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一場
動物音樂會
如果你也聽歌
節(jié)目文案:澤南
主播:澤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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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了春天,氣溫開始變暖,我們也開始為新的季節(jié)籌劃一些新的事情和目標了。記得前幾期的節(jié)目還跟大家分享關于下雪的心情,沒過多久,就要分享到一些關于新生與春意的話題了。跟好朋友說,春天來了,有什么新的打算嗎 我原以為他會說,出門走走,迎接這一個新的季節(jié),結果沒想到他說,我想做一只樹懶,吃了睡,睡了吃,如果不行,就做一只考拉,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多棒啊。
我們沒辦法變成考拉,也肯定不是樹懶。對于我而言,春天的意義大概是種的花會開,冬眠的動物會醒來,還有離自己的小目標,又近一點。大自然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不同的生物用不同的方式,去迎接春天的到來。
所以呢,今天的節(jié)目,想帶你聽一場動物音樂會,聽聽動物們在春天里的那些調子吧~
聽一場動物音樂會節(jié)目歌單▼
咕咕 - 鵬泊
小貓 - 王繼陽
海鷗 - 曹方
小鳥 - 宮傲
斑馬,斑馬 - 宋冬野
澤南的私房歌
鼠說 - 李志
一天,森林里舉辦了一場音樂會,小動物們都來參加。公雞“喔、喔、喔”地唱起了歌。小兔高興地一邊吹喇叭,一邊跳起了優(yōu)美的舞蹈。小猴坐在椅子上,微笑著拉著大提琴,為它們伴奏。森林音樂會多么熱鬧啊!
我們天生就有樂感,樂感與生俱來,同時又能借助聽音樂得以強化。幾乎人人都有體驗、鑒賞音樂所必需的音樂技能。“相對音感”能力使我們能借助音高或節(jié)奏辨認出旋律;“節(jié)奏感知”能力使我們得以在千變萬化的節(jié)奏中找到規(guī)律。連嬰兒都對身邊的聲調、旋律、節(jié)奏或噪音異常敏感。所有跡象都表明,人體早在誕生之初,就做好了感知與享受音樂的準備。
人類的樂感顯然很特殊。樂感基于且受限于認知能力(注意力、記憶力、預期能力)及生物本能,是自發(fā)形成的一系列自然特征。但它為何如此特別呢?是因為似乎只有人類才擁有樂感嗎?它像語言能力那樣為人類所獨有嗎?亦或是所有生物長期進化過程中的產(chǎn)物?
《我和狗狗一起彈鋼琴》:
研究音樂的亨詹·霍尼(Henkjan Honing)懷疑這個病毒視頻里的狗狗并沒有絕對音感(一種超越聽覺的認知能力),它只是在按主人凝視的琴鍵。
達爾文認為,脊椎動物都能感知、欣賞節(jié)奏與旋律,因為它們有相似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他確信人類的樂感是有生物學基礎的。此外,他還認為,對音樂敏感肯定是一種非常古老的特質,比對語言敏感還要古老許多。事實上,他認為樂感是音樂與語言的起源,是性選擇進化機制使人類和動物擁有了這一特質。
那么和人類相比,動物的樂感好到什么程度呢?樂感是人類獨有的嗎?亦或如達爾文所懷疑的那樣,(人類和動物)“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生理特性相同”,因而都具有樂感?想了解音樂與樂感的演化過程,我們必須先確定音樂的組成部分是什么,及它們如何在動物和人類身上體現(xiàn)出來?;蛟S我們能借此判斷是否只有人類才有樂感。
伊萬·巴甫洛夫(Ivan Pavlov)發(fā)現(xiàn),狗能記住某個音調并將其與食物聯(lián)系起來。狼、老鼠、椋鳥和恒河猴都能通過叫聲的絕對音高識別同類,也能辨別音調。
相對音感是一種聽音技巧。大多數(shù)人聽的不是一段旋律里的個別音調及其頻率,而是整首旋律。無論對方用高音還是低音唱《瑪麗有只小羊羔》,你都能聽出那首歌。即便在嘈雜的咖啡館里聽到擴音器里傳出的曲調,你仍然能夠立即辨認出是哪首歌。
但是誰唱的呢?你絞盡腦汁,想記起歌手的名字或歌曲的名字,然而大腦卻一片空白,于是你打開聽歌識曲軟件,把智能手機對著揚聲器,幾秒鐘內就找到了歌名、歌手和所屬專輯。
“鳴鳥擁有某種聽音模式,這使得現(xiàn)代作曲家在作品中賦予音色以重要地位?!?br>
為了使聽音識曲成為可能,軟件開發(fā)者系統(tǒng)分析并高效保存了大部分可商用的歌曲錄音。每首歌都有可以體現(xiàn)其特定聲音品質的獨特“聲學指紋”,這些指紋被儲藏在存量浩大的檔案中。因此,計算機程序會比對智能手機所接收音樂與存檔音樂的“指紋”,進而快速有效地聽音識曲。對計算機而言,這簡直是小菜一碟,但人類卻幾乎無法做到這點。
然而,如果把智能手機靠向正在唱同一首歌的人,軟件要么會表示自己無法識別,要么會亂猜一通。因為數(shù)據(jù)庫中只有有限的經(jīng)過分析的音樂版本,沒有這種隨意唱出的音樂,所以軟件無法找到對應的“指紋”。而在這種情況下,人類卻能立即識別出歌曲,那首歌甚至可能會在他們的腦海中循環(huán)播放好幾天。
可以說,計算機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無論演唱者音調是高是低,節(jié)奏是快是慢,跑調還是不跑調,人類只需要聽半首歌就能識別出歌手或歌曲。對人類而言,聽音樂的部分樂趣源于聆聽音調之間的關系(包括旋律和和聲)。
長期以來,科學家一直認為鳴鳥擁有絕對樂感,能根據(jù)音高或基頻識別并記住旋律。40多年前,美國鳥類研究學家斯圖爾特·赫爾斯(Stewart Hulse)以歐洲椋鳥為研究對象,進行了一系列聽音實驗,進而得出了這一結論。他指出,椋鳥能區(qū)分出逐漸升高或降低的音調序列,但卻識別不了振動頻率略升高或降低的音調序列。赫爾斯的結論是,鳥類關注的是絕對頻率。和多數(shù)哺乳動物一樣,歐洲椋鳥擁有絕對音感能力,而非相對音感。
談及相對音感,或者說識別移調樂曲的能力,以人類為觀察對象的研究已經(jīng)比較深入了。神經(jīng)科學研究表明,使用相對音感能力時,需要調用由不同神經(jīng)機制構成的復雜網(wǎng)絡,其中包括聽覺與頂葉皮層之間的交互網(wǎng)。鳴禽似乎沒有這類網(wǎng)絡,鑒于此點,當我們研究人類樂感的生物學起源時,其他動物是否也擁有相對音感這個問題就更加令人著迷了。
據(jù)我們所知,大多數(shù)動物沒有相對音感。人類似乎是個例外。但有人可能會猜測相對音感是否僅與音高相關。就聲音而言,也許在某些方面,不是絕對生理特質,而是特質之間的關系造就了樂感。
加州大學圣地亞哥分校的研究人員提供了解答這一問題的方向。他們讓椋鳥聽了音色、音高都經(jīng)過處理的不同旋律。刺激條件即所謂的音色旋律——每種音調都有不同音色的音調序列。一系列聲學實驗研究了這些鳥類分類新旋律的模式。
“魚能夠分辨出約翰·李·胡克(John Lee Hooker)和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Johann Sebastian Bach)的作品?!?br>
令人驚訝的是,研究人員發(fā)現(xiàn)椋鳥并不像預料的那樣借助音高區(qū)分刺激條件,它們借助的是音色和音色變化(頻譜輪廓)。鳥類會對某首特定的歌曲做出反應,即便這首歌經(jīng)過處理,且已用“噪聲編碼”技術去除了所有音高信息。由此產(chǎn)生的旋律類似嘈雜之音,即一個音符變化為另一個音符,但音高卻難以察覺的音色旋律。只有當信息極少時(在赫爾斯以歐洲椋鳥為研究對象的實驗中,刺激條件由純音組成,沒有任何頻譜信息),鳴禽才會注意音高。
鳴禽主要靠頻譜信息及其隨時間的變化,更確切地說,靠音符轉變時,頻譜能量的變化來感知旋律。而人類關注的是音調,基本不會注意音色。
可以說,鳴禽聽旋律的方式就像人類聽講話一樣。聽講話時,人類主要關注的是頻譜信息,這讓我們能夠區(qū)分單詞“bath”和“bed”。在樂曲中,旋律和節(jié)奏是需要關注的重點。說話時,音高是次要的——它可以表明說話者的身份或話語的情感意義,但談及音樂,它便成了首要因素。這就是聽音樂與聽講話之間一個有趣的區(qū)別,不過人們目前還很難理解它。
大腦皮層為語言而生,同時也會被音樂超常刺激,樂感也可能是大腦皮層的副產(chǎn)品。不過,樂感也可能優(yōu)先于語言和音樂。在這種情況下,樂感可以被解讀為人類及許多非人類物種所共有的敏感性,只不過在人類身上,這種敏感性已進化成了兩個重合的認知系統(tǒng):音樂與語言。
在奧地利召開的一場國際會議上,筆者偶然發(fā)現(xiàn)了支持這一觀點的實驗證據(jù)。在某次講座中,維也納大學(University of Vienna)的博士后研究員米歇爾·施皮林斯(Michelle Spierings)曾揭示過斑胸草雀(zebra finches)識別聲音序列(她稱之為音節(jié))差異的學習過程。這些聲音由“mo”、“ca”、“pu”等人類的話語組成。在一系列不同的行為實驗中,這些語音的順序(句法)、音高、持續(xù)時間及動態(tài)范圍(頻譜曲線)都發(fā)生了變化。
斑胸草雀首先學會了Xyxy和xxyY序列的區(qū)別,其中x和y代表不同的語音,大寫字母代表樂調重音:即更高、更長或音量更大的重音。舉個例子:“MO-ca-mo-ca”不同于“mo-mo-ca-CA”。
然后,斑胸草雀會聽見一段重音、結構都有所變化的、不熟悉的序列。該測試目的在于確定鳥類是用樂調重音還是語音順序來區(qū)分差異。
如米歇爾所示,人類主要基于語音順序來區(qū)分差異:譬如abab與aabb不同,而cdcd與abab相似。人類會將abab結構概括化,并推演到尚未聽到的cdcd序列。這表明人類聆聽序列時,主要關注的是句法或語音順序。句法(一種語序,如“人咬狗”)是語言的一個重要特征。
相比之下,斑胸草雀主要把注意力放在序列的音樂特質之上,但這并不意味著它們對語序不敏感(其實在某種程度上,它們能理解語序),只不過它們主要靠音高(語調)、持續(xù)時間和力度重音(音韻)來區(qū)分序列。
《一場音樂會》例文(我自已想出來的,給你參考)晚上,我作了這樣的一個夢。夢里,森林里的動物們在聽老師講課,突然趴的一聲,從森林的遠處傳來了一陣響聲,仔細聽那是一陣悅耳的響聲,在月光的襯托下,有只兔子叫住了我,說:“歡迎各位來賓到動物世界大匯合,我是兔子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12點了,人類已經(jīng)睡了,我們正式的音樂會開始了!首先,我作為第一個出場,站在高高的站在樹樁截成的圓面臺上,彈著優(yōu)美的鋼琴,臺下,億萬只動物注視著我,蟋蟀先用一對觸角發(fā)出伴奏,知了,用蟬鳴的遼這配樂來襯托晚上的寂靜,聽得小松鼠入迷了。小猴子拍手掌叫好,可愛的憨熊豎起了大姆指,這是動物世界的一次大集合,所有動物發(fā)出各種響聲,來襯托大自然下的一場音樂盛會!幾分鐘后,我在熱烈的掌聲中走下了臺。這時,螢火蟲為我們照明了前面的方向,跟著音樂大伙走呀走,越過森林到了一條小河面前,眼前的世界五彩繽紛,河水上的月亮顯得特別的圓滿,很亮,金龜子正圍在一起哼著歌邊打牌;蝴蝶們正在翩翩起舞;鳥兒們則坐在樹上聊天。我不敢相信自已,我簡直進入了一個動物的童話世界,他們用歌聲在告訴大家!動物們也有一片天空,人類要和平的與動物們相處,保護大自然,只有人類,動物和大自然結合在一起,世界才有像童話版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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