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散文·國語·靈公使鉏麑殺趙宣子》原文鑒賞《先秦散文·國語·靈公使鉏麑殺趙宣子》原文鑒賞
靈公虐①,趙宣子驟諫②,公患之,使鈕麑賊之③。晨往,則寢門辟矣,盛服將朝,早而假寐。麑退,嘆而言曰:“趙孟敬哉!夫不忘恭敬,社稷之鎮(zhèn)也。賊國之鎮(zhèn)不忠,受命而廢之不信,享一名于此,不如死。”觸庭之槐而死。靈公將殺趙盾,不克。趙穿攻公于桃園④,逆公子黑臀而立之⑤,實為成公。
【注釋】 ①靈公:晉靈公,公元前620年——公元前607年在位。 ②驟:屢次。 ③鉏麑(ni尼):晉國力士。 ④趙穿:晉國大夫,趙盾的堂弟。 ⑤公子黑臀:晉文公的兒子。
【今譯】 晉靈公暴虐,趙盾屢次進(jìn)諫,晉靈公因此而非常恨他,就派鉏麑去刺殺他。鉏麑早晨去刺殺趙盾時,看到趙盾臥室的門大開著,趙盾整齊地穿著官服準(zhǔn)備去朝中,因為時間還早,就合目休息。鉏麑退出來,嘆息著說:“趙宣子真可敬啊!時刻不忘對國君的恭敬,這是國家的棟梁啊。殺害國家的棟梁是不忠于國家,接受國君的命令卻沒完成,又是對國君不誠信,如今不忠不信中我有一個罪名,也不如死去算了。”于是撞到院子里的槐樹上死了。晉靈公還想殺掉趙盾,沒能成功。趙盾的堂弟趙穿就在桃園中殺了晉靈公,迎請晉文公的兒子黑臀回國,這就是晉成公。
【集評】 民國·秦同培《國語評注讀本》:“篇中寫趙宣子之忠心,鉏麑之義俠,均有聲有色。文字雖著墨不多,然煞是嚴(yán)潔?!?/p>
【總案】 短短百余字,塑造了兩個成功的人物。這不僅由于本文的文字十分簡練,而且在于主要情節(jié)的描寫,采用以一人的視角來寫另一人的方法,寫鈕麑的同時,也寫了趙盾。
鉏麑其人其事,作為一種原型,沉淀到了后世文學(xué)中。戲劇《秦湘蓮》就曾改其名姓,加以移用。
《紫騮馬》原文及賞析《紫騮馬》原文及賞析1紫騮馬·紫騮行且嘶 唐朝 李白
紫騮行且嘶,雙翻碧玉蹄。
臨流不肯渡,似惜錦障泥。
白雪關(guān)山遠(yuǎn),黃云海戍迷。
揮鞭萬里去,安得念春閨。
《紫騮馬》譯文
棗紅色的駿馬一邊奔馳一邊鳴叫著,它那碧玉般的蹄子上下翻飛。來到河邊它不肯渡水,好像在憐惜身上披著的錦緞?wù)夏?。與吐蕃接壤的白雪戍是那么的遙遠(yuǎn),黃云海戍迷離不見。揮動馬鞭奔赴萬里之外,怎能貪戀家室的溫馨呢。
《紫騮馬》注釋
紫騮:暗紅色的馬。
雙翻碧玉蹄:此句來自沈佺期的詩“四蹄碧玉片”。
障泥:披在馬鞍旁以擋濺起的塵泥的馬具。
念:又作“戀”。
《紫騮馬》簡析
《紫騮馬》,樂府《橫吹曲辭》舊題。這首詩表達(dá)的是詩人即將遠(yuǎn)赴邊塞時的矛盾心情。他十分渴望立功邊塞,但踏上遙遠(yuǎn)的征途時總不免對家鄉(xiāng)有些戀戀之情。
《紫騮馬》原文及賞析2紫騮垂素韁,光輝照洛陽。
連錢裁碧云,障泥圖鳳凰。
夜赴期門會,朝逐羽林郎。
陰山烽火急,展策愿起驤。
古詩簡介
這首《紫騮馬》是明代詩人唐寅的詩作,選自《唐伯虎集》。
注釋
①紫騮:棗紅色的駿馬。素韁:白色的韁繩。
②連錢:古錢幣術(shù)語,后也指代障泥。障泥:位在馬韉兩旁下垂的馬具,用來遮擋泥土,所以稱為障泥。
③期門:期門,西漢護(hù)衛(wèi)禁軍名稱,亦為官稱。羽林郎:禁軍官名。漢置。
④驤:在詩中泛指馬。
賞析/鑒賞
詩歌以紫騮馬起興,開頭先描繪紫騮馬:馬的連錢障泥有浮云的形狀,并繪上鳳凰的形象。而后筆鋒忽轉(zhuǎn),講述了馬和人夜晚趕赴期門的聚會,早晨追隨羽林郎的情景。最后則表達(dá)胸臆,北方戰(zhàn)事告急,自己愿意揚鞭驅(qū)馬前往。塑造了一名浩氣凜然的愛國俠士形象。
《紫騮馬》原文及賞析3 《紫騮馬》原文
唐代:李白
紫騮行且嘶,雙翻碧玉蹄。
臨流不肯渡,似惜錦障泥。
白雪關(guān)山遠(yuǎn),黃云海戍迷。
揮鞭萬里去,安得念春閨。
譯文及注釋
譯文
棗紅色的駿馬一邊奔馳一邊鳴叫著,它那碧玉般的蹄子上下翻飛。來到河邊它不肯渡水,好像在憐惜身上披著的錦緞?wù)夏唷Ec吐蕃接壤的白雪戍是那么的.遙遠(yuǎn),黃云海戍迷離不見。揮動馬鞭奔赴萬里之外,怎能貪戀家室的溫馨呢。
注釋
紫騮:暗紅色的馬。
雙翻碧玉蹄:此句來自沈佺期的詩“四蹄碧玉片”。
障泥:披在馬鞍旁以擋濺起的塵泥的馬具。
念:又作“戀”。
賞析
此詩描述了一位征人遠(yuǎn)戍,思念在家的妻子形象。前四句寫征人所乘之紫騮馬。以馬的行為烘托人的感情,馬嘶鳴,引起人的酸楚。馬臨流遲疑,陪襯人的留戀不舍。后四句寫征人想念在家的妻子。“念春閨”是全詩之眼。關(guān)山遠(yuǎn),海戍迷,寫戍邊環(huán)境的空曠遼遠(yuǎn),以表現(xiàn)征人離家空虛的心情?!皳]鞭萬里去,安得念春閨”,不僅路途遙遠(yuǎn),奔波也忙碌,故言不得念春閨。說是無暇念春閨,實則謂雖然路途遙遠(yuǎn),奔波忙碌,但總是放不下春閨之思。“揮鞭”句用倒卷之筆,本應(yīng)冠于“白雪”句之前。但那樣就顯得平直無波,缺少起伏了。
晉語五的原文是什么晉語五 臼季使,舍于冀野。冀缺薅,其妻馌之,敬,相待如賓。從而問之,冀芮之子也,與之歸;既復(fù)命,而進(jìn)之曰:“臣得賢人,敢以告?!蔽墓唬骸捌涓赣凶?,可乎?”對曰:“國之良也,滅其前惡,是故舜之刑也殛鯀,其舉也興禹。今君之所聞也。齊桓公親舉管敬子,其賊也。”公曰:“子何以知其賢也?”對曰:“臣見其不忘敬也。夫敬,德之恪也。恪于德以臨事,其何不濟(jì)!”公見之,使為下軍大夫。陽處父如衛(wèi),反,過甯,舍于逆旅甯嬴氏。嬴謂其妻曰:“吾求君子久矣,今乃得之?!迸e而從之,陽子道與之語,及山而還。其妻曰:“子得所求而不從之,何其懷也!”曰:“吾見其貌而欲之,聞其言而惡之。夫貌,情之華也;言,貌之機(jī)也。身為情,成于中。言,身之文也。言文而發(fā)之,合而后行,離則有釁。今陽子之貌濟(jì),其言匱,非其實也。若中不濟(jì),而外強之,其卒將復(fù),中以外易矣。若內(nèi)外類,而言反之,瀆其信也。夫言以昭信,奉之如機(jī),歷時而發(fā)之,胡可瀆也!今陽子之情 矣,以濟(jì)蓋也,且剛而主能,不本而犯,怨之所聚也。吾懼未獲其利而及其難,是故去之?!逼谀辏擞匈Z季之難,陽子死之。趙宣子言韓獻(xiàn)子于靈公,以為司馬。河曲之役,趙孟使人以其乘車干行,獻(xiàn)子執(zhí)而戮之。眾咸曰:“韓厥必不沒矣。其主朝升之,而暮戮其車,其誰安之!”宣子召而禮之,曰:“吾聞事君者比而不黨。夫周以舉義,比也;舉以其私,黨也。夫軍事無犯,犯而不隱,義也。吾言女于君,懼女不能也。舉而不能,黨孰大焉!事君而黨,吾何以從政?吾故以是觀女。女勉之。茍從是行也,臨長晉國者,非女其誰?”皆告諸大夫曰:“二三子可以賀我矣!吾舉厥也而中,吾乃今知免于罪矣?!彼稳藦s昭公,趙宣子請師于靈公以伐宋,公曰:“非晉國之急也。對曰:“大者天地,其次君臣,所以為明訓(xùn)也。今宋人弒其君,是反天地而逆民則也,天必誅焉。晉為盟主,而不修天罰,將懼及焉。”公許之。乃發(fā)令于太廟,召軍吏而戒樂正,令三軍之鍾鼓必備。趙同曰:“國有大役,不鎮(zhèn)撫民而備鍾鼓,何也?”宣子曰:“大罪伐之,小罪憚之。襲侵之事,陵也。是故伐備鍾鼓,聲其罪也;戰(zhàn)以錞于、丁寧,儆其民也。襲侵密聲,為蹔事也。今宋人弒其君,罪莫大焉!明聲之,猶恐其不聞也。吾備鍾鼓,為君故也?!蹦耸古愿嬗谥T侯,治兵振旅,鳴鍾鼓,以至于宋。靈公虐,趙宣子驟諫,公患之,使鉏麑賊之,晨往,則寢門辟矣,盛服將朝,早而假寐。麑退,嘆而言曰:“趙孟敬哉!夫不忘恭敬,社稷之鎮(zhèn)也。賊國之鎮(zhèn)不忠,受命而廢之不信,享一名于此,不如死?!庇|庭之槐而死。靈公將殺趙盾,不克。趙穿攻公于桃園,逆公子黑臀而立之,實為成公。卻獻(xiàn)子聘于齊,齊頃公使婦人觀而笑之。郤獻(xiàn)子怒,歸,請伐齊。范武子退自朝,曰:“燮乎,吾聞之,干人之怒,必獲毒焉。夫郤子之怒甚矣,不逞于齊,必發(fā)諸晉國。不得政,何以逞怒?余將致政焉,以成其怒,無以內(nèi)易外也。爾勉從二三子,以承君命,唯敬。”乃老。范文子暮退于朝。武子曰:“何暮也?”對曰:“有秦客廋辭于朝,大夫莫之能對也,吾知三焉?!蔽渥优唬骸按蠓蚍遣荒芤?,讓父兄也。爾童子,而三掩人于朝。吾不在晉國,亡無日矣。”擊之以杖,折委笄。靡笄之役,韓獻(xiàn)子將斬人。郤獻(xiàn)子駕,將救之,至,則既斬之矣。郤獻(xiàn)子請以徇,其仆曰:“子不將救之乎?”獻(xiàn)子曰:“敢不分謗乎!”靡笄之役,郤獻(xiàn)子傷,曰:“余病喙。”張侯御,曰:“三軍之心,在此車也。其耳目在于旗鼓。車無退表,鼓無退聲,軍事集焉。吾子忍之,不可以言病。受命于廟,受脤于社,甲胄而效死,戎之政也。病未若死,祗以解志?!蹦俗蟛⑥\,右援枹而鼓之,馬逸不能止,三軍從之。齊師大敗,逐之,三周華不注之山。靡笄之役,郤獻(xiàn)子師勝而返,范文子后入。武子曰:“燮乎,女亦知吾望爾也乎?”對曰:“夫師,郤子之師也,其事臧。若先,則恐國人之屬耳目于我也,故不敢?!蔽渥釉唬骸拔嶂庖印!泵殷侵?,郤獻(xiàn)子見,公曰:“子之力也夫!”對曰:“克也以君命命三軍之士,三軍之士用命,克也何力之有焉?”衕文子見,公曰:“子之力也夫!對曰:“燮也受命于中軍,以命上軍之士,上軍之士用命,燮也何力之有焉?”欒武子見,公曰:“子之力也夫!”對曰:“書也受命于上軍,以命下軍之士,下軍之士用命,書也何力之有焉?”靡笄之役也,郤獻(xiàn)子伐齊。齊侯來,獻(xiàn)之以得殞命之禮,曰:“寡君使克也,不腆弊邑之禮,為君之辱,敢歸諸下執(zhí)政,以整御人。”苗棼皇曰:“郤子勇而不知禮,矜其伐而恥國君,其與幾何!”梁山崩,以傳召伯宗,遇大車當(dāng)?shù)蓝?,立而辟之,曰:“避傳?!睂υ唬骸皞鳛樗僖?,若俟吾避,則加遲矣,不如捷而行?!辈谙玻瑔柶渚?,曰:“絳人也?!辈谠唬骸昂温劊俊痹唬骸傲荷奖蓝詡髡俨??!辈趩栐唬骸澳藢⑷艉??”對曰:“山有朽壤而崩,將若何?夫國主山川,故川涸山崩,君為之降服、出次,乘縵、不舉,策于上帝,國三日哭,以禮焉。雖伯宗亦如是而已,其若之何?”問其名,不告;請以見,不許。伯宗及絳,以告,而從之。伯宗朝,以喜歸,其妻曰:“子貌有喜,何也?”曰:“吾言于朝,諸大夫皆謂我智似陽子?!睂υ唬骸瓣栕尤A而不實,主言而無謀,是以難及其身。子何喜焉?”伯宗曰:“吾飲諸大夫酒,而與之語,爾試聽之。”曰:“諾?!奔蕊嫞淦拊唬骸爸T大夫莫子若也。然而民不能戴其上久矣,難必及子乎!盍亟索士整庇州犁焉?!钡卯呹枴<皺韪ゼ芍y,諸大夫害伯宗,將謀而殺之。畢陽送宋州犁于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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