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胤禟是怎么死的?雍正為何將胤禟遣去保定?感興趣的讀者可以跟著小編一起看一看。
清朝雍正四年八月,天氣炎熱,雍正收到直隸總督李紱的一道密折,打開一看,既高興又驚訝。原來,雍正昔日的兄弟、九阿哥胤禟(允禟)在保定去世。胤禟去世時年僅43歲,作為“八爺黨”的核心成員,胤禟去世,雍正還是非常開心的。但雍正轉(zhuǎn)眼一想,胤禟去世,李紱為何不通過正常的渠道公布,而是偷偷上了一道密折,這不是要告訴天下人,是雍正派李紱秘密害死胤禟的嗎?雍正越想越不對,立即給李紱下諭:速將胤禟之死訊報于朝廷內(nèi)閣和宗人府。
可惜的是,雍正還是晚了一步。因為天氣炎熱,李紱怕耽擱太久,胤禟的尸體會腐爛,所以已經(jīng)安排人將胤禟運往北京,而這一路,消息早已傳開,眾人皆知胤禟死于保定。
3個半月前,胤禟從西北軍中直接用鐵鏈押到保定,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胤禟竟死在了保定。而且,直隸總督李紱又是雍正的親信,若說胤禟之死不是雍正刻意為之,恐怕很難讓人相信。
胤禟作為康熙的第九子,是康熙較為優(yōu)秀兒子之一,胤禟的生母是康熙的寵妃宜妃,因此他從小受盡康熙寵愛。再加上胤禟天資聰明,不僅熟悉滿、漢、蒙三種文字,連拉丁語也會,并且,胤禟非常善于理財,他結(jié)交許多江南商賈,廣置莊園,是康熙諸子中最富有的。
然而,同樣作為康熙的兒子,胤禛和胤禟卻走上了不同的陣營,在皇位之爭中,胤禟是八阿哥胤禩的鐵桿支持者,雍正登基后,極力打壓八爺黨,胤禟自然無法獨善其身。雍正為了瓦解八爺黨,將胤禟安排到西寧軍中。
雍正三年,雍正正式對胤禟動手,以胤禟“縱容下人”為由,革去貝子爵位。而后,因胤禟口出怨言,雍正四年,命人將胤禟用三條鐵索押解進(jìn)京,改名為“塞思黑”。在胤禟從西寧到北京的途中,雍正突然改變主意,下旨將胤禟關(guān)押在保定,不必押到京城。
雍正為何要把胤禟押到保定呢,在清朝時期,直隸總督府在保定,而當(dāng)時的直隸總督名叫李紱,是雍正的親信。雍正之所以要把胤禟從西寧押到北京,是因為年羹堯已經(jīng)倒臺,胤禟在西寧天高皇帝遠(yuǎn),不易被監(jiān)視。因此雍正想把胤禟押到北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畢竟放心。但后來一想,北京人多眼雜,李紱身在保定,放在李紱處或許是個更好的辦法,所以,胤禟就到了保定。
胤禟到達(dá)保定后,受到了李紱的“特俗照顧”,將胤禟和其家人安排在一戶大院子中,院子外面派重兵把守,不允許胤禟和外界聯(lián)系。后來,雍正下旨,讓李紱將胤禟單獨關(guān)押,胤禟獨自被關(guān)押在一間沒有窗戶的屋子里,屋子里沒有桌椅,沒有筆墨,胤禟還必須帶著鎖鏈。當(dāng)時正值酷暑,胤禟手腳都被鐵鏈?zhǔn)`,屋內(nèi)悶熱,胤禟的身體受不了,一病不起,昏迷不醒。每逢送飯,必須用冷水才能將胤禟潑醒。
胤禟在這種折磨下,僅僅活了3個半月便去世了。關(guān)于胤禟之死,有人認(rèn)為,是雍正授意李紱盡快讓胤禟“病”死,也有人認(rèn)為,雍正只是想折磨胤禟,并不想他這么快死掉,這是李紱揣摩雍正的意圖而為之。
胤禟雖然被革去宗籍,但他是康熙的兒子,他死在了保定,是李紱手中的一件大事。面對胤禟之死,李紱沒有第一時間上報朝廷和宗人府,而是偷偷寫了一封奏折給雍正,匯報胤禟已死,有“邀功”之嫌。不曾想,聰明反被聰明誤,這樣反而讓大家認(rèn)為,胤禟就是雍正授意李紱所害,雍正因此背負(fù)了“殺弟”的罪名。
為了給自己洗清罪名,雍正曾召李紱進(jìn)京,在朝堂之上,公然說:
奸邪黨羽說朕授意李紱將塞思黑戕害,今天李紱在此,諸位請問李紱,朕有示意之處嗎?塞思黑原本罪無可赦,但誰曾想他會死這么快?(出自馮爾康《雍正傳》)
雍正的意思很明顯,胤禟雖然該死,但他并沒有示意李紱害他,反而時候李紱自作聰明,反而害了雍正。另外,后來李紱因為和田文鏡之爭,被雍正定為“科甲朋黨”,李紱身邊的侍衛(wèi)招認(rèn),李紱曾對負(fù)責(zé)關(guān)押胤禟的侍衛(wèi)說:“塞思黑一到保定,我當(dāng)便宜行事?!焙螢椤氨阋诵惺隆?應(yīng)該是李紱自作聰明,揣摩雍正的意圖。
筆者認(rèn)為:雍正雖然記恨胤禟,但并沒有想讓他迅速死在保定。但直隸總督李紱揣摩到了雍正的“殺機”,最終導(dǎo)致胤禟之死。其實,不管胤禟之死是不是雍正授意,在雍正打壓八爺黨的時候,胤禟的命運已經(jīng)注定。
雍正元年正月十六日,遣皇十弟敦郡王胤俄等護送已故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龕座回喀爾喀蒙古;
雍正元年二月初十日,雍正帝因即位以來,施政受阻,被議者多,責(zé)皇九弟胤禟及貝勒蘇努等,本日將蘇努之子勒什亨革職,發(fā)往西寧,跟隨胤禟效力;其弟烏爾陳因同情其兄,一并發(fā)往;
雍正元年三月十三日,以吳爾占、色爾圖等“無知妄亂,不安本分”,遣往盛京居住,奪其屬下佐領(lǐng),諭稱:“從前伊父獲罪于皇考,貶其親王之爵,伊等怨望,肆行誹謗。”“伊等希圖王爵,互相傾害,陷伊宗嗣于死地?!眳菭栒?,故安親王岳樂之子,色爾圖,岳樂之孫,本年十二月,撤安親王爵;
雍正元年四月初二日,命皇十四弟、貝子胤禵留遵化守陵,又命胤禵家人雅圖、護衛(wèi)孫泰、蘇伯、常明等永遠(yuǎn)枷示,伊等之子年十六以上者皆枷;
雍正元年五月十三日,革貝子胤禵祿米。
雍正將與胤禩親密之人盡行遣散,予以孤立,并多次諭臣下之人勿蹈朋黨習(xí)氣,可謂是敲山震虎。胤禩本人也多次受罰,如雍正元年九月初四日,雍正帝奉圣祖皇帝及其四皇后神牌升附太廟,在端門前設(shè)更衣帳房,但因其皆為新制,故而油氣薰蒸,雍正大怒,命管工部事之廉親王胤禩及工部侍郎、郎中等跪太廟前一晝夜;是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雍正帝就喪事奢誹靡罪責(zé)胤禩之黨。
雍正元年后期至二年間,青海戰(zhàn)事吃緊,使得他將全部精力放諸于外患。但對于胤禩等人仍時加防范訓(xùn)斥:
雍正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皇十弟敦郡王胤俄從邊外陀羅廟坐車入張家口關(guān),署宣化總兵官許國桂奏聞,雍正帝密諭以“不可給他一點體面” ;
雍正二年四月初七日,責(zé)胤禩,諭諸王大臣:圣祖生前,因胤禩種種妄行,致皇考暮年憤懣,“肌體清瘦,血氣衰耗”,伊等毫無愛戀之心,仍“固結(jié)黨援,希圖僥幸”,朕即位后,將胤禩優(yōu)封親王,任以總理事務(wù),理應(yīng)痛改前非,輸其誠悃,乃不以事君、事兄為重,以胤禟、胤禵曾為伊出力,懷挾私心。諸凡事務(wù),有意毀廢,奏事并不親到,敬且草率付之他人;
雍正二年四月初八日,因胤俄逗留張家口。再責(zé)胤禩;
雍正二年四月二十六日,胤俄被革去王爵,調(diào)回京師,永遠(yuǎn)拘禁;
雍正二年五月十四日,處置蘇努,著革去貝勒,撤出部分佐領(lǐng),同其在京諸子于十日內(nèi)往右衛(wèi)居住,“若不安靜自守,仍事鉆營,差人往來京師,定將蘇努明正國法。”本年十一月十九日,蘇努卒于右衛(wèi)戍所;
雍正二年五月二十日,諭責(zé)胤禩及其親信,稱:七十、馬爾齊哈、常明等皆夤緣妄亂之人,為廉親王胤禩之黨,命將七十革職,六月二十一日,將七十連同妻子發(fā)往三姓地方;
雍正二年八月二十二日,雍正因言嗣統(tǒng)事,責(zé)胤禩、胤禟、胤禵;
雍正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裕親王保泰因“迎合廉親王”,被革去親王;
雍正二年十一月初二日,因胤禩凡事減省,出門時不用引觀,雍正諭責(zé)其詭詐;
雍正二年十一月十三日,因胤禩管理理藩院時,不給來京的科爾沁臺吉等人盤費事,再受諭責(zé);
雍正二年十一月十四日,因胤禩等議陵寢所用紅土,折銀發(fā)往當(dāng)?shù)夭少I,可省運費事,雍正諭工部:此特胤禩存心陰險,欲加朕以輕陵工、重財物之名也;
雍正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以汝福為胤禩之黨,其伯父、宗室佛格任尚書、都統(tǒng)時,“凡事舛錯”,將佛格、汝福均交宗人府監(jiān)禁;
雍正三年正月二十九日,責(zé)胤禟“外飾淳良,內(nèi)藏奸狡”,其屬下人“縱滋騷擾民間”,命都統(tǒng)楚宗前往約束之;
雍正三年二月十四日,諭胤禩責(zé)“懷挾私心,遇事播弄,希動搖眾志,攪擾朕之心思,阻撓朕之政事?!毖裕夯士艰鲗m運往山陵,向例用夫役二萬余名,而胤禩密奏擬減省一半,胤禩又稱上駟院畜馬太多,欲行裁減,無非彰皇考糜費之名,或使將來有緩急時無所取資,此外又以破紙寫奏章,祭祀所用破損桌案奉祝版,更衣幄次油氣熏蒸,“胤禩非才力不及、智慮不到之人,而存心行事或此,誠不知其何意?!保?br> 雍正三年二月二十九日,再責(zé)胤禩、胤禟、胤俄、胤禵,本日諭中又責(zé)阿靈阿、鄂倫岱二人乃胤禩等之黨首,罪惡至重,命將鄂倫岱發(fā)往奉天,與阿爾松阿一同居住,使其遠(yuǎn)離京師,不致煽惑朝政;
雍正三年三月十三日,工部于行文時將廉親王抬寫,果親王胤禮等參奏,諭:“如此方是,甚屬可嘉。王大臣等所行果能如此,朕之保全骨肉,亦可以自必矣?!北驹露?,宗人府議革退胤禩王爵,諭稱:“可任其妄為,伊妄為力竭,或有止日。尚望其回心歸正,庶幾與朕出力也。”;
雍正三年三月二十七日,議總理事務(wù)王大臣功過,胤禩無功有罪;
雍正三年四月十六日,因工部所制阿爾泰軍用之兵器粗陋,諭責(zé)管工部事胤禩。
一二年間,凡此種種不一而足。且觀其間數(shù)次諭責(zé),皆因胤禩署理工部事務(wù)欲節(jié)省支出所致,此舉皆出于公,卻被雍正責(zé)為“存心陰險”,令人惡目而瞠,哭笑不得。正當(dāng)雍正欲一鼓作氣將胤禩諸人懲治殆盡時,他的心腹密臣年羹堯悖逆事發(fā),使他不得不騰出手來先處置這個真正的危險。待年羹堯于雍正三年七月二十七日降為閑散章京在杭州行走,已成為籠中之鳥時,雍正正式向胤禩諸人動刀:
雍正三年七月二十八日,胤禟被革去貝子;
雍正三年十一月初五日,宗人府議,胤禩應(yīng)革去王爵,撤出佐領(lǐng);
雍正三年十二月初四日,胤禵因任大將軍時“任意妄為,苦累兵丁,侵?jǐn)_地方,軍需帑銀徇情糜費”,經(jīng)宗人府參奏,由郡王降為貝子;
雍正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命每旗派馬兵若干在胤禩府周圍防守,又于上三旗侍衛(wèi)內(nèi)每日派出四員,隨胤禩出入行走,名曰隨行,實為監(jiān)視;
雍正四年正月初四日,胤禟因以密語與其子通信被議罪;
雍正四年正月初五日,胤禩、胤禟及蘇努、吳爾占等被革去黃帶子,由宗人府除名;
雍正四年正月二十八日,將胤禩之妻革去“福晉”,休回外家;
雍正四年二月初七日,囚禁胤禩,將其囚禁于宗人府,圍筑高墻,身邊留太監(jiān)二人,本月間,令胤禩之妻自盡,焚尸揚灰;
雍正四年二月十八日,先時皇三子弘時因事得罪,交與胤禩為子,本日雍正諭:“弘時為人,斷不可留于宮庭,是以令為胤禩之子,今胤禩緣罪撤去黃帶,玉牒內(nèi)已除其名,弘時豈可不撤黃帶?著即撤其黃帶,交于胤祹,令其約束養(yǎng)贍?!贝文?,弘時被處死,削宗籍;
雍正四年二月二十二日,簡親王雅爾江阿因“專懼胤禩、蘇努等悖逆之徒”,被革去親王;
雍正四年三月初四日,命胤禩、胤禟改名,旨曰:爾等乘便行文楚宗,將胤禟唐之名并伊子孫之名著伊自身書寫;胤禩及其子之名亦著胤禩自行書寫;本月十二日,胤禩自改其名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薩?!保晃逶率娜?,將胤禟改名為“塞思黑”;
雍正四年五月初二日,禁錮貝子胤禵,其子白起甚屬不堪,著與胤禵一處禁錮;
雍正四年五月十七日,雍正召見諸王大臣,以長篇諭旨,歷數(shù)胤禩、胤禟、胤禵等罪;
雍正四年六月初一日,雍正將胤禩、胤禟、胤禵之罪狀頒示全國,議胤禩罪狀四十款,議胤禟罪狀二十八款,議胤禵罪狀十四款。
胤禩共有罪狀四十款,主要有:欲謀殺胤礽,希圖儲位;與胤禵暗蓄刺客,謀為不軌;詭托矯廉,用胤禟之財收買人心;擅自銷毀圣祖朱批折子,悖逆不敬;晉封親王,出言怨誹;蒙恩委任,挾私懷詐,遇事播弄;庇護私人,謀集黨羽,逆理昏亂,肆意刑賞;含刀發(fā)誓,顯系詛咒;拘禁宗人府,全無恐懼,反有不愿全尸之語。雍正稱其為“兇惡之性,古今罕聞”。 一紙詔令,鐵板釘釘,胤禩一生就此被蓋棺定論。嘆,嘆。
同年八月二十七日,胤禟因腹泄卒于保定。未幾,九月初八日,胤禩亦因嘔病卒于監(jiān)所。
對于雍正的咄咄逼人,胤禩當(dāng)然不能坐以待斃。他利用職務(wù)之便,給雍正制造了各種各樣的麻煩。主持康熙葬禮時提出,為了節(jié)省開銷,可縮運送康熙梓宮夫役人數(shù),同時改在陵寢當(dāng)?shù)夭赊k建陵紅土:制作大典所用的乘輿法物則用斷釘薄板,敷衍塞責(zé),致使祖宗牌漆流字漫,欲陷雍正“以不敬之名耳”。同時,胤禩繼續(xù)結(jié)黨營私。工部侍郎岳周拖欠了應(yīng)繳的錢糧,胤禩慷慨解囊,代為完納,布下人情。雍正將這些事早已記在心里,解決完他的心腹胤禵后,就對胤禩進(jìn)行了猛烈地進(jìn)攻。雍正四年召見群臣,聲稱“廉親王允禩狂逆已極,朕若再為隱忍,有實不可以仰對圣祖仁皇帝在天之靈者”,至于罪惡的具體內(nèi)容,則很空洞。二月,降胤禩為民王,圈禁高墻。三月,下令改名阿禩其那,意思為狗(有待證實)。五月,下令胤禩改名為塞思黑,意思是豬(有待證實)。同時,向內(nèi)外臣工、八旗軍民等宣布胤禩、胤禟、胤禵的罪狀。胤禟被從西北押至保定,雍正命直隸總督李紱就地“圈住”,李紱給胤禟的待遇真正到了“豬狗不如”,以致胤禟常常在酷暑中暈死。八月二十七日卯時,胤禟逝于圈禁之地。九月初八,胤禩也逝于禁所。
雍正四年六月初一日,雍正將胤禩、胤禟、胤禵之罪狀頒示全國,議胤禩罪狀四十款,議胤禟罪狀二十八款,議胤禵罪狀十四款。 胤禩共有罪狀四十款,主要有:欲謀殺胤礽,希圖儲位;與胤禵暗蓄刺客,謀為不軌;詭托矯廉,用胤禟之財收買人心;擅自銷毀圣祖朱批折子,悖逆不敬;晉封親王,出言怨誹;蒙恩委任,挾私懷詐,遇事播弄;庇護私人,謀集黨羽,逆理昏亂,肆意刑賞;含刀發(fā)誓,顯系詛咒;拘禁宗人府,全無恐懼,反有不愿全尸之語。雍正稱其為“兇惡之性,古今罕聞”。 一紙詔令,鐵板釘釘,胤禩一生就此被蓋棺定論。嘆,嘆。 同年八月二十七日,胤禟因腹泄卒于保定。未幾,九月初八日,胤禩亦因嘔病卒于監(jiān)所。 對于雍正的咄咄逼人,胤禩當(dāng)然不能坐以待斃。他利用職務(wù)之便,給雍正制造了各種各樣的麻煩。主持康熙葬禮時提出,為了節(jié)省開銷,可縮運送康熙梓宮夫役人數(shù),同時改在陵寢當(dāng)?shù)夭赊k建陵紅土:制作大典所用的乘輿法物則用斷釘薄板,敷衍塞責(zé),致使祖宗牌漆流字漫,欲陷雍正“以不敬之名耳”。同時,胤禩繼續(xù)結(jié)黨營私。工部侍郎岳周拖欠了應(yīng)繳的錢糧,胤禩慷慨解囊,代為完納,布下人情。雍正將這些事早已記在心里,解決完他的心腹胤禵后,就對胤禩進(jìn)行了猛烈地進(jìn)攻。雍正四年召見群臣,聲稱“廉親王允禩狂逆已極,朕若再為隱忍,有實不可以仰對圣祖仁皇帝在天之靈者”,至于罪惡的具體內(nèi)容,則很空洞。二月,降胤禩為民王,圈禁高墻。三月,下令胤禩改名為阿其那(滿語為“狗”,但學(xué)界尚無定論)。五月,下令胤禟改名為塞思黑(滿語為“豬”,但學(xué)界尚無定論)。同時,向內(nèi)外臣工、八旗軍民等宣布胤禩、胤禟、胤禵的罪狀。胤禟被從西北押至保定,雍正命直隸總督李紱就地“圈住”,李紱給胤禟的待遇真正到了“豬狗不如”,以致胤禟常常在酷暑中暈死。八月二十七日卯時,胤禟逝于圈禁之地。九月初八,胤禩也逝于禁所。
愛新覺羅?胤禟,生于1683年八月二十七日,死于1726年八月二十七日,生日與忌日都是同一天,是巧合還是雍正及其爪牙有意為之,只有雍正知悉。
雍正上位后,要鞏固自己的權(quán)力,必須先穩(wěn)住奪嫡的對手,內(nèi)部事情安定了,才能著手處理外患。雍正采取的是拉攏懷柔策略,使之部分歸順自己,并且可以利用他們的勢力,進(jìn)一步穩(wěn)住其他人,然后再分化瓦解,最后一鍋端。既穩(wěn)住了局面,又化解了敵我矛盾。
剛繼位的雍正,并沒有對他最大的對手胤禩發(fā)動實質(zhì)性的攻擊,這主要是因為時機尚未成熟。為了穩(wěn)定,他還不能大開殺戒,對手的勢力也比較強勁,萬一不成功,反而會引起聯(lián)合反彈。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康熙去世不久,大動干戈容易落下罵名。因此,雍正還是對八爺黨分化瓦解、各個擊破,于是胤禩的幫手就成了被雍正打擊的首選。而九阿哥胤禟是胤禩的鐵桿盟友,自然就會成為這場?奪嫡余熱?爭斗的犧牲品。
胤禟的生母郭絡(luò)羅氏是康熙的宜妃,她為康熙生過三位皇子,這便讓她產(chǎn)生自鳴得意的優(yōu)越感??滴跞ナ赖诙欤鍖m大殮時,她搶先在雍正生母德妃之前,乘坐肩輿,沖進(jìn)乾清宮。她見到雍正時,也不顧人家已經(jīng)是皇上,還很不識趣地擺出一副母妃的架子,根本沒把新上位的雍正放在眼里,雍正當(dāng)然對比不高興。
宜妃受康熙寵愛,雍正對她不便制裁,但對他兒子胤禟還是可以不客氣的。
胤禟為人快人快語,敢作敢當(dāng),而且表里如一??滴跞ナ罆r,雍正都痛哭不已,胤禟卻跑到他跟前,傲慢無禮地在康熙遺體前對坐,沒有絲毫人臣之禮。
在康熙靈前哀悼時,胤禟一滴眼淚也沒流。當(dāng)雍正質(zhì)問他時,他還公然反唇相譏,質(zhì)問雍正。
史書上雖然沒有記載胤禟質(zhì)問的具體內(nèi)容,但按照當(dāng)時突如其來的雍正繼位局面,以胤禟的個性,必然會用懷疑的口吻質(zhì)問雍正,皇阿瑪究竟是如何去世的?為什么在暢春園不通知眾兄弟到場?大阿哥、二阿哥軟禁后,還有三阿哥,為什么由你主持大殮?憑什么當(dāng)皇帝的是你?你有什么依據(jù)
面對胤禟的追問與爭吵,雍正為了不激化矛盾,他暫時采取了隱忍的策略。隱就是沉默以對,忍就是忍讓。這并不是雍正的修養(yǎng)有多高,而是他只能如此。因為他一旦相互爭論起來,非但越辯越糾結(jié),反而會讓奪嫡失敗的兄弟群起而攻之。那就會出現(xiàn)后來雍正所言的?必至激成事端?,由此也能看出雍正的繼位確實存在?蹊蹺?。若他是名正言順,證據(jù)充分的上位,其他阿哥又怎么如此難以接受?
如果說胤禩對雍正?蹊蹺?上位采取的是陽奉陰違,以柔克剛,那胤禟就是表露無遺的深惡痛絕,人前人后皆不服,公然的冷嘲熱諷,與之對抗的態(tài)度。
雍正擺平當(dāng)天兄弟不服的局面,也并非一味地依靠隱忍。主要是他已經(jīng)唆使隆科多,派兵包圍了皇宮,他的兄弟已成甕中之鱉。如果胤禟繼續(xù)大鬧,雍正完全可以用胤禟破壞皇考大殮為理由,輕則驅(qū)趕,重則逮捕。雍正面對眾兄弟暫時無奈,但對胤禟恐怕是殺心已起。后來,雍正對兄弟下手時,胤禟被打擊最慘也就不足為奇了。
雍正對胤禟的恨,不止是他上位之后,胤禟沒將他放眼里,在康熙晚年的奪嫡之爭中,胤禟就公開力挺胤禩與胤禵。
康熙去世僅一個月,雍正為了打擊胤禟,就下令逮捕胤禟府上的太監(jiān)何玉柱、張起用、秦道然等12人,查抄家產(chǎn),發(fā)配邊疆。雍正說:
?伊等俱系極惡,盡皆富饒。如不肯遠(yuǎn)去,即令自盡。護送人員報明所在地方官驗看燒毀,仍將骸骨送至發(fā)遣之處。?兩江總督查弼納奉命抄秦道然家時,結(jié)果全部家產(chǎn)加起來不足一萬兩銀子,離雍正所說的富饒相距甚遠(yuǎn)。有此也能看出,雍正對這些人的打擊,基本上是欲加之罪,純粹找茬。目的很明顯,就是要做給胤禟看,先鏟除他的跟班,再讓他就范。
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雍正開始對胤禟本人開刀了。他將胤禵從西北?騙?回來后,就以軍中缺人為由頭,命令胤禟前往西寧(實際上是西大通),又不給他治軍、調(diào)軍之權(quán)。歷史記載:
?大將軍來京,其往復(fù)尚未定,俟胡土克圖喇嘛等到日,再為商榷,西寧不可無人駐扎,命九貝子前往。?雍正先將胤禟與家人分離,只允許他帶少數(shù)太監(jiān)前往。之后,再將胤禟部分妻妾發(fā)配流放到西大通(西寧以北40公里處)。
正在西北用兵的年羹堯,遵照雍正的旨意,將大通城里的居民遷出,并派兵丁看守胤禟,實際上就是囚禁。除此之外,雍正還特別指示年羹堯,讓他注意士兵的動向,不要讓他們被胤禟收買。
隨后,雍正又以胤禩同伙、袒護胤禟為名,將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勒什亨發(fā)配西寧。
胤禟到了西北不久,就給雍正寫奏折,要求回京。雍正看到奏折后,只批了三個字:知道了,然后不理不睬,并指示年羹堯不放他回京,并加強監(jiān)管。
胤禟雖遭受囚禁,但還是采取秘密方式與京城的胤禩、胤禵聯(lián)絡(luò),并相約閱后立即銷毀。他在胤禵的信中說:?時機已失,追悔莫及。?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甘心和無可奈何的失落心情。他帶了大量財產(chǎn)到西北,用于收買人心,還用拉丁文暗中傳遞信息。
胤禟是一位生意人,即使在蒙難之時,也沒有忘記生意。他與外國傳教士穆經(jīng)遠(yuǎn)合作,將家產(chǎn)藏于他那里,讓他找信得過的人開設(shè)當(dāng)鋪,以便將京城的消息傳出去。
由此可見,胤禟對雍正是極端的不合作態(tài)度。他自以為聰明,然而他的行動幾乎被雍正的爪牙所掌握。結(jié)果就是,胤禟的行動不僅沒有收到預(yù)期效果,反倒成了雍正打擊他的罪名。
雍正曾專門派人前往西大通管制胤禟,但胤禟卻不按照規(guī)矩出門迎接圣旨,還公開說風(fēng)涼話。因此,雍正痛罵他不遵守君臣大義,實屬大不敬,對他的恨可謂咬牙切齒了。
后來,雍正命人將胤禟從青海押送保定,直隸總督李紱奉命將胤禟圈禁于高墻之中,每天派人看守,并封閉門窗,僅留一喂飯口。單獨囚禁了四個月左右,時值盛夏,酷暑難耐,過慣了富貴生活的胤禟經(jīng)不起折磨,在43歲生日那天去世。
秋媚說:雍正用殘酷的手段打擊胤禟,一是對其奪嫡立場的不滿;二是穩(wěn)定局面,打擊胤禩的需要;三是上位之后對胤禟極端不合作的痛恨。雍正其人,好起來比誰都好,對胤祥就格外開恩;處理對手時,就會露出刻薄無情的一面,即使親兒子也不放過,何況是親兄弟胤禟。
1、我認(rèn)為歷史上的九阿哥胤禟比較毒辣,外號“毒蛇九” 他是被雍正圈禁之后在前往保定的時候,得了腹疾而死的;也有人說是被雍正毒死的。
2、十阿哥是病死的,清史記載:
雍正元年,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詣京師,謁圣祖梓宮,俄病卒,上遣送靈龕還喀爾喀,命允礻我赍印冊賜奠。
允礻我讬疾不行,旋稱有旨召還,居張家口。復(fù)私行禳禱,疏文內(nèi)連書“雍正新君”,為上所知,斥為不敬。
兵部劾奏,命允禩議其罪。
四月,奪爵,逮京師拘禁。
乾隆二年,高宗命釋之,封輔國公。
六年,卒,詔用貝子品級祭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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