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壺送進書房來時,房間里立即彌漫著沁人心脾的芳香。一杯茶落肚后,整個身心得到了極好的慰藉。綿綿細雨中散步歸來,一杯熱茶所提供的溫馨美妙得難以形容。” (喬治?吉辛《亨利?萊克洛夫特的一生》)
在英式下午茶文化的熏陶下,英國文學(xué)家與眾不同的顯著特點,就是時常表現(xiàn)出對中國茶的歌頌。
18世紀英國文壇泰斗塞繆爾?約翰遜(1709~1784)自稱是“與茶為伴歡娛黃昏,與茶為伴撫慰良宵,與茶為伴迎接晨曦。典型頑固不化的茶鬼”。他創(chuàng)立的文學(xué)俱樂部便曾以茶會友,風靡一時。劇作家皮內(nèi)羅(1885~1934)對品茶的精神文明更是贊賞備至:“茶之所在,即是希望之所在?!逼渌缭娙巳A茲華斯、作家狄更斯等,無一例外地對茶文化頌贊有加。茶在英國文學(xué)作品中更是頻頻出現(xiàn),娓娓道出人物的生活及場景,比如《傲慢與偏見》中的眾多主角們,用完餐后必有中國茶會。
鐘敲四下,世上的一切瞬間為茶而停
英國與中國同為飲茶大國,各具獨特的茶文化,代表著東西方不同的飲茶風格。然而,歷史上從未種過一片茶葉的英國人,卻用中國的舶來品創(chuàng)造了自己獨特華美的品飲方式,以內(nèi)涵豐富、形式優(yōu)雅的“英式下午茶”享譽天下。如今,無論英式紅茶、香草茶還是水果茶,世界各地的人們皆對其興趣盎然。“英式下午茶”已成為英式典雅生活方式的象征。
一天下午四點多鐘我到大學(xué)辦事,只見辦公室大門緊閉,所有人都不知去向。左顧右盼,發(fā)現(xiàn)門下角有塊小牌子,上書“Tea time”(飲茶時間)。此時,即使你有天大的事也得恭候英國人喝完了下午茶再說,這是雷打不動的規(guī)矩。一首英國民謠就是這樣唱的:“當時鐘敲響四下時,世上的一切瞬間為茶而停?!?/p>
英國人每天“Tea time”之多,使外來者感覺英國人1/3的人生都消耗在飲茶之中了。清早剛一睜眼,即靠在床頭享受一杯“床前茶”;早餐時再來一杯“早餐茶”;上午公務(wù)再繁忙,也得停頓20分鐘啜口“工休茶”;下午下班前又到了喝茶吃甜點的法定時刻;回家后晚餐前再來一次“High tea”(下午五六點之間、有肉食冷盤的正式茶點);就寢前還少不了“告別茶”。真正是以茶開始每一天,以茶結(jié)束每一天。英國人每天一絲不茍地重復(fù)著茶來茶去的作息規(guī)律并樂此不疲。此外,英國還有名目繁多的茶宴(Tea-Party)、花園茶會(Tea in garden)以及周末郊游的野餐茶會(Picnic-Tea),真是花樣百出。
英式下午茶,其來有由
開風氣之先帶動英國貴族享受中國茶的功臣,當屬1662年嫁給英王查理二世的葡萄牙公主凱瑟琳,人稱“飲茶皇后”。當年她的陪嫁包括221磅紅茶和精美的中國茶具,那個時代紅茶之貴重堪與銀子匹敵。新王后高雅的沖泡品飲的表率作用,引得貴族們爭相效仿,品茗風尚迅速風行并成為高貴的象征。
此后,瑪麗二世以及安妮女王也都熱衷推廣茶文化,舉辦中國茶會時,宮內(nèi)特意布置得頗具中國情調(diào),以屏風、中國茶具、銀器以及先進的移動式茶幾來點綴。
然而,“英舉立即受到上流社會的歡迎并爭相效仿。從此,有錢又有閑的大富大貴們,每天便有了一個高雅正式的名義聚在一起“說長道短”了;而貴婦淑女們又多了一個展示華美服飾的絕好機會和場所。
不過,英國人喝茶的方式卻與中國人大相徑庭。中國人講究的是一杯清茶在手,清風朗月喝的就是那股清新芳香氣息;而英國人復(fù)雜得多,他們要在茶水中加入牛奶和糖,同時佐以餅干、甜點等。英國人習慣晚上八九點才進晚餐,下午茶正好可以墊補一下肚子。
我每次請英國人喝茶時,都堅持強調(diào)中國綠茶不宜加入牛奶和糖,最好的享受就是品它的原汁原味。許多英國人對此倒也欣然接受。當然,也有一些胃口頑固的怯而改口道:“還是要英國茶吧。”所謂的英國茶即紅茶。那么為何中國出產(chǎn)的綠茶,運抵英國后卻變成紅茶了呢?傳說古時中國綠茶得坐一年半多的海船才能駛達英國,綠茶在海上漂泊期間自動發(fā)酵,到達英國時就變成恰到好處的美味紅茶了。
中國茶,曾是斗富的法寶
中國茶葉是17世紀開始傳入英國的,由于運費昂貴,加上英政府對這種“東方洋玩意”課以重稅,最高時竟達119%,因此能享用得起茶葉的只有那些富貴階層。既然茶葉如此金貴,喝茶便成為一種身份的象征。能夠用中國茶招待賓客,成為炫耀富裕的最佳方式。
當時,英國名媛淑女們腰間都藏有一把鑲金嵌玉的小鑰匙,用來開啟特制的茶葉箱,即使是泡茶也由女主人親自主持,怕的是傭人會順手牽羊偷茶葉。有這樣一則笑話,一位初到英國的法國外交官,被某公爵夫人請去喝下午茶,他喝到第14杯時腹脹難忍,只好求夫人手下留情,無論如何不能再添了。原來,這位法國人不懂英國人的規(guī)矩,每次“干杯”后,沒有將茶匙放進杯中以示到此為止,不知底細的公爵夫人只好不停地續(xù)茶。其實,豈止那位法國人的腸胃受不了,公爵夫人更是萬分痛惜她那寶貴的茶葉。
到了18世紀下半葉,英政府終于將茶葉稅降到12.5%,從而結(jié)束了茶葉只是貴族富豪享受的歷史。
隨著喝中國茶時髦起來的是中國茶具迅速走俏,用中國瓷茶壺、茶杯沖飲中國茶,才算是正宗地道。當時英國出品的瓷器,從造型到圖案花色,皆模仿中國,不過始終比不上擁有傳統(tǒng)工藝的中國貨。據(jù)說,用英國茶具沏茶時茶杯會因受熱而爆裂,因此,要先往茶杯里倒些冷牛奶,然后才能用開水沖茶。有錢人為了炫耀自己用的是高價購來的正宗中國茶具,往往故意當著客人的面,先將滾燙的開水直接澆到茶杯里,爾后才注入牛奶。于是,先茶后奶被看成是有錢人家的規(guī)矩講究。
不過當今現(xiàn)實令人痛心,如果你去西方購物中心逛逛,會發(fā)現(xiàn)在高檔瓷器柜臺找不到中國瓷器的影子,那些琳瑯滿目、精美絕倫、價格令人咋舌的瓷器,均是歐洲產(chǎn)品。瓷器對西方人來說,不僅僅是盛飯飲茶的實用品,更是擺在櫥柜里供人欣賞的裝飾品和藝術(shù)品。不幸的是,中國瓷器如今卻成了廉價的同義詞。
飲茶新概念
時至今日,英人對茶的迷戀一如既往,并喝出一些新花樣。冬天,有些英國人熱衷“雞尾茶”,就是將威士忌酒倒入滾燙的熱茶里。許多英國人甚至連洗澡也不忘沖上一杯躺在浴缸里享用。英國是世界頭號茶葉消費大國,每天要喝掉1.35億杯茶,年茶葉消費量占世界總產(chǎn)量的1/4。
英國每年出版一本《全英最佳茶屋指南》,專門介紹著名且有特色的喝茶場所,其中倫敦里茲飯店的茶室總以昂貴與尊貴名列前茅。該飯店是由與戴安娜王妃同赴黃泉的男友多迪之父經(jīng)營的,戴妃生前時常光顧。來這里喝下午茶,男士必須打領(lǐng)帶才能入內(nèi),并一定得事先預(yù)訂座位,最忙時需提前兩個星期方能覓得一席。事實上對許多人來說,到里茲喝茶,吃難得的法國點心,被視為一項不同尋常的經(jīng)驗。此刻,高尚迷人氣氛襯托下的紅茶,已與華麗的茶具、高貴的廳堂、盛裝的紅男綠女以及訓(xùn)練有素的侍者渾然一體,體現(xiàn)了物質(zhì)與精神并重的享受。
2008年北京奧運會依稀歷歷在目,轉(zhuǎn)眼間卻已經(jīng)步入2012年的7月底,倫敦奧運會終于在萬眾矚目下舉行了盛大的開幕式,在這熱火朝天的8月,我們在倫敦除了觀賞賽事之外,也應(yīng)該去逛一逛,感受一下英國的別樣風光,品嘗當?shù)氐奶厣澄铩8匾氖?,一定要享受一次最純正而又精致的英式下午茶,感受一下這喧鬧當中的靜謐。
英國雖然沒有法國“饕餮之國”的光環(huán),但依然擁有標志性的飲食符號。從維多利亞時期發(fā)展起來的英式下午茶,它保留著最傳統(tǒng)的英倫風味,正統(tǒng)、典雅、帶著明顯的貴族氣味。
下午茶,你一定想到了細白的桌巾、精巧的點心、茶與咖啡香氣氤氳。英國與中國同為飲茶大國,各具獨特的茶文化,代表著東西方不同的飲茶風格。然而,歷史上從未種過一片茶葉的英國人,卻用中國的舶來品創(chuàng)造了自己獨特華美的飲茶方式,以內(nèi)涵豐富、形式優(yōu)雅的“英式下午茶”享譽天下。
從我知道下午茶這個詞開始,就覺得那是偷得浮生半日閑換來的美妙,午后溫暖的陽光下,通過味蕾的滋潤與滿腹之感,讓忙碌的身心得到了一絲寬慰。英式的下午茶必有精美的甜品相配,精神上更加放松和愉悅,“享受”應(yīng)該是最貼切不過的比喻。
三層“鳥籠架”是裝下午茶點心最為典型的器皿。傳統(tǒng)下午茶的茶點分三類分別擺在架子上,最底層的是咸香味的松餅(又稱司康餅),往上一層則是咸味的三明治和小點心,最上一層則是甜味的水果或巧克力蛋糕。
吃下午茶最好還是遵循最傳統(tǒng)的章法,從咸到甜,從架子的最底層開始品起,逐次往上,讓味蕾從咸至甜逐漸蘇醒,漸漸感受咸甜味在口腔中的各種變化。
先嘗嘗帶點咸味的三明治,讓味蕾慢慢品出食物的真味,再啜飲幾口芬芳四溢的紅茶。接下來是涂抹上果醬或奶油的英式松餅,讓些許的甜味在口腔中慢慢散發(fā),最后才由甜膩厚實的水果塔,帶領(lǐng)你親自品嘗下午茶點的最高潮。
這時候,午后耀眼的陽光晃在微閉的眼簾上,讓人一陣恍惚,仿佛神游在微波漣漣的泰晤士河邊,不愿醒來。
關(guān)于下午茶的由來,相傳第一位開始喝下午茶的人應(yīng)該是19世紀初期,維多利亞時代一位懂得享受生活的英國公爵夫人安娜貝德芙七世。
貝德芙夫人常在下午4時感到意興闌珊、百無聊賴,心想此時距離穿著正式、禮節(jié)繁復(fù)的晚餐還有段時間,又感覺肚子有點餓了,就請女仆準備幾片烤面包、奶油以及茶,作為果腹之用。貝德芙夫人很享受用茶點的過程,經(jīng)常邀請親友共飲下午茶,同時也可以閑話家常,同享輕松愜意的午后時光,沒想到一時之間,在當時貴族社交圈內(nèi)成為風尚,名媛仕女趨之若鶩。一直到今天,已儼然形成一種優(yōu)雅自在的下午茶文化,成為正統(tǒng)的英國紅茶文化,這也是所謂的“維多利亞下午茶”的由來。
《董橋文錄》里有一篇散文,描述了董橋先生在英國倫敦小巷茶坊喝下午茶的細節(jié),讀之不忍釋卷:“午后,穿過樹林斑斕明媚的陽光,透過古樸的玻璃窗,投影在悠閑品茶老人側(cè)臉的景象,寧謐得像一首王維的禪宗詩,又如英國管弦低吹著佩里的英國民歌《多年以前》似的幽恬而溫暖。”
身邊的朋友中,來過英國的大部分人都喜歡這里。有些人喜歡這里的藝術(shù)氛圍,有些人喜歡它的時尚氣氛,有些人喜歡這里的國際化,還有些人只是看到藍天白云和公園里的花草就已經(jīng)身心愉悅了。曾經(jīng)不止一次與來歐洲學(xué)習工作的亞洲人聊天,大家眾口一詞的覺得這里最吸引人的是慢生活的愜意和多元個性的包容。在英國有一種美食,恰恰將這個國度的兩個最具魅力的特色融為一體。它就是英式下午茶。
英國的美食,介紹了三道:炸魚薯條,英式早餐和英式下午茶。這三樣可以算是飲食界中最具英倫氣息的“老三樣”——來英國一趟,不吃一次枉走一遭。
如果說有人受不了炸魚薯條的油膩或是英式早餐的…油膩,那英式下午茶一定是一樣老少咸宜,童叟無欺的美味。英式下午茶的點心通常是擺在三層茶盤上的,每層的擺放還頗有講究。上層的甜品蛋糕是一顆甜蜜炸彈,輕松俘獲女性的芳心;中層是英式司康,俗稱烤面坨,實實在在的填飽了饑腸轆轆的肚皮;下層是咸味的三明治,各種味道的碰撞成功點燃紳士們的味蕾。有甜有咸,有精致的所在也不乏實在的干糧,由此足可見它的多元與包容。英國的茶文化可并不局限在品茶之味,更重要的是賞茶之韻。英式下午茶和英國人一樣,擁有著優(yōu)雅又浮華的氣質(zhì)——精美的三層餐碟,奢華的茶具,連享用它的人們都不得不穿著得體才配得上它的高規(guī)格。它是充滿英倫味道的慢享受,慢中有序,享受中帶著不疾不徐的愜意。既有自由的包容力,又有恬淡的愜意感,這就是為什么英式下午茶是最能體現(xiàn)英倫特色的一餐。
英式下午茶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9世紀中葉。那時候的英國人一天只吃兩頓飯:上午十點來鐘的早午餐,和晚上八點多的晚餐??赡苁且驗橛瞬簧门腼兠朗?,又或者是英國這片土地不適合生長作物,英國人在飲食上果真是不如一頓飯能吃上三個小時的法國人會享受。即便是成天無所事事的貴族們,一天下來也不免覺得胃里空空如也,饑腸轆轆的滋味著實不怎么好受。有一位叫安娜的公爵夫人(Bedford公爵夫人七世),每天下午4點肚子準時叫喚,實在是餓的忍不住了,便偷偷叫仆人泡了茶端了點心到屋里暫時充饑。后來她也在這個時間邀請朋友們來家里小聚,一起喝喝茶聊聊天。這些名媛朋友們覺得安娜家的下午茶既高雅又時尚,都紛紛效仿,更是不吝加入極盡奢華的元素。到了19世紀末,下午茶儼然成了超越美食的社交活動。貴族的夫人小姐們一到下午四五點鐘就穿上最招搖的長袍,帶上最精致的蕾絲手套,和花哨的帽子,聚在客廳中享受下午茶時光。喝的不是茶,是情調(diào)。是不是真的因為肚子餓了?恐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被追捧者如此神乎其神的下午茶其實也并非貴族們的專利,在中產(chǎn)階級和平民百姓家中,流行著一種不太一樣的下午茶。它在一般在傍晚五六點才開始,擺上桌的食物更加豐富,沒有精致嬌小的點心,大多是可以充饑的干糧。這樣的下午茶常被作為晚飯的替代品。相比于貴族茶幾上的“LowTea”,這種貧民化飯桌上的下午茶在英國被稱為“HighTea”。Low與High并不詮釋階級高度,卻是代表著茶幾的高矮。帶著那么一點英式的黑色幽默。
現(xiàn)在下午茶成了英國飲食文化的標志。來這里的游客一定要排著隊去高檔餐廳體驗一把極盡奢華的英式下午茶,普通英國人恐怕也只會在特別的大日子才會給自己去高大上餐廳享受下午茶的機會。高規(guī)格的英式下午茶不像炸魚薯條或是英式早餐那樣普遍存在于家家戶戶的生活中了,但這并不影響下午茶文化在英國的傳承。英式下午茶不僅僅存在于高檔餐廳,品嘗味道感受形式的同時,更重要的是領(lǐng)會精神。在英國的尋常百姓家,下午茶更多的是一種生活態(tài)度。下午四點,人們會放下手頭的工作,給自己一杯茶的休息時光,雷打不動。哪怕杯中泡的只是超市便宜的茶包,碟中擺的只是簡單的兩塊餅干,但下午茶時光放松的心情和暢快的享受怕是和貴族們沒什么兩樣。英國作家HenryJames曾說:生活中能有幾個瞬間比下午茶時光更令人愉快。(“Thereare few hours in life more agreeable than the hour dedicated to the ceremonyknown as afternoon tea.”)
如果說炸魚薯條體現(xiàn)了英國勞動人民的勤謹,英式早餐體現(xiàn)了英國人的真誠實在,那英式下午茶就是他們熱愛生活的鐵證。這些餐食之所以能傳承百年成為代表英國的文化符號,并不因為它們是貴族們的消遣,更重要的是它們寄托著普通英國人的態(tài)度與情懷——無論工作多么辛苦,生活節(jié)奏多么快速,總有些態(tài)度值得堅守,總有一些情懷不能被忘記。
英國人愛茶不亞于中國人。中國人講究品茶,品茶之香味,寄君子之情懷;而英國人強調(diào)喝茶,以茶提神,借茶放松,注重它的實用性。15世紀中葉從東方漂洋過海傳來的茶文化,讓英國人沉醉了三百年,這個外來的傳統(tǒng)逐漸演變成了英國人最典型的習俗。每天下午四點,雷打不動的下午茶,無論是簡是繁,是高雅還是簡樸,都寄托了英國人保守中帶著包容的性格和恬淡中透著黑色幽默的生活態(tài)度。就像這首有意思又好聽的老歌“EVERYTHINGSTOPS FOR TEA”(JackBuchanan)中唱到的:“每個國家都有自己喜歡的飲料,而英國人就偏愛茶,無論你手中在做什么,下午四點,雷打不動的下午茶……”
Every nation in creation has its favourite drink
France is famous for its wine, it's beer in Germany
Turkey has its coffee and they serve it blacker than ink
Russians go for vodka and England loves its tea
Oh, the factories may be roaring
With a boom-a-lacka, zoom-a-lacka, wee
But there isn't any roar when the clock strikes four
Everything stops for tea
Oh, a lawyer in the courtroom
In the middle of an alimony plea
Has to stop and help 'em pour when the clock strikes four
Everything stops for tea
It's a very good English custom
Though the weather be cold or hot
When you need a little pick-up, you'll find a little tea cup
Will always hit the spot
You remember Cleopatra
Had a date to meet Mark Anthony at three
When he came an hour late she said "You'll have towait"
For everything stops for tea
Oh, they may be playing football
And the crowd is yelling "Kill the referee!"
But no matter what the score, when the clock strikes four
Everything stops for tea
Oh, the golfer may be golfing
And is just about to make a hole-in-three
But it always gets them sore when the clock yells"four!"
Everything stops for tea
It's a very good English custom
And a stimulant for the brain
When you feel a little weary, a cup'll make you cheery
And it's cheaper than champagne
Now I know just why Franz Schubert
Didn't finish his unfinished symphony
He might have written more but the clock struck four
And everything stops for tea
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因為現(xiàn)在世界上的文化十分的多元化,每一個國家,每一個地區(qū)的人都存在著一定的文化差異。而英國的茶和中國的茶,雖然說字面上看全都是茶,但是本質(zhì)上的話還是相差很大的。
?從歷史角度上來說,中國最早懂得茶葉的使用方法,可以說茶葉的文化已經(jīng)在中國流傳了幾千年了,而且在飲茶方面也有許多的大智慧講究。而英國因為那里獨特的氣候,還有各方面的原因,其實并不生產(chǎn)茶葉??墒怯鴧s是全世界消費茶葉最大的國家,而且還用茶葉這個外來物品自己引用包裝,最終塑造成了具有英格蘭魅力的獨特的茶文化。而且還從此開啟了具有歐洲方式的下午茶生活,而且也被世界上許多國家引用。
?中國的飲茶,往往就和寧靜還有比較淡泊的思想理念離不開。這也是受者儒道家文化的影響,因為無為而治,也使得這一個思想上升到了哲學(xué)方面。而且茶葉作為最簡單的飲品,在古時候也被那些文人當作寄托情感的好歸宿,甚至還被有一些人寄以希望企圖凈化心靈。而且中國的茶葉主要是以綠茶為主,古時候就有許多贊美茶葉的詩歌,讓茶葉從物質(zhì)方面上升到了人們的精神層面。
?而英國的茶葉,在那里也是占有重要的地位的。下午茶這一個如今人們經(jīng)常提在口中的詞語,也是從那個時候盛行開始的。英國人用下午茶來當做繁忙時間之余,在休閑時候的飲用品。而且剛剛開始茶葉在英國,其實是被當做藥品使用,可以提神甚至緩解結(jié)石病。后來因為因為公主的推廣才導(dǎo)致茶葉在上流社會盛行。并且英國的茶葉主要是以紅茶為主,這就和中國的綠茶有著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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