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這里是小編,今天給大家說說任囂故事,歡迎關(guān)注哦。
提起秦代名將,夠說三天三夜的。但是秦朝最后一位名將是誰?當然不是章邯,也不是王翦的孫子王離,而是“帶甲百萬然北面而臣事漢”的南越王趙佗,此公似乎比漢高祖劉邦還小十六歲,但卻活到了建元四年。熬死了大漢四個皇帝,一百多歲才無疾而終,但是他一顆赤子之心卻從未改變:生是中原人,死是中原魂。他在給漢文帝的一封信中,幾句話把漢文帝也感動得落淚:遠在邊疆,心念故國,不愧炎黃子孫!
秦朝末年,群雄逐鹿中原,但是南方一直很穩(wěn)定,因為秦始皇派到那里的五十萬大軍既不幫楚,也不助漢,甚至也不肯救秦。這時候很多人就產(chǎn)生了一個疑問:劉邦項羽爭霸中原,這五十萬大軍都是一大塊肥肉,誰吃下去都會強壯得天下無敵,但是劉邦和項羽并沒有去找這五十萬大軍的統(tǒng)帥任囂去拉關(guān)系,而任囂似乎是得到了秦始皇的密令:就是中原打成一鍋粥,你們也只能站在鍋邊看熱鬧,堅決不允許往里邊伸勺子。
身為秦始皇最信任的將領(lǐng)之一,任囂為什么要做是秦朝滅亡而不救呢?其實他已經(jīng)在臨終遺言中給出了答案,這答案就八個字:“秦為無道,天下苦之?!边@是任囂留給自己最信任的副手趙佗的遺言,也可以說是遺命。漢高祖元年,病危的任囂把趙佗請到自己床前,千叮嚀萬囑咐:“現(xiàn)在的秦二世搞得實在太不像話,弄得狼煙四起,虎爭天下,中國擾亂,還不知道啥時候能打出個結(jié)果來,咱們的任務(wù)就是斷絕道路阻斷交通,別讓戰(zhàn)火燒到嶺南來!”
趙佗謹遵任囂遺命,一只眼睛盯著北面的戰(zhàn)火,一只眼睛往東西南三個方向看:凡是劉邦和項羽不稀罕的地方,我都去搶來,于是“定百邑之地,東西南北數(shù)千萬里,帶甲百萬有余?!边@個數(shù)千萬,是縱橫數(shù)千數(shù)萬里的意思,但即使這么算,什么安南交趾暹羅也應(yīng)該在他管轄之內(nèi)。如果有人不信,可以看看秦漢時期的象郡是不是管著現(xiàn)在某個國家的一多半領(lǐng)土。
在秦漢時期,已經(jīng)有了中國的概念,任囂臨終遺言中就兩次提到了這個名詞:“中國擾亂,未知所安”“東西數(shù)千里,頗有中國人相輔”。這樣一看大家就明白了:任囂和趙佗的意思很明顯:不管誰主中原,都是中國人,而我們的任務(wù),就是守好嶺南這片土地——這是中國的土地,要交給中國皇帝,至于皇帝姓劉還是姓項,那不重要,也不關(guān)我們的事!
等到中原逐鹿見了分曉,趙佗就向漢高祖劉邦稱臣并接受了“南越王”印綬,“數(shù)千萬里”的疆土就這么正式劃入了大漢版圖。從這一點上來看,秦始皇、任囂、趙佗三個人都是開疆拓土的民族英雄。
呂后專權(quán)的時候,大漢朝廷和趙佗的南越起了摩擦,那是因為呂后和趙佗互相看著不順眼。到了漢文帝執(zhí)政的時候,這種局面馬上就得以改變。漢文帝重修了趙佗的祖墳,安置了趙佗的親戚子侄,還派陸賈去跟趙佗重新接上關(guān)系。趙佗見了陸賈,就像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也像迷途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他在給漢文帝的信中說:“我這個野蠻人的頭兒、老臣趙佗,雖然有這么大的地盤和百萬精兵,但是我還是愿意做一個漢臣。為這么呢?因為我不能背叛自己的祖先呀(北面而臣事漢,何也?不敢背先人之故)!”
趙佗還對漢文帝訴苦:“我來這里已經(jīng)四十九年了,現(xiàn)在總覺得渾身不得勁,吃不香睡不著,聽啥看啥都不順耳不順眼,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了——因為我此前是斷線的風箏沒根兒的浮萍呀(以不得事漢也)!現(xiàn)在好了,您終于承認我是漢臣了,我死也瞑目了(死骨不腐)!”漢文帝接到趙佗的信,又高興又激動,而且還十分感動以至于落淚:“到底還是中國人,盡管住在偏遠的邊疆,但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父母之邦!”
通過漢文帝劉恒與南越王趙佗的書信往來和任囂的臨終遺言,我們不但解開了秦朝滅亡而五十萬大軍坐視不救的謎團,還讓我們感受到了一種力量:生是中國人,死是中國魂,無論身在何處,都不會忘記自己是炎黃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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