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明（１７３４－１８２１），清代著名內(nèi)丹家
，號(hào)悟元子
，別號(hào)素樸散人
，山西平陽府曲沃縣（今山西聞喜縣東北）人
，龍門派第十一代傳人。
他精通內(nèi)丹
、易學(xué)
，兼通醫(yī)理，撰著有《周易闡真》
、《孔易闡真》
、《悟真闡幽》、《修真辨難》
、《象言破疑》
、《修真九要》、《陰符經(jīng)注》等
，以發(fā)揮內(nèi)丹之道
。其文被輯為《道書十二種》，流傳頗廣
。另又撰有醫(yī)書《沙脹眼科》行世
。
劉一明對(duì)內(nèi)丹學(xué)的闡發(fā)頗為全面。他主張性命雙修
，循序漸進(jìn)
。他分丹法為上中下三等，分藥物為內(nèi)外
，謂內(nèi)藥生于自身
，為元性，外藥乃虛空中真一之氣
，為元命
。他并采理學(xué)之說，謂性分天命之性與氣質(zhì)之性
。
劉一明可說是總結(jié)了全真清修派的理論與丹法
，是清代道教中突出的神仙學(xué)家，也是當(dāng)時(shí)一代宗師
。①
丹法寓周易 圣道合仙道
一明主張內(nèi)丹之學(xué)
，批評(píng)外丹之學(xué)支離。在他看來
，“易道廣大
，無所不包”，是“彌綸天地之道”
，并且“乃大道之原
，極天地之淵蘊(yùn)，盡人事之始終”，乃至“和順于道德而理與義
，窮理盡性以至于命”
，最終達(dá)到“天人合一，顯微無間”的圣書
。如果人們“觀天之道
，執(zhí)天之行，盡矣”②
，就能“盡金丹之道
，達(dá)到九還七返，形神俱妙”
，返元還本
，成神、成仙
。③
首先
，一明在《〈周易闡真〉序》中，盛贊東漢
魏伯陽。一明稱賞魏伯陽的以易闡道之功
。他說：“丹經(jīng)之由，始于后漢魏伯陽真人……遂準(zhǔn)易道而作參同契
，以明性命源流
，陰陽真假，修持法則
，工夫次序
。托物取象，譬喻多端
。丹法之說
，修持性命之理，參同一出
，詳明且備
，大露天機(jī)矣?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雹埽ㄏ峦┍緛?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伯陽在《周易參同契》中主張：“包括內(nèi)丹學(xué)與外丹學(xué)，它上則探宇宙人生終極大道
，而與道同歸
，中則長(zhǎng)生住世而逍遙永年，下則安樂養(yǎng)生而超脫塵俗
?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雹莸笕擞捎诶斫庥姓`
，大道未明，斷章取義而致出現(xiàn)各種偏差
。
接著，一明批評(píng)那些“后世之學(xué)人
，惑于旁門邪說
，不知圣賢大道”。他們“不得真?zhèn)?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直以譬象為真?shí)
。或以坎離為心腎
，或以震兌為肺肝
，或以屯蒙為子午抽添，或以復(fù)垢為心腎氣生
，或以既濟(jì)為心腎交合
，甚至以陰陽為男女，以彼我為采戰(zhàn)
，以鍛煉為爐火
，以金丹為服食，以有為為搬運(yùn)
，以無為為空寂
，皆認(rèn)后天有形有象之物，不知先天無形無象之真”
。盲人騎瞎馬
，夜半臨深池，危哉
！這且不說
，他們還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結(jié)果是“以一盲而引眾盲
，埋沒古人度世之婆心矣”。既如此
，一明認(rèn)為須昌明大道
，廓清迷霧，方能“以先覺覺后覺
，以先知覺后知”
，妙道流行，普渡眾生
，了卻大家“人人皆可成仙成圣”之夙愿
。
于是
，一明返本求源，發(fā)古探幽以開新
，契圣索奧以掘奇
。何以如此？須融攝周易
，以易闡道方能昭明大道
。他說：“
丹道即易道，圣道即仙道
。易非卜筮之書
，乃窮理盡性至命之學(xué)矣?div id="m50uktp" class="box-center"> ！边@樣
，易道溝通，圣仙合一
，妙合無垠
。如何辦呢?一明接著說：“述伯陽之意，盡將丹法寓于周易圖卦系辭之中
，略譬象而就實(shí)義
，去奧語而取常言。直指何者為藥物
，何者為火候
，何者為進(jìn)陽，何者為退陽
，何者為下手
，何者為止足，何者為鍛煉
，何者為溫養(yǎng)
，何者為結(jié)丹，何者為脫丹
，何者為先天
，何者為后天，何者為有為
，何者為無為
，何者為逆運(yùn)，何者為順行
。就其圖象卦象爻象
，細(xì)為分析，通部分作二股
，一進(jìn)陽
，一運(yùn)陰
，承上啟下，一氣貫穿
?div id="jpandex" class="focus-wrap mb20 cf">！边@樣，顯微闡幽
，發(fā)明大道
，可使“學(xué)者易于閱看”，了然于胸
。
最后，一明借易闡真
，直趨丹道根本
，揭露天機(jī)。他說：“易理闡真
，乃闡其修持性命之真耳
。”生與道合一
，而生乃是性命發(fā)作
。若人能把持性命之真，則與道合一
，寶命全形
。
一明認(rèn)為：“易道廣大，以言其遠(yuǎn)則不御
，以言其邇則靜而正
，以言其天地之間則備矣。所以開物成務(wù)
，通天下之志
，定天下之業(yè)，斷天下之疑
，無所不包
，無所不該……然其歸根處，總以窮理盡性至命為學(xué)
?div id="m50uktp" class="box-center"> ！敝芤酌疤煜轮溃瑲w根到底是極深研幾
，窮理盡性以至于命
，蘊(yùn)藏了天人之間奧義。一明認(rèn)為
，以易闡真
，真即“窮理之真
，盡性之真，至命之真”
。他認(rèn)為應(yīng)該“先窮性命之理
，后了性命之功。性命俱了
，渾然天理
，復(fù)見本來面目”?div id="4qifd00" class="flower right">
！罢妗爆F(xiàn)原形
！就儒家來說，“明善復(fù)初”
；就道家來說
，則謂“還元返本”。若“再加向上工夫
，陰陽混化
，無聲無臭；在儒則謂義精仁熟
，至誠(chéng)如神
；在道則為九還七返，形神俱妙”
。結(jié)果是
，金丹之道盡，性命之功畢
。潔靜空闊的世界中
，修煉者出神入化，返于先天本原
。
如此
，一明借易闡真，與古代眾人之意合
，與伯陽參同契之意合
，可謂“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
。
乾道定良知 坤道成良能
上面我們明白了一明的內(nèi)丹大法
，修持綱要。下面談其修煉內(nèi)丹的依據(jù)
。一明解易
，象數(shù)義理兼該，道理
、圖象
、氣數(shù)融會(huì)貫通
，頗有一些大氣象。另外
，他還主張儒釋道三教會(huì)通歸一
，圓融無礙。
一明在《周易闡真·乾卦》中
，詳細(xì)解說了“真”的來源
。不過，他先說明了自己的天道觀
?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疤熘疄榈溃粴饬餍?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循環(huán)無端
，經(jīng)久不已，無物不覆
，無物能傷，健之至矣
?div id="4qifd00" class="flower right">
！雹尢斓绖偨×餍校荷餅樵?div id="4qifd00" class="flower right">
，夏長(zhǎng)物為亨
，秋成物為利，冬藏物為貞
。元亨利貞
，四時(shí)迭運(yùn)。接著
，一明解釋了天與元亨利貞為體用合一的關(guān)系
。“總是一健行之
。一為體而四為用
。體以施用，用以全體
，體用如一
。故天道健行不息?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p>
"有天地然后有萬物
，有萬物然后有男女?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雹呒热绱?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一明指出人來源于天之氣
，有了形體，并且有天之健德
?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拔┤艘玻Y天之氣而始形
，即具此天之健德
，即有此元亨利貞之健用?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雹啵ㄏ峦┻M(jìn)一步
，他指出人的健德即為良知，先天之正氣
，真陽
，真精，真氣
?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叭酥〉拢幢緛碇贾?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先天之正氣
。名曰真陽，又曰真一之精
，又曰真一之氣
。”
真氣有天地之大美
，稟賦天資之健德
，“本于先天，藏于后天
。處圣不增
，處凡不減?div id="jpandex" class="focus-wrap mb20 cf">！比巳似降葥碛?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霜露所均”?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坝猩?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不垢亦不凈，不生亦不滅
，不色亦不空
，寂然不動(dòng)，感而遂通……不待勉強(qiáng)，出于自然
?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睋碛写苏鏆猓芍^“天人”
。
不過
，人一出生，“一交后天
，氣質(zhì)發(fā)而外物誘
，性相近而習(xí)相遠(yuǎn)。棄真認(rèn)假
，良知有昧”
。環(huán)境影響人，外界熏陶人
，良知不明
，真氣亦受排抑。于是“元者不元
，亨者不亨
，利者不利，貞者不貞
。健之德已虧
，健之用已非，神昏氣濁
，性亂命搖
，身雖動(dòng)而陽氣消
，不死豈能之乎
？”性命難立，我生惟危
。這同道教主張的重生惡死
、長(zhǎng)生久視之旨大相徑庭。
既如此
，人必須返本歸真
，自后天返先天，方能寶命全形
，歸于全真
，生道合一，“美之至矣
！”一明指出：“故圣人有造命之學(xué)
，于后天中返先天，能以修持本來乾健之德，永久不壞耳
！”
一明在《周易闡真·坤卦》中
，解說了地道。他認(rèn)為“地本至陰
，無陽不能生成萬物
。其所以生成萬物者，順乎天之陽氣
，進(jìn)退而生成之
。”乾元萬物資始
，坤元乃順承天
，萬物資生。有天地然后有萬物
，然后有人
。一明指出了人的良能來源于柔順之德?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叭耸艿刂帤庖猿尚?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即具此柔順之德。柔順之德
，即人生之初
，秉彝之良能?div id="m50uktp" class="box-center"> ！比酥忍炝贾挥诤筇旒疵?div id="m50uktp" class="box-center"> ，人之先天良能交于后天則染。這是因?yàn)椤皻赓|(zhì)所拘
，積習(xí)所染
，順非所順，順其所欲”
。導(dǎo)致“良能變假能”
。
欲恢復(fù)良能，則須學(xué)習(xí)圣人
。因?yàn)椤笆ト私倘诵许樀勒?div id="m50uktp" class="box-center"> ，由假順而變?yōu)檎骓槪€其當(dāng)日不識(shí)不知
，順帝之則之本面耳”
。
造命法天德 修性配地道
性自命出，命自天降
。修煉者要達(dá)到大道
，逼近圣域
，還須明白一些樞關(guān)。一明在《孔易闡真·大象傳》中提出了“命性之功”的概念
。
先說“命功”
。在《乾·大象》中，一明首先提出了君子當(dāng)效法天德
，自強(qiáng)不息
，應(yīng)“借假修真，于后天返先天”⑨（下同）
，達(dá)到正氣常存
，剛強(qiáng)不屈，內(nèi)有主宰
，直修到像孟子所謂“富貴不能淫
，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境界
。最后是“非禮不履
，非道不處，非義不行
，順之逆之
，強(qiáng)而無處不在，強(qiáng)而無時(shí)或息
。其行與天為徙矣”
。天地與我并生，萬物與我為一
。
一明接著說出
，“命”乃是“主宰萬有，陰陽之祖
，造化之根”
。他說：“天者，命也
。命者
，健德
，即本來一點(diǎn)浩然正氣
，因其無影無蹤形，活活潑潑
，流行不息
，謂之氣。因其至大至剛充塞天地
，謂之健
。因其主宰萬有
，為陰陽之祖，造化之根
，謂之命
。”如果君子終日磨練
，自強(qiáng)不息
，剛健有為，那氣健命總一強(qiáng)也
，最終“造命之功盡”
。
再說“性功”。在《坤·大象》中
，一明認(rèn)為人乃資地而生
，生而有柔順之德，有良能
。不過
，由于人“知識(shí)一開，誤用聰明
，順非所順”
，迷失了正確方向，誤入藕花深處
。結(jié)果“順其氣質(zhì)之性
，失其至善之性”。氣質(zhì)之性濁
，至善之性清
，清濁不明，前途茫茫
，人就會(huì)“內(nèi)在不能虛己
，外而不能容物，以假為真
，以苦為樂
，終歸大化”。黑白不分
，是非顛倒
，悲哉！
自性迷
，怎么辦
？何處望神州？一明認(rèn)為
，人要“法地之順道
，而厚德載物焉
。厚德即順德，順德
、厚德
，即內(nèi)虛外實(shí)之德。惟順能虛
，惟厚能實(shí)
。內(nèi)虛者，虛心也而能容物
；外實(shí)者
，實(shí)行也，實(shí)行而能應(yīng)物
。容物應(yīng)物
，是能載物”。人“愈載愈厚
，愈厚愈載”
。不過，人的載物之厚德
，“須要在真履實(shí)踐處做出”
。最后，君子像大地一樣厚載萬物
，成就博大氣象
，江海能為百谷王，那么就會(huì)“一厚德而修性之功盡”
。 共2
人的性命合一
，如何達(dá)到性命雙修的境界呢？一明在《孔易闡真·雜卦傳·乾坤》中認(rèn)為
，人稟天資有易知之德
，而人的命寓藏于剛正之氣中，“造命之學(xué)
，養(yǎng)此剛健之正氣”
。最后正氣常存，命寶堅(jiān)固
，與天合一
。他又認(rèn)為，人資地之氣而生
，具有地之簡(jiǎn)能之德
。而人的性寄于真心順柔之德中
。修道者
，修到“心地虛靜
，真性不昧”的境界，則“與地為配”
。
一明認(rèn)為
，在天為易知，在人為良知
；在地為簡(jiǎn)能
，在人為良能。修道者“能剛而良知而易
，不思而得
；能柔而良能為簡(jiǎn)，不勉而中”
。天地人相合為一
，休乎天鈞，同于大通
，那就會(huì)“良知良能
，剛?cè)嵯嗪希№樦氯?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性命之事了”
。職是故也，一明指出“金丹之道
，至?jiǎn)至易之道也”
。
易以道陰陽 丹成于逆運(yùn)
撥開迷霧見清天，退黜雜蕪顯風(fēng)流
。人生天地之間
，忽然而已，但若能性命俱修
，持道養(yǎng)身
，返本回源，證成正果
，可謂“可上九天攬?jiān)?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可下五洋捉鱉”，豈不美哉
？周易“廣矣
，大矣”，藏蘊(yùn)天人之大道
，然大道不過是一陰一陽而已
！
接下來，一明詳說了陰陽含義
?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瓣帪槿?div id="d48novz" class="flower left">
，陽為剛；剛之德
，主?div id="jpandex" class="focus-wrap mb20 cf">。蝗嶂?div id="jpandex" class="focus-wrap mb20 cf">，主順
；健則易知，順則簡(jiǎn)能
；易知即人之良知
，簡(jiǎn)能即人之良能；良知本于天
，屬命
；良能本于地，屬性
?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雹猓ㄏ峦┤酥酰聪忍熘?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秉天地易簡(jiǎn)之德
，知能俱良，剛?cè)峒嬖?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性命寓于一身”
。人出生以后，即后天之人
，“良知變?yōu)榧僦?div id="jfovm50" class="index-wrap">，良能變?yōu)榧倌埽魂庩柌徽{(diào)
，剛?cè)岵划?dāng)
，性亂命搖，失其秉受天地簡(jiǎn)易知能之良”
。
先天陰陽美正
，后天陰陽乖戾。明此
，則善矣
。但君子和小人是不同的。一明認(rèn)為
，君子是那些能夠“存此良知良能”的人
，小人是“失此良知良能”的人。并且，君子和小人的修持也是不一樣的
。君子之道能夠恢復(fù)良知良能
，屏退假知假能。小人之道反而順其假知假能
，排棄良知良能
。人如果復(fù)其先天的良知良能之真
，則“了性了命
，入于生路”。如果順其后天的假知假能之假
，則“昧性傷命
，入于死路”。故君子道長(zhǎng)
，小人道憂
，豈不明鑒？
登堂入室
。一明重點(diǎn)借易闡明了丹道修持之過程
。他認(rèn)為周易六十四卦，“以乾坤為門戶者
，示人以剛?cè)岷?jiǎn)易之道也
。其余六十二卦者，示人以變化簡(jiǎn)易之道也
。六十四卦
、三百八十四爻無非教人知其不簡(jiǎn)易而變之化之，期歸于簡(jiǎn)易耳
?div id="jpandex" class="focus-wrap mb20 cf">！本雍托∪耸怯懈呦轮值模辉谥兓恢兓戏謩e
。
于是
，一明全面解說了君子的持煉金丹之道。他認(rèn)為金丹之道乃君子之道
，并非神秘難測(cè)
，不見首不見尾，乃是“逆運(yùn)陰陽之道”：金丹是“簡(jiǎn)易良知良能混成之性”
；還丹是“還此簡(jiǎn)易良知良能之本面”
；金液大丹是“鍛煉此簡(jiǎn)易良知良能混成之性，永久不壞”
；火候是“六十四卦變化簡(jiǎn)易知能
，俱歸于良之道”；藥物是“剛?cè)岷?jiǎn)易知能俱良之德”。圣胎是“剛?cè)峄斐珊?jiǎn)易不拘
，知能入神
，有無不立”；最后現(xiàn)出“父母未生以前本相
，圓橢橢
、光灼灼，凈裸裸
，赤灑灑
，不生不滅，為金剛不壞之物”
。11
最終
，一明認(rèn)為丹經(jīng)不外易理，易丹合一
。易理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
，“總不出此剛?cè)岷?jiǎn)易知能俱良之道”。易為君子謀
，不為小人謀
。君子修道吉，小人悖道兇
。君子能以丹道“逆運(yùn)陰陽
，復(fù)還本來良能之原物”。小人卻“認(rèn)假為真
，順其后天陰陽
，適以昧其天根，自取滅亡”
，行險(xiǎn)僥幸
，拋卻大道，飄浮于世
。君子小人天壤有別
！
注：
①卿希泰：《中國(guó)道教》，上海知識(shí)出版社
，１９９４
。
②于平：《道家十三經(jīng)·陰符經(jīng)》，北京國(guó)際文化出版公司，１９９５。
③④劉一明：《周易闡真·序》
。
⑤陳全林：《周易三同契》注譯，中國(guó)社會(huì)科學(xué)出版社
，２００４。
⑥劉一明：《周易闡真·乾卦》。
⑦《周易·序卦傳》
。
⑧劉一明：《周易闡真》
。
⑨劉一明：《孔易闡真》。
⑩劉一明：《孔易闡真·雜卦傳》
。
11劉一明：《孔易闡真·雜卦傳·既濟(jì)未濟(jì)》
。
原文發(fā)布于《中國(guó)道教》2007年第2期 作者：徐恩栓
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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