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雁塔圣教序》亦稱《慈恩寺圣教序》。褚遂良書,永徽四年(653)此碑是褚五十八歲時書,最能代表其獨特風格。意間行草,疏瘦勁煉,雍容婉暢,儀態(tài)萬方,足具豐神。故張懷瓘贊曰:“美人嬋娟,似不輕于羅綺;鉛華綽約,甚有余態(tài)?!贝吮僧敃r名刻手萬文韶刻,精細入微,兼得褚書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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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點評褚遂良
魏徵:“褚遂良下筆遒勁,甚得王逸少體?!?/p>
蔡希:“仆嘗聞褚河南用筆如印印泥,思其所以,久不悟。后因閱江島平沙細地,令人欲書,復偶一利鋒,便取書之,崄勁明麗,天然媚好,方悟前志,此蓋草、正用筆,悉欲令筆鋒透過紙背,用筆如畫沙印泥,則成功極致,自然其跡,可得齊于古人。”
揚無咎:“草書之法,千變?nèi)f化,妙理無窮。今于褚中令楷書見之?;蛟u之云:筆力雄贍,氣勢古淡,皆言中其一?!?/p>
張懷瓘:“若瑤臺青瑣,窅映春林:美人嬋娟,似不任乎羅綺,鉛華綽約,歐虞謝之。”
劉昫:“褚河南上書言事,亹癖有經(jīng)世遠略。魏徵、王珪之后,骨鯁風彩,落落負王佐器者,殆難其人。名臣事業(yè),河南有焉。昔齊人饋樂而仲尼去,戎王溺妓而由余奔,婦人之言,圣哲懼罹其禍,況二佞據(jù)衡軸之地,為正人之魑魅乎!古之志士仁人,一言相期,死不之悔,況于君臣之間,受托孤之寄,而以利害禍福,忘平生之言哉!而韓、來諸公,可謂守死善道,求福不回者焉?!?/p>
贊曰:“褚公之言,和樂愔愔,鐘石在虡,動成雅音。二猘雙吠,三賢一心。人皆觀望,我不浮沉?!?/p>
宋祁:“高宗之不君,可與為治邪?內(nèi)牽嬖陰,外劫讒言,以無忌之親,遂良之忠,皆顧命大臣,一旦誅斥,忍而不省。反天之剛,撓陽之明,卒使牝朱鳴辰,祚移后家,可不哀哉!天以女戎間唐而興,雖義士仁人抗之以死,決不可支。然瑗、濟、義琰、儀四子可謂知所守矣。噫,使長孫不逐江夏、害吳王,褚不譖死劉洎,其盛德可少訾乎!”
曾鞏:“當房、杜之時,所與共事則長孫無忌、岑文本,主諫諍則魏鄭公、王珪,振綱維則戴胄、劉洎,持憲法則張元素、孫伏伽,用兵征伐則李勣、李靖,長民守土則李大亮。其余為卿大夫,各任其事,則馬周、溫彥博、杜正倫、張行成、李綱、虞世南、褚遂良之徒,不可勝數(shù)?!?/p>
蘇軾:“永禪師書骨氣深穩(wěn),體兼眾妙,精能之至,反造疏淡。如觀陶彭澤詩,初若散緩不收,反覆不已,乃識其奇趣?!?/p>
米芾:“清遠蕭散”;“九奏萬舞,鶴鷺充庭,鏘玉鳴珰,窈窕合度?!?/p>
劉熙:“褚河南書為唐之廣大教化主,顏平原得其筋,徐季海之流得其肉?!?/p>
盛時泰:“褚書如孤蠶吐絲,文章具在?!?/p>
李宗瀚:“遒麗處似虞,端勁處似歐,而運以分隸遺法。風規(guī)振六代之馀,高古近二王以上,殆登善早年極用意書?!?/p>
梁巘:“褚書提筆‘空’,運筆‘靈’。瘦硬清挺,自是絕品?!?/p>
張燧:“長孫無忌、褚遂良之死,世咸悲之。余以為二子均有死道。夫吳王恪,太宗愛子也,太宗立高宗為太子,又欲立恪。無忌以舉棋不定為諷,似矣。而其后也,竟以房遺愛獄誣構(gòu)吳王,陷之重辟。劉洎,太宗直臣也,洎性疏致禍,理固應(yīng)耳,而罪不至死。遂良誣以‘伊霍’一語,必欲斃之,雖馬周強諍不少解。夫此二子者,所謂太宗心膂臣也,一殺其愛子,一貽其主以殺直臣之名。由此觀之,武氏之禍,猶為晚也?!?/p>
蔡東藩:“長孫無忌、褚遂良,不能進諫于入宮之時,徒欲勸阻于廢后之際,先幾已昧,后悔曷追?”
褚遂良,唐朝著名書法家。他的書法,初學虞世南,晚年取法鐘繇、王羲之,融匯漢隸,豐艷流暢,變化多姿,自成一家。與歐陽詢、虞世南、薛稷并稱初唐四大書家。相傳虞世南死后,唐太宗嘆息無人可以論書。魏征稱贊說:“褚遂良下筆遒勁,甚得王逸少體?!蔽赫髡J為,他對王字理解的深刻,有辨認王字真?zhèn)蔚哪芰?。他的傳世書跡有楷書《孟法師碑》、《雁塔圣教序》、《伊闕佛龕》。 唐代有高度發(fā)展的文化,就這種文化的總體來說,是高于以前任何一個時代的。在這種文化的熏陶之下,涌現(xiàn)了一大批一流的政治家、文人、鑒賞家,他們禮貌周到,談吐雋雅,有極好的藝術(shù)修養(yǎng)和高尚的審美情趣。 藝術(shù)史研究的目的——像沃爾夫林《藝術(shù)史原理》中所說的——就在于把風格設(shè)想為一種表現(xiàn),一種時代與一個民族的性情的表現(xiàn),而且也是個人氣質(zhì)的表現(xiàn)。褚遂良的書法,正好也體現(xiàn)了這幾點。也就是說,在他的書法藝術(shù)之中,既可以看到他所處的時代的風氣,也是他那個階層的貴族氣息的展示,同時,也可以見出他自己的那種可以稱為“唯美”的審美態(tài)度。與他作為政治家一樣,在他身上體現(xiàn)了藝術(shù)家的氣質(zhì)。 遺憾的是,褚遂良幾乎沒有關(guān)于書法方面的論著傳下來,以致于我們不能一目了然地知道他的書學主張。但褚遂良的父親禇亮與歐陽詢、虞世南為好友,這當然會影響到褚遂良的書法風格。 褚遂良與虞世南有過一次對話:“褚遂良亦以書自名,嘗問虞世南曰:‘吾書何如智永?’答曰:‘吾聞彼一字直五萬,君豈得此?’曰:‘孰與詢?’曰:‘吾聞詢不擇紙筆,皆得如志,君豈得此?’遂良曰:‘然則何如?’世南曰:‘君若手和筆調(diào),固可貴尚。’遂良大喜。”(《新唐書》卷一九八《歐陽詢傳》)這話可能一直在激勵著褚遂良。 自有書法以來,人們便對它的美做出種種的探索:在漢、魏,人們對它的“勢”贊美不已;在晉、南北朝,人們對“筆意”津津樂道;在隋唐,人們開始對書法的“結(jié)構(gòu)”之美而感到賞心悅目。但是,他們顯然還沒有觸及到一個更關(guān)鍵的問題:書法創(chuàng)作之中的“心”、“手”、“筆”之間的關(guān)系問題。如果說有,那可能是由虞世南開始。虞世南著有《筆髓論》,其中“契妙”一節(jié)說: “字有態(tài)度,心之輔也;心悟非心,合于妙也。借如鑄銅為鏡,非匠者之明;假筆轉(zhuǎn)心,非毫端之妙。必在澄心運思至微至妙之間,神應(yīng)思徹,又同鼓琴,綸指妙響,隨意而生;握管使鋒,逸態(tài)逐毫而應(yīng)。學者心悟于至道,則書契于無為。茍涉浮華,終懵于斯理也!”這是由藝術(shù)的形態(tài)方面向藝術(shù)的根源之地進發(fā)的一種標志。因此,褚遂良同虞世南一樣,更多地注意到了藝術(shù)的修養(yǎng)問題、藝術(shù)的創(chuàng)造問題。他們明顯地與“尚意”書家們面對的問題相一致了,而這正是中國書法創(chuàng)作史上的一個進步。再引虞世南《筆髓論》中的另兩節(jié)“釋真”與“釋行”,來揣摩褚遂良的書法創(chuàng)作: ……若輪扁斫輪,不徐不疾,得之于心,而應(yīng)之于手,口所不能言也。拂掠輕重,若浮云蔽于晴天;波撇勾截,如微風搖于碧海。氣如奔馬,亦如朵鉤。變化出乎心,而妙用應(yīng)乎手。然則體約八分,勢同章草,而各有趣,無間巨細,皆有虛散。這是一種多么抒情、多么輕靈的風格??!“體約八分”,不就是含有濃厚的隸書筆意么?“皆有虛散”,晚年的褚遂良,不正是就這樣地由質(zhì)實而走向虛散么? 乃按鋒而直引其腕,則內(nèi)旋外拓,而環(huán)轉(zhuǎn)紓結(jié)也。旋毫不絕,內(nèi)轉(zhuǎn)鋒也;加以掉筆聯(lián)毫,若石璺玉暇,自然之理。亦如長空游絲,容曳而來往;又似蟲網(wǎng)絡(luò)壁,勁實而復虛。右軍云:“游絲斷而能續(xù),皆契以天真,同于輪扁?!庇衷疲骸懊孔鼽c畫,皆懸管掉之,令其鋒開,自然勁健矣?!庇蓵ǖ囊庀笾?,到書法的筆法之美,便鑄造了褚遂良的優(yōu)美的書風。 褚遂良書藝的最為突出的特色為“空靈”。梁巘《評書帖》中說:“褚書提筆‘空’,運筆‘靈’。瘦硬清挺,自是絕品。”書法的空靈,正是通過運筆與提筆而體現(xiàn)出來的。 在歐書或虞書之中,我們都找不到明顯的運筆的痕跡。但是褚遂良卻不同,他不掩飾用筆的痕跡,甚至樂于強調(diào)這種痕跡,以表現(xiàn)他所傾心的活潑節(jié)奏,一起一伏,一提一按,造成一種韻律,異常明快。像孫過庭《書譜》中要求的“一畫之間,變起伏于鋒杪;一點之內(nèi),殊衂挫于毫芒”,在褚遂良的書法之中,體現(xiàn)得是最為徹底的。 褚遂良比虞世南或歐陽詢的機遇都要好。他可以在優(yōu)游不迫的生活之中,紙、墨、筆都極其精良,在面對一張紙時,可以仔細地考慮每一點一畫如何處理。因此,他的書法表現(xiàn)的是一種風度,一種最微妙、最飄忽的心情的變化。 按照這樣的意味去看褚遂良的作品時,我們便要驚訝于這些作品,沒有一件不是杰作:它自成一個世界,一個整體。當褚遂良將他的書法藝術(shù)推向它的最高峰時,他便以這種種的美,建成他的書法境界:沒有一點鋪張,一切都是那么單純、自然和平靜,并不要求藝術(shù)有意想不到的強烈的刺激,要求用筆、風格、線條都有新奇的效果,它不過是在紙面上,以筆鋒展開一種優(yōu)美至極的舞蹈——它的妙處,就在于它的瀟灑自然,即不倉惶失措,也不鋒芒畢露。它讓人看了,覺得只是一種為之微笑的境界,以及一種精致的趣味。晚年的褚遂良,在書法上達到了一個至為高超的美的境界,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如果把歐陽詢、虞世南的楷書作品和禇遂良的作品放在一起,我們會明顯地看到一種風格上的轉(zhuǎn)變。顯然是對筆法的追求,造成了這種轉(zhuǎn)變。如果說,書法中楷書之有筆意的表現(xiàn),當以褚遂良為最高。如果說,北碑體現(xiàn)了一種骨氣之美,歐陽詢體現(xiàn)了一種來自于嚴謹法度的理性美,虞世南體現(xiàn)了一種溫文爾雅的內(nèi)斂之美的話,那么,禇遂良卻是表現(xiàn)了一種來自于筆意的華美。在歐陽詢或虞世南那里,線條與筆法是為塑造字型而服務(wù)的。而褚遂良則不然,他是一位具有唯美氣息的大師,他刻意地處理每一筆畫,每一根線條,每一個點與每一個轉(zhuǎn)折……,而結(jié)果則是,這種刻意卻超出了字形以外,而看來好像具有一種脫離了形體的獨立意義,使點線變?yōu)橐环N抽象的美。 可見由歐陽詢等人建立起來的嚴謹?shù)目瑫Y(jié)構(gòu),在禇遂良的筆下,已經(jīng)開始松動。這種松動并不是由于他功力不夠,或者別的什么,而是他知道如何運用結(jié)構(gòu)的疏密、用筆的疾緩來表現(xiàn)流動不居的情感。倘若我們將歐陽詢推舉為“結(jié)構(gòu)大師”的話,褚遂良則是“線條大師”。他的線條充滿生命,書家的生命意識也融入結(jié)構(gòu)之中,而明顯地體現(xiàn)了中國藝術(shù)美學中一個重要的審美范疇:飛動之美。 這種飛動之美來自于何處?顯然,褚遂良比起歐陽詢或虞世南都更富于藝術(shù)天賦,也就是說,在他的藝術(shù)化了的性格之中,更有一種智慧的流露。袁中道在《珂雪齋集》卷一《劉玄度集句詩序》中說:“凡慧則流,流極而趣生焉。天下之趣,未有不自慧生也,山之玲瓏而多態(tài),水之漣漪而多姿,花之生動而多致,此皆天地間一種慧黠之氣所成,故倍為人所珍玩。”在褚遂良的書法中,的確可以見到這樣一種由“慧黠”而帶出的流動之美、舞蹈之美。他在用筆時就像舞蹈家靈敏比的腳尖,縱橫自如、卷舒自如。在輕靈飛動的連續(xù)動作中,完成一個又一個美的造型。在褚遂良那細勁、遒婉的線條中,有一種神融筆暢似的適意,悠悠地流動于指腕之間,落實在點畫之間,從而體現(xiàn)作者剛正、鯁直的性格和滿腹經(jīng)綸的學識修養(yǎng)。雁塔圣教序 亦稱《慈恩寺圣教序》。凡二石,均在陜西西安慈恩寺大雁塔下。前石為序,全稱《大唐三藏圣教序》,唐太宗李世民撰文,褚遂良書,18行,行42字。后石為記,全稱《大唐皇帝述三藏圣教記》,唐高宗李治撰文,褚遂良書,20行,行40字,文右行。 在運筆上則采用方圓兼施,逆起逆止;橫畫豎入,豎畫橫起,首尾之間皆有起伏頓挫,提按使轉(zhuǎn)以及回鋒出鋒也都有了一定的規(guī)矩。唐張懷瑾評此書云:“美女嬋娟似不輕于羅綺,鉛華綽約甚有余態(tài)?!鼻匚腻\亦評曰:“褚登善書,貌如羅琦嬋娟,神態(tài)銅柯鐵干。此碑尤婉媚遒逸,波拂如游絲。能將轉(zhuǎn)折微妙處一一傳出,摩勒之精,為有唐各碑之冠。”
褚遂良寫《孟法師碑》時四十七歲,是他的中期作品。
《雁塔圣教序》,是他五十八歲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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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法師碑,全稱《京師至德觀主盂法師碑》。唐代正書碑刻。褚遂良書,貞觀十二年(638)刻,碑石佚,僅有清代李宗瀚藏唐拓本傳世。冊共二十面,每面四行,滿行九字,凡七百六十九字。褚遂良寫《孟法師碑》時四十七歲,是他的中期作品。用筆輕重虛實、起伏頓挫均富于變化,結(jié)體疏密相間,顧盼照應(yīng),章法縝密而氣勢流動。李宗瀚評曰:“遒麗處似虞,端勁處似歐,而運以分隸遺法,風規(guī)振六代之余,高古近二王以上,殆登善早年極用意之作?!痹趧?chuàng)立唐代楷書新的風范上,褚遂良是影響很大的。唐李嗣真《書后品》講:“褚氏臨寫右軍,亦為高足。豐艷雕刻,盛為當今所尚。但恨乏自然,功勤精悉耳?!边@段話反映了褚書在當時風靡的情況及其不足之處。有文明書局、有正書局影印李宗瀚本,臨川李氏石印本。
然碑石久佚,現(xiàn)存宋拓孤本凡二十頁,每頁四行,計七百七十字,文不全,較全文猶少投井下石百余字。由孤本為清道光年間的李宗瀚所收藏,為《臨川四寶》之一。后流入了日本。
《孟法師碑》的書法汲取了歐陽詢的剛健險勁,虞世南的典雅寬和,融歐虞為一體,而是融入自己的秉性氣質(zhì),著意出新。
此碑一改歐虞結(jié)字取縱勢的特色,而為縱橫兼顧且以模為主,漢隸的波挑之意和隋碑的潤達之態(tài),經(jīng)作者氣血精神的運化,已烙上了自己的印痕。
《孟法師碑》為褚氏四十七歲時所寫,雖尚未形成典型的風格,但其日后細骨豐肌,飄逸妍麗的風彩和特色已在此碑中有所流露。
雁塔圣教序,亦稱《慈恩寺圣教序》。永徽四年(653)立。凡二石,均在陜西西安慈恩寺大雁塔下。前石為序,全稱《大唐三藏圣教序》,唐太宗李世民撰文,褚遂良書,21行,行42字。后石為記,全稱《大唐皇帝述三藏圣教記》,唐高宗李治撰文,褚遂良書,20行,行40字,文右行。 二石皆為楷書,萬文韶刻?,F(xiàn)所選為前石拓本。此碑是褚五十八歲時書,《雁塔圣教序》是最能代表褚遂良楷書風格的作品,字體清麗剛勁,筆法嫻熟老成。褚遂良在書寫此碑時已進入了老年,至此他已為新型的唐楷創(chuàng)出了一整套規(guī)范。在字的結(jié)體上改變了歐,虞的長形字,創(chuàng)造了看似纖瘦,實則勁秀飽滿的字體。在運筆上則采用方圓兼施,逆起逆止;橫畫豎入,豎畫橫起,首尾之間皆有起伏頓挫,提按使轉(zhuǎn)以及回鋒出鋒也都有了一定的規(guī)矩。唐張懷瑾評此書云:“美女嬋娟似不輕于羅綺,鉛華綽約甚有余態(tài)。”秦文錦亦評曰:“褚登善書,貌如羅琦嬋娟,神態(tài)銅柯鐵干。此碑尤婉媚遒逸,波拂如游絲。萬文韶(刻者)能將轉(zhuǎn)折微妙處一一傳出,摩勒之精,為有唐各碑之冠?!蓖鮽犜u說:“……同州、雁塔兩圣教序記是其自家之法,世傳《蘭亭》諸本,亦與率更不類。蓋亦多出自家機杼故也?!贝吮坝洝敝袃蓚€“治”字,為避高宗諱,缺末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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