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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涼一夏
文/豋義.每到過年的時候,走在村子的小路上,總會聽到不遠(yuǎn)處敲鑼打鼓的聲音。伴隨村里每家每戶熱鬧的互相寒暄聲。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祖屋門前的那口井邊,看著這口早已被世人遺忘的干枯的井,總會有種下一秒就有水流涌出的感覺,還有井邊那個巨大的對窩帶著我回到過去的被人遺忘的時光.......清涼一夏
清涼一夏
我的老家是一個叫趙兒灣的小村莊,當(dāng)?shù)赜幸粋€令人難以置信,卻又好像真實存在的奇事。我的四祖父是村里人人敬重的德高望重的人,因為我們合村的都是同姓,是本家。所以,論輩分來說,村里的人見了我的四祖父都得尊稱一聲“梁老”,他有聲望不是因為村長,族長這類身份。而是因為他會請神。每到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村子里的人都會請四祖父來做法。請的神不是土地爺,也不是糧食神。而是我們祖屋門前的那一位“對窩神”,村子里的人都說,如果能在年三十正午十點把對窩神請出來,這未來一整年將會風(fēng)調(diào)雨順、五谷豐登。所以全村人這一整年的收成就全指望那一買賣了。請神的過程不怎么復(fù)雜,只全村的大人在安置對窩的那個院壩里,小孩子必須在家里呆著。大人莊嚴(yán)的看著這一切。不能說話,也不能笑。還需讓村里最強壯的兩個男人半蹲著肩抗一根“神奇”的大木棍,將其輕輕的放在對窩上,然后我四祖父嘴里就開始念個不停。然后那對窩自己就會慢慢的升起來,像這位神抓住了木棍一般,抬木棍的人必須閉上眼睛往橋上走。正午十二時,剛好走完整座橋,才能算請神成功。每年過年都落不下這個請神儀式。生活就這樣慢慢的一個一個年頭的繼續(xù)著。漸漸的,村子里的人又開始注意到了那口井,那口四季不干的井。他們認(rèn)為是他們對“對窩神”虔誠的敬仰與供奉,感動了對窩神,這才讓“井神”也來幫扶幫扶我們村子。后來每年請神的時候,每家每戶會多拿出一些貢品,說不能讓“井神”餓著肚子。村子在兩位神的幫助下,風(fēng)調(diào)雨順,五谷豐登。清涼一夏
# 01 清涼一夏
不管夏天多么悶熱,如常我總說夏天是個香草味的姑娘,香草的奶味如此醇厚,每一口都像夏天的天氣一樣,通透仿佛一個傳白裙的小姑娘甜美清純
本以為村子就會因此一直安定下去,直到我二爺爺四歲那年的請神儀式上,風(fēng)和日麗。所有人莊嚴(yán)的禱告著,一切本進(jìn)展順利。兩個人抬著“對窩神”剛準(zhǔn)備上橋。好巧不巧,我二爺爺偷偷跑出來躲在橋旁的樹叢里,看著看著就笑了。陽光忽然就被云遮住,天瞬間陰下來。只聽見‘砰’的巨大聲響。對窩撞擊著地面。頓時村里的人驚慌失措、紛紛議論著。甚至于有的老人跪了下來,雙手合十,嘴里祈求神的原諒。四祖父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不出話來,只有老人的小聲祈求。那一年,村子旱了。“對窩神”沒有原諒這個村子,走的時候還帶走了“井神”,地里的農(nóng)作物全部枯死,井里也只很細(xì)的一點水流。村子里的人排著隊,在全村唯一一口還有水的井面前掙扎著,謀求最后一點生的希望。他們把桶扔進(jìn)井里,等上幾個小時的水,勉強才能做一鍋粥。村里的人還是每天祈禱。因為,井里既然還有水,哪怕只有一點,在他們心里都代表神還沒有放棄他們.....關(guān)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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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內(nèi)在的,即所要表達(dá)的中心,或情感;
形是外在的,即為了表達(dá)中心情感所敘述的事情、運用的事例、或所描寫的景物,散文內(nèi)容只受主旨情感制約,一切為了表達(dá)主旨情感服務(wù),不能為其服務(wù)的,再美都要刪去。
舉例:例如要表現(xiàn)一個人的華貴,寫她的穿著、佩戴,寫她的言行舉止。寫她的生活環(huán)境,寫她的交友等等,只要能最好表現(xiàn)她華貴精神的都可以寫
“ 散文 ” 是個復(fù)雜的概念。 在中國古代,不論是不是文學(xué),所有的書面文章一分為二,有韻為韻文,無韻則為 “ 散文”。
現(xiàn)代的“散文” 是指文學(xué)散文,除詩歌、小說、戲劇影視、說唱文學(xué)而外的所有文學(xué)作品都“散文”。在這其中,又將報告文學(xué)等敘事類散文和雜文小品文等,議論類散文而外的那種以抒情為主的優(yōu)美小文單稱為“散文”。
形散而神凝,是一篇優(yōu)秀的散文作品所應(yīng)具備的內(nèi)在品質(zhì)。
散文之“ 散 ”—
取材之“ 散 ” :可以天南地北,古往今來。
文法之“ 散”:時而敘述,時而議論,時而抒情,手法變化多端。
章法之“ 散 ”:可以情之所至,意到必隨。
筆法之“ 散 ”:可以以虛化實,聲東擊西。
散文的“ 散 ”,實際上是一種靈活自由、無拘無束,甚至可以說是“寫什么都行”,“怎么寫都行”??梢詴r而天上,時而地下,時而回顧,時而展望,信筆所至,包羅萬象。行文布局從容自如,如行云流水,可以娓娓道來,可以大幅跳躍,甚至可以蒙太奇組接。用筆可夾敘夾議,詩文交叉,變化多端。
由于不受格律限制,散文的抒情比詩歌更自如,又由于不需要人物、情節(jié)、環(huán)境的特定要求,散文的敘事比小說更自由。
散文的“ 散 ”,不是散亂,不是一盤散沙,而是散而有序,形散神不散,或叫形散而神凝。一篇散文,不論題材和手法有多“ 散”,但題旨應(yīng)是鮮明的,意氣應(yīng)是貫通的,其中的線索、焦點、立意應(yīng)該是確定的,它可以以時間為線,也可以以空間為序,可以以事理聯(lián)系為宗,也可以以感情流動為脈。
散文的“ 散 ” 與 “ 不散 ”,是形和神的辯證統(tǒng)一。形散,是信筆揮灑,生發(fā)開去,得心應(yīng)手。神凝,是意氣貫通,一脈相承,畫龍點睛。
優(yōu)秀的散文寫出的是真、散、美。 所謂 “ 真 ” ,是說寫景敘事中暢言真人、真事、真感情。所謂 “ 散 ”,就是形散神不散。所謂 “ 美 ”,就是寫出內(nèi)容上的情味之美,形式上的文辭之美。
一篇優(yōu)美的散文往往在情思、理趣、格調(diào)、形神、文辭、氣勢等方面匠心獨運,展現(xiàn)出與眾不同、獨具特色的藝術(shù)魅力。
我覺得,從小到大,神離我最遠(yuǎn)而鬼“離”我最近。
小時候,有的人家貼有門神,有的除夕夜要“燒大紙”,說是玉皇大帝。有的還供著一些“散仙”。譬如我的一個本家伯母,她在柜上辟出一角,供著四個神仙,依次是胡仙(狐貍)、黃仙(黃鼠狼)、長仙(長蟲、蛇)、白仙(刺猬)。她們都是老太太,長得像親姐妹,穿的是戲裝,不惡相,甚至可以說是慈祥。一般的家也要有一位灶神,在灶臺上一個壁龕里貼著。除了灶王爺,還有灶王奶奶。當(dāng)然他們沾滿了灰塵油煙還有蜘蛛網(wǎng)。我們家沒有,我的父母親都不敬神,甚至“僧道無緣”。于是,我與神們也就陌生得很。至于在過海中各顯神通的“八仙”,說來慚愧,我只是從蒙著死人的“青單”上見過,他們分布在青單周邊。我因為怕鬼,而且據(jù)我所知,那鬼都是由死人變的,我又沒見過真的鬼,于是理所當(dāng)然地怕死人,進(jìn)而怕死人的一切包括蓋著死人的青單,于是那“八仙”在我眼里無異于鬼,從而也沒有親近之感。
我母親說:“人死如燈滅?!庇终f:“人死如虎,虎死如貓?!币馑际侨藗儼阉廊私o妖魔化了,實際上是自己嚇唬自己。她老人家還教導(dǎo)我說:“遠(yuǎn)怕水,近怕鬼?!碧饶愠鲞h(yuǎn)門,你知道那里有什么鬼?但水確實可以淹死人。歸根結(jié)底,鬼是不存在的。道理我懂,然而我還是怕鬼,進(jìn)而怕死人。由死人而怕與死人有關(guān)的物件,除青單外,還有送紙去燒的小廟、裝殮死人的棺材、紙扎,當(dāng)然更怕墳地。
我村的小廟在大街西頭,小街東頭。它的后面住著很多人家,我曾經(jīng)很為那里住著的人們擔(dān)憂,也多次為自己離它較遠(yuǎn)而暗自慶幸。直到我長大了,成了生產(chǎn)隊里的壯勞力,經(jīng)常在小廟附近勞動,但仍未敢像別人那樣到那里去看一看。
我有一個表姐,姑娘家家的,和別人打賭,贏者得半斤糖塊:半夜時分去小廟里轉(zhuǎn)一圈,以抓一把香灰來為證。在打賭前,有好多人半夜時曾聽到小廟里傳出鐵鏈的“鈧鋃”聲。而我這位表姐愣是在半夜時分到了那里,還把那里邊判官的大腿給卸下扛回來,嚇得那些與她打賭的人們趕緊陪她送了回去,第二天還燒香禱告了很長時間。大家都等著看我表姐會遭什么災(zāi),可她始終沒有發(fā)生與常人不同的什么事。我母親作結(jié)論似的說:“鬼怕惡人賬怕討?!笨磥?,鬼也怕人,當(dāng)然須是惡人。我的哥哥還專門給我買過《不怕鬼的故事》連環(huán)畫,那里邊有人也敢于跟鬼斗。但他不是惡人,我表姐更不是惡人。她的父親,我的近門舅父還曾差人將表姐給我哥哥作媳婦,只是我哥哥不同意才罷。即使有表姐的壯舉,我還是害怕。每到夜晚,我連堂屋也不敢去。在地上洗腳,見他們都在炕上,我就惶惶然。一次我姐故意嚇我,嘴里發(fā)出了“哎、哎”聲音,那意思是進(jìn)來鬼了。我竟不知道怎么上的炕,扎在母親懷里放聲大哭。我母親一邊笑著安撫我一邊罵我姐,最后還得罵我一句:“耗子膽兒!”
我的膽小,細(xì)溯根源,大約是從我外祖父那里來的。我們這些小孩子都愛纏著我的外祖父聽他講故事,而且特別要求講“兇”的,就是有鬼的。我外祖父算得上見多識廣,對《紅樓夢》、《三國演義》、《東周列國》等小說讀過多遍,對于《玉匣記》、《酉陽雜俎》等雜書也頗多涉獵,因此,他講故事就更多了些文學(xué)色彩。
他講時,微微地晃著上身,眼瞇縫著,到關(guān)鍵處,兩眼一睜,睛光一閃,我的心里準(zhǔn)會一哆嗦。我曾問他,你自己沒遇到鬼么?他想了想,說:也算是遇到過吧,不過沒看見。我問:那是怎么回事?他笑了:你今天晚上還睡覺么?我說:到我媽被窩里去。我外祖父說,我那時整夜在外邊混,都是到后半夜才進(jìn)家,我啥也沒碰到過。只有一次……
我想,好戲來了,雖然幾天過去我的神經(jīng)也不會松弛下來。
“那天晚上天挺黑,飄著小清雪兒,我回來得早一點,因為我大媽(伯母)病重,回來看護我大媽。一進(jìn)門,我就拐進(jìn)西邊茅房,想解小手。這時就聽見我大媽在我眼前‘唉~~~’地長嘆一聲。我一激靈,嚇得一下子蹲在那里,一泡尿都灌褲子里了。這時又聽到一聲,已經(jīng)出了門向西去了,最后一聲已經(jīng)很遠(yuǎn)了。這時就聽見屋里嚎成一片了。就這么一回讓我趕上了?!?br>
“那是怎么回事?”“那就是她剛咽氣,靈魂出竅往西天去了。”“可她嘆什么氣?”“她也不愿意死吧。”“人嘆氣有什么好怕的?”“你分什么時候,聽誰嘆氣。那時黑得伸手不見掌,那聲長嘆就在你臉前,你就覺著有一股冷風(fēng)直吹到你臉上,你一下子覺得透心兒地涼。你再聽那聲音,都是用一股氣催出來的,前面音重,越到后邊越輕,拉得挺長,還顫顫巍巍的,你想想,那不瘆人么?”我想了想,也覺得透心涼。于是我就從不嘆息,也怕聽到有人在我跟前嘆息,白天也不行。甚至于像屈原那樣“長太息以掩涕兮”,我也以為其實大可不必,而況還有一個“長”字。
隨著年齡閱歷的增加,我漸漸消弭了對鬼們的恐懼。特別是上世紀(jì)六十年代的大饑饉時期,剛剛十二歲的我,敢于在晚上,從亂葬崗子上爬過去,到它旁邊的蘿卜窖里去偷蘿卜。需知過去即使是大白天我也要繞過它們的。但是當(dāng)時我并沒覺得恐懼。那時的我,形而下的需要比起形而上的恐懼要強烈得多,它們不得不讓位于我的第一需要。于是我想,現(xiàn)在人們尊崇神鬼之類,大約與它們的物質(zhì)的豐富有關(guān),物質(zhì)決定精神。
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見我長期病懨懨地,就悄悄跟我說:“你怎么不請一位菩薩?”我沒敢表示我的驚異,只是低眉順眼地說:“那也得開光吧?”“我給你找人開?!蔽抑坏谜f:“我不信佛?!彼硎玖耸愕耐锵?,說:“人總得信點什么?!笔前?,人總得有自己的精神家園,使生命和精神有一種皈依感,像投入母親的懷抱那樣溫暖和安全??扇藨?yīng)當(dāng)信點什么呢?為了我的平安和健康,我的一個畫家朋友給我畫了一幅鐘馗,他叫做“朱砂判”?!白钍潜苄?!”他說,并讓我掛在門后,我說“好”。然而我實在不喜歡他的'畫工,就是說,不是鐘馗不好,是他畫得我不喜歡,就像我無論如何也不喜歡畢加索的畫一樣。于是我沒敢聲張,悄悄將它送給我姐了,并說:這是鎮(zhèn)宅之寶,遷入新居時掛上它。
還有一個朋友,熱心地要找人給我看看我住的樓房、房間,而且說那人很有“道行”。我說:看了又怎么樣?我也沒有別的房子可供搬遷???還是算了吧。我說的這些朋友都是我最好的朋友,這樣提起他們,仿佛有失厚道。但實在的,我也只是想說明一種人文現(xiàn)象??墒俏艺娴牟恍拍切?。小時是怕也不信,現(xiàn)在是不信也不怕了。為什么呢?因為我沒見過它們和它們的實績。比如省里的一個官就供著佛,結(jié)果他還是被查出判刑了。我忽然想起魯迅的那幾句《南京歌謠》:
大家來謁靈,強盜裝正經(jīng)。靜默十分鐘,各自想拳經(jīng)。
我對神、鬼的不相信,也包括對陰陽風(fēng)水的不相信。對于神秘文化,我也是按照文化,從對知識的崇拜和占有欲望開始的。但是,我讀了《四柱預(yù)測》、《葬經(jīng)新解》,卻不能使我有那種服從感和信任感。也有人給我看過相算過命,但多與我的經(jīng)歷不合,大約是他們的道行淺?我不得不將它們拋棄。還有一位好朋友,曾勸我寫小說時,不要去碰唐山大地震這個題材,大意是死了二十多萬人,陰氣太重,不吉利。我心里愕然的同時,也只有唯唯。我不信那24萬人現(xiàn)在都成了游蕩在唐山各地的鬼,“天陰雨濕聲啾啾”地向那些寫過地大地震的:“還我命來”。因為在大地震中,偶然性大于必然性:你得相信“生死有命”。我沒進(jìn)入24萬的行列,也只緣于一念之差——朋友邀我去唐山,而我恰好有事沒去成。于是他死了,我卻還活著。
當(dāng)下信仰的多元化,反映著文化的多元化。一些人文知識分子轉(zhuǎn)而向西方傳統(tǒng)哲學(xué)尋求皈依,多數(shù)沒有知識的知識分子轉(zhuǎn)而求助于鬼神,甚至就是一位大人物的實用主義:只要能賺錢就是好文化。少數(shù)“國學(xué)精英”則向儒家靠攏。在我的感覺中,西方的哲學(xué)強調(diào)的是“我”,一切的范疇、原理都從這里出發(fā)又回到這里,從蘇格拉底到海德格爾。而馬克思的哲學(xué),至少我所學(xué)到的馬克思主義哲學(xué),是強調(diào)的群體,強調(diào)消滅“我”,特別是毛的“斗爭哲學(xué)”。至于我們的國學(xué),包括孔圣人,也包括黃老哲學(xué),都強調(diào)“無我”?!拔摇北臼强陀^存在,生要消滅它,故意不承認(rèn)它,總不是個法子。再說那個神鬼,它們是否存在,只能是臆測而缺乏實證,我后天所學(xué)到的全部知識使我沒理由相信它們,于是我就成了無神論者——一個沒有精神家園的、赤條條來去無牽掛的人。
可是我覺得我接近佛,雖然我不是佛教徒,也沒讀過幾本經(jīng)卷。我喜歡佛學(xué)而不是佛教;我喜歡佛學(xué)的基本理念而不是它的繁文縟節(jié)。佛教把佛學(xué)復(fù)雜化也庸俗化了,但他們也傳播著佛學(xué)——功大于過。它的基本理念,就是慈悲,廣義的人道主義。他也講不著“我相”,但他講的是不執(zhí)著于自己的偏執(zhí)和固陋。所以,他不是在消滅“我”,也不是想“無我”。佛老相通,但并非一致,佛論空,而道貴無。我也喜歡佛學(xué)的思維方式,基本的形而上,“緣起”是形而上的,去除煩惱也是形而上的。特別是禪宗,把修煉行為轉(zhuǎn)向純粹的內(nèi)在精神體驗,思維超越,注重人的智慧對終極界的追問和直覺對寂靜虛玄的心靈境界的省察,定慧一體,湛然禪悅。所以,我甚至覺得那些清規(guī)戒律都不是原初佛學(xué)中的,而是后來加入的——雖然已經(jīng)成為佛家“三寶”。于是,善男信女們尊崇的恐怕更多的是形式而非內(nèi)容和本質(zhì)。如只有強烈的功利目的,如官敬佛那樣,則只有讓人替佛難受的份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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