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英宗趙曙為什么會欣賞蘇軾?其實在當(dāng)時欣賞仰慕蘇軾是非常正常的,因為蘇軾真的非常有才華,下面對百科小編就為大家?guī)碓敿毥榻B,接著往下看吧~
宋英宗趙曙是宋太宗趙廣義的重孫子,是宋仁宗趙禎的堂兄趙允的的第十三個兒子。宋仁宗自己的三個兒子都早夭,所以帝位后繼無人,在公元1035年的時候,趙曙就被宋仁宗接到了皇宮中撫養(yǎng),還給他賜了名字叫做趙宗實,還讓曹皇后撫養(yǎng)趙曙。
1058年,丞相韓琦、龍圖閣直學(xué)士包拯等人又向仁宗提了要立儲君,仁宗說后宮又有懷孕的,此事等等再說。結(jié)果沒多久,后宮確實有人生產(chǎn),但是后來生出來個女孩。1062年,趙宗實被立為皇太子,后改名為趙曙。
趙曙聽到詔命后稱病,想推辭不當(dāng)這個皇子,還請人撰寫奏疏,奏疏上了十多遍,但是宋仁宗還是沒有同意,還下詔讓同判大宗正事安國公從古等人前往勸告趙曙服從皇命,于是眾臣到趙曙臥室扶起他送入皇宮。趙曙這才勉強答應(yīng)做皇太子,還吩咐自己的人說:“謹(jǐn)慎地守好我的房子,等皇上有了后嗣,我就會回來住?!?/p>
1063年,宋仁宗逝世,曹皇后昭告了宋仁宗的遺詔,讓趙曙繼承皇帝位。后趙曙繼位,是為宋英宗。趙曙即位之后就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的生病,由于生病所以政務(wù)上面就由曹太后來垂簾聽政。一些宦官就常常向曹太后說趙曙的壞話,致使兩宮之間產(chǎn)生了嫌隙后。韓琦、歐陽修在這中間好言相勸,兩人關(guān)系才有所緩和。后來宋英宗身體痊愈之后就自己親政,在1066年的時候立了自己的兒子趙瑣為皇太子。一年之后趙曙就因病去世了。
根據(jù)歷史上的記載,宋英宗十分仰慕北宋時候的大才子蘇軾,而且是在沒繼位之前就已經(jīng)聽說過蘇軾了。宋英宗從小就喜歡讀書,喜歡這樣一位大文豪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在繼位之后,宋英宗原本想按照唐朝時候的慣例,把蘇軾召到翰林院來入職,并且還準(zhǔn)備授任他任知制誥一職。但是當(dāng)時的宰相韓琦卻提出來說,蘇軾是一個能夠大器晚成的人,將來一定能夠得到皇上的重用,現(xiàn)在朝廷要做的就是要好好的栽培他,這樣全國上下的文人學(xué)士看到蘇軾的例子,都會為皇上你效力的。到那個時候,這個是人心所向,所以不會有人對這個有什么異議了。但是如果皇上這個時候突然重用蘇軾,天下的士大夫們恐怕會對此多有微詞,或者懷疑蘇軾的能力,這對蘇軾是非常不利的。
趙曙問韓琦,如果讓蘇軾擔(dān)任修起居注怎么樣,韓琦說,修起居注的官職和知制誥官職在性質(zhì)上是差不多的,而且官品也差不多,讓他做修起居注還不如就讓他做知制誥,這樣之前的安排也都白費了。所以最后宋英宗只是任命蘇軾在史館試用。
當(dāng)然最后蘇軾也沒有和韓琦說的那樣受到了朝廷的重用,當(dāng)然這也跟宋英宗在位僅僅五年有關(guān)。要是宋英宗能夠長壽一些,對于蘇軾來說,他的命運可能會有非常大的不同,不至于這樣嗟嘆半生了。
宋太宗一脈宗室眾多,宋仁宗卻要選趙曙繼承大統(tǒng),為什么?因為他沒有兒子、根據(jù)禮法,仁宗想建立一個繼承人。特別是趙元芬家的二兒子趙云朗。十二個兒子,大部分已經(jīng)長大成人,與仁宗膝下子孫的凋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從這個角度看,即使是仁宗堂侄子趙元芬一脈,選擇余地還是很大的。
仁宗選擇了趙允朗的兒子趙宗實,這其實更有關(guān)系,因為趙宗實的父親趙允朗當(dāng)年差點當(dāng)上皇帝。宋真宗也是子嗣單薄,皇子相繼去世。他擔(dān)心趙云朗與皇宮有關(guān)。收養(yǎng),在趙禎出生后,趙云朗才被送回。趙允諒也是真宗的養(yǎng)子,他與仁宗的關(guān)系自然比他的哥哥宋仁宗要大,宋仁宗是宋真宗的第六個兒子,也是真宗唯一活到成年的兒子。
仁宗的生母李忱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妃子,而真宗的皇后劉娥卻沒有生孩子。因此,真宗皇帝后來讓劉娥撫養(yǎng)宋仁宗。宋真宗死后,宋仁宗順利登上了皇位。當(dāng)時,他還很年輕,而劉太后在朝中聽政。直到劉太后去世,宋仁宗都沒有認(rèn)出他的生母李忱。李宸妃也在劉太后去世前一年去世。這就是著名的 "貍貓換太子 "故事的雛形,后來被人們所解讀。宋仁宗在位40年,死時54歲,壽命不短。他推舉的宋英宗在位僅四年,但他也活到了36歲。
三十六歲對今天的人來說自然不長,但在古代也不算太短。畢竟,唐宋時期人們的平均壽命只有30或40歲。是像大文豪蘇軾一樣,兩鬢斑白時還不到40歲,就自稱是 "老夫聊發(fā)少年狂"。正是因為古人的短命,才有了 "人生七十古來稀 "的說法。另外,當(dāng)宋仁宗選擇宋英宗作為他的繼承人時,宋英宗的身體狀況良好。他的身體在登基后的第三年開始迅速惡化,最終他無法承受病痛的折磨。
蘇軾,20歲中進士,當(dāng)時的主考官是歐陽修,對于考中的舉人都把當(dāng)屆的主考官敬為老師,這是在古代有這不成文的規(guī)定,誰當(dāng)這屆的主考官,考上的人都是主考官的門生故吏了,考中之后,都要去拜訪主考官的。蘇洵父子三人來京城之前,就已經(jīng)仰慕歐陽修已久,蘇洵在四川的時候,才學(xué)聞名,托友人張方平把自己的文章呈給歐陽修閱覽,這次攜兒子進京趕考,也是專程來京城拜見歐陽修。蘇洵的幾篇托人呈上的文章,歐陽修看完也非常喜愛,特意呈現(xiàn)給皇帝看,并在皇帝面前建言,希望皇帝能安排個職位給蘇洵,以示人才不可流失,皇帝當(dāng)時沒有處理這件事,就耽擱下來了。蘇軾如今和弟弟子由都中了進士,也都有做官的資格了。古代的士林之人,尤其是考中進士的,離朝廷安排官職的時間,都有一段緩沖器,這些士子可以借此間隔時間去外面郊游,也可以借此機會認(rèn)識一些官場朋友,文人雅士,以便揚名于世。蘇軾兄弟因為科舉文章寫的好,一時聞名于市,當(dāng)時很多文人都爭相閱讀,更希望一睹蘇軾兄弟的尊容。
在京城風(fēng)光幾個月后,等待朝廷授予官職。蘇軾的第一份任命是在仁宗嘉佑三年,任陜西鳳翔大理評事,通判。也是屬于基層縣里的官職。通判的官職,僅次于州官,屬于地方官職的二把手,可以獨立的行使文書,直接上奏朝廷,也是起到監(jiān)督正職和協(xié)助一把手的官員。這個位置,很多知名的前輩,如范仲淹,歐陽修也都經(jīng)歷過,也是向上攀升的履歷官職。蘇軾在這個位置上干了三年,直到仁宗皇帝駕崩,新任的英宗皇帝比較器重他,想提拔他直接為翰林學(xué)士,這樣的高升,也是進階太快了。因為英宗仰慕他的才華,想擢升他,但當(dāng)時的宰相韓琦沒有同意,上書皇帝,拒絕這樣的升遷,說蘇軾資歷不夠,需要歷練一段時間,也是為他考慮。最后,蘇軾被安排在朝廷的文史閣里當(dāng)差,充當(dāng)皇家的圖書館管理員了,蘇軾也借此機會閱覽珍貴的文物和書籍,名人手稿,名家字畫。
就在京城皇宮充當(dāng)史館管理員的時候,蘇軾的妻子去世了,蘇軾悲痛萬分。直到前妻去世十周年后,蘇軾寫了一篇悼念亡妻的美文。抒發(fā)和前妻的新婚恩愛的日子,追思往日的夫妻感情,懷念失去的愛妻。其文文詞感情真切,意境凄涼。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v使相逢應(yīng)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xiāng),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br>
妻子去世后,次年,蘇軾父親蘇洵也病逝。兄弟二人不得不辭官回去丁憂守孝。從京城把父親的靈柩運回四川,也是千里迢迢,一路水陸交通,異常艱辛。古代丁憂守孝是三年,一般當(dāng)官之人,必須辭去官職,等守孝三年后,就可以復(fù)職,一般只要守孝27個月,可以繼續(xù)做官和婚配了,在丁憂期間,不準(zhǔn)婚娶,也不準(zhǔn)大吃大喝,聲色娛樂。宋朝比較注重孝道,對于居喪期間都需要考核的,回奏朝廷。蘇軾因為喪偶,等守孝三年后,也需要續(xù)弦,就娶了前妻的堂妹,王杰的女兒為妻。蘇軾比王氏大11歲,此時,王氏剛好滿20歲,蘇軾前妻去世,留有一子,也有9歲了。
英宗趙曙在位4年便去世了,英宗本是仁宗皇帝的侄子,仁宗無子,過繼英宗來繼承帝位,英宗本名趙宗實,后賜名趙曙,也是仁宗和大臣商議的結(jié)果。仁宗在位多年,都一直沒有立太子,直到自己病危的時候,才選擇了趙曙,也是征得大臣們的同意。前期跟后宮曹太后有過節(jié),英宗繼位之除,擔(dān)心被廢,生了一場奇怪的病,瘋瘋癲癲的,群臣不得已,讓曹太后聽政,后來,英宗恢復(fù)正常,可以親政了,在宰相韓琦的建議下,曹太后才把大權(quán)交給英宗自理。不料英宗在位4年就駕崩了,傳位于太子宋神宗。這年輕天子神宗皇帝,繼承皇位開始,就想大干一場。因為前面仁宗皇帝慶歷期間,范仲淹的新政沒有改革成功,到了神宗在位,他想再一次的改革,恢復(fù)宋朝的軍事實力和國富民強,收復(fù)被遼國占領(lǐng)的州郡,以及對付西夏國。年輕皇帝對于江山社稷是充滿了激情,想依托托孤老臣協(xié)助,進行改革,富國強兵,不料,老臣都是守舊派,不想大動干戈,神宗為了改革能大刀闊斧,提拔不少銳意改革派進入兩府(中書省,樞密院),特別提拔了敢于改革的新派人士王安石進入中書省,直接當(dāng)宰相。歷史上的著名的王安石變法,正式登場,一場自上而下的經(jīng)濟改革,影響深遠。
宋朝名相輩出,仁宗皇帝在位40年,很多知名人士,宰相先后有呂夷簡,晏殊,富弼,韓琦,樞密院有范仲淹,歐陽修等一批當(dāng)時文章絕倫之士充任兩府。仁宗去世后,英宗在位4年,宰相主要是富弼和韓琦領(lǐng)銜,樞密院主要是歐陽修領(lǐng)銜主政。后來,歐陽修因為英宗的生父趙濮死后,如何給予死后追尊的問題,進行了一場爭論,中書省和御史臺進行了朝堂相互攻擊,最后,雖然中書省占了上風(fēng),罷黜了一批諫官,但留下了后遺癥,那些諫官,御史私下密謀,開始攻擊權(quán)勢稍弱的歐陽修,最后竟然用流言蜚語來肆意詆毀歐陽修,說歐陽修私通其長子媳婦,丑化歐陽修,經(jīng)過這樣的惡意攻擊,歐陽修進行了反擊,最后在皇帝英宗的支持下,雖然證實了自己的清白,懲罰了那些諫官,但這場爭論,徹底讓歐陽修對于自己在朝堂擔(dān)任宰輔大臣深感惶恐,為了自己的一世清白,歐陽修也萌發(fā)了急流勇退之意,多次上奏希望皇帝能準(zhǔn)其外任,去潁州(阜陽)上任,想在那里養(yǎng)老送終。
神宗皇帝當(dāng)政,歐陽修已經(jīng)恩準(zhǔn)外放潁州就任,對于王安石變法,他也沒有過多干涉,主要是因為王安石也是他的門生,對于晚輩學(xué)生現(xiàn)在當(dāng)上了宰相,進行一場改革,也是作為老師的一種榮譽。歐陽修想到了過去自己輔助范仲淹進行慶歷新政的事跡,覺得改革是當(dāng)務(wù)之急,只要能富國安民,不擾民,也就是善政了。但對于王安石改革的一些措施,也感覺到了不合適,尤其是“青苗法”,覺得不可推行。另一方面,當(dāng)時王安石改革之初,阻力很大,都是過去的老臣反對,也是歐陽修的同事兼好友。王安石變法,廢黜了不少反對派老臣,這個時候,歐陽修也不方便出面帶頭干涉。最主要的原因,歐陽修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到了這個年紀(jì),也需要安度晚年,何況,歐陽修當(dāng)時還有眼病,身體也不大好。最后,他采取靜觀其變,在他的管轄州郡沒有施行“青苗法”。也是間接的反對新政了。王安石對老師這樣的公開發(fā)對新政,也沒有追究,皇帝也體諒他年老公忠體國,也不忍心加罪與他。
王安石變法期間,凡是反對的大臣,都貶謫外地,司馬光,蘇軾這樣的文學(xué)名人,也不例外。當(dāng)時,王安石是神宗皇帝身邊的大紅人,改革派不允許守舊派反對,遇到障礙,都需要進行打擊調(diào)任,確保新政能暢通進行。本來,王安石也有心想把德高望重的老師歐陽修請回來一起參與改革,寫幾封信邀請,不料歐陽修已經(jīng)徹底厭惡了官場,退意已定,也就沒有答應(yīng)去京城任職,神宗皇帝多次邀請,也不來就任,最后,王安石也覺得老師也是內(nèi)心抵觸反對新政,不再邀請歐陽修上京為官。
蘇軾初次被貶于何地,請聽下回分解。
趙曙(1032年2月16日-1067年1月25日),即宋英宗(1063一1067在位),原名趙宗實,后改名趙曙,宋太宗趙光義曾孫,商王趙元份之孫,濮王趙允讓第十三子,宋仁宗趙禎養(yǎng)子。宋朝第五位皇帝。
趙曙幼年時被無子的仁宗接入皇宮撫養(yǎng),賜名為趙宗實。擔(dān)任左監(jiān)門衛(wèi)率府副率,后歷任右羽林軍大將軍、宜州刺史、岳州團練使、秦州防御使。嘉祐七年(1062年),被立為皇子,改名趙曙,封巨鹿郡公。
嘉祐八年(1063年),趙曙即帝位。趙曙為帝之后,任用舊臣韓琦等人,與遼國和西夏沒有發(fā)生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治平三年(1066年),趙曙命司馬光設(shè)局專修《資治通鑒》[1]。
治平四年(1067年),趙曙因病駕崩于宮中福寧殿,享年三十六歲,在位五年,謚號為憲文肅武宣孝皇帝,廟號英宗,葬于永厚陵(今河南鞏義孝義堡)。元豐六年(1083年)十一月,加謚體乾應(yīng)歷隆功盛德憲文肅武睿圣宣孝皇帝。
趙曙非常重視讀書和書籍的編寫整理。治平元年(1064年),司馬光寫成了一部《歷年圖》進呈給趙曙,趙曙對此大加贊賞。
治平三年(1066年),趙曙命司馬光設(shè)局專修《資治通鑒》。趙曙同意司馬光選聘助手成立書局編寫歷代君臣事跡的請求,批示將書局設(shè)在崇文院內(nèi),特允許其借調(diào)龍圖閣、天章閣、昭文館、史館、集賢院、秘閣的書籍。不僅如此,趙曙還批準(zhǔn)提供皇帝專用的筆墨、繒帛,劃撥專款,供給書局人員水果、糕點,并調(diào)宦官進行服務(wù)。趙曙的批示,極大地改善了司馬光編修史書的條件,使編寫《資治通鑒》的宏偉事業(yè)自一開始就有了堅實的后盾。司馬光為了報答趙曙的知遇之恩,在此后漫長的19年里,將全部精力都耗在《資治通鑒》這部巨著的編纂上。
在日常生活中,經(jīng)常會聽到有人用這樣一句話安慰那些倒霉蛋,大概意思就是賊老天給你關(guān)上了一道門的同時,弄不好還會替你打開一扇窗。當(dāng)然啦,這種只能拿來糊弄小年輕的所謂心靈雞湯早就爛大街了,現(xiàn)在的成年人基本都能免疫。
因為生活的現(xiàn)實是,就算賊老天終于大發(fā)慈悲的給我們打開了一扇窗,之后的結(jié)局往往就是順手關(guān)上了所有的門,而且還都是銅墻鐵壁的那種。
所以西晉名將羊祜才會慨嘆“天下不如意,恒十居七八,故有當(dāng)斷不斷?!保ā稌x書·卷三十四·列傳第四》)
就像我們在游戲中培養(yǎng)英雄,天賦點總是不夠用,突出特長就得暴露特短,綜合發(fā)展就意味著平庸廢材。而在人生中,又何嘗不是如此?
說到詩才詞華,用一句唐有李青蓮,宋有蘇東坡就足以鎮(zhèn)壓華夏文壇數(shù)千年——別人能文思如泉涌就足稱大才,這二位大神呢?如泉涌、如尿崩那算狀態(tài)不佳。一旦情緒來了,名詞佳句就好像火山爆發(fā)、錢塘大潮一樣攔不住、沒法擋,只能任由其一潰千里……與其同時代的文人墨客,要么只能羨慕嫉妒恨,要么如老杜那般化身超級粉絲迷弟,要么干脆像歐陽修一樣心服口服的“當(dāng)避此人出一頭地”(《宋史·卷三百三十八·列傳第九十七》)。
如此超凡脫俗的天賦,只能說老天爺過于偏愛了——這何止是開門開窗,簡直是替他倆活生生的拆了整整一面墻!
但上天又是公平的,在毫不吝嗇的將他倆的文才天賦樹點爆之后,并不會慷慨的附贈額外的點數(shù)顧及其它,于是悲劇就發(fā)生了……
李白先不去說他,今天就聊聊蘇軾。說到這位蘇仙兒,那可是千年以降在東亞漢文化圈里堪稱無敵的存在,無論詩詞、文章、書法、繪畫乃至美食、醫(yī)藥、茶藝等方面都能專治各種不服。然而文學(xué)和藝術(shù)并不能當(dāng)飯吃,這位蘇大文豪在事業(yè)和生活上的能耐就讓人比較無語了,連個凡夫俗子都趕不上。
比如說身為一名官員,蘇軾就神奇的把官做得越來越小不說,還一路從汴梁做到了瓊州。要是這家伙再多活幾年,沒準(zhǔn)還能把官做到國外去,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替大宋朝開疆拓土了……
在古代、尤其是科舉時代想當(dāng)官,有沒有經(jīng)世濟民的本事,能不能替君解憂、為民抒困啥的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書要讀得好,還得擅長考試,即必須得是個學(xué)霸——要是通不過科舉考試成為進士,哪怕你才比蕭何、孔明,也只能對著朝堂官場干瞪眼,根本沒機會施展才能。
從這個角度而言,蘇軾天生就是個做官的料。這貨不僅詩詞文章如有神助,而且論到做學(xué)問和考試的本事,整個天下也沒幾個人敢說比他強。
北宋景祐三年(公元1037年),蘇軾生于四川眉山。21歲時首次出川赴京趕考,結(jié)果這個生性大大咧咧的家伙就捅出了個大簍子——他在會試中洋洋灑灑的寫了一篇名為《刑賞忠厚之至論》的文章,簡直是字字珠璣、妙到顛毫,深受考官好評??墒翘K軾在文中引用的一個名為“三殺三宥”的典故,卻讓一眾學(xué)問深厚的老學(xué)究們撓破腦袋也想不到出處,誰知卻是這貨胡謅出來的:
話說古人對待學(xué)問的態(tài)度是非常嚴(yán)謹(jǐn)?shù)?,尤其是對先賢、經(jīng)典更是奉若神明。這要是換個古板些的考官,就憑蘇軾這么胡鬧輕則也得把他當(dāng)場黜落,重則打為儒家敗類,從此不再錄用也不是不可能的。
幸虧蘇軾運氣好,攤上了嘉佑二年進士科的主考官歐陽修。老歐陽身為古文運動的領(lǐng)導(dǎo)者、北宋一代文壇盟主,雖然官當(dāng)?shù)靡凰浚赜凶R人之明,又有提攜后輩之量,所以對蘇軾的胡作非為不但一笑了之,還欽點其為會試第二名,遂成一段佳話。
而蘇軾這個會試第二名的含金量那可是杠杠的,放到其他年份恐怕能頂上好幾個狀元的分量。為啥?因為嘉佑二年進士科可是號稱“千年龍虎榜”——北宋從仁宗(后期)、英宗、神宗、哲宗到徽宗(早期)這50年間的大部分軍、政、學(xué)等領(lǐng)域的精英幾乎都被這一科一網(wǎng)打盡。有多精英?唐宋八大家這一科中了三大家(蘇軾、蘇轍和曾鞏),號稱儒學(xué)北宋五子中有兩位(張載、程顥)被這一科抓了個正著;王安石變法最為倚重的四大干將(呂惠卿、曾布、章惇、鄧綰),著名學(xué)術(shù)世家“南豐七曾”中的四曾(曾鞏、曾布、曾牟、曾阜)以及北宋諸多自號“文帥”中唯一靠譜、堪稱名將的王韶都是在這一刻中的進士,其中官至樞密副使以上者就超過了10人(詳見《 科舉史上的千年龍虎榜——聊聊神奇的北宋嘉佑二年進士科 》)。
而在這一眾牛人中高居會試第二名的蘇軾,自然就是牛人中的牛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十幾二十年后衣紫腰黃、身居政事堂,成為大宋朝層出不窮的名臣良相都不在話下。
不過蘇大學(xué)霸居然覺得自己沒考好,當(dāng)然他不會像好友章惇那樣選擇“復(fù)讀”(章惇拒受敕誥,兩年后卷土重來高居會試第五),而是選擇了挑戰(zhàn)地獄級難度的制科考試。
關(guān)于何為制科,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參見《 科舉很難考?在宋朝的制舉面前那都是小兒科 》這篇文章。對于沒興趣點鏈接的朋友,我要強調(diào)四點——第一,制科考試非常設(shè)。兩宋319年間才開過制科21次,其中南宋有據(jù)可查的僅開過1次;第二,制科考試對應(yīng)試者的資格要求極高,不但需要參知政事(相當(dāng)于副宰相)以上級別的高官推薦,考生還需要通過名為“閣試”的摸底考試。如果說制科考試是地獄級難度,那么閣試就是十八層地獄級的,能將絕大部分考生統(tǒng)統(tǒng)干掉;第三,制科考試成績分五等七級,其中第一、二等從不授人,所以考生即便拿了滿分也只列第三等,以下為第三次等、第四等、第四次等和第五等;第四,兩宋科舉共錄取過進士近3萬人,加上諸科、恩科、武舉等考試通過的人數(shù)不小于10萬。而能考過制科的有多少?答案是區(qū)區(qū)49人……
而能毫無爭議的拿到制科第三等這個滿分成績的,整個大宋朝也就蘇軾一人而已。
(另有一個叫范百祿的,《宋史》、《建炎以來朝野雜記》等史料記載也考了個第三等,但在《宋會要輯稿》中將范百祿記為第四等。)
科舉千年,隋唐時尚不完備,明清時則愈發(fā)保守僵化,唯兩宋之時文風(fēng)最盛,選拔出來的人才最佳。而蘇軾作為大宋朝第一學(xué)霸,自然也堪稱千年以來第一考試大牛。有多牛?當(dāng)年眾多考生聽說這貨帶著弟弟前來應(yīng)試制科,居然一哄而散,幾乎無人敢與其同場較量:
這樣的蘇軾,理所應(yīng)當(dāng)成為大宋朝官場的寵兒、日后朝堂上的佼佼者。
說到蘇軾,給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詞開豪放一派”:
事實上這種印象是極其片面的。要論豪邁,蘇軾固然能唱“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fēng)流人物”(《念奴嬌·赤壁懷古》);要論豁達,蘇子瞻亦能寫下“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定風(fēng)波·莫聽穿林打葉聲》);要論樂觀,蘇和仲可以笑談“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望江南·春未老》);要論離愁,鐵冠道人也能慨嘆“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卜算子·缺月掛疏桐》);要論奇思妙想,東坡居士可以通靈到“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水調(diào)歌頭·明月幾時有》);要論閑情逸致,蘇仙兒更是能慵懶到“幾時歸去,作個閑人。對一張琴,一壺酒,一溪云”(《行香子·清夜無塵》)。
即便是比起婉約深情,“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罚┻@樣的千古絕唱,又豈是某些無病呻吟亂拍欄桿的妖艷賤……那啥能比的?
可以說論到吟詩填詞,蘇軾可謂無所不能。就像他在考場那樣大可橫劍在手,向天下人大吼一聲“無敵是多么寂寞”,估計也沒人敢蹦出來跟他嘚瑟。
問題是在史冊中、在后人的心目中,蘇軾是個無所不能的大文豪,可是在現(xiàn)實的生活中,他的身份首先卻是、也只能是個大宋朝的官員。畢竟在歷史的絕大部分時間里,“學(xué)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是那些高端人才們惟一的前途和出路,蘇軾也不能例外。
然而相對于文章詩詞對于蘇軾來說“就是玩”一樣,這家伙當(dāng)官的本事恐怕就要加上一個字——就是玩笑。
最開始時,他遇到的問題是運氣很差。
嘉佑二年蘇軾高中進士。正當(dāng)他名動京師、打算大展身手之時,卻傳來母親病逝的噩耗,于是他只能按制歸鄉(xiāng)為母守孝。
三年后,蘇軾王者歸來,又一舉高中制科三等,為“百年第一”。于是在冗官無數(shù)、實職稀缺的仁宗朝,初入仕途的蘇軾便被授正八品的大理評事、簽書鳳翔府(今陜西鳳翔)判官,前往地方鍛煉4年后,又調(diào)入京中判登聞鼓院——這是典型的潛力股升遷路線,意味著蘇軾已經(jīng)進入趙禎的視線,成為了重點培養(yǎng)對象。
只可惜蘇軾的運氣實在太差了。正當(dāng)這顆冉冉升起的政壇新星進入快速成長期,先是趙禎駕崩,跟這位“先帝”各種不對付的宋英宗趙曙即位,蘇軾遂遭冷落。緊接著,他的父親蘇洵又不幸病逝,蘇軾只能再度棄官歸鄉(xiāng)替父守制。
熙寧二年(公元1069年)當(dāng)蘇軾再度回歸時,北宋政壇早已面目全非。趙曙英年早逝,對蘇軾完全不熟悉的新帝、宋神宗趙頊在位,而且還任用王安石開始變法,引起了舊黨的激烈反彈,政爭遂起。
從此以后,蘇軾便開始了各種花式作死。
蘇軾本身沒有什么堅定的政治傾向。只不過身為傳統(tǒng)的士大夫,他深受歐陽修等師友的影響,所以對變法自然沒什么好印象。再加上這貨天生自帶大嘴巴的屬性,動不動就對變法的各種弊端大加諷諫,于是遭到了新黨的集火打擊,很快就被轟得焦頭爛額,不得不自請出京避禍。
從熙寧四年(公元1071年)到元豐二年(公元1079年)這段新黨最得意的時間里,蘇軾一直在北宋的大好山河間四處流竄,先后出任杭州通判、密州(今山東諸城)、徐州和湖州知州??此剖送具€算順暢,可是在北宋官場上,哪怕把地方官做出了花來,只要沒機會進京依舊是廢材一個,沒有任何前途可言。
不過蘇軾進京的機會還是很快到來了,只不過不是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的進京赴任,而是凄凄慘慘的被押解到汴梁受審——這就是著名的烏臺詩案。
說起文字獄,很容易讓人想起明清兩朝。事實上史上首個大規(guī)模爆發(fā)文字獄的,居然是文風(fēng)昌盛、對士大夫極為優(yōu)待的宋朝。兩宋文字獄之多不亞于清朝,比如奏邸之獄、烏臺詩案、同文館之獄、車蓋亭詩案、胡銓奏疏案、李光《小史》案、《江湖集》案等等,僅宋高宗趙構(gòu)一朝,據(jù)統(tǒng)計相關(guān)案件就不下20起。不僅如此,兩宋300多年間禁書、焚書等事件也層出不窮,其中私史成了重災(zāi)區(qū)。類似清朝明史案的文壇禍?zhǔn)略趦伤螌乙姴货r,比如《唐鑒》、《東齋記事》、《晁補之文集》等都在禁毀之列,連后來被儒家推崇備至、堪稱宋明理學(xué)奠基人的程頤的著述都沒有逃脫毒手。
而其中影響最大的,就是由蘇軾引發(fā)的烏臺詩案。
這貨本身就反對變法,再加上趙頊和王安石過于急躁、用人不當(dāng),以至于各項新法令在執(zhí)行階段弊端百出,蘇軾在任職地方時就深有體會,于是對變法惡感更劇。于是在元豐二年因遷任湖州給找趙頊寫謝表時,又沒管住自己的嘴發(fā)了幾句牢騷:
須知此時王安石已經(jīng)二度罷相,變法完全由趙頊一手主持。此前趙頊隱身幕后時,舊黨們還可以打著反對老王的名義攻擊變法,那叫黨爭,沒啥大不了的;如今皇帝赤膊上陣成了新黨的總頭頭,再反對變法就是反對皇帝,那豈不是要造反了?于是聰明人紛紛溜之大吉,連號稱舊黨旗幟的司馬光都躲進洛陽的地窖里寫書去了,就剩一個傻不愣登的蘇軾還敢跳出來嘚瑟,立刻被火力全開新黨大肆攻訐,被彈成了棉花。
于是趙頊勃然大怒,下令抓捕蘇軾歸案,而且還擺出一副非弄死他不可的架勢:
話說這種待遇在“與士大夫治天下”的宋朝是極其罕見的。而且在審訊期間,宰相王珪、御史中丞李定、監(jiān)察御史里行舒亶、國子博士李宜之等官員還不顧“不殺士大夫及上書言事人”的祖訓(xùn),千方百計的羅織罪名試圖置蘇軾于死地,以至于絕望的后者都在獄中交待后事了。幸虧有宰相吳充等舊黨暗中營救,王安石、章惇等新黨干將也反對因政爭殺人,還有曹太后這個蘇軾的“鐵粉”出面說情,這才讓他逃過一劫。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蘇軾還是被貶為黃州(今湖北黃岡)團練副使(用以安置貶黜官員的職位,無職掌),并受到監(jiān)視居住。
元豐八年(公元1085年),因趙頊駕崩、太后高滔滔臨朝稱制后反對變法并任用司馬光為相,蘇軾作為舊黨的中堅力量重獲啟用。他不但很快被征召入京,還火箭式升官,很快就由禮部郎中升任起居舍人、中書舍人直至翰林學(xué)士、知制誥,知禮部貢舉,再度成為官場上炙手可熱式的人物。
此時到元祐八年(1093年)高滔滔去世、宋哲宗趙煦親政后再度推動變法尚有8年光陰,如果蘇軾老老實實的跟著舊黨大佬們廝混,晉身政事堂成為國家重臣、保余生榮華富貴并非什么難事??梢遣粐N瑟、不惹禍,那他還是蘇仙兒嗎?
新黨得意時,蘇軾成天發(fā)牢騷、說怪話,結(jié)果惹得人人喊打,差點連小命都丟掉?,F(xiàn)在舊黨上臺了,把那些曾經(jīng)讓他深惡痛絕的新法統(tǒng)統(tǒng)廢除,結(jié)果蘇軾又認(rèn)為舊黨與新黨是一丘之貉,沒一只是好鳥,又反對盡廢新法:
這下好了——新黨依舊視蘇軾為仇讎,舊黨則抨擊他是墻頭草。于是乎兩派首次同仇敵愾的全力集火攻擊蘇軾,燒得這貨外焦里嫩,在京城再也待不下去了,只好灰溜溜的再度自請出任地方。
不過蘇軾畢竟在新舊黨中都有朋友一大堆,所以這次并沒有受到什么迫害。元祐四年(公元1089年)他晉為龍圖閣學(xué)士、知杭州,此后又先后知潁州(今安徽阜陽)、揚州、定州(今河北定州),小日子過得還算美滋滋。
不過隨著趙煦親政、重新任用章惇為相,這位已經(jīng)跟蘇軾反目成仇的昔日老友立即進行打擊報復(fù),將蘇軾打發(fā)去尚為蠻荒之地的惠陽(今廣東惠州)跟野人打交道。不過老蘇向來豁達樂觀,往好了說是善于苦中作樂,說難聽點就是毫無城府,甚至有點缺心眼……所以這貨還優(yōu)哉游哉的在惠陽賦詩一首以自娛:
章惇為人激烈,但也并非趕盡殺絕之人,本來也沒想把蘇軾這位舊友如何。誰知有小人來打小報告,說蘇軾居然在惠陽“春睡美”,把老章氣得七竅生煙,干脆又一腳把他踹到了昌化軍(今海南儋州),讓這貨到天涯海角好好睡大覺去。
昌化軍屬瓊州,也就是今天的海南。在宋朝海南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因為極少對犯罪的官員處以死刑,因此流放就成了“極刑”,其中又以流放瓊州為最重,非罪大惡極者享受不到這個待遇。但凡是流放到海南的官員,不僅意味著仕途徹底完蛋,而且形同變相死刑——當(dāng)時人們普遍認(rèn)為海南遍地“瘴癘”,外地人去了必死無疑。
可是蘇軾依舊死性不改,在昌化軍過得很開心不說,而且又賦詩一首,把海南島視作故鄉(xiāng):
幸虧此時章惇已經(jīng)下臺,否則暴脾氣的老章不再開一記大腳、把這貨踹到國外當(dāng)官才怪。
元符三年(公元1100年)宋徽宗趙佶頒行大赦,蘇軾得以復(fù)任朝奉郎(正七品散官,無實職)。次年他在北歸途中病逝于常州,享年65歲。南宋時,宋高宗趙構(gòu)追贈蘇軾為太師,此后又被宋孝宗趙昚追謚“文忠”。
在今天,如果某作家、詩人之類的純粹文人被任命為政府高官,一定會讓人莫名驚詫,覺得不可思議。但這種事在歷史上的絕大部分時間里不過是官場上的常規(guī)操作,根本不值得大驚小怪。
畢竟在科舉千年的歷史中,能考中進士、繼而成為官員首先要保證的就是寫文章的水平。尤其是在北宋王安石變法前,科舉最重詩詞,要是當(dāng)時哪個名臣良相腦袋上沒掛上個詩人的頭銜、沒有幾首名作傳世,出門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但是學(xué)問好、詩詞佳跟成為一名合格甚至優(yōu)秀的官員之間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嗎?這當(dāng)然是瞎扯淡。歷史上固然不乏官聲與文名雙優(yōu)的范例,但對于絕大多數(shù)人來說,這依然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在學(xué)而優(yōu)則仕的時代背景下,絕大多數(shù)名臣良相就算他們的文章詩詞水平很高,但能取得成功的根本原因還是在于其出色的政治能力。而要是沒有這個本事,哪怕胸中文才詩華充溢到爆炸,結(jié)果也只能是然并卵。
所以李白畢生到處自薦求官而不可得,蘇軾則是捧著金飯碗?yún)s把官越做越小、越做越遠。
這其實并不難理解。
李宗吾先生總結(jié)了數(shù)千年歷史中所謂成功人物的經(jīng)驗,得出了“厚黑”二字真言,可謂是精辟至極。然而蘇軾之所以能成為“全才式的藝術(shù)巨匠”(《蘇東坡傳》),如果也需用二字總結(jié),那就應(yīng)該是“天真”。
正因為天真,所以他至情至性、至純至誠,所以他才能那般的豁達豪邁、和藹可親、機智幽默,無論進退得失皆能自得其樂。哪怕全世界都在與之為敵,然而在蘇軾的眼中,這個世界仍然是美麗的、讓他無限留戀的,所以才會寫出那些膾炙人口、恍如天成的神仙詩詞。
唯有如此,蘇軾才能成為千百年來備受敬仰愛戴的蘇仙兒。
可是天真與厚黑又是永遠無法交疊的兩個極端,于是蘇軾又用他一生的經(jīng)歷給我們展示了一幕官場倒霉蛋的悲劇。
這是蘇軾的悲劇,卻又是無數(shù)后人的幸運。畢竟所謂的名臣良相在史書中多如牛毛,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而蘇仙兒,才是無論過去、現(xiàn)在還是未來,都必不可少的那唯一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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