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國本之爭時有兩派分別擁護(hù)皇長子朱常洛與福王朱常洵(鄭貴妃所生)爭奪太子之位。朝廷大臣按照明朝冊立長子為太子的原則,大多擁戴皇長子朱常洛,然而明神宗不喜歡王恭妃所生的皇長子,卻加倍寵愛鄭皇貴妃,并且有意立其子皇三子朱常洵為太子,卻受到大臣與慈圣皇太后極力反對。就這樣國本之爭一直僵持了十幾年,最終以明仁宗的妥協(xié)收尾。
有流言說明神宗與鄭貴妃曾到大高玄殿禱神盟誓,相約立朱常洵為太子,并且將密誓御書封緘在玉匣內(nèi),由鄭貴妃保管。明神宗的承諾,違背了祖制和封建禮制,勢必引起重大的政治危機。
朝中大臣受到流言影響,紛紛建議盡早冊立皇長子朱常洛為太子,以破除流言。他們爭相提及皇儲問題,奏折累計成百上千,無不是指責(zé)后宮干政,言辭之間矛頭指向鄭皇貴妃。還在朱常洵出生以前,萬歷十四年(1586年)首輔申時行上疏,列舉明英宗兩歲、明孝宗六歲被立皇太子為例,要求冊立皇長子朱常洛為太子,明神宗不愿把自己不喜歡的女人生的兒子立為帝位的合法繼承人,便以皇長子年齡尚小為借口推托過去,等兩三年后再舉行。
朱常洛5歲時,王恭妃還未受封,而朱常洵剛剛出生,鄭貴妃即被封為皇貴妃,這不能不令那些早就疑心重重的大臣們懷疑萬歷要廢長立幼。他們不愿因?qū)Υ耸伦尣蕉挥浫胧穬?,讓后世覺得朝中無忠君愛國之人。
就在冊封鄭貴妃的當(dāng)天,戶科給事中姜應(yīng)麟、吏部員外郎沈璟等人紛紛殊請冊立東宮。其中姜應(yīng)麟措詞激烈,讓明神宗激怒,將奏折扔在地上,對身邊宦官說“冊封貴妃,初非為東宮起見,科臣奈何訕朕!”遂降旨:“貴妃敬奉勤勞,特加殊封。立儲自有長幼,姜應(yīng)麟疑君賣直,可降極邊雜職?!?/p>
于是貶姜應(yīng)麟為大同廣昌典史。吏部員外郎沈璟、刑部主事孫如法相繼上言,都被處罰。但自明神宗處罰姜應(yīng)麟的諭旨也指出立太子一定會依長幼順序冊立。接著又有南北兩京數(shù)十人上疏申救,明神宗對此雖置之不理,我行我素,但心中卻極其惱火。
明神宗怠政
自從冊封鄭貴妃為皇貴妃引起群臣幾乎一致的反對以來,明神宗對臨朝聽政十分厭惡。這時候,慈圣太后已經(jīng)在慈寧宮中安度晚年,五更時分不再到萬歷住所呼喊“帝起”并攜之登輦上朝了,張居正已死,馮保被貶,被稱為“和事佬”的當(dāng)權(quán)者首輔申時行,抱著明神宗有朝一日自會覺悟的幻想,對皇帝一再遷就。這樣,明神宗逐步沉迷在六宮佳麗之間。
此后大臣仍然要求冊立皇長子朱常洛為太子,并于萬歷十八年(1590年)集體要求冊立,并且杜門請辭,向明神宗施加壓力。明神宗只好推至萬歷十九年、或皇子十五歲時,之后又推說延至萬歷二十年春舉行。到次年八月工部張有德提議需要動工準(zhǔn)備,然而被明神宗以不準(zhǔn)奏擾為由罰祿三月。首輔申時行與大臣等人上疏反對,明神宗大怒,然而申時行又暗中表明辯白。此事曝光后申時行名譽掃地,被彈劾后只得辭職返家。
既然大臣敢放膽抨擊明神宗隱私,那么明神宗身邊的宦官也就不再為向外廷傳遞一些秘聞而感到忐忑不安。明神宗日常生活放縱的消息不斷傳出,加上皇帝不時以“頭?!睘橛刹慌e行早朝,那些大臣又發(fā)起新的一輪“攻擊”。明神宗被激怒了,眾大臣或被辭職,或被廷杖。上疏干涉皇帝“私生活”的禮部尚書洪乃春被拖到午門外廷杖60,然后削職為民,以致最后憤郁而死。眾大臣或被辭職,或被廷杖。
三王并封之禮
萬歷二十一年(1593年)年正月二十二日,大學(xué)士王錫爵密奏明神宗,對此明神宗下發(fā)手札曰:“”要將皇長子朱常洛、皇三子朱常洵和皇五子朱常浩一并封王,以后再擇其中善者為太子。王錫爵既怕得罪明明神宗,又怕被朝臣攻訐,于是上疏請由皇后撫育長子,如此長子就是嫡子。然而明神宗只以前諭示朝臣,繼續(xù)準(zhǔn)備行三王并封之禮,頓時朝中大嘩。因為王錫爵這么一說,等于明指朱常洛還需要補辦手續(xù),質(zhì)疑了朱常洛做太子的合法性,因此大臣們紛紛指責(zé)王錫爵阿諛順上,王錫爵無奈自劾請辭,而明神宗也迫于眾議收回了前命。
國本之爭,乃指明代萬歷朝爭立太子一事。
明神宗朱翊鈞之皇后無子。王恭妃于萬歷十年(1582)八月生子常洛,是為皇長子,鄭妃于萬歷十四年(1586)正月,生皇三子常洵。神宗因?qū)檺坂嶅M(jìn)封為皇貴妃。對王恭妃則未加封,按明朝禮法“有嫡立嫡,無嫡立長”之原則,皇位繼承人首先應(yīng)是嫡子,即皇后所生之子?!盎屎鬅o生,則按長幼次序立儲。今皇后無子,常洛為皇太子,例應(yīng)冊立為太子,而神宗一再拖延,于是朝廷內(nèi)外紛傳皇貴妃有奪嫡之意,皇帝有廢長立幼之心。是則以幼凌長,有悖于倫常之道,于是廷臣屢屢上書上言,請建儲封王。首先為立儲上疏切論者為戶科給事中姜應(yīng)麟。疏中議論鄭貴妃之晉封不當(dāng),請收回成命,先封恭妃為妥,進(jìn)而請求“冊立無嗣(即長子)為東宮,以定天下之本,則臣民之長慰,宗社之慶長矣”。此疏一上,龍顏大怒,姜應(yīng)麟被廢二十年。而此疏之上,引起朝廷極大震動,從此長達(dá)十余年的建儲之爭,拉開了序幕。
神宗對于群臣上疏,先是極力壓制。最先上疏之沈璟、孫如法等皆被嚴(yán)旨切責(zé),并以此獲罪。壓而不止,神宗又施拖延,以“元子嬰弱,少俟二、三年舉行”為由。然而請求立儲之疏仍接二連三,神宗堅持與群臣相抵,或不報,或答以“令候旨行”,甚者奪其俸,削其籍,降其職,罷其官……。拖又無效,神宗無奈,乃召首輔申時行申辯曰:“朕不喜激聒(吵吵嚷嚷之意)。近諸臣章奏概行留中,惡其離間朕父子。若明歲廷臣不再瀆攏(打擾之意),當(dāng)以后年冊立,否則俟皇長子十五歲舉行?!焙竽昙慈f歷二十年,到時皇長子十一歲。若十五歲,則當(dāng)在萬歷二十四年。申時行乃按旨告誡諸臣安心稍候。故萬歷十九年自春及秋,大臣中未曾有言及者。
十月,神宗承諾冊立東宮之期限在即,工部主事張有德上疏以籌備東宮儀仗之預(yù)算報請批準(zhǔn),神宗見疏大怒,以大臣又來“瀆攏”,乃下諭再延期一年。
其時廷臣紛紛以皇長子之“預(yù)教”請求神宗恩準(zhǔn)。
按當(dāng)時慣例,皇子如被立為太子,便要別居一宮,稱為“東宮”,并配以東宮官屬,稱為“出閣”,太子應(yīng)就讀于翰林院諸學(xué)士,學(xué)習(xí)為君之道,稱為東宮出閣講學(xué)?;书L子常洛雖尚未立為太子,群臣乃以“預(yù)教”請,欲以之顯示皇長子不同于諸皇子之特殊身份。
皇長子應(yīng)受教育,事體重大,于是神宗又出“待嫡”一招,宣諭“三王并封”,謂諸臣曰:“皇位繼承,立嫡不立庶。皇后年尚少,倘復(fù)有出,是二儲也。今將三皇子(皇長子常洛,皇三子常洵,皇五子常浩)并封王,數(shù)年后,皇后無出,再擇其善者為太子?!贝苏f迅即為眾議所駁倒。原因為立嗣雖應(yīng)以嫡子居先,卻無必授之說。“有嫡立嫡,無嫡立長”?;书L子之所以不同于諸子,正由合乎“無嫡立長”。私下并有人議論,萬歷帝本人亦非嫡子。其時申時行已改仕歸家,王錫爵位居首輔。神宗召王錫爵,令擬御旨,昭示三王并封之意。王錫爵不敢違旨,立即奉詔擬御旨。然在廷臣包圍下,又外慮公議,遂又?jǐn)M疏請令皇后撫育長子,則長子即為嫡子。神宗只以前諭下禮官,欲行三王并封之禮,朝臣大嘩,紛紛指斥王錫爵委婉妥協(xié)。王錫爵自劾有誤,請辭職,神宗亦迫于眾議,收回成命。神宗欲以“待嫡”及“三王并封”擾亂皇長子“預(yù)教”之實施既未能果,皇長子十三歲時(萬歷二十一年,1593),如議照辦,且各項禮節(jié)儀式悉與東宮出閣無異。
立儲東官一拖再拖,皇長子已及冠婚年齡。是不待冊立,先行冠婚?抑或先行冊立,使皇長子以太子身份舉行婚禮?對立雙方又展開爭論。鄭貴妃一方主張先行冠婚,可使皇長子與諸子在婚禮上無所差異,而皇長子一方則認(rèn)為冠婚乃大事,力主后者,先行冊立。雙方相持不下。直至二十九年(1601)皇長子年已二十(按明代宮廷慣例,無論太子及諸王,十五六歲便已達(dá)冠婚之年),不能再拖。神宗見立鄭妃之子為太子事一再失敗,立長之局難變,只得勉從眾議。十月,冊立長子常洛為太子,不久加冠,并于次年二月舉行婚禮。
皇太子乃未來之國君。冊立東宮,確立皇太子地位,關(guān)系國之根本,故建儲之爭史稱國本之爭。
光是有明一代,明神宗朱翊鈞萬歷皇帝,發(fā)生的亂七八糟的事是也許最多的。他的大兒子朱常洛也許是最苦命的人兒吶。他從出生開始,到爭國本事件都是命運多舛。包括后來的梃擊案、紅丸案、移宮案所有事情都和他有關(guān)。說他命苦是有原因的,這三個案件都和他有關(guān)系,而且還是主導(dǎo)關(guān)系。一案挨個揍,兩此案喪了命你說他苦不苦?
“爭國本”也被稱作為“國本之爭”,就是明朝明神宗冊立太子的問題,我們中國古代歷來太子者,都是國之根本,所以這種事情被稱為國本之爭。下面為了讓各位看官老爺看的明白,我也寫的清楚。我還是通俗簡易點去訴表。
大致是這么回事,當(dāng)時分兩個黨派。一個黨派齊、宣、楚、浙、昆(下面簡稱浙黨),另一個黨派就是我們大名鼎鼎的東林黨。一部分擁護(hù)皇長子朱常洛,另一部分就擁護(hù)福王朱常洵。按照明朝規(guī)定應(yīng)該立長子為太子,而且大部分群臣也都擁戴皇長子朱常洛,但是明神宗不喜歡長子朱常洛,就想立朱常洵為太子。就這么著,遭到了群臣和皇太后的反對。
因為皇長子朱常洛是宮女所生,這個福王朱常洵是鄭貴妃所生。萬歷皇帝呢,偏偏喜愛這個鄭貴妃所以也就喜愛福王朱常洵。用我們現(xiàn)在的話說就是個偏心眼兒。這個該到皇子學(xué)習(xí)的時候,明神宗故意不派老師,因為你指派老師就相當(dāng)于立了太子。所以皇長子朱常洛十歲都不能讀書。這些個群臣們就受不了了,就開始紛紛上奏萬歷,意思讓萬歷早日下個決斷。
可是人家萬歷也有小心思吶,萬歷就一直拖著,群臣就一直上奏。中間也有無數(shù)個群臣被打屁股,中間還搞了一次三王并封。終于15年之后,1601年,朱常洛被封為太子。朱常洵被封為了福王。我估計萬歷也是感覺心力交瘁,斗不過這幫大臣們。所以就對他們(東林黨)妥協(xié)了!
爭國本的事情雖然就這么結(jié)束了,但是還是疑云未散!雖然朱常洛被封為太子,朱常洵也被封為了福王??墒沁@個福王仗著自己老爹寵愛他,他就遲遲不肯就任藩王。大臣們又開始有話說了……直到梃擊案發(fā)生,福王才離開爸爸媽媽就任藩王。就這樣太子朱常洛才算是坐穩(wěn)了儲君之位!不過這才是悲慘命運的開端,因為后面的事情更加精彩絕倫!
這就是整個爭國本的簡短過程!
國本之爭是萬歷年間圍繞立誰為太子發(fā)生的一場政治斗爭。表面是諸位之爭,實質(zhì)上,這是一場爭奪皇權(quán)的斗爭。為了糾正錯誤,爭取國家所有制的斗爭從萬歷十四年開始,到萬歷四十二年結(jié)束。那是近30年,而不是50年。萬歷明朝的滅亡很可能就是由此而來的。萬歷是明朝歷史上在位時間最長的皇上。他的皇上生涯充滿傳奇。首先,他年輕時登基,以張居正的名字命名。自嘉靖以來,王朝一掃頹勢,國家繁榮昌盛。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他度過了童年和青春,到了成年,張居正突然病逝,所以他沒有受到有權(quán)勢官員的困擾。
萬歷十五年,大臣們按照明朝皇上長子封爵的原則,向明申宗建議,由皇上長子朱常洛為太子。然而,明神宗不喜歡侍女所生的朱常洛,由于他對鄭貴妃的溺愛,有意將鄭貴妃之子朱昌勛封為太子,遭到大臣兼慈母的強烈反對。明神宗與大臣們發(fā)生爭執(zhí)。大臣們也分為兩組,大部分官員都支持長子朱常洛。朝廷大臣集體辭職,對明申宗施加壓力。甚至公開批評皇上的隱私。雙方吵了15年。直到萬歷三十年,明神宗才立朱常洛為太子,結(jié)束了王位之爭。
在他之前,他精通政治。嘉靖皇上在贏得?大典?并消滅了楊廷和等精英之后,一直牢牢掌握著官僚集團的主動權(quán),并不是一代辛勤工作的英國大師,但他對官僚集團的控制是值得稱道的。至于張居正時期,由于張居正的強硬統(tǒng)治方式,他通過考法和內(nèi)閣管理體制來管理官僚。他們都必須誠實地工作。
張居正雖然在?感慨俘獲?的過程中,官僚主義者趁機鼓動,但始終能夠控制局面,在基層進(jìn)行改革和改革。這說明,爭取國家所有制的最終妥協(xié),是萬歷未能完成整頓官僚集團的歷史任務(wù)的表現(xiàn),也是明朝中央政府戰(zhàn)略主動權(quán)真正喪失給官僚集團的開端。在他之后,歷代皇上也未能完成整頓官僚、恢復(fù)威信的歷史任務(wù)。
明朝堪稱中國歷史上培養(yǎng)文人士大夫最出色的王朝。文人士大夫以儒學(xué)中治國平天下為己任,面對皇權(quán)暴力時,寧死不改其志??v觀二十四史,死心效命朝廷的忠臣,明朝最多,可恰恰是這么優(yōu)秀的王朝,臣下如此賢明,皇帝卻一個比一個奇葩,明朝忠臣受到皇權(quán)暴力的傷害也最大。
明神宗萬歷皇帝堪稱中國歷史帝王中最有耐性的人物。為了一個太子的人選,萬歷皇帝能和朝臣杠十五年之久,十五年不立太子,即所謂的“國本之爭”事件。
一、國本之爭的由來
一國的繼承人,太子的冊立,非兒戲。冊立太子不同于百姓家里的財產(chǎn)繼承人。百姓家,老爺子喜歡哪個兒子,哪個兒子繼承財產(chǎn)即可。但是放到國家層面就不行,古代家國一體,皇家的事就是天下的事,太子是未來儲君,所以冊立誰為太子,不是單單由皇帝說了算,而是要綜合大臣們的考量。
萬歷皇帝雖然早就冊立了王皇后、劉昭妃,但二人均無產(chǎn)子。萬歷九年(1578)明神宗在生母李太后宮中寵幸了宮女王氏,王氏隨即有孕。但是神宗嫌宮女王氏地位太低,不予承認(rèn)。好在有皇帝起居注和皇帝所賜宮女之物為證,加之李太后盼孫心切,逼著神宗承認(rèn)寵幸過王氏,神宗無奈之下只好封王氏為恭妃。王恭妃生神宗長子朱常洛。
當(dāng)時萬歷皇帝最為寵幸的是鄭貴妃,鄭貴妃在王恭妃之后產(chǎn)子,即萬歷帝三子朱常洵(神宗次子早夭)?!睹魇贰酚涊d:“帝久不立太子,中外疑貴妃謀立己子,交章言其事,竄鏑相踵,而言者不止”明確說明了爭國本的起因。按規(guī)矩,太子應(yīng)為皇后的嫡長子,皇后無子,應(yīng)按長幼順序繼承。太子必須盡早確立,因為太子是一國之本,即“國本”,關(guān)乎大明江山的傳承,可神宗久久不立“國本”,長子常洛的生母王恭妃的地位也久久不能提升,而神宗愛妃鄭貴妃卻即將升為次于皇后地位的皇貴妃,這讓群臣懷疑神宗想要棄長立幼。于是群臣紛紛上書請求立長子常洛為太子,以固國本。
二、萬歷皇帝的態(tài)度
萬歷皇帝對立太子共經(jīng)歷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堅決反對立長子朱常洛。以當(dāng)時的大學(xué)士申時行為代表多次上奏,請求萬歷皇帝立長子為太子,神宗不予理睬。如果說神宗對大學(xué)士申時行相對客氣,那么小官們就沒那么幸運了。戶科給事中姜應(yīng)麟、吏部員外郎沈璟、刑部主事孫如法等先后上疏,請求立長子為太子,這三人皆被神宗降職罰俸。神宗對大臣們請求立長子的奏折留中、不理睬,甚至采取了不上朝的對策。
萬歷十八年二月,因萬歷皇帝的不予理睬,當(dāng)時的內(nèi)閣大學(xué)士申時行、王錫爵、許國、王家屏上疏請求罷免自己,以給皇帝施加壓力。內(nèi)閣首輔、次輔、大學(xué)士四人竟要全部離職,這在當(dāng)時轟動一時。至萬歷二十年正月,群臣因再次上疏立長子為太子,幾天之內(nèi)“帝一怒而斥諫官十一人, 朝士莫不駭嘆?!背鉃榱T免的意思。
第二階段:萬歷皇帝采取拖延戰(zhàn)術(shù)。萬歷二十一年,神宗提出三王并封,同時封長子朱常洛,三子朱常洵,五子朱常浩為王,等將來皇后無子再議太子之位。三王并封,無疑取消長子的優(yōu)先繼承權(quán),這讓朝臣嘩然,群臣爭先恐后上疏反對,萬歷皇帝被迫取消三王同封。萬歷二十四年,禮部官員上奏,長子常洛已到婚配年紀(jì),但婚禮儀式采取什么禮節(jié),希望皇上做主。因為禮部如采取藩王之禮,過于低疏;采取太子之禮,又未免僭越,只能指望皇帝的意見,也是考察皇帝的態(tài)度。萬歷對此心知肚明,所以以國庫經(jīng)費不足為名,要求婚禮延后。
第三階段:被迫承認(rèn)常洛的太子地位。萬歷二十六年三月二十七日,“九卿、科道、都督府等衙門各具疏詣文華門,恭進(jìn)候旨,必得命乃敢退”,朝廷百官集體“伏闋”“逼宮”,這迫使萬歷皇帝終于在萬歷二十九年冬天立長子常洛為太子,但同時也冊封了三子常洵為福王。次年二月,以太子之禮給常洛婚配。
三、國本之爭的影響
“國本之爭”結(jié)束了,但是它對日后明朝政局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甚至導(dǎo)致了明朝滅亡。
首先,在爭國本事件中,大臣們并非鐵板一塊。萬歷朝大臣分兩派,分別是:支持立長子的冊立派和支持立三子的反冊立派。兩派明爭暗斗,甚至影響后來的朝局發(fā)展。在“國本之爭”中被貶為平民的趙南星、顧憲成回鄉(xiāng)后即發(fā)展出東林黨,并與朝中冊立派遙相呼應(yīng)。而朝中其他派系(齊、楚、浙)則與之針鋒相對,以后則發(fā)展為東林與閹黨之爭,甚至南明只剩半壁江山是雙方還在爭。
其次,雖說明代皇權(quán)極大,但“國本之爭”的結(jié)果表明,皇權(quán)作用在下降,士大夫的作用在上升。自張居正去世之后,萬歷皇帝就不上朝,國家官職空缺甚多,甚至地方大吏布政使、按察使都有空缺,孟森先生所言“帝既不視朝,不御講筵,不親郊廟,不批答章疏,中外缺官亦不補。”但國家照常運轉(zhuǎn),可見皇權(quán)獨裁不足。
總之,“國本之爭”是明朝中后期一件影響深遠(yuǎn)的重大事件。朱常洛最后雖爭到了太子之位,可這位倒霉的太子后來在繼承皇帝寶座僅一個月時間去世了。他的繼任者朱由校因?qū)櫺椅褐屹t等閹黨而使國家更加衰弱,最終將大明王朝拖向了無底深淵。
參考文獻(xiàn):《明史》、孟森《明清史講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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