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和他的侍從坐在筵席上,
一只膽大的小鳥飛過殿堂。
“朋友,你們告訴我,”國王言語,
“難道這只小鳥不是個譬喻
來自黑暗隨即又隱入黑暗,
它只在光亮中待了一瞬間。
也這樣來而復去不留痕跡,
我們在光明中沒有多少日子?!?/p>
有人回答:“自己安息的地方,
小鳥都知道,就在它的故鄉(xiāng)。
人生如夢如黑夜,虛幻又蹉跎,
我們是可憐的眠者。但上帝醒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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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德米安》 作者:赫爾曼·黑塞 年份:1919
《德米安》是赫爾曼·黑塞的代表作之一,講述少年辛克萊尋找通向自身之路的艱辛歷程。《德米安》中塑造的是一個深入內(nèi)心尋找自我的個體。黑塞通過主人公辛克萊在類似精神導師的德米安、皮斯托里烏斯、夏娃等人指導下,展示了他“爭取個性化,爭取成為人的斗爭”的過程和人生選擇的艱難性。
主題
黑塞通過主人公辛克萊在類似精神導師的德米安、皮斯托里烏斯、夏娃等人指導下,展示了他“爭取個性化,爭取成為人的斗爭”的過程和人生選擇的艱難性。主人公種種的被磨折、被剝離的來源之一除自身因素外,世界的多重被選擇性不可忽略。因此,作品中才隨處可見辛克萊做出選擇時所經(jīng)受的皮肉脫離的掙扎和精神雕鏤。我們認為,從這一視角分析《德米安》,不僅囊括了其作為心理分析式作品的典范意義,更增添了其探究人類精神追求與外部世界多重選擇性的哲學內(nèi)涵,這在一定程度上可說是豐富了《德米安》的研究意義和價值,也為當代人提供了解決精神困境的參照。[2]
從《德米安》的哲性之緯看,正是由于世界的紛繁復雜,辛克萊雖然在理論上看清楚了兩個世界的劃分,但在實際行動中卻不能做出選擇,這樣就會在迷離不定的現(xiàn)實面前齟齬難行,不知所措,在做出選擇時也必然會歷經(jīng)皮肉掙扎和精神磨折。所以,他雖然明白撒謊不正確卻還要騙克羅姆說自己曾經(jīng)偷過東西,在善與惡的糾纏中他顯得孤立無助,以致引火上身受盡克羅姆的威逼和因此而產(chǎn)生的真正的偷盜行為,以及偷盜前后精神上的糾結(jié)。在這一事件中,黑塞除了要表現(xiàn)辛克萊的心理漸變,更為隱秘和精彩的是他對于導致心理漸變之因的探尋,他將這種探尋追溯到了哲學上的人與世界之關(guān)系的問題,更顯本真和深度。明顯體現(xiàn)這一內(nèi)涵的是黑塞關(guān)于“鳥和雞蛋”之喻:“鳥從蛋里掙脫出來。蛋即世界。誰要想出生,就必須摧毀一個世界。鳥飛向上帝。上帝叫阿卜拉克薩斯。”這一準確而深刻的隱喻,不僅道出了人與世界的關(guān)系,即整個世界就像一個偌大的雞子,萬物是世界的成員,人只是成員之一,而且道出了人若想升華自我,體現(xiàn)個性,就必須從凡俗中掙脫出來,在不斷的歷練中完成自我。其實,這一比喻也暗示了選擇的艱難,“摧毀一個世界”的方法有許多種,究竟如何選擇行之有效的方法是能否掌舵生活之舟的有效前提。而在“鳥”與“蛋”的比喻背后,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辛克萊在人生之路上蹣跚的艱難,德米安對人類自身之限的深刻剖析。在達到最終目標的過程中有許多障礙和選擇,實現(xiàn)目標的過程在很大程度上即是選擇的過程。這一問題深埋于黑塞對青年一代成長問題探尋的內(nèi)部,是他研究成長問題的哲學基石。[2]
這一轉(zhuǎn)變的關(guān)鍵轉(zhuǎn)折點是轉(zhuǎn)向人的內(nèi)心尋找自我。從黑塞小說作品的內(nèi)在關(guān)聯(lián)來看,通向內(nèi)在的轉(zhuǎn)變并不突兀?!兜旅装病肥窃缙诘摹侗说谩たㄩT欽得》和《蓋特露德》中自我尋找問題的延伸和完善。[1]
小說講述的是少年辛克萊的成長故事,尤其是內(nèi)心世界的變化發(fā)展的經(jīng)歷。辛克萊對自我的尋找可劃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意識到外部世界和自己內(nèi)心都是由兩個對立的世界構(gòu)成,并因此面臨痛苦的選擇;第二階段,對兩個世界的認識日益深化,越發(fā)信任內(nèi)心的聲音和自我的力量;第三階段,聽從命運的召喚,完成思想與行動的結(jié)合而新生,找到自我。小說表現(xiàn)出對個體“心中呼之欲出的本性”的觀照。與前期作品突出內(nèi)心與外界矛盾的特點不同的是,《德米安》首次提出“尋找自我”,標志著對個體的思考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即“通向內(nèi)在”的階段。通向內(nèi)在并非逃避,而是尋找和完善自我,通過走向內(nèi)心來實現(xiàn)自我救贖。救贖的第一步是要敢于面對自己,面對內(nèi)心的困惑和混沌,面對內(nèi)心的魔鬼以及“惡”的存在。從這部作品開始,黑塞不再僅為心靈高唱頌歌,而是直面現(xiàn)實,這一點在1927年出版的《荒原狼》中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再現(xiàn)。在這個意義上說,《德米安》標志著黑塞作品中自我尋找思路的一個關(guān)鍵轉(zhuǎn)折點。[1]
黑塞在《談一點神學》中提到,“成為人”的道路要經(jīng)歷三個階段。首先是無辜的階段,如象征性的伊甸園、童年等。其次是走向責任的階段,要認識善與惡,并面對文化、道德、宗教的要求。作為獨特個體,真正經(jīng)歷第二階段之后,會因公正與善無法實現(xiàn)而絕望,結(jié)果不是就此墮落和毀滅,就是進入第三階段:即精神的王國,以獲得徹悟與解脫,走向更高的自由境界,即信仰。[1]
從這個角度來看,在發(fā)現(xiàn)存在兩個世界之前,辛克萊都生活在無辜的伊甸園中,而“鄰家”男孩克羅默——蛇的象征——卻將他引到了伊甸園的邊緣??肆_默來自陰暗的世界,“鄰家”一詞再次凸顯出陰暗與光明近在咫尺。克羅默抓住辛克萊的把柄,從此像“陰影”一樣糾纏不休?!瓣幱啊笔菢s格原型理論中最重要的原型之一,榮格認為,陰影分散在個人無意識之中,從道德角度對完整的自我人格構(gòu)成挑戰(zhàn);要想真正認識自我,人必須正視和了解自己人格中的陰暗面。[1]
辛克萊一直與“陰影”和被視為禁忌的青春期性欲對抗,但終究無法擺脫其糾纏。他一方面承認“放浪不羈”是自己的“內(nèi)心本色”,一方面又渴望回到光明世界,矛盾令他陷入絕望。黑塞認為絕望是“成為人”的第二階段的標志,是成長過程的必經(jīng)階段。令辛克萊走出絕望的是貝雅特里斯,一個“高貴的意象”,她燃起了辛克萊心中“對敬畏愛慕的渴望”。這種渴望和愛是柏拉圖式的精神愛戀,類似對圣母的虔敬之愛。他將貝雅特里斯供奉在心中的圣壇上,自詡為圣殿的奴仆,戒除惡習,渴望改變一切,希望將“純凈”、“高雅”和“尊嚴”帶進一切事物之中。純凈、高雅和尊嚴是屬于父母代表的光明世界的,面對光明和黑暗在內(nèi)心的拉鋸時,辛克萊選擇了逃向光明、一個虛構(gòu)的世界。辛克萊渴望消除心中的陰暗邪惡,在貝雅特里斯神圣的光環(huán)下,性欲被升華成精神和虔誠。[1]
辛克萊試圖畫下貝雅特里斯的臉,但畫的只是想象中的臉,它甚至不屬于貝雅特里斯,而是他心靈中的圖像,所以他“越在腦中想象當日在街上相遇時她的面容,就越畫不成功”。只有當他放棄回想,任由想象帶著自己走,才最終成功畫出一張滿意的面孔。任由想象帶著走,意味著畫出的是心靈深處、無意識中的圖像。貝雅特里斯促使辛克萊深入自己的無意識之中,探究那里的內(nèi)容,窺探心靈的圖像。辛克萊畫出的臉“亦男亦女,沒有歲月痕跡,意志強烈,卻又如夢似幻,僵硬如石,又奔流如注”。這幅畫反映出辛克萊無意識中融合矛盾的渴望。協(xié)調(diào)和統(tǒng)一矛盾對立是無意識深處自我原型的特點和作用,也是德米安一直嘗試讓辛克萊接受的理念。[1]
獲知阿布拉克薩斯的存在后,辛克萊了解到這是諾斯替教的神,象征著神性和魔性、善與惡、光明與黑暗原則的綜合。在這個過程中,他對愛和性的渴望再次變得強烈起來。[1]
這個愛之夢中的女性形象是復雜的、多重的,交合體現(xiàn)了碎片的統(tǒng)一、矛盾的消解,表現(xiàn)了辛克萊對融合矛盾的渴望。在對夢的思考過程中,他把夢中人與阿布拉克薩斯聯(lián)系了起來,因為阿布拉克薩斯恰恰象征著融合與統(tǒng)一。[1]
對夢的思考令辛克萊改變了對愛和性的認識。遇到貝雅特里斯時,辛克萊認為性是罪惡的,是黑暗的獸欲,因此他壓抑真實的渴望,將其轉(zhuǎn)化為對虔誠靈性的崇拜。而現(xiàn)在他認為“愛是天使和撒旦,是男性和女性、人和獸、最高尚和最邪惡之物的融合”,這意味著他對內(nèi)心聲音的肯定和堅信。辛克萊想跟隨夢的引導,體驗和品嘗這樣的愛,可光明世界的藩籬還未徹底消失,他內(nèi)心依然充滿矛盾和疑惑:“我所渴求的,無非是將心中脫穎欲出的本性付諸生活。為什么竟如此艱難呢?”[1]
解開辛克萊心中疑惑的是管風琴手皮斯托琉斯,他的面容與德米安、貝雅特里斯一樣,是一個充滿對立的整體。在辛克萊尋找新信仰的過程中,皮斯托琉斯幫助他加深了對自己心理的認識,尤其是對無意識世界的認識。在一個新的夢境中,辛克萊被一股外界的巨大力量甩到了空中,并因此飛了起來。雖是被甩到空中,但他能夠通過呼吸的力度來控制飛翔方向。皮斯托琉斯認為,這個夢來自集體無意識:辛克萊夢中能自主控制飛的方向,意味著他開始學會掌握自己的生活和命運,這是他尋找自我過程中的一個重要轉(zhuǎn)折點。皮斯托琉斯和辛克萊對阿布拉克薩斯有共同的認識:集善與惡、神與魔于一身,和諧地統(tǒng)一了愛的兩面(神圣崇拜和本能欲望)。[1]
皮斯托琉斯要辛克萊聽從內(nèi)心的聲音,讓他學會尊重自己、勇敢面對自己。辛克萊從對皮斯托琉斯命運的理解中認識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天職’,……覺醒的人只有一項義務:找到自我,固守自我,沿著自己的路向前走,不管它通向哪里?!瓕γ總€人而言,真正的職責只有一個:找到自我?!毙量巳R尋找到的新信仰,不僅是對阿布拉克薩斯代表的融合了矛盾對立的神的信仰,同時也是對自己內(nèi)心的信仰。[1]
《德米安》塑造了一個深入內(nèi)心尋找自我的個體。辛克萊童年時體驗到世界的兩極(光明和黑暗),對黑暗世界的好奇使他接觸到“惡”,并逐漸認識到“惡”存在于自己的內(nèi)心之中。靈魂向?qū)У旅装餐ㄟ^重新闡釋該隱故事、強盜故事中的“惡”,試圖讓辛克萊理解和接受人的本性中“惡”的真實存在。辛克萊因恐懼而逃進父母的光明世界,但伴隨著性意識的覺醒,他的內(nèi)心再次掙扎于黑暗和光明之間。貝雅特里斯喚醒了他的靈魂圖像,他從中看到了自己的命運,萌生了重生的愿望,如畫中奮爭出殼的鳥,希望打破舊的世界,尋找新的信仰——阿布拉克薩斯(兩極統(tǒng)一的象征)。在尋找過程中,辛克萊逐漸接受本性中“惡”的存在,打破光明世界強加給他的禁忌意識,認識到性不是罪惡,愛是魔鬼和天使的融合。皮斯托琉斯的指引令辛克萊看到光明和黑暗、神性和魔性的統(tǒng)一,兩極原本就存在于外界世界,兩者的融合才是一個整體,心靈對善惡的印象是外界的投影,外界和內(nèi)心的兩個世界都是合理的存在。他堅定了對內(nèi)心的信仰,開始聽從心靈的呼喚。艾娃夫人是辛克萊夢中的形象,她的出現(xiàn)促使了辛克萊內(nèi)外世界的融合,在對艾娃的愛的體驗中,辛克萊在心理和精神上最終成熟,像鳥兒破殼而出,完成了重生,獲得了一個自由、自主、完整的生命。[1]
手法
赫爾曼·黑塞的小說《德米安》是以第一人稱方式敘述的小說,著重講述了少年辛克萊尋找通向自身之路的艱辛歷程,是作家黑塞實現(xiàn)第二次人生轉(zhuǎn)變之后的首部敘事作品。以該作品為開端,黑塞開始了側(cè)重人物內(nèi)心世界描寫的創(chuàng)作。[3]
熱內(nèi)特將“敘事”一詞所包含的三層涵義進行界定,即:故事(真實或虛構(gòu)的事件)、敘事(講述事件的話語或文本)和敘述(產(chǎn)生話語或文本的敘述行為),并通過時間、語式、語態(tài)這三個維度來分析前三者之間的關(guān)系。時間和語式在故事和敘事之間起作用,而語態(tài)同時指敘述和敘事、敘述和故事之間的關(guān)系。在時間上,《德米安》主要運用倒敘、預敘等時間倒錯方式打亂外部事件的先后順序,并通過重復性事件和單一事件的交錯敘述以及省略、總結(jié)等敘述方式的大量運用,使得外部事件的敘述缺乏連續(xù)性,給讀者造成外部事件的敘述無足輕重的印象。在語式上,敘事者將視角聚焦于人物對話以及主人公內(nèi)心世界,并通過內(nèi)心獨白、體驗語、直接引語等方式對人物對話和思想進行詳細描述,凸顯了內(nèi)心世界的敘事,而在文本最后通過模糊主人公話語和敘事者話語界限的方式,實現(xiàn)主人公身份和敘事者身份的統(tǒng)一。在語態(tài)上,敘事者運用第一人稱的倒敘敘述方式追述自己的少年時代,有利于用發(fā)展的視角對過去的自己進行深刻反思和分析。敘事者強調(diào)故事外層,不斷以敘事者身份在敘事中“現(xiàn)聲”,并設定自己作品的讀者為“懂得人的本質(zhì),能夠理解他的人”,一方面給敘事中非比尋常事件的發(fā)生賦予了合理性,增強敘事可信度;另一方面也表明:并非客觀外部世界決定敘事者的敘事,而是他的意識和經(jīng)歷決定敘事。在作品中,敘事的關(guān)鍵并非情節(jié)的跌宕起伏或者人物外表和性格的刻畫,而是對主人公辛克萊內(nèi)心世界的細膩敘述。對于敘事者而言,內(nèi)心世界才是真實的世界,外部世界只是反映了個體的內(nèi)心世界,是個體內(nèi)心世界的載體。因此,敘事者專注于對主人公內(nèi)心世界的敘述,作品《德米安》中也沒有出現(xiàn)篇幅長的中心情節(jié)。時間、語式和語態(tài)三個維度體現(xiàn)了作品《德米安》中故事、敘事和敘述三者的統(tǒng)一和相互作用的關(guān)系,也突出了黑塞“靈魂自傳”的敘事特色,即:敘事作品的重點,并不在于情節(jié)的跌宕起伏,而在于通過獨白式的敘述,反映主人公與世界和真實自我之間的關(guān)系。[3]
線上讀書會第四期名家談讀書,講的赫爾曼.黑塞,是德國作家,1923年46歲入瑞士籍,1946年獲諾貝爾文學獎
是一位漂泊,孤獨,隱逸的詩人,他的詩充滿了浪漫氣息,最初的詩集是《浪漫之歌》,被人們稱為“德國浪漫派最后一個騎士”
主要的作品有《彼得.卡門青》、《荒原狼》、《東方之行》、《玻璃球游戲》、《席特哈爾塔》
作品被譯成五十三種語言,有七百四十二種譯本
自六十年代中期,掀起了“浪潮”,在美國取代了海明威的文壇霸主地位
在日本的影響也非常大,被日本人稱為“追求真理的英雄與先驅(qū)者”
黑塞認為獲得教養(yǎng)的途徑,就是研讀世界文學
那么什么是教養(yǎng)?教養(yǎng)就是精神和心靈的完善的追求,以及自我意識的增強和拓展。
目的是幫我們找到生活的意義,正確認識過去,更好地迎接未來
當中談到了讀書的目的,是為了使我們集中心智,以及使我們的人生變得充實,高尚有意義
他說,有的人一生中只讀過10來本書,卻仍然不失為真正的讀書人,這當中的差別就是個性或人格,也就是說讀書是為了讓我們找到我們自己
那我們普通人應該怎么做呢?我們應該從自己能夠理解和喜歡的作品開始閱讀,每天留1~2個小時,去讀古代哲人和詩人的作品
因為讀書不僅是讓我們認字識字,學習閱讀技巧,更重要的是帶我們?nèi)ヌ綄じ蟮氖澜?,感受文字的魅?br>
而讀書不在于讀的書多,而在于讀好書,讀經(jīng)典,經(jīng)典的書可以反復的去讀,作為讀經(jīng)典的書,隨著我們自己的年齡,人生閱歷,每一次讀都會有不同的體會
黑塞說“我們越是懂得精細,深入和舉一反三的閱讀,就越能看出,每一個思想和每一部作品的獨特性,個性和局限性,看出了它全部的美和魅力正是這基于,這種獨特性和個性”
最后一句經(jīng)典名言送給你……
“世界上任何書籍,都不能帶給你好運,但是它們能讓你,悄悄的成為你自己”
這句話我也要送給我兒子,讓他去體會,讀書能帶他什么?這個值得他經(jīng)常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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