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在中國,即使是在全世界范圍內(nèi),“青樓女子”都是一個“常見”的職業(yè),而這份職業(yè)也是古時女子地位地下的見證。即使思想開放,提倡“人人平等”這么多年,民間還是流行以“娼妓”等詞匯來污蔑女性,可見古時女子的命運之悲慘,身份之卑微,對后世人影響之大。
當(dāng)然,“青樓女子”作為一種職業(yè),那其中也有出類拔萃的存在,明末清初就有殊色秀容的陳圓圓游離于李自成、吳三桂、田畹、崇禎帝等幾大重要歷史人物之間,參與了歷史的變革。北宋時期,色藝雙絕的李師師讓宋徽宗心迷神往。宋徽宗被俘后,金軍首領(lǐng)也對她傾慕,李師師不從自盡。人們都知,古史記載的常常都是男人間的金戈鐵馬,很難有女性被留下姓名,記載下所作所為。雖然都是因為“依附”于男人而被記載,但對于娼妓這個下九流的卑賤職業(yè)來說已經(jīng)是難得的殊榮了。
只是,縱觀古時歷史,被記載下來的名妓,無一不是因為才貌出眾,萬里挑一,而被贖身出來的。從未見有哪一個是自己逃出來,自己成就一番風(fēng)流韻事的。如果以現(xiàn)代人的思維看待古時候的事,難免會想,她們怎么不逃跑呢?
這么問,若是讓古時妓女們聽見,不免還得“笑話”你。我們在古裝劇里若是看過有關(guān)青樓的橋段,就會看到,老鴇身邊隨時都會有著幾個彪形大漢,一旦聽聞門庭內(nèi)有哪點風(fēng)聲不對,立馬就呼啦啦跑過去了。這些彪形大漢是真正的練家子,那些沒有錢,又想要帶著自己相好的娼妓私奔的書生根本逃不過他們的手掌心。
前些年的熱播劇《還珠格格》中,小燕子就曾被抓入一家黑店做苦力,她仗著自己有點本事,想要逃出去,結(jié)果被打得遍體鱗傷,最后只能麻木地給店家老板做苦活。僅僅是一家黑店尚且如此,那些在青樓的女子,若是被人察覺有反抗之意,那只會被打得只剩半口氣。
另外,會萌生起逃走之意或者不愿服從去接待客人的女子大多是讀過詩書開過眼界的,亦或是大戶人家的千金流落至此,這類女子只占少數(shù)。而絕大部分的青樓女子是從小就被培養(yǎng)的,《陶庵夢憶》里就有講過“養(yǎng)瘦馬”的事情,這些女孩都是從小起就供給達官貴人們玩樂,膩了就被賣到青樓。在她們的眼里,青樓就是她們的整個世界,就連什么是“逃跑”的意識都沒有。
所以,在那種環(huán)境下,比起那些不肯從命的女孩,她們這些“乖巧溫順”的反而更討喜,生活得會更好,至少不用總是被挨打。最后,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社會大環(huán)境的因素,限制了她們逃跑。
在古時,一個正常普通人家的女子都得靠著男人才能生活得下去,而且還要唯恐擔(dān)心自己被休。一旦沒了夫家,可想其命運之悲慘,更別說從青樓出逃的女子了。一沒身份,二沒依靠,三找不到事物,四沒有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萬一被逮到又被抓回去,那更將是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比起青樓里面至少有房有食,柔弱的女孩們哪有所謂的“傲骨氣節(jié)”,只能溫順從命,少挨點毒打。等待著有人能看上自己,然而這終究是難以尋得的機緣。而且就算是被贖身,她們原來的身份也會被人看不起,最終郁郁而終,可嘆了紅顏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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