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明帝劉莊之所以能登上皇位,是因?yàn)樗哪赣H陰麗華被劉秀冊封為皇后。
按道理來說,最感到忿忿不平的,應(yīng)該是劉彊。因?yàn)槟赣H郭圣通的皇后之位被廢,劉彊才不得不讓出了太子之位??墒?,劉莊登基之后,反倒是他的同母弟——劉荊,三番五次地想造劉莊的反。
古代帝王家,即便是親父子、親兄弟,但凡涉及到謀反,肯定是罪不可赦。而漢明帝劉莊,卻不追究劉荊,而且還不止一次,難道真的是因?yàn)閯⑶f和劉荊兄弟情深嗎
01劉荊,是光武帝劉秀和陰麗華生的第3個兒子。
從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劉荊每一次的謀反,其實(shí)算不上真正的謀反,反倒是讓人覺得,他是來“搞笑”的。
第一次:給異母哥哥劉彊挖坑;
光武帝劉秀剛?cè)ナ罌]多久,劉荊就冒充東海王劉彊的舅舅——大鴻臚郭況的名義,給劉彊寫信,讓劉彊趁著光武帝剛死,政權(quán)不穩(wěn),起兵造反。
在信里,劉荊還借郭圣通被廢后的事,來刺激劉彊:說什么郭圣通晚景凄涼啊,死的時候又被人鬧了靈堂啊等等。不知道陰麗華看了自己親兒子的這些描述,內(nèi)心是什么感受。
劉荊的這波操作,怎么看,都讓人覺得很詭異。兄弟那么多,找誰不好,偏偏鼓動劉彊造反。怎么說現(xiàn)在繼承皇位的劉莊還是他劉荊的親哥哥,要是劉彊真的造反成功了,有他劉荊什么好處。這反倒更像是在幫著他哥哥劉莊,進(jìn)行釣魚執(zhí)法。
劉彊也是個非常謹(jǐn)慎的人,偏就不上當(dāng)。收到信后,他第一時間將那個送信的人給綁了,連同那封信,一起打包交給了漢明帝劉莊:你家的弟弟,你自己管吧。
彊得書惶怖,即執(zhí)其使,封書上之。
——《后漢書·卷四十二·光武十王列傳》
劉荊和劉莊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當(dāng)時,陰太后還在世,肯定也不想讓劉莊重罰這個弟弟,更何況劉荊啥也沒干,只是寫了一封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信而已,最多解釋成,是在和哥哥開玩笑。于是,漢明帝劉莊便將這件事給壓了下來,只是將劉荊軟禁在了河南宮。
顯宗以荊母弟,秘其事,遣荊出止河南宮。
——《后漢書·卷四十二·光武十王列傳》
第二次:找人占卜
軟禁中的劉荊并沒有消停。當(dāng)時,劉荊聽說西羌人造反,他便私底下找了個會看星象的,讓他給看看,有沒有機(jī)會趁亂造反一下。結(jié)果,又被漢明帝給知道了。
漢明帝這次也沒有懲罰劉荊。永平元年(58年)八月,漢明帝封弟弟劉荊為廣陵王,并且讓他離開京師,趕緊滾到封地上去。
值得注意的是,就在3個月前,即永平元年(58年)五月,東海王劉彊去世了。劉荊在這不久被趕往封地,是不是因?yàn)閯櫼阉溃瑵h明帝覺得,劉荊也不可能再去鼓動人家造反了。
第三次:找人看相
劉荊到了封地上,還是沒有安分守己的意思。到他30歲那年,居然又找了個看相的,很直接地地問人家:“先帝30歲的時候已經(jīng)當(dāng)皇帝了。我長得最像他,而且現(xiàn)在也30歲了,你給看看,是不是也該起兵造反了 ”
其后荊復(fù)呼相工謂曰:"我貌類先帝。先帝三十得天下,我今亦三十,可起兵未 "
——《后漢書·卷四十二·光武十王列傳》
這問題,那個看相的真的沒法回答。無論怎么回答,都可以算作是謀反的同伙。劉荊是皇帝的親弟弟,可以有恃無恐,但好歹考慮一下其他人的處境吧。這個看相的怕死,出門就將劉荊給舉報(bào)了。劉荊倒也自覺,直接就跑去自首,讓人把他先關(guān)到牢里再說。
這都是劉荊第三次表露出有造反的意圖了,可是,漢明帝還是沒有治劉荊的罪。只是不給劉荊安排臣屬官吏,命人對其嚴(yán)加看管,不過吃穿用度等待遇照常。
帝復(fù)加恩,不考極其事,下詔不得臣屬吏人,惟食租如故,使相、中尉謹(jǐn)宿衛(wèi)之。
——《后漢書·卷四十二·光武十王列傳》
第四次:玩巫蠱搞詛咒
都鬧騰3次了,劉荊也該收斂了吧。可人家偏不。后來,劉荊又被人舉報(bào)行巫蠱詛咒之事。
這可是要砍頭的死罪。這次,就算是大臣都看不下去了。你就算是皇帝的親弟弟,也不帶這么玩的,還有沒有王法了。大臣們直接上奏,要求漢明帝判劉荊死罪。
永平十年(67年)二月,劉荊就自殺了。陰太后已經(jīng)于永平七年(64年)正月去世,劉荊大概是覺得,他這次肯定是死定了。
劉荊死后,漢明帝非常傷心,沒有讓劉荊的家人連坐。劉荊的兒子劉元壽被封為廣陵侯,照樣享受劉荊的食邑;劉荊的另外幾個兒子,也被封為鄉(xiāng)侯。
02同母的弟弟劉荊不讓漢明帝省心,那些異母兄弟,也不讓他省心。
永平十三年(70年),有一個叫燕廣的男子,告發(fā)楚王劉英召集漁陽人王平、顏忠等人,私自編造能預(yù)言未來的圖讖(chèn),意圖謀反。有關(guān)部門的官員經(jīng)過調(diào)查后,報(bào)告說:楚王劉英確實(shí)招攬了一些奸猾之人,并且私自編造了圖讖;他還違規(guī)擴(kuò)充了官員編制,按罪當(dāng)誅。
楚王劉英是許美人生的兒子,因?yàn)槟赣H不得寵,得到的封地都比其他兄弟的貧瘠、面積小。劉英自知母家沒有什么強(qiáng)大的勢力,自己也不太受父親劉秀的重視,自從劉莊成為太子之后,他就抱緊劉莊的大腿,所以,劉莊登基之后,對他很是照顧。劉英也挺自得其樂的,天天在那里研究道教和佛教。
漢明帝沒有殺了劉英,自然也是知道,就憑劉英那點(diǎn)勢力,還掀不起什么大浪來。但是,漢明帝還是廢了劉英“楚王”的王位,將其軟禁到丹陽涇縣,賜食邑五百戶。劉英的家人,倒是沒受到什么影響,吃穿用度、工資待遇照舊。劉英的母親許美人,也不用上繳楚國太后的璽綬,被允許照舊住在原先楚國的王宮內(nèi)。
劉英到了丹陽后,還是于永平十四年(71年)四月,就自殺了。漢明帝將劉英以諸侯禮下葬。
郭圣通生的另一個兒子——濟(jì)南王劉康,也被人告發(fā),與“楚王謀反”事件中的漁陽人顏忠,有私造圖讖的不軌行為。漢明帝以劉康是兄弟為由,只是削減了他5個縣的封地了事。
與其他被告發(fā)有謀反意圖的諸侯王比起來,漢明帝對劉英的處罰,算是最嚴(yán)厲的。而對于“楚王謀反”這件事,漢明帝并不想就這么算了,做出了要將這股勢力“連根拔除”的架勢。
當(dāng)時調(diào)查“楚王謀反”案件的官員,在劉英家里搜出了一本記錄天下善士的名冊。劉英做這本名冊,不知道是何用意:是已經(jīng)拉攏了這些人呢,還是準(zhǔn)備拉攏 反正漢明帝就派人,將名冊上的人、以及和他們有聯(lián)系的人,都抓了起來。
名冊中有個叫尹興的太守,受他牽連被抓進(jìn)牢里去的手下就有500余人,有一大半都挨不過拷問,死在了獄中。
是時,楚王英謀反,陰疏天下善士。及楚事覺,顯宗得其錄,有尹興名,乃征興詣廷尉獄。續(xù)與主簿梁宏、功曹史駟勛及掾(yuàn)史五百余人詣洛陽詔獄就考,諸吏不堪痛楚,死者大半。
——《后漢書·卷八十一·獨(dú)行列傳》
被抓的人里頭,有個叫陸續(xù)的,是個世家大族子弟,在尹興手下?lián)伍T下掾(yuàn)。陸續(xù)的祖父陸閎(hóng),在光武帝時期擔(dān)任過尚書令。陸閎長得很好看。因?yàn)樗墙B興會稽人,所以很喜歡穿用會稽產(chǎn)的越布做的衣裳,這樣就更加顯得陸閎風(fēng)度翩翩、身材修長。光武帝劉秀原本就是“外貌協(xié)會”的,看到陸閎這樣穿,也很是喜歡,還專門命令會稽郡,多進(jìn)貢一些這種越布。
祖父閎,字子春,建武中為尚書令。美姿貌,喜著越布單衣,光武見而好之,自是常敕會稽郡獻(xiàn)越布。
——《后漢書·卷八十一·獨(dú)行列傳》
陸續(xù)被抓之后,并沒有屈打成招。有一次,派來查案的人看到被打得遍體鱗傷的陸續(xù),在對著飯食哭,便問是怎么回事。陸續(xù)回答:“我母親來京城了,卻沒法見到。”那人以為有人替陸續(xù)偷偷傳遞消息,要對看守的人問責(zé)。陸續(xù)趕忙解釋道:“這些食物是我母親做的,我才知道母親來了。”使者問陸續(xù),他是怎么光看食物,就知道這是他母親做的。陸續(xù)說:“我母親切肉都切成四四方方的,切蔥都切成一寸長?!蹦侨艘徊?,果然,陸續(xù)的母親真的來京城了。
那位官員覺得,陸續(xù)有這樣循規(guī)蹈矩的母親,又家教嚴(yán)明,應(yīng)該不是會謀反的人。再說都被打成這樣了,人家不是啥也沒認(rèn)么。于是,那位官員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漢明帝做了匯報(bào),當(dāng)然,順便也替陸續(xù)說了點(diǎn)好話。漢明帝估計(jì)也記得自己老爹當(dāng)年喜歡越布的事,就將陸續(xù)給放了,但是,卻禁止陸續(xù)再出來做官。
幫楚王劉英編違禁圖讖的顏忠、王平等人,為了免受酷刑,就胡亂招供,上到京師皇親、下到地方豪杰,實(shí)在沒人了,連專案組里參與調(diào)查的官吏,都被他們給扯了進(jìn)去,最終導(dǎo)致涉案人員的數(shù)字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數(shù)以千計(jì)的人被殺的殺、流放的流放。
楚獄遂至累年,其辭語相連,自京師親戚諸侯州郡豪杰及考案吏,阿附相陷,坐死徙者以千數(shù)。
——《后漢書·卷四十二·光武十王列傳》
眼看這雪球滾得有點(diǎn)剎不住了。幸好有個叫寒朗的侍御史,發(fā)現(xiàn)顏忠、王平等人供述出來的所謂同黨,和他們連面都沒見過。寒朗冒著被砍頭的危險,向漢明帝稟明了楚王劉英一案中存在“考一連十,考十連百”的胡亂攀咬現(xiàn)象,請求漢明帝盡快停止這種毫無意義、草菅人命的調(diào)查。
漢明帝雖然一開始很生氣,認(rèn)為寒朗這個人立場不清,但是,在寒朗的據(jù)理力爭下,覺得也有道理。過了2天,漢明帝親自去到洛陽獄中查問案情,最終,一千多人被無罪釋放。
后二日,車駕自幸洛陽獄錄囚徒,理出千余人。
——《后漢書·卷四十一·第五鐘離宋寒列傳》
03受劉秀和陰麗華愛情故事的影響,大家都會覺得,漢明帝劉莊應(yīng)當(dāng)是個非常善良的人。這怎么可能呢。善良的人,大多在皇位上坐不長。
《后漢書》有記載,漢明帝劉莊其實(shí)心眼比較小,特別喜歡探聽別人的八卦。他并不認(rèn)為這種行為有什么變態(tài)的,反倒是覺得,能夠充分掌握下屬動態(tài),是一個明君的必備技能。所以,那些位高權(quán)重的公卿大臣們,常常莫名其妙地被漢明帝罵,而那些官職比較低的,則會直接被漢明帝追著打。
帝性褊(biǎn)察,好以耳目隱發(fā)為明,故公卿大臣數(shù)被詆毀,近臣尚書以下至見提拽。
——《后漢書·卷四十一·第五鐘離宋寒列傳》
例如,當(dāng)時有個叫藥崧的郎官,有一次漢明帝直接拿棍子要打他,藥崧便躲到了床底下去。漢明帝生氣地喊:“藥崧你給老子滾出來。”藥崧哪里會出來找死,對著漢明帝說:“哪有當(dāng)皇帝的追著郎官打的,像什么樣子?!睗h明帝也沒想真的打死他,就算了。
嘗以事怒郎藥崧,以杖撞之。崧走入床下,帝怒甚,疾言曰:"郎出!郎出!"崧曰:"天子穆穆,諸侯煌煌。未聞入君自起撞郎。"帝赦之。
——《后漢書·卷四十一·第五鐘離宋寒列傳》
大家看了肯定會說:這簡直就是職場霸凌啊,那些人怎么受得了。
漢明帝當(dāng)然不會只靠打罵臣下來當(dāng)皇帝,如果他真是個暴君,那沒準(zhǔn)真就有人造反成功了。
就拿前面那個可憐的郎官藥崧來說吧。他出身貧寒,經(jīng)常在尚書臺值夜班,但是沒錢置辦被子、枕頭,吃的飯食也很差。漢明帝還是很勤政的,每天夜里,都會到尚書臺來巡視一番,而幾乎每天,他都會在那里看到藥崧。
漢明帝問藥崧:怎么這么晚還沒走啊 藥崧回答:加班啊。漢明帝當(dāng)然也喜歡愛加班的臣子啊??墒?,人家漢明帝可不會白讓員工加班。他看藥崧的值班條件這么差,就命令管膳食的官員:從此以后,尚書以下的官員,每天都給免費(fèi)提供早飯、晚飯,還給他們發(fā)被子、衣服,再配備2個服侍的人。
藥崧者,河內(nèi)人,天性樸忠。家貧為郎,常獨(dú)直臺上,無被,枕杫,食糟糠。帝每夜入臺,輒見崧,問其故,甚嘉之,自此詔太官賜尚書以下朝夕餐,給帷被阜(fù)袍,及侍史二人。
——《后漢書·卷四十一·第五鐘離宋寒列傳》
就沖這待遇,藥崧覺得,平時讓漢明帝罵幾句,也沒那么難受。
所以說,員工的抗壓能力,都是和待遇成正比的。
漢明帝喜歡聽人打小報(bào)告,下面的人自然不遺余力地奉迎,所以,上疏的奏折中,多少會有一些捕風(fēng)捉影的事。
還偏偏就有不慣著漢明帝這個不良嗜好的,例如,尚書令宋均。
宋均自永平元年(58年)就出任東海相國,五年之后,因犯了事被免。但是,當(dāng)?shù)氐陌傩諅儏s非常擁戴他,紛紛自發(fā)向朝廷請求,恢復(fù)宋均的官職。永平七年(64年),漢明帝讓宋均擔(dān)任尚書令。
宋均知道,讓漢明帝看了那些小報(bào)告,肯定有人要遭殃。所以,他都會事先將一些還有待考證的事情給刪掉,不上報(bào)給漢明帝。漢明帝得知后,覺得宋均肯定是心里有鬼、包庇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就命人將其綁起來拷打。其他尚書見了,都叩頭謝罪求饒。
宋均卻厲聲說道:“忠臣秉持正義,怎么就算有二心了 如果因?yàn)楹ε禄实鄣耐?yán),就不講公義,打死我也做不到?!痹谶吷系男↑S門,將宋均的言行都如實(shí)向漢明帝作了匯報(bào)。漢明帝覺得宋均這種不屈不撓的作風(fēng),也沒錯,便赦免了他,將他調(diào)為司隸校尉。
結(jié)束語漢明帝對劉荊數(shù)次寬容,主要也是因?yàn)閯⑶G并沒有大范圍地做什么謀亂的事情。他只是假造了封書信、找了幾個看相的。而劉英卻大肆結(jié)交方士,派人做圖讖,做金龜玉鶴,并刻上帶有暗示“帝王授命”色彩的文字。
英后遂大交通方士,作金龜玉鶴,刻文字以為符瑞。
——《后漢書·卷四十二·光武十王列傳》
古時候的人還是比較迷信的,像陳勝吳廣起義的時候,不是還在魚肚子里塞了張寫有“陳勝王”的布條嗎?;蛟S劉英在光武帝的眾多兒子中,勢力是最不濟(jì)的一個,但是,如果他讓那些能人異士,利用預(yù)言、祥瑞來增加他自己的聲望,讓人相信他才是天授的帝王,那到時候,就不可收拾了。
所以,漢明帝看似并沒有誅殺任何一個兄弟,但并不代表他什么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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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的兒子劉荊自認(rèn)為自己是嫡長子,一定可以繼承劉秀的皇位,但是劉秀把皇位傳給了劉莊,這讓劉荊心生不滿,于是他四次造反想爭奪皇位。
劉秀一開始將郭皇后的兒子劉疆立為太子,但是劉秀是個喜新厭舊的人,很快他又迷上了陰麗華,于是他殘忍地將郭皇后廢除,又下令將陰麗華冊封為皇后,劉疆看到自己的母親一生只能待在冷宮中,于是對劉秀提出想陪著自己的母后,希望劉秀可以將他的太子之位給別人。
但是劉疆做太子的時候,大小事宜都處理得非常周到,所以劉秀心里不愿意廢除劉疆的太子之位,在一次早朝上,劉秀向大臣們提出了是否廢除劉疆的太子之位,結(jié)果同意票占多數(shù),所以劉秀只好廢除了劉疆的太子之位。
眼看著太子之位空缺,劉荊十分欣喜,他覺得自己的好日子要來了,因?yàn)樗莿⑿闩c陰麗華皇后的第一個孩子,所以他覺得自己當(dāng)太子的希望很大,但是他忘記了自己的哥哥劉莊能力在他之上,更加適合太子這個位置。
理想是豐滿的,現(xiàn)實(shí)卻是骨感的。在劉秀去世后,劉秀將皇位傳給了劉荊的哥哥劉莊,劉荊心里十分不服氣,于是處處與劉莊作對,他還暗地里召集士兵企圖謀反,但是被劉莊識破,劉莊派了很多人看管劉荊。
后來羌族攻打漢朝,劉荊想抓住這次機(jī)會逼劉莊退位,但是他的身邊全是劉莊的人,所以這次計(jì)劃還沒開始就失敗了。隨后,劉荊又找算命先生給自己算命,他問算命先生自己能否當(dāng)君王,算命先生不語。
在劉荊走后,算命先生通知了當(dāng)?shù)毓賳T劉荊的想法,劉莊撤走了劉荊身邊的軍隊(duì),劉荊第四次謀反是在巫蠱之亂中,但還是失敗了,最后劉荊在家中自殺身亡。
因?yàn)樗滥赣H被廢,自己已經(jīng)沒有勢力去與其它皇子爭奪皇位了,所以聰明的他選擇了退位求得安全,也拒絕了他同父異母的弟弟的要求,反而將弟弟謀反的信件送給了皇上,最終他是得到了善終的。
他是光武帝的第一個兒子劉疆,他的母親是郭圣通,而大家都知道,光武帝愛的人是陰麗華。那時候,劉秀不得已娶了郭圣通以擴(kuò)大自己的勢力,他是在利用郭圣通,而在陰麗華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劉疆過的還算好的,被劉秀封為了皇太子,被內(nèi)定為是將來繼承皇位的人,但是不久之后,陰麗華回來了,自己母親的地位一落千丈,之后甚至是被廢掉了皇后的名號,打入了冷宮,因此,劉疆深知自己不再受寵,也沒有勢力可以幫助他去奪皇位了。
幸好,劉疆本就沒有當(dāng)皇帝的心,所以就一再請求劉秀廢掉自己的皇太子之位,改立藩王。劉秀在劉疆的一再請求下,終于同意了他,將他封為了東海王,并且以很高的禮儀送他去了封地。劉秀去世之后,他和陰麗華的兒子劉莊成為了皇帝,而劉莊的同父同母的親弟弟劉荊卻對他十分不滿意,老是想著篡奪皇位。
劉荊想到了劉疆,于是就寫信給劉疆,希望他們能一起合作,推翻劉莊。劉荊認(rèn)為劉疆才是真正的皇太子,理應(yīng)由他來繼承皇位,但是,他并不知道,劉疆當(dāng)真是沒有那份想成為皇帝的心思。劉疆在收到信之后,內(nèi)心可以說是毫無波瀾,就命人把信送交給了皇帝劉莊,而劉莊則處罰了劉荊,并且對劉疆更加的信任。
劉疆的不問世事,不爭權(quán)力的個性讓他得到了善終,在古代,像他一樣無欲無求的皇家孩子真的十分少見,他確實(shí)是聰明的、機(jī)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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