學的迷戀,讓我們看看這四次出家都在什么時間。
第一次出家是在公元527年,蕭衍到了同泰寺,做了三天的住持和尚。還下令改年號為大通。信佛之后,他不近女色,不吃葷,不僅他這樣做,還要求全國效仿。這個命令下達之后,大臣大多反對,最后爭論不下,才用面捏成牛羊的形狀祭祀。
第二次出家是在大通三年(公元529年)九月十五日,第二次至同泰寺舉行"四部無遮大會",脫下帝袍,換上僧衣,舍身出家,九月十六日講解《涅盤經(jīng)》,二十五日由群臣捐錢一億,向"三寶"禱告,請求贖回"皇帝菩薩",二十七日蕭衍還俗;
第三次出家是在大同十二年(公元546年)四月十日,這次群臣用兩億錢將其贖回;
第四次出家是在太清元年(公元547年),三月三日蕭衍又第四次出家,在同泰寺住了三十七天,四月十日朝廷出資一億錢贖回。梁武帝晚年篤信佛法,縱容邪惡,郭祖深形容:"都下佛寺五百余所,窮極宏麗。僧尼十余萬,資產(chǎn)豐沃。"
四次出家,體現(xiàn)了梁武帝蕭衍對佛教深深的信仰。不僅如此,他自己在皇宮歸佛受戒,還熱衷于佛事活動如集眾講經(jīng),建寺布施,使佛學在這一時期得到更好更快的發(fā)展,出現(xiàn)人人誦讀佛經(jīng)的情況,也出現(xiàn)了更多阪依佛門的人。
他出家的原因總共有以下幾點:
根本原因:佛教文化在中國社會的適應性與中華文化的包容性以及社會背景的需要。
有利于社會穩(wěn)定和政治統(tǒng)治。
自佛教傳入中國后,就廣泛的發(fā)展起來,發(fā)展的原因便是適應了當時社會的需要,人們因生存而陷入痛苦時,遍需要一種神秘的力量來緩解他們的精神需求,在一篇論文中把佛教說成是?良好的安慰劑?,這樣一來,即使他們遇到再大的困難,對生活始終充滿希望,從而賦予了他們的人生意義,改變了他們對自己人生的看法,逆來順受,由此統(tǒng)治便容易多了。
梁武帝自身對佛學的興趣和個人經(jīng)歷促使他信仰佛教。
雖然蕭衍出生于天師道世家,一開始信奉的是國教,但是他早年對佛學便很感興趣。齊永明二年(484年),齊武帝的次子蕭子良鎮(zhèn)守西州,才華橫溢,尚清淡,好講佛法,而此時蕭衍在王儉的推薦下也來到了西州,對佛學也有一定的了解。當時登上西邸是有才學的象征,不久,蕭衍便和謝脁、王融、沈約、蕭衍、蕭琛、任昉、范云、陸倕并稱為?西邸八友?。而其中也有好佛法之人,在此地,佛法的傳播已經(jīng)十分深遠了,而關(guān)于佛法的大討論也十分多,因此,蕭衍受到過佛學環(huán)境的熏陶,且最感興趣的是佛教的?精神不死學說?。
梁武帝的個人境遇促使他信奉佛教
蕭衍在建立梁朝初期,曾經(jīng)心中有抱負,想要一鼓作氣統(tǒng)一全中國,于是在梁普通五年(北魏正光五年、524年)六月,趁北魏梁乘六鎮(zhèn)起義,命豫州刺史(治今安徽合肥)裴邃為督征討諸軍事指揮各軍北進,準備北伐。但是北伐卻失敗,而梁武帝因此受到了沉重的打擊,這次北伐,大大傷了梁朝的元氣,使梁朝一時緩不過勁來,也加重的梁武帝的心理壓力。
當然,梁武帝出家的原因還有其他,比如賺取朝廷贖他所繳納的錢財,以此為佛教做貢獻,比如他父母妻子的早逝讓他思念親人等等,但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這些都是我們的推測,但可以確定的一點是,梁武帝對佛教的貢獻及其巨大,不可磨滅。
梁武帝蕭衍是南北朝時期梁朝的建立者,出身蘭陵蕭氏,為西漢相國蕭何的二十五代世孫,他博通文史,又曾經(jīng)欽令編纂《通史》六百卷,他才思敏捷,文筆華麗,所創(chuàng)作的千賦百詩,其中有許多都被評為名作,所以被稱后人為“竟陵八友”之一,他也是歷史上罕見的篤信佛教的皇帝。
蕭衍單從血緣上看,他是東晉準陰縣令蕭整的后代,蕭衍后來之所以能建立卓著的功勛,并最終建立梁朝,與他的家族背景有很大的關(guān)系。在他稱帝之后,因為他吸取前朝的經(jīng)驗教訓,再加上自己非常勤于政務,初期的梁朝政績是非常顯著的。
蕭衍當和尚的主要原因有兩個,一個是自己的弟弟蕭宏,一個是自己的次子蕭綜,他得知自己的親弟弟與自己的女兒私通,而且兩個人還謀劃著篡奪蕭衍的皇位,最后事情敗露,蕭衍的女兒因愧對自己的父親自殺,弟弟蕭宏也病死;蕭衍對非親生兒子蕭綜非常疼愛,最后卻得到的是兒子蕭綜在親情和政治上的雙重背叛,這兩次的打擊對于梁武帝蕭衍來說非常的大。
梁朝建國初期,蕭衍重視儒家思想,為大臣們答疑解惑,但是他老年后,特別是經(jīng)歷了自己最親的人背叛,導致他看破紅塵,從儒家轉(zhuǎn)身入了佛家,還幾次進入寺廟內(nèi)當起了和尚,為信眾講解經(jīng)書。老年的梁武帝蕭衍亂建佛寺,不聽大臣們的諫言,導致他在位的后期國家的政績急速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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