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已經(jīng)來了有段時間了,山和村莊,樹和小河,越發(fā)顯得春意融融了。草的嫩芽,樹的花苞已經(jīng)系數(shù)而出了。就等那一股春風,吹啊吹的,用不了幾天,整個世界就綠了,綠的生機勃勃,綠的讓人無法拒絕這自然的力量。
清晨起床,照例是被枝頭的鳥兒叫醒,推開窗戶卻發(fā)現(xiàn)不得了了,天空飄著鵝毛大雪,一點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鳥兒雖然還在叫,但已經(jīng)被下成了個雪鳥,可憐兮兮的立在枝頭。
毛拉扎了個清爽利落的頭發(fā)來迎接這春天,她推開小賣部的門,看見了雪,心情突然之間不知是喜是悲。
兩周前,林場里常來買酒的守林人跟毛拉交待好他都要什么,要什么,今晚來取。毛拉什么都準備好了,甚至還換了件稍微好看的衣服,還扎了頭發(fā),還涂脂抹粉了,這些事情毛拉在推開小賣部的門之前就做好了。
毛拉總覺得這位守林人會在今天說不定什么時候到,雖然他已經(jīng)說好是晚上來。
毛拉看見雪時,分不清是喜是悲,因為如果下雪,守林人來小賣部的路會非常的難走,甚至一不小心還會滑到山溝里去。但如果守林人順利到了小賣部,毛拉則覺得雪下的越大越厚越好。
興許守林人會和她一起在雪中走走,她腳下打滑的時候守林人還可以一把將她抱進懷里。也不知道雪夜有沒有星星看,一個人看星星是孤獨的,但兩個人就不一樣了。
在這個下雪的白天里,毛拉想了很多很多事情,最后竟然想到守林員一出現(xiàn)在她面前,他們不用說話,不用散步,不用看星星,不用喝杯熱茶,不用和碗熱酒,她就要撲上去抱住他,親他長滿胡子的亂蓬蓬的臉。
毛拉這一天緊張極了,忘了喝水,忘了吃飯,忘了撒尿,忘了小憩。她眼睛一只緊勾勾的盯著山口,一旦有人從山口出來,那就一定是守林員了。
今天雪大,小賣部里一個買東西的人都沒有,毛拉竟坐在椅子上睡著了。想必她的腦袋已是極度疲乏,畢竟想了那么多見到守林員之后的事情。
毛拉實在半睡半醒之間被一把大胡子弄醒的,她記得天黑沉沉的,似乎黑色已將空間填滿了,雪的光亮很微弱。
毛拉仍舊坐在椅子上,大胡子俯下身體親吻她,扎扎的,癢癢的,你要想找到大胡子的嘴唇,你就得在荊棘里摘酸棗,就是這樣,大胡子一邊小雞啄米似的親吻毛拉的臉頰和脖子,一邊在毛拉胸脯上找來找去。
毛拉已經(jīng)38歲了,但從真正意義上來說,她還不算是一個女人,就差那最后一步。
所以愛撫和親吻對毛拉來說都是陌生的,乳房剛開始被捏的時候,微痛又酥麻,不能阻止,不能叫停,只能輕輕的待在那里,只能期待對方再激烈一點,等到酥麻將微痛完全壓過以后,身體里就會有一條蘇醒的溪流,輕微的,靜靜的流淌出來。
毛拉這個時候就會變成一個剛剝皮的山竹,美味又濕滑,溪流滿的要從原來的航線中溢出來,將小溪邊的野花野草潤個通透。
大胡子親吻起了毛拉的脖子,毛拉興奮的喘不過氣來,她渾身通瑩,已經(jīng)是一條真正的小溪了。
大胡子伸手就要鉆進毛拉的衣服里,毛拉想起自己縫縫補補的胸罩和松垮的內(nèi)褲,她自己把衣服很快就脫光了,她自己從前是練習過如何很快脫完衣服的。
毛拉脫衣服時大胡子用腳關(guān)上了門,黑色終于將房間填滿了。乳房逃脫胸罩時歡快的像一對兔子,一躍而起,一躍而下。
毛拉的椅子上鋪了一層兔毛毯子,大胡子就是在這兔毛毯子上面對毛拉發(fā)起進攻,大胡子長驅(qū)直入,在一條小溪里如魚得水,他萬萬沒有想到平日里不茍言笑的毛拉竟會有這樣的身體。
毛拉早就想好了,她要在守林員這里學習愛和生活的一切真諦,所以肉體在椅子里起伏,聲線在雪地里穿刺,蜜穴挾持著陰莖抽插。
一顆差點就熟透的果子從來沒想到過肉體和肉體可以碰撞出這樣的愉悅感,可見這種感覺是超乎毛拉想象的。
毛拉像一灘泥一樣,變幻出各種形象在承受著由另一方施力的奇妙感受。她簡直不能形容她對這種感覺的感受了,所有感覺都豐富的蕩漾出去了。大胡子癱倒后滑到了地上去,他又站起來,抱緊了毛拉的頭,重重的在額頭上吻了一下,穿好衣服,給門稍微留了點縫隙,走了。
毛拉從那場激戰(zhàn)中還沒回過神來,有液體正汩汩的從柔韌緊致的小穴里流出來,是生命在流淌的感覺,你能感受到你愛這些液體,你想把他們裝進身體里,留存起來,能生長能發(fā)芽更好,這就是想孕育點什么的意思,這種享受的感覺令人欣喜不已。
大胡子給了毛拉獨處的時間,毛拉很開心,她又有空余時間來理出這場激戰(zhàn)的脈絡(luò)了。
毛拉開燈,披著羊皮襖盛了一大盆雪進屋子,給爐子里又填了些柴火,待水燒開之后,她好好的洗了把臉,好好的看了看她的身體,每一個角落都看得很仔細。毛拉換上干凈的衣服,上床,從窗戶里看見深藍色的蒼穹,某一剎那,毛拉似乎找到了生命的意義。
門外雪地里有咯吱咯吱的踩雪聲,然后是門口大口大口的喘氣聲,聲音喘了一會兒就沒有了,好像是肺活量很好的人很快就平復了一樣。
大概兩分鐘過去了,那人才喊:毛拉,我是守林員,我來取兩周前訂的東西。大雪,路滑,來晚了,不好意思!
毛拉披上衣服,給守林員開本來就留了縫隙的門,守林員胡子上全是冰雪渣子。毛拉指了指一個大蛇皮袋子,告訴守林員所有東西都在袋子里。問他天太晚了,山上路不好走,要不要在這里湊合一宿,明天一早回林場。
守林員這才認真看了一眼毛拉,她眼睛里雖然有股復雜的感情,但身體和皮膚都散發(fā)出神采奕奕的甜蜜氣息,和以前不一樣,的確有想讓人咬一口的沖動,但他又在這間房子里聞到了一股雄性散發(fā)出的強烈氣味,臉上隨時都會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輕賤神色流露出來。
守林員婉拒了毛拉:林場那么大,哪敢一個晚上沒人啊 改天再來你這里買貨,毛拉,你可真是個善良的好女人。說著,他拍了拍毛拉的肩膀,此刻毛拉的頸部正在夜色里顯得熠熠生輝。
守林員關(guān)上門走了,毛拉躺到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激戰(zhàn)后的小穴隱隱作痛,毛拉思緒去了很遠的地方,所以這個不是守林員的大胡子可能會是誰呢
毛拉想著想著還是難敵身體的倦意,她睡著了。雪在半夜就不下了,第二天太陽一出來,鄉(xiāng)間滿是春光和煙火氣,山上的冰雪消融的越來越快,林間的溪流不斷地壯大起來,日夜流淌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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