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方 : 白茯苓2兩,山藥(炒)3兩,杏仁(去皮尖,炒)1兩半,黃蠟2兩。
制法 : 上以前3味為末,研勻,熔蠟為丸,如彈子大。
功能主治 : 耳聾。
用法用量 : 鹽湯嚼下。
各家論述 : 《準(zhǔn)繩·類方》:山藥、茯苓、杏仁皆入于太陽,山藥大補(bǔ)陰氣,惟杏仁利氣,乃補(bǔ)中有通也。
摘錄 : 《三因》卷十六
狼忙的解釋急忙 ; 匆忙 。 唐 李中 《離家》 詩:“月生江上鄉(xiāng)心動,投宿狼忙近酒家?!?五代 王定保 《唐摭言·通榜》 :“夜艾, 壽兒 以一蠟彈丸進(jìn) 顥 ,即榜也。 顥 得之大喜,狼忙札之,一無更易。” 秦牧 《藝海拾貝·“狼吞虎咽”》 :“和狼有關(guān)的 形容 詞語,還有‘狼籍’、‘狼忙’、‘狼狠’等等?!?
詞語分解
狼的解釋狼 á 哺乳 動物 ,形狀很像狗,性 殘忍 而 貪婪 ,晝伏夜出,能傷害人畜。毛皮可制衣褥: 狼狽 。狼奔豕突。狼吞虎咽。狼子野心(喻 兇惡* 的人的狂妄 欲望 和狠毒用心)。引狼入室(喻引進(jìn)壞人)。 筆畫數(shù):; 部首 : 忙的解釋忙 á 事情多,沒 空閑 :忙亂。忙活。忙碌。 手忙腳亂 。 急迫,急速地做:忙于(忙著做某方面的事情)。不慌不忙。 舊時田賦分期征收稱“分忙”,有“上忙”、“下忙”之稱。 閑 筆畫數(shù):; 部首:忄; 筆順
超高速碰撞指極高速的碰撞,通常可達(dá)到幾千米每秒。嚴(yán)格的定義可以這樣描述:碰撞所產(chǎn)生的沖擊壓力遠(yuǎn)大于彈或靶的強(qiáng)度的一類碰撞。根據(jù)這種定義,不同的物質(zhì)達(dá)到超高速碰撞的速度會各不相同。如石蠟彈丸碰撞石蠟靶,這個速度約為1km/s;對金屬鉛,這個速度在2km/s 左右;對于鋁等較堅硬的材料,速度要到5km/s 左右才達(dá)到超高速碰撞。在發(fā)生超高速碰撞的局部區(qū)域,固體材料的行為類似可壓縮流體。專利名稱:超高速微粒撞擊實驗多用途靶臺的制作方法
技術(shù)領(lǐng)域:
本實用新型涉及一種使用壓電傳感器測量微粒速度和利用薄膜穿孔確定微粒尺寸及撞擊方向的組合裝置,尤其適用于測量速度為1km/s以上直徑為10um到1mm的超高速微粒的外觀尺寸,撞擊速度,撞擊位置和撞擊方向。
背景技術(shù):
超高速微粒撞擊實驗是一種人工加速微粒到較高速度來撞擊樣品的地面實驗,主要用于模擬太空中火箭殘骸,隕石等所產(chǎn)生的微粒對航天器的影響。一般來說,飛行速度在1km/s以上的稱為超高速。目前,利用壓電傳感器進(jìn)行的超高速微粒速度測量主要是通過微粒初始發(fā)射信號和撞擊靶臺截止信號的時間差得出微粒飛行時間,然后用微粒飛行距離除以飛行時間來得到微粒速度。靶臺的撞擊信號由樣品背面所接的壓電傳感器所給出。由于一般靶臺樣品背面只接一個壓電傳感器,因此只能給出單一的撞擊信號,無法由撞擊信號在線判斷微粒撞擊在樣品表面的位置,從而降低了實驗效率。此外超高速微粒撞擊到樣品上后即破碎飛濺開,一般的靶臺只能通過樣品上撞擊坑尺寸估計微粒的尺寸,與該微粒的實際尺寸偏差較大。
發(fā)明內(nèi)容
本實用新型的一個目的是實現(xiàn)對微粒撞擊信號的非攔截式測量;本實用新型的另一個目的是根據(jù)位于樣品四個邊角處的4個壓電傳感器測量同一撞擊信號的時間差以判斷微粒在樣品表面的撞擊位置;本實用新型的再一個目的是通過薄膜穿孔記錄下撞擊在樣品表面上微粒的外觀尺寸;本實用新型還有一個目的是通過轉(zhuǎn)軸粗略調(diào)整微粒撞擊樣品的角度,結(jié)合薄膜穿孔位置和撞擊樣品位置精確確定微粒入射角度。
為了實現(xiàn)上述目的,本實用新型提供了一種超高速微粒撞擊實驗多用途靶臺,包括壓電傳感器5、樣品固定臺8、底座13,還包括薄膜固定臺2、轉(zhuǎn)軸12和固定軸
盧延讓,光化三年登第。先是延讓師薛許下為詩,詞意入癖,時人多笑之。吳翰林融為侍御史,出官峽中,延讓時薄游荊渚,貧無卷軸,未遑贄謁。會融表弟滕籍者,偶得延讓百篇,融覽,大奇之,曰:“此無他,貴不尋常耳?!庇谑欠Q之于府主成汭。時故相張公職大租于是邦,常以延讓為笑端,及融言之,咸為改觀。由是大獲舉糧,延讓深所感激;然猶因循,竟未相面。后值融赴急征入內(nèi)庭,孜孜于公卿間稱譽(yù)不已。光化戊午歲,來自襄南,融一見如舊相識,延讓嗚咽流涕,于是攘臂成之矣。
將仕郎守太子校書郎王冷然,謹(jǐn)再拜上書相國燕公閣下:孔子曰:“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賢者。”則仆所以有意上書于公,為日久矣。所恨公初為相,而仆始總角;公再為相,仆方志學(xué);及仆預(yù)鄉(xiāng)舉,公左官于巴邱;及仆參常調(diào),而公統(tǒng)軍于沙朔。今公復(fù)為相,隨駕在秦,仆適效官,分司在洛,竟未識賈誼之面,把相如之手,則堯、舜、禹、湯之正道,稷、薛、夔、龍之要務(wù),焉得與相公論之乎昔者,公之有文章時,豈不欲文章者見之乎公未富貴時,豈不欲富貴者用之乎今公貴稱當(dāng)朝,文稱命代,見天下未富貴、有文章之士,不知公何以用之公一登甲科,三至宰相,是因文章之得用,于今亦三十年。后進(jìn)之士,公勿謂無其人。何者長安令裴耀卿于開元五年掌天下舉,擢仆高第,以才相知。今尚書右丞王丘于開元九年掌天下選,拔仆清資,以智見許。然二君者,若無明鑒,寧處要津是仆亦有文章。思公見也;亦未富貴,思公用也。此非自媒自炫,恐不道不知。有唐以來,無數(shù)才子,至于崔融、李嶠、宋之問、沈佺期、富嘉謀、徐彥伯、杜審言、陳子昂者,與公連飛并驅(qū),更唱迭和;此數(shù)公者,真可謂五百年后挺生矣。天喪斯文,凋零向盡,惟相公日新厥德,長守富貴,甚善,甚善。是知天贊明主而福相公。當(dāng)此之時,亦宜應(yīng)天之休,報主之寵,彌縫其闕,匡救其災(zāi);若尸祿備員,則焉用彼相矣!仆聞位稱燮理者,則道合陰陽;四時不愆,則百姓無怨。豈有冬初不雪,春盡不雨,麥苗繼日而青死,桑葉未秋而黃落,蠢蠢迷愚,嗷嗷愁怨,而相公溫眠甲第,飽食廟堂!仆則天地之一生人,亦同人而怨相公也?!毒┓恳讉鳌吩唬骸坝虏挥茫澲^張言人君欲賢者而不用,徒張此意;厥災(zāi)荒,云大旱也,陰陽不雨?!睆?fù)曰:“師出過時,茲謂曠其旱不生。”夫天道遠(yuǎn),人道邇。仆多言者也,安知天道!請以人事言之。主上開張翰林,引納才子,公以傲物而富貴驕人,為相以來,竟不能進(jìn)一賢,拔一善。漢高祖云:“當(dāng)今之賢士,豈獨異于古人乎?”有而不知,是彰相公之暗;知而不用!是彰相公之短。故自十月不雨,至于五月,云才積而便散,雨垂落而復(fù)收,此欲德不用之罰也。仍聞六胡為孽,日寇邊陲;邦家連兵,來往塞下;巴西諸將,必不出師,過時之咎也。四郊之多壘,卿大夫之辱也。不知廟堂肉食者何以謀之相公在外十余年,而復(fù)相國,險阻艱難,備嘗之矣;民之情偽,盡知之矣。今人室如懸罄,野無青草,何恃而不恐!天則不雨,公將若之何昨五月有恩,百官受賜,相公官既大,物亦多,有金銀器及錦衣等,聞公受之,面有喜色。今歲大旱,黎民阻饑,公何不固辭金銀,請賑倉廩懷寶衣錦,于相公安乎百姓餓欲死,公何不舉賢自代,讓位請歸公三為相而天下之人皆以公為亢極矣。夫物極則反,人盛必衰;日中則昃,月成則虧。老子曰:“功成、名遂、身退,天下之道也。”今公富貴功成,文章名遂,惟身未退耳。相公昔在南中,自為《岳陽集》,有《送別詩》云:“誰念三千里,江潭一老翁?!眲t知虞卿非窮愁,不能著書以自寬;賈誼非流竄,不能作賦以自安。公當(dāng)此時,思欲生入京華,老歸田里,脫身瘴癘,其可得乎今則不然,忘往日之棲遲,貪暮年之富貴;仆恐前途更失,后悔難追!主上以相公為賢,使輔佐社稷;若棄德不讓,是廢明君之舉,豈曰能賢!仆見相公事方急,不可默諸桃李;公聞人之言或中,猶可收以桑榆。
《詩》曰:“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此言雖小,可以喻大。相公《五君詠》曰:“凄涼丞相府,余慶在玄成?!碧K公一聞此詩,移相公于荊府,積漸至相,由蘇得也;今蘇屈居益部,公坐廟堂,投木報瓊,義將安在亦可舉蘇以自代,然后為方朔之行。抑又聞:“屋漏在上,知之在下?!眻髧?,莫若進(jìn)賢。去年赦書云:“草澤卑位之間,恐遺賢俊,宜令兵部即作牒目,征召奏聞?!倍舨科鹫堅疲骸霸嚾盏鹊谌抡撸e主量加貶削條目一行。”仆知天下父不舉子,兄不舉弟。向者,百司諸州長官皆無才能之輩,并是全軀保妻子之徒。一入朝廷,則恐出;暫居州郡,即思改。豈有輕為進(jìn)舉,以取貶削今聞天下向有四百人應(yīng)舉,相公豈與四百人盡及第乎即有第差,由此百司諸州長官,懼貶削而不舉者多矣。仆竊謂今之得舉者,不以親,則以勢;不以賄,則以交;未必能鳴鼓四科,而裹糧三道。其不得舉者,無媒無黨,有行有才,處卑位之間,仄陋之下,吞聲飲氣,何足算哉!何乃天子令有司舉之,而相公令有司拒之!則所謂“欲德不用”,“徒張此意”,事與《京房易傳》同。故天下以大旱相試也。去年所舉縣令,吏部一例與官。舉若得人,天下何不雨賢俊之舉,楚既失之;縣令之舉,齊亦未得。夫有賢明宰相,尚不能燮理陰陽,而令庸下宰君,豈即能緝熙風(fēng)化相公必欲選良宰,莫若舉前倉部員外郎吳太玄為洛陽令;必欲舉御史中丞,莫若舉襄州刺史靳□。清輦轂之路,非太玄不可;生臺閣之風(fēng),非靳不可。仆非吳、靳親友,但以知其賢明;相公有而不知,知而不用,亦其過深矣。抑又聞之,昔閔子騫為政曰:“仍舊貫,如之何何必改作”凡校書、正字,一政不得入畿。相公曾為此職,見貞觀已來故事。今吏部侍郎楊滔,眼不識字,心不好賢,蕪穢我清司,改張我舊貫,去年冬奏請:“自今已后,官無內(nèi)外,一例不得入畿?!奔粗帧⑿?,不如一鄉(xiāng)縣尉;明經(jīng)、進(jìn)士,不如三衛(wèi)出身。相公復(fù)此改張,甄別安在古人有坐釣登相,立籌封侯;今仆無尚父之謀,薛公之策,徒以仕于書苑,生于學(xué)門,小道逢時,大言祈相。仆也幸甚,幸甚!去冬有詩贈公愛子協(xié)律,其詩有句云:“官微思倚玉,交淺怯投珠?!薄秴问洗呵铩吩疲骸皣L一臠之味,可知一鼎之味。”請公且看此十字,則知仆曾吟五言,則亦更有舊文,愿呈作者。如公之用人,蓋已多矣;仆之思用,其來久矣。拾遺、補(bǔ)闕,寧有種乎!仆雖不佞,亦相公一株桃李也。此書上論不雨,陰陽乖度;中愿相公進(jìn)賢為務(wù);下論仆身求用之路。事繁而言不典,理切而語多忤。其善也,必為執(zhí)事所哂;其惡也,必為執(zhí)事所怒。儻哂既罷,怒方解,則仆當(dāng)持舊文章而再拜來也。
韓偓,天夏初入翰林。其年冬,車駕出幸鳳翔,偓有扈従之功。返正初,上面許偓為相。奏云:“陛下運(yùn)契中興,當(dāng)復(fù)用重德,鎮(zhèn)風(fēng)俗。臣座主右仆射趙崇可以副陛下是選,乞回臣之命,授崇,天下幸甚?!鄙霞螄@。翌日,制用崇暨兵部侍郎王贊為相。時梁太祖在京,素聞崇之輕佻,贊復(fù)有嫌亹,馳入請見,于上前具言二公長短。上曰:“趙崇是偓薦?!睍r偓在側(cè),梁主叱之。偓奏曰:“臣不敢與大臣爭?!鄙显唬骸绊n偓出?!睂ぶ喒偃腴}。故偓有詩曰:“手風(fēng)慵展八行書,眼暗休看九局圖。窗里日光飛野馬,案前筠管長蒲盧。謀身拙為安蛇足,報國危曾捋虎須。滿世可能無默識,未知誰擬試秦竽!”
崔顥《薦樊衡書》:“夫相州者,九王之舊都;西山雄崇,足是秀異。竊見縣人樊衡,年三十,神爽清晤,才能絕倫。雖白面書生,有雄膽大略,深識可以軌時俗,長策可以安塞裔。藏用守道,實有歲年。今國家封山勒崇,希代罕遇;含育之類,莫不踴躍。況詔征隱逸,州貢茂異,衡之際會,千載一時。君侯復(fù)躬自執(zhí)圭,陪鑾日觀此州名藩,必有所舉。當(dāng)是舉者,非衡而誰伏愿不棄賢才,賜以甄獎。得奔大禮,升聞天朝。衡因此時策名樹績,報國榮家,令當(dāng)代之士知出君侯之門矣。愿不勝區(qū)區(qū),敢聞左右。俯伏階屏,用增戰(zhàn)汗!”
顥《薦齊秀才書》:“某官至,辱垂下問,令公舉一人,可管記之任者。愚以為軍中之書記,節(jié)度使之喉舌。指事立言而上達(dá),思中天心;發(fā)號出令以下行,期悅?cè)艘?。諒非容易,而可專?jù)。竊見前進(jìn)士高陽齊孝若考叔,年二十四,舉必專授,文皆雅正,詞賦甚精,章表殊??;疏眉目,美風(fēng)姿,外若坦蕩,中甚畏慎。執(zhí)事儻引在幕下,列于賓佐,使其馳一檄飛書,必能應(yīng)馬上之急求,言腹中之所欲。夫掇芳刈楚,不棄幽遠(yuǎn)。況孝若相門子弟,射策甲科,家居君侯之宇下,且數(shù)年矣。不勞重幣,而獲至寶,甚善,甚善。雄都大府,多士如林,最所知者,斯人也。請為閣下記其若此。惟用與舍,高明裁之。謹(jǐn)再拜?!惫?李翱《薦所知于徐州張仆射書》:“翱載拜。齊桓公不疑于其臣,管夷吾信而伯天下,攘戎狄,匡周室,亡國存,荊楚服,諸侯無不至焉。豎刁、易牙信而國亂,身死不葬,五公子爭立,兄弟相及者數(shù)世?;腹庞谄涑?,一道也。所信者得其人,則格于天地,功及后世;不得其人,則不能免其身。知人不易也。豈惟霸者焉雖圣人亦不免焉!帝堯之時,賢不肖皆立于朝,堯能知舜,于是乎放驩兜,流共工,殛鯀,竄三苗,舉禹、稷、皋陶二十有二人,加諸上位:故堯崩三載,四海之內(nèi),遏密八音,后世之人皆謂之帝堯焉。向使堯不能知舜,而遂尊驩兜、共工之徒于朝,禹、稷、皋陶之下二十有二人不能用,則堯?qū)⒉荒艿脽o為爾;豈復(fù)得曰‘大哉,堯之為君也!惟天為大,惟堯則之。蕩蕩乎,民無能名焉’者哉!《春秋》曰:‘夏滅項?!霚缰w齊滅之。曷為不言齊滅之為桓公諱也?!洞呵铩窞橘t者諱,此滅人之國。何賢爾君子之惡惡也疾始,善善也樂終。桓公嘗有繼絕存亡之功,故君子為之諱也。繼絕存亡,賢者之事也。管夷吾用,所以能繼絕存亡國焉耳;豎刁、易牙用,則不能也。向使桓公始不用管夷吾,末有豎刁、易牙,爭權(quán)不葬,而亂齊國,則幽、厲之諸侯也。始用賢而終身諱其惡,君子之樂用賢也如此;始不用賢,以及其終,而幸后世之掩其過也,則微矣。然則居上位、流德澤于百姓者,何所勞乎于擇賢,得其人,措諸上,使天下皆化之焉而已矣。茲天子之大臣,有土千里者,孰有如閣下之好賢不倦者焉!蓋得其人亦多矣。其所求而得而不取者,則有人焉。隴西李觀,奇士也,伏聞閣下知其賢,將用之未及,而觀病死。昌黎韓愈得古人之遺風(fēng),明于理亂根本之所由,伏聞閣下復(fù)知其賢,將用之未及,而愈為宣武軍節(jié)度使之所用。觀、愈,皆豪杰之士也,如此人,不時出,觀自古天下亦有數(shù)百年無如其人者焉。聞閣下皆得而知之,皆不得而用之,翱實為閣下惜焉;豈惟翱一人而已,后之讀前載者,亦必多為閣下惜之矣。茲有平昌孟郊,貞士也,伏聞閣下舊知之。郊為五言詩,自前漢李都尉、蘇屬國及建安諸子、南朝二謝,郊能兼其體而有之。李觀《薦郊于梁肅補(bǔ)闕書》曰:‘郊之五言,其有高處,在古無上;其有平處,下顧二謝?!n愈送郊詩曰:‘作其三百首,杳默咸池音?!硕咏灾哉撸M欺天下之人哉!郊窮餓,不得安養(yǎng)其親,周天下無所遇,作詩曰:‘食薺腸亦苦,強(qiáng)歌聲無歡。出門即有礙,誰為天地寬!’其窮也甚矣!又有張籍、李景儉者,皆奇才也。未聞閣下知之。凡賢士奇人,皆有所負(fù),不茍合于世,是以雖見之,難得而知也;見而不能知,如勿見而已矣;知其賢而不能用,如勿知其賢而已矣;用而不能盡其才,如勿用而已矣;能盡其才而容讒人之所間者,如勿盡其才而已矣。故見賢而能知,而能用,而能盡其材,而不容讒人之所間者,天下一人而已矣。茲有二人焉皆來:其一,賢士也;其一,常常之人也。待之禮貌不加隆焉,則賢者往,而常常之人日來矣。況其待常常之人加厚,則善人何求而來哉!孔子曰:‘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賢者不好色而好德者;雖好色而不如好德者,次也;色與德均好者,復(fù)其次也;雖好德而不如好色者,下也;不好德而好色者,窮矣!人有告曰:‘某所有女,國色也?!煜轮吮亟咂湄斍笾鵁o所愛矣。有人告曰:‘某所有人,國士也?!煜轮藙t不能一往而見焉。是豈非不好德而好者色乎賢者則宜有別于天下之人矣。孔子述《易》,定《禮》、《樂》,刪《詩》、《書》,作《春秋》,圣人也;奮乎萬世之上,其所化之者非其道,則夷狄人也,而孔子之廟存焉,雖賢者亦不能日往而拜之,以其益于人者寡矣。故無益于人,雖孔圣之廟猶不能朝夕而事焉。有待于人,而不能得善士、良士,則不如無待也。嗚呼!人之降年,不可與期。郊將為他人所得,而大有立于世,與短命而死,皆不可知也。二者卒然有一,于郊之體,其為惜之不可既矣。閣下終不得而用之矣,雖恨之亦無可奈何矣。翱,窮賤人也,直詞無讓,非所宜至于此者也,為道之存焉耳;不直則不足以伸道也,非好多言者也。翱再拜。”
贊曰:舉孤棄讎,圣人所美;下展蔽善,匹夫所鄙。懿彼數(shù)公,時行時止。守道克勤,薦賢不倚。冷然所尚,鴻儒不為矣。
卷七
○起自寒苦(不第即貴附)
武德五年,李義琛與弟義琰、従弟上德,三人同舉進(jìn)士。義琛等隴西人,世居鄴城。國初,草創(chuàng)未定,家素貧乏,與上德同居,事従姑,定省如親焉。隨計至潼關(guān),遇大雪,逆旅不容。有咸陽商人見而憐之,延與同寢處。居數(shù)日,雪霽而去。琛等議鬻驢,以一醉酬之;商人竊知,不辭而去。義琛后宰咸陽,召商人,與之抗禮。琛位至刑部侍郎、雍州長史;義琰,相高宗皇帝;上德,司門郎中。
王播少孤貧,嘗客揚(yáng)州惠昭寺木蘭院,隨僧齋餐。諸僧厭怠,播至,已飯矣。后二紀(jì),播自重位出鎮(zhèn)是邦,因訪舊游,向之題已皆碧紗幕其上。播繼以二絕句曰:“二十年前此院游,木蘭花發(fā)院新修。而今再到經(jīng)行處,樹老無花僧白頭。上堂已了各西東,慚愧阇黎飯后鐘。二十年來塵撲面,如今始得碧紗籠。”
鄭朗相公初舉,遇一僧,善氣色,謂公曰:“郎君貴極人臣,然無進(jìn)士及第之分。若及第,即一生厄塞?!奔榷鵂钤暗?,賀客盈門,惟此僧不至。及重試,退黜,唁者甚眾,而此僧獨賀,曰:“富貴在里?!奔榷谷缙渌?。
李絳,趙郡贊皇人。曾祖貞簡;祖岡,官終襄帥。絳為名相。絳子璋,宣州觀察。楊相公造白檀香亭子初成,會親賓落之。先是璋潛遣人度其廣狹,織一地毯,其日,獻(xiàn)之。及收敗,璋従坐。璋子德璘名過其實,入梁終夕拜。
徐商相公常于中條山萬固寺泉入院讀書。家廟碑云:“隨僧洗缽?!?
韋令公昭度少貧窶,常依左街僧錄凈光大師,隨僧齋粥。凈光有人倫之鑒,常器重之。
○好放孤寒
元和十一年,歲在丙申,李諒公下三十三人皆取寒素。時有詩曰:“元和天子丙申年,三十三人同得仙。袍似爛銀文似錦,相將白日上青天?!?
李太尉德裕頗為寒畯開路,及謫官南去,或有詩曰:“八百孤寒齊下淚,一時南望李崖州。”
昭宗皇帝頗為寒畯開路。崔合州榜放,但是子弟,無問文章厚薄,鄰之金瓦,其間屈人不少。孤寒中惟程晏、黃滔擅場之外,其余以呈試考之,濫得亦不少矣。然如王貞白、張玭詩、趙觀文古風(fēng)之作,皆臻前輩之閫域者也。
○升沈后進(jìn)
太和中,蘇景胤、張元夫為翰林主人,楊汝士與弟虞卿為漢公,尤為文林表式。故后進(jìn)相謂曰:“欲入舉場,先問蘇張;蘇張猶可,三楊殺我?!?
大中、咸通中,盛傳崔慎由相公嘗寓尺題于知聞?;蛟唬和跄?、裴瓚、舍弟安潛,朝中有無呼字知聞,廳里絕脫靴賓客。凝,終宣城;瓚,禮部尚書;潛,侍中。
太平王崇、竇賢二家,率以科目為資,足以升沈后進(jìn),故科目舉人相謂曰:“未見王竇,徒勞漫走?!?
奇章公始舉進(jìn)士,致琴書于灞浐間,先以所業(yè)謁韓文公、皇甫員外。時首造退之,退之他適,第留卷而已。無何,退之訪湜,遇奇章亦及門。二賢見刺,欣然同契,延接詢及所止。對曰:“某方以薄技卜妍丑于崇匠,進(jìn)退惟命。一囊猶置于國門之外?!倍恚硎子小墩f樂》一章,未閱其詞,遽曰:“斯高文,且以拍板為什麼?”對曰:“謂之樂句?!倍囝櫞笙苍唬骸八垢呶谋匾?!”公因謀所居。二公沈默良久,曰:“可于客戶坊稅一廟院?!惫缢?,造門致謝。二公復(fù)誨之曰:“某日可游青龍寺,薄暮而歸?!倍淙章?lián)鑣至彼,因大署其門曰:“韓愈、皇甫湜同謁幾官先輩?!辈贿^翌日,輦轂名士咸往觀焉。奇章之名由是赫然矣。
論曰:馬不必騏驥,要之善走;浴不必江海,要之去垢。茍華而不實,以比周鼓譽(yù)者,不為君子腹誹,鮮矣!”
○知己
張燕公知房太尉,獨孤常州知梁補(bǔ)闕,二君子之美,出于李翱?!渡蠗钪胸吩疲骸案`以朝廷之士,文行光明,可以為后進(jìn)所依歸者,不過十人。翱亦常伏其門下,舉其五人則無;無誘勸之心,雖有卓犖奇怪之賢,固不可得而知也。其余或雖知,欲為薦言于人,復(fù)懼人不我信;因人之所不信,復(fù)生疑而不信;自信猶且不固,矧曰能人之固是以再往見之,或不如其初;三往復(fù),不如其載。若張燕公之于房太尉,獨孤常州之于梁補(bǔ)闕者,萬不見一人焉!”
李翱《感知己賦序》:“貞元九年,翱始就州序之貢與人事。其九月,執(zhí)文章一通,謁右補(bǔ)闕梁君。當(dāng)此時,梁君譽(yù)塞天下,屬詞求進(jìn)士,奉文章走梁君門下者,蓋無虛日。梁君知人之過也,亦既相見,遂于翱有相知之道焉,謂翱得古人之遺風(fēng),期翱之名不朽于無窮;許翱以拂試吹噓。翱初謂其面相進(jìn)也。亦未幸甚。十一月,梁君遘疾而歿,翱漸游于朋友公卿間,往往皆曰:‘吾既籍子姓名于補(bǔ)闕梁君也?!磕酥浞敲孢M(jìn)也。當(dāng)時意謂先進(jìn)者遇人特達(dá),皆合有此心,亦未謂知己之難得也。梁君歿,于茲五年,翱學(xué)圣人經(jīng)籍教訓(xùn)文句之為文,將數(shù)萬言,愈昔年見梁君之文,弗啻數(shù)倍,雖不敢同德于古人,然亦幸無怍于中心。每歲試于禮部,連以文章罷黜,名聲晦昧于時,俗人皆謂之固宜,然后知先進(jìn)者遇人特達(dá),亦不皆有此心,乃知己之難得也。夫見善而不能知,雖善何為!知而不能譽(yù),則如弗知;譽(yù)而不能深,則如勿譽(yù);深而不能久,則如弗深;久而不能終,則如勿久。翱雖不肖,幸辱梁君所知。君為之言于人,豈非譽(yù)歟!謂其得古人之遺風(fēng),豈非深歟!而逮及終身,豈非久歟!不幸梁君短命遽歿,是以翱未能有成也。其誰將繼梁君之志而成之歟!已焉哉,天之遽喪梁君也!是使予之命久迍邅厄窮也!遂賦知己以自傷?!逼溲栽苟粊y,蓋《小雅》騷人之余風(fēng)也。
李元賓曰:“觀有倍年之友朱巨源?!?
李華撰《三賢論》(劉齊虛,蕭穎士,元德秀)或曰:“吾讀古人之書,而求古人之賢,未獲?!卞谑逯^曰:“無世無賢人,其或世教不至,淪于風(fēng)波,雖賢不能自辨,況察者未之究爾。鄭衛(wèi)方奏,正聲間發(fā)。極知無味,至文無采。聽者不達(dá),反以為怪譎之音;太師、樂工亦朱顏而止。曼都之姿,雜為憔悴,缊絮蒙蕭艾,美丑夷倫,自以為陋。此二者,既病不自明,復(fù)求者亦昏;將割其善惡,在遷政化俗,則賢不肖異貫,而后賢者自明,而察者不惑也。予兄事元魯山而友劉、蕭二功曹:此三賢者,可謂之達(dá)矣?!被蛟唬骸霸嘎勅又浴!卞谑逶唬骸霸拘挟?dāng)以道紀(jì)天下,劉之志行當(dāng)以中古易今世。元齊愚智,劉感一物不得其政,蕭呼吸折節(jié)而獲易元之道。劉之深,蕭之志,及于夫子之門,則達(dá)者其流也。然各有?。涸【疲瑒⒉≠p物,蕭病貶惡太亟,獎能太重。元奉親孝而樂天知命,以為王者作樂,崇德殷,薦上帝以配祖考,天人之極致也,而辭章不稱,是無樂也。于是作《破陣樂》,詞協(xié)商、周之頌;推是而論,則見元之道矣。劉名儒、史官之家,兄弟以學(xué)著,用述《詩》、《書》、《禮》、《易》、《春秋》,為古五說,條貫源流,備古今之變;推是而論,則見劉之深矣。蕭以《詩》、《書》為煩,尤罪子長不編年,乃為列傳,后代因之,非典訓(xùn)也;將正其失,自《春秋》三家之后,非訓(xùn)齊生,人不錄以序,纘修以迄于今,志就而歿;推是而論,則見蕭之志矣。元據(jù)師保之席,瞻其人□劉,備卿佐之服,居賓友之地;言理亂根源,人倫隱明,參乎元精,而后見其妙。蕭若百煉之鋼,不可屈抑,當(dāng)廢興去就之際,一死一生之間,而后見其大節(jié);視聽過速,欲人人如我,志與時多背,常見詬于人中;取其節(jié)之舉,足可以為人師矣:學(xué)廣而不遍精,其貫穿甚于精者;文方復(fù)雅尚之至,嘗以律度百代為任,古之能者往往不至焉。超邁蹈厲,可無知者言也。茂挺父為莒丞,得罪清河張惟一,時佐廉使按成之。茂挺初登科,自洛還莒,道邀車發(fā)辭哀乞,惟一涕下,即日舍之,且曰:‘蕭贊府生一賢,方資天下風(fēng)教,吾由是得罪,無憾也!’夫如是,得不謂之孝乎?”或曰:“三子者,各有所與?”遐叔曰:“若太尉房公,可謂名卿矣;每見魯山,即終日嘆息,謂余曰:‘見紫芝眉宇,使人名利之心盡矣!’若司業(yè)蘇公,可謂賢人矣,每謂當(dāng)時名士曰:‘仆不幸生于衰俗,所不恥者,識元紫芝。’廣平程休士美,端重寡言;河間邢宇深明,操持不茍;宇弟宙次宗,和而不流;南陽張茂之季豐,守道而能斷;趙郡李萼伯高,含大雅之素;萼族子丹叔南,誠莊而文;丹族子惟岳謀道,沈遠(yuǎn)廉靜;梁國喬澤德源,昂昂有古風(fēng);宏農(nóng)楊拯士扶,敏而安道;清河房垂翼明,志而好古;河?xùn)|柳識方明,遐曠而才:是皆慕元者也。劉在京□下,常浸疾,房公時臨;扶風(fēng)聞之,通夕不寐,顧謂賓従曰:‘即若不起,無復(fù)有神道!’尚書劉公清言;‘見皇王之理矣?!笾鼻逵凶R,尚恨言理少,未對劉面,常想見其人。河?xùn)|裴騰士舉,朗邁真直;弟霸士會,峻清不雜;隴西李廙敬叔,堅明沖粹;范陽盧虛舟幼真,質(zhì)方而清;潁川陳讜言士然,讀而不厭;渤海吳興宗秀長,專靜不渝;潁川陳謙不器,行古人之道;渤海高適達(dá)夫,落落有奇節(jié):是皆重劉者也。工部侍郎韋述修國史,推蕭同事;禮中侍郎楊俊掌貢舉,問蕭求人海內(nèi),以為德選;汝南邵軫緯卿,有詞學(xué)標(biāo)干;天水趙驊云卿,才美行純;陳郡殷寅直清,達(dá)于名理;河南源衍秀融,粹而俊澄;會稽孔至惟微,述而好古;河南陸據(jù)德鄰,恢恢善于事理;河?xùn)|柳芳仲敷,該博故事;長樂賈至幼鄰,名重當(dāng)時;京兆韋收仲成,遠(yuǎn)慮而深;南陽張友略維之,履道體仁;友略族弟邈季遐,溫其如玉;中山劉潁士端,疏明簡暢;穎川韓拯佐元,行略而文;樂安孫益盈孺,溫良忠厚;京兆韋建士經(jīng),中明外純;潁川陳晉正卿,深于《詩》、《書》;天水尹微之誠,貫百家之言:是皆后于蕭者也。茂挺與趙驊、邵軫洎華最善,天下謂之‘蕭、李之交’。殷寅,源衍睦于二交間,不幸元罷魯山,終于陸渾;劉避地逝于安康;蕭歸葬先人,歿于汝南。今復(fù)求斯人,有之無之是必有之,而察之未克也。三賢不登尊位,不享下壽,居委順賢,人之達(dá)也;不蒙其教,生人之病。余知三賢也深,故言之不怍。”一云:李華復(fù)有權(quán)、皋、張友略。(出皋墓銘)顏真卿與陸據(jù)、柳芳善。
杜紫微覽趙渭南卷《早秋詩》云:“殘星幾點雁橫塞,長笛一聲人倚樓?!币魑恫灰眩蚰控艦椤摆w倚樓”。復(fù)有《贈嘏詩》曰:“命代風(fēng)騷將,誰登李杜壇灞陵鯨海動,翰苑鶴天寒?!薄敖袢赵L君還有意,三條冰雪借予看?!弊衔⒏都膹堨铩仿栽唬骸敖拊谘矍伴L不見,道非身外更何求;誰人得似張公子,千首詩輕萬戶侯!”
貞元中,李元賓、韓愈、李絳、崔群同年進(jìn)士。先是四君子定交久矣,其游梁補(bǔ)闕之門;居三歲,肅未之面,而四賢造肅多矣,靡不偕行。肅異之,一日延接,觀等俱以文學(xué)為肅所稱,復(fù)獎以交游之道。然肅素有人倫之鑒。觀、愈等既去,復(fù)止絳、群,曰:“公等文行相契,他日皆振大名;然二君子位極人臣,勉旃!勉旃!”后二賢果如所卜。李華著《含元殿賦》,蕭穎士見之,曰:“景福之上,靈光之下?!?
白樂天初舉,名未振,以歌詩謁顧況。況謔之曰:“長安百物貴,居大不易?!奔白x至《賦得原上草送友人詩》曰:“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睕r嘆之曰:“有句如此,居天下有甚難!老夫前言戲之耳。”
李太白始自西蜀至京,名未甚振,因以所業(yè)贄謁賀知章。知章覽《蜀道難》一篇,揚(yáng)眉謂之曰:“公非人世之人,可不是太白星精耶!”
蔣凝,江東人,工于八韻,然其形不稱名。隨計途次襄陽,謁徐相商公,疑其假手,因試《峴山懷古》一篇。凝于客次賦成,尤得意。時溫飛卿居幕下,大加稱譽(yù)。
論曰:夫求知者,匪言不通;既通者,匪節(jié)不合。得之于內(nèi),失之于外,萬萬不能移也。所以越石父免于羈束,未旋踵而責(zé)以非禮,善窺其合而已矣。其有屬辭敘事,言雖訐□,知之者不其咎歟茍異于是,其如險诐何!
卷八
○通榜
貞元十八年,權(quán)德輿主文,陸傪員外通榜帖,韓文公薦十人于傪,其上四人曰侯喜、侯云長、劉述古、韋紓,其次六人:張苰、尉遲汾、李紳、張俊余,而權(quán)公凡三榜共放六人,而苰、紳、俊余不出五年內(nèi),皆捷矣。
陸忠州榜時,梁補(bǔ)闕肅、王郎中杰佐之,肅薦八人俱捷,余皆共成之。故忠州之得人,皆烜赫。事見《韓文公與陸傪員外書》。
三榜,裴公第一榜,拾遺盧參預(yù)之;第二、第三榜,諫議柳遜、起居舍人于競佐之;錢紫微珝亦頗通矣。
鄭顥都尉第一榜,托崔雍員外為榜。雍甚然諾,顥従之,雍第推延。至榜除日,景待榜不至,隕獲旦至。會雍遣小僮壽兒者傳云:“來早陳賀?!本皢枺骸坝泻挝淖??”壽兒曰:“無?!比蝗談菁饶?,壽兒且寄院中止宿,景亦懷疑,因命搜壽兒懷袖,一無所得,顥不得已,遂躬自操觚。夜艾,壽兒以一蠟彈丸進(jìn)顥,即榜也。顥得之大喜,狼忙札之,一無更易。
○主司撓悶
貞元十一年,呂渭第一榜,撓悶不能定去留,因以詩寄前主司曰:“獨坐貢闈里,愁多芳草生;仙翁昨日事,應(yīng)見此時情?!?
○陰注陽受
楊嗣復(fù)第二榜,盧求者李翱?
本文地址:http://www.mcys1996.com/pianfang/55680.html.
聲明: 我們致力于保護(hù)作者版權(quán),注重分享,被刊用文章因無法核實真實出處,未能及時與作者取得聯(lián)系,或有版權(quán)異議的,請聯(lián)系管理員,我們會立即處理,本站部分文字與圖片資源來自于網(wǎng)絡(luò),轉(zhuǎn)載是出于傳遞更多信息之目的,若有來源標(biāo)注錯誤或侵犯了您的合法權(quán)益,請立即通知我們(管理員郵箱:douchuanxin@foxmail.com),情況屬實,我們會第一時間予以刪除,并同時向您表示歉意,謝謝!
上一篇: 蠟享膏
下一篇: 蠟杏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